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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思想的自白9 contd

危險思想的自白9 con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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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之後就要回這邊的學校去取畢業證,說來也巧,老師告訴我正好在6月初會有扶穗儀式,我可以參加。

參加儀式的前一周,我提前去了我們學校附近外面的一條街上去住,然後晚上和沒出國的學弟吃完飯,閑來無事刷blued,和一個附近的人打了招呼,得知他和我是校友便給他發了我的照片,結果他竟然說對我有印象,說頭一天剛在學校外面的一個浴池裡見過我(因為當時我沒有學校的門卡,賓館條件又不好,我一般都是去門口的一個洗浴中心洗澡的)。見了面,發現他果然是頭一天在浴池裡看到的一個比較帥的男生。個頭比我還要高一些(我181),而且屬於壯的比較勻稱的那種,胸形也非常好,而且還白,當天他就留宿在我的賓館裡,但是光lu了一發,然後兩個人聊學校里的八卦聊到後半夜兩點多,第二天上午參加完扶穗儀式,吃了個中飯,我便開車回市內了,我們可以稱他是Q。回市內後我們也沒有斷了聯繫,其實和Q相處的過程,我說一如既往的主動一方,其實我們兩個說同屆,但是他們要7月末才能離校,我幾乎兩天就會找一些由頭去學校看他,第三周的時候,我便在學校附近租了兩周的酒店,白天晚上都會去找他,然後他也很自然的把我介紹給了一個和他關係非常好的女同學,晚上我一般會開車帶他們去吃一些我當時mark過的飯館,然後去大概三十公里外的一片野海看日落,然後伴著星空回學校,路上我們就會談於華、談三毛、談電影、談音樂。我現在還記得傍山小路一面是黑黢黢的海水,一面是峭壁,車燈吞噬著路面潮濕的海風讓我們都聽不清對方的聲音但是就著儀錶的燈光,看到他的臉上帶著笑。兩周之後,他說因為要複習一個行業考試,所以不能總陪我,我便回到了市內,但是我們每天幾乎無間斷的聊天,記得他送給我一本<撒哈拉的故事>,我每天都會幻想著我們也會有這樣一段經歷,後來有一次我們爭吵過程中,書皮被撕破了還被我用透明膠粘了起來,現在看著這本書,我也覺得內心不勝唏噓。

大概七月末尾,他們考試結束後,大家離校。考慮到畢業一別可能以後都沒啥機會再見,我機會都會meet 他的schedule,記得他經常會喝醉,然後我去飯店門口接他然後給他安頓在學校附近的賓館。前些日子發現他發了一個朋友圈,說的大概就是當時的事情。

八月的第一周,他離校的那天是我去接的,兩個蛇皮袋足足塞滿了GL450的後備箱,他的室友送他下樓一番耳語後,車子啟動,他把手機調到coldpaly的Yellow,就好像彭定康卸任香港總督的時候一樣,車子繞著學校外環開了三圈,他坐在副駕駛泣不成聲,在那一刻我覺得我有必要讓他一輩子都不再這麼傷心。

後來他跟我說,他的室友跟他說,雖然有的決定他們無法理解但是無比的希望他能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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