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按摩師,用比較高端的說法,叫做保健師。。

我是一名按摩師,用比較高端的說法,叫做保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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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按摩師,用比較高端的說法,叫做保健師。

說起這個職業,大多數人第一印象想到的,肯定是雞呀,鴨子啊什麼的。

實際上連我自己都不太好意思把自己的職業說出去,所以我給家裡的說法是,我是做客房服務的。

我做的是正規按摩,不過在咱們客房服務部,同樣也有很多掛名的雞、鴨什麼的,接觸得多了,我倒沒有歧視他們的想法了,但要我自己去做鴨子,我是萬萬不可能接受的。

酒店行業工作人員流動性很高,我在裡面做了一年多,很快就成為了老員工,這麼長時間積累下來,也有了一些熟客,再加上按摩技術還算不錯,因此工資穩定在了七八千的樣子。

說實話,服務行業不好做,有時候遇到脾氣古怪的客人,受一肚子氣不說,可能還要被投訴扣工資。

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我也不甘心總當個按摩師啊,就想著跟那些有錢人搭個線,以後說不定也多一條選擇的路。

結果卻沒有料到,我卻因此而中了套,被人圈進了賭場裡面,輸光了積蓄不說,還欠了三萬多塊錢的高利貸。

我想過要跑路,但卻被抓了回去,也親眼看到其他欠錢的人被剁了手指,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於是只好老老實實地工作,但高利貸利滾利,,我每個月那點工資,除掉自己生活必須用的,還完利息之後,根本就還不了多少本金。

而且因為借了高利貸的影響,害得我在工作上也開始分心了。

我有個熟客叫秋姐,每半個月都要來我這做個足部按摩。

她是一名熟女,身材豐腴,尤其是胸部,大得驚人,每次給她按摩的時候,我都心猿意馬的,總想跟人家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發生。

就在我借了高利貸之後不久,秋姐照慣例來了,打個招呼就找了個床位坐下,自己玩起了手機。

我照例端上熱水,幫她把鞋襪脫了,引導著她的腳伸進水裡泡一下。

誰知她的腳才伸進水裡,立即尖叫一聲,腳迅速抬起來,踹了我滿臉的洗腳水。

她說水太燙了。

我一愣,急忙拿手一摸,還真是很燙人,這才想起剛才倒熱水的時候,我因為想著還高利貸的事情,又分心了,沒注意試一下水溫。

我急忙給她道歉。

秋姐摸著腳,嘶嘶地吸氣,問我說,你怎麼了這是?今天看起來不太正常啊。

我沒吱聲,重新打了一盆水,給她做完足底按摩。

受到我的氣氛影響,秋姐也不再說話了,房間里顯得很沉默。

給她做完足底按摩,我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陪著她說幾句話,直接就出了房間。

要知道平時我總會若有若無地瞄幾眼她飽滿的胸部。

秋姐也知道我的習慣,對此並不在意,反而有時候還會拿我打趣。

這是我第一次在工作上出現失誤,之後不久又有一個中年婦女來做按摩。

我進房間的時候,看到她是陰沉著臉的,知道她心情不好。

所以我打起小心給她服務,但還是失誤了,被她罵了好幾次。

之後我就被投訴了,我們老大張端奇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把我好一通訓斥。

張端奇三十多歲,在酒店這個行當里已經廝混了二十年的時間,他不喜歡我們叫他張經理,總讓我們叫他張哥。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現在這社會,是個人頭上都頂著個這個總,那個總的,當經理的,不就是個跑腿的么?他也不見得比我們高貴到哪裡去,叫聲張哥,也親切一些,再加上他對手下還是挺照顧的,所以也挺得大家的尊重。

張哥訓斥了我一通之後,就問我到底怎麼回事,以前客人點我的時候,都挺滿意的,怎麼最近幾天開始,就連熟客都開始投訴我態度差,技術不過關。

我沒說,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

因為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一個月七八千塊,如果能夠好好做下去,總有一天能夠把高利貸給還清的。

後來也不知道張端奇是從誰那裡打聽到的,知道我借了高利貸,趁著下班休息的時候,把我叫了出去,找了個路邊攤,點了些燒烤,要了幾瓶啤酒,陪著我猛喝了一陣。

老大也不說話,搞得我惴惴不安的,等兩瓶酒下肚,老大才對我說,小唐啊,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高利貸能早點還了就早點還了。

說著他嘆了一口氣,告訴我,說他以前有一個朋友,跟我的狀況差不多,也是欠了高利貸,天天被高利貸追債,名聲毀了不說,連手指也被剁了三根。

我是真不懷疑他的話,因為我第一次被催債的時候也沒放在心上,結果就親眼看到欠債的被剁了手指,那些放高利貸的,可狠著呢。

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行,猶豫再三,再加上酒氣在腦子裡一衝,頓時就問了一句,張哥,有沒有什麼來錢快的辦法。

當時張端奇看了我半天,露出個莫名高深的笑容,對我說,你在咱們這一行也做了這麼長時間了,什麼行當來錢快,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

當鴨子?我能行?

大家在外面行走的時候,經常能看到路邊小廣告「誠招男女公關,月薪萬元,工資日結」。

說實話,在那些小夜總會、俱樂部什麼的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不太清楚,但在咱們酒店,月薪萬元真的是太輕鬆了。

我這話真心一點沒誇大,畢竟是高檔酒店,好歹也是差一點就能評星級的,很多有錢的二代都喜歡在咱們酒店裡玩。

為什麼?

因為安全呀!

就算開毒趴,只要不搞死人,也不會有人去舉報;就算掃黃打非,咱們這種正規酒店消息也靈通得多,警察這還沒進門呢,樓上的就已經得到消息了,衣服一穿,隨便拿個掃帚在房間里糊弄兩下,就算警察也看不出來。

至於那些小娛樂場所,一遇到掃黃打非,總得有人遭殃。

是人家消息不靈通嗎?

不是,那是因為警察出門,總不能讓人家空手而歸吧?所以肯定就會有倒霉蛋被留下來咯。

至於做皮肉生意,到底收入如何,其實大致估摸也能算得出來。

老司機都知道,在大學城外頭找學生妹約炮,暗號是什麼呢?

其實就是在車頂上放水,一個人玩就放一瓶,兩個就放兩瓶;礦泉水是兩百塊一次,綠茶三百,脈動四百,紅牛六百,這在行業里都已經是潛規則了。

妹紙要是出來賣,就拿了水瓶,坐進駕駛室,當然如果你覺得不合口味,可以說一聲「不好意思,我在等人」,妹紙自己就懂,會出來重新把水瓶給你放車上。

相對來說,鴨子的收費要略高一些,所以一個月上萬塊的收入,真心不是難事,有時候一天晚上多接幾個,就是好幾千塊了。

看到我猶豫了,張哥笑了笑,勸我說,你先賺點快錢,把高利貸給還了,免得被人給追債,到時候要是斷手斷腳的,你可就後悔都來不及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但還是有些猶豫。

因為在酒店裡待得久了,很多東西耳濡目染的多,所以了解也就詳細。

出台什麼的還是小事,怕就怕又沾上其他東西。

光是個賭都害得我快要不能翻身了,要是再沾上毒,那我這輩子可就真的玩完了。

張哥也看出了我的猶豫,沒有再多說,又給我倒上了酒。

這一晚上也不知怎麼稀里糊塗地就過了。

然而大概是連上天都覺得我應該去做那一行吧,眼看每個月還錢的日子越來越近,酒店卻突然通知,因為財務結算的問題,工資要晚幾天發。

這可把我給急壞了,晚發幾天工資?這特么不是要了我的命嗎,那些收債的,可不會跟我講道理的。

接下來幾天,我是想盡辦法,各種躲藏,但在酒店不露面不行啊,不然工作就要丟了。

眼看躲過了還錢的那天,還沒等我鬆一口氣,第二天的晚上我剛剛下班走出酒店,一輛麵包車突然橫在了我的面前,幾個刺著紋身,戴著金鏈子的壯漢把我抓進了麵包車。

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擦著我的腦袋,砍在了靠背上。

我跟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拿西瓜刀的被其他人叫做飛哥,心狠手辣,據說是金牌打手。

他叼著煙,一口濃濃的煙霧噴在我的臉上,獰笑著問:「雜種?躲著我是吧?腿不想要了?」

我嚇得渾身打顫,急忙辯解:「飛哥,我真不是在躲著你,主要是酒店發了通知,這個月的工資,晚幾天才發的。」

飛哥根本就不跟我講道理,晃了晃西瓜刀:「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昨天就是還錢的日子,你沒來還錢,按照規矩,我們要剁你一根手指。」

說著他抓住我的受,西瓜刀比划了兩下。

我的尿都快嚇出來了,哭著說:「飛哥,你再寬限我一天!就一天,我明天就還錢。」

「不行!」飛哥大喊一聲,高高地舉起了西瓜刀。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拉開了麵包車門,飛哥反應也是賊快,一下子就將西瓜刀藏在了身後。

打開門的居然是張哥,他先是掃了一眼麵包車裡的情況,然後皺了皺眉:「飛哥,他是我的人,給我個面子,這次放他一次。」

看來張哥還是挺有面子的,飛哥收起了西瓜刀,說是面子可以給,規矩不能壞,今天必須得還錢。

張哥問他們要多少。

飛哥笑了笑,說至少要把這個月的利息還了,四千塊。

等張哥幫我還了利息錢,飛哥幾腳把我踹下了車,開著麵包車揚長而去。

張哥把我扶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什麼話都沒說。

但這一次是真的把我嚇慘了,沒想到只是拖了一天,這些該死的高利貸就要剁我的手指。

看來是不能不去搞那一行了,先把高利貸還了,大不了以後換個地方重新生活好了。

可是我又有些擔心,做那一行,不是要器大活好嗎?

抱著疑問,我找到了酒店裡跟我關係還算不錯的「鵝」丘本。

丘本是「CC」,也就是男同裡面的「妹紙」,穿著打扮女性化,甚至經常會出現男扮女裝的情況。

不過丘本並不是真正的同性戀,只不過是做的那一行的生意而已,他的收入,在整個酒店裡都算很高的了,有時候一個晚上都能賺上萬塊。

聽我打聽做鴉是不是要器大活好,丘本就笑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長期扮演妹紙的緣故吧,丘本音容笑貌都已經跟女人幾乎沒什麼區別,他說話的聲音也很輕柔,取笑我說,怎麼你也想下海了嗎?

我就把自己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丘本又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干,收入很高,運氣好的話,頂多幾個月就能把高利貸全部還清。

要不是逼得急了,我才不會去做鴨呢,至於男同,那是根本不能接受,我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丘本的「好意」。

見我始終不肯鬆口,丘本就回答了我的問題,告訴我說,其實當鴨,對下面那玩意兒,沒那麼多要求。

經過丘本介紹,我才知道,原來男人那話兒,平均值的話一般也就十三到十六公分的樣子,再長,那就算得上是天賦異稟了。

至於做那事兒的時間,五到十分鐘,都是屬於正常向的,越是年輕的,堅持的時間反而越短,只不過年輕人精力好,一天晚上可以做好幾次。

至於滿足客人的需求,那就需要用到嘴巴和手指了,當然某些工具也是可以的。

我回去比划了一下,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平均值裡面的,就找到了張端奇,讓他幫我聯繫了負責這方面的蘭姐。

酒店裡面這些雞鴨鵝都是有專人管理的,蘭姐就是負責鴨子這一塊的。

見到蘭姐的時候,她正坐在電腦桌前玩遊戲。

她屬於那種讓人一眼看上去,有一點覺得驚艷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身子前傾的時候,高聳的胸脯都能壓到鍵盤上。

張哥跟她打了個招呼,把我的事情說了說,蘭姐就放下遊戲,示意我坐到她身邊。

她打量我的眼神簡直肆無忌憚,好半晌才輕輕點了點頭,說我外型還算不錯,不過穿著打扮上面還是要注意一些。

完了蘭姐又跟我講了不少做這一行的規矩,以及酒店方面的抽成。

各位還別覺得奇怪,皮肉行業雖然上不得檯面,但酒店既然提供了地方,還會想辦法給做這一行的提供庇護,收點抽成也是理所應當的。

大概也沒人願意張開雙腿賺錢,結果還不知什麼時候被抓緊去吧。

接下來就是培訓,就算是做鴨,那也是服務客人的,怎麼用嘴、手指取悅客人,都是有講究的。

好在我本來就在酒店做了一年多時間,以前又是當按摩師的,還是有些功底,學得也比較快。

一個星期的培訓之後,蘭姐通知我,可以上崗了。

我的對外稱呼是「私人保健師」,提供最全面的頂級服務,給客人以最高級別的「享受」。

做鴨子這一行,起步是最難的,尤其是我這樣的新人,因為沒有熟客,很難被人指名。

我等了三天,客人沒等到,倒是跟其他幾個鴨子混得比較熟了,我叫他們師兄。

從他們的嘴裡,我也知道鴨子這一行遠遠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賺錢。

有些四五十歲的老女人,滿身肥肉,看著都倒胃口,根本硬不起來,怎麼辦呢?不還是得強迫自己做下去。

還有一些口味玩得比較重的,就更是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了。

咱們酒店玩重口味的比較少,就只有一個,姓卓,經常出去一晚上,第二天回來都快走不了路了。

一直到第四天,終於有人指名了我要我按摩,想到有錢可賺,我當然很興奮,收拾收拾東西,提著工具箱,結果進了房間差點沒把我給驚掉眼球。

那是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女人,滿身贅肉,臉上厚厚的粉底都蓋不住油光。

我也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倒胃口。

但咱們是不能挑客戶的,於是我一邊把工具什麼的弄出來,一邊讓她趴在床上,一邊使出吃奶的力氣,把最高的手段展現出來,希望這老女人舒坦了,別提那方面的要求。

我的按摩技術在整個酒店都是拔尖兒的,老女人也十分享受。

但正常服務完了,老女人看著我問,帥哥,做那個嗎?

蘭姐之前說過無數次,不能拒絕客戶的要求,客戶提了,就要想辦法滿足。

可這種極品客戶,我是真心沒那想法,只好硬著頭皮說,有的,如果你要的話,我馬上準備。

接下來的場面不好詳細描述,好在那個老女人也知道我是新人,並沒有強迫,讓我用嘴、手和工具弄了半個小時的樣子吧,總算是舒坦了。

老女人給我留下了五百塊錢的小費,其餘的費用,當然是到蘭姐那邊去結算的。

她穿好衣服,看了我大概三五秒的樣子,似乎意有所指地說,小帥哥,做這一行怎麼能像你這樣呢,以後要真出櫃了,記得找我喲。

我強忍著噁心,把她送出房間,之後就再也忍不住,趴在廁所里吐了好久,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這還是我的第一個客戶,人雖然丑了點,但性格其實還不錯,並沒有逼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情,但以後呢?誰能保證以後的客人會不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如果自己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兒,只怕以後的日子……

其實我知道,我要是不調整好心態,高利貸怕是很難還得上。

我是新人,剛開始上鍾,賺的錢其實並不多,有時候一天一兩個客人,有的時候一個也沒有,而且其中大多數都只是普通服務,對那方面有要求的並不多。

丘本後來告訴我,說那是因為蘭姐的照顧,幾乎每一個新人來的時候,蘭姐都會找一些性格不錯,沒那麼多要求的客人,讓新人能夠調整好心態。

我也不知該不該感謝蘭姐,現在我的心情很矛盾,知道自己應該老老實實地做下去,卻又怕自己泥足深陷,以後再難以脫身。

就這麼做了大半個月的時間吧,眼看離還錢的日子越來越近,我漸漸也開始焦急起來。

掰著手指頭算來算去,發現居然比以前做正規按摩師的時候沒多賺多少錢。

蘭姐是個心思剔透的人物,她看出了我的異常,找我好好談話了一次,完了拍拍我的肩膀,說會幫我安排。

果然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一個「大客戶」。

懷著對蘭姐的感激之心,我打開了房門,看到一個很美的女人正坐在床上,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雙腿,很長,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那種能玩一年的美腿。

看得出來,她的穿著很名貴,肯定是個有錢人。

我心裡想不明白,這麼美,還有錢的女人,居然也會出來鬼混?

像這種客戶,一般都是指名熟人的,畢竟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怕丟臉,蘭姐能把她安排給我,肯定花了不少心思的。

女人看到我進來,面不改色,依舊看著手裡的時尚雜誌。

她點的是一個888的套餐,在咱們酒店,這樣的服務已經屬於不便宜的那一類的,要是有其他要求,還得另外加錢。

我走到她身前,放下工具箱,輕聲問她:「可以開始了嗎?」

我說話的聲音很輕,就怕打破了她恬淡的美麗。

她輕輕嗯了一聲,放下雜誌,把腳伸到了我面前。

我幫她把鞋襪脫了,又問:「需要我幫你脫衣服嗎?」

她愣了一下,問我是不是新來的。

見我點頭,她就趴在床上,說先給我按摩吧,其他的再說。

我小心翼翼地使出看家本領,給她揉肩、捏背、按腿。

她的皮膚保養得很好,光滑細膩,很有彈性。

她的肌膚很有彈性,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產生反應了,心裡就不免有些期待起來,不知道她會不會要求那方面的服務呢?跟這樣的女人做,我是一點也不抗拒的。

膚白腿長,身材好不說,關鍵是她還有著一頭我最喜歡的烏黑長發,說實話,做這一行也有一段時間了,給她服務,是我最開心的一次,也是我最期盼的一次。

我感覺下面硬得不行,給她按摩的時候,難免就會有一點摩擦走火什麼的。

她肯定也感覺到了,卻只是趴在床上,似乎對我的暗示沒什麼反應。

我也不好太直接,畢竟做這一行,不能自己主動要求,沒有客戶的允許,任何越線的動作都是不被允許的。

我在酒店這一行也做了這麼長時間了,加上被高利貸催得緊,學東西也用心,這按摩技術自然還是不錯的。

做了一個全身按摩保健,她坐了起來,滿不在乎的在我面前脫了衣服。

她的身材真的很好,穿著衣服的時候還不覺得,等衣服一脫,才發現她的胸部也很大,兩點櫻紅在飽滿的酥胸上格外漂亮。

我當時差點就忍不住了。

女人的身材好不好,真心要脫光了才好比較。現在很多女人的好身材,其實都是靠衣服弄出來的,比如塑身內衣什麼的,其實很多女人都有穿。

她脫完衣服,隨意地一甩,便走到了浴室門口。

這個過程中,我一直愣愣地,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傻愣著幹什麼?過來。」她對我招了招手。

難道是要玩浴室play?

不過很快我就醒悟過來,咱們的大保健服務里,還有浴室服務的。

我跟著進了浴室,也只是做的很正規的服務。

洗好澡出來,她又再次趴在床上,要我給她做指壓。

在做保健的過程中,一般都要推銷一些保健產品拿點提成,我給她推銷了一些,但看她似乎沒什麼興趣的樣子,我也就不再多說了。

老老實實地做完大保健,她翻個身,看著我,突然說,你還不錯。

這話有點沒頭沒腦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就沒接茬。

她等了一會兒,又說,給我加個服務吧。

這話其實就是指那方面的需求了。

於是我就用手和嘴「工作」起來,至於真刀真槍肉搏?我倒是想,但客戶沒要求,我也不敢亂來呀。

所以說做鴨子,其實遠遠沒有想像中那麼舒服的。

用嘴服務,在鴨子這一行有個形容詞,叫做「唰」,大家看字就懂了。

給她唰了一會兒,我發現她的反應很冷淡。

這讓我挺受打擊的,因為一般來做大保健的女人,就算只是手口服務,伺候得好了,總會舒服地哼哼兩聲。

可她呢,就像塊冰塊似的,完全不給半點反應。

我不服氣呀,於是唰到她耳邊的時候,終於發現她有了一點小反應。

看來她的耳朵是敏感部位。

於是我在她耳邊著重唰了幾次,又輕聲誇獎她皮膚好。

當然我自己的反應其實也挺激烈的,畢竟她可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

弄了一會兒,她終於開始有反應了,輕輕地哼了一聲。

差不多弄了半個小時的樣子,總算弄完了,我也對自己的技巧挺滿意的,至少把這冰塊給制服了。

歇了一會兒,她爬起來,問我有煙沒。

我說有,不過是男人抽的。

她說沒關係,要過去一根,點燃,抽了兩口,就開始發獃。

看她那模樣,估計是有什麼心事,我也不好追問,就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她抽完煙的時候,我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她從坤包里拿出三千塊錢,說你去幫我把賬結了,剩下的是你的小費。

她的套餐費以及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加起來頂多也就一千五百塊左右,也就是說這一單,我就賺了一千五!

我連忙對她道謝。

她只是擺擺手,看了我一會兒,說你先走吧,我再休息一會兒。

我又問她有沒有其他需要服務的,她只是催我趕緊離開。

賺了這麼大一筆,我心裡其實挺高興的,不知不覺間心理就有了一個不小的轉變,對於做鴨子也沒那麼抗拒了。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給那位美女做過大保健之後,我的心態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就算是一些讓人倒胃口的肥婆,我也能忍著服務了,大不了閉上眼睛,把那些肥婆想像成她就行了嘛。

我跟師兄說起這事,他們就笑著說,這是蘭姐照顧,其實大多數人才做這一行的時候,想法跟我差不多。

畢竟男人嘛,跟女人做那事兒的時候,首先不就是看臉嘛。所以說顏值這東西,在現在可真是太重要了。

那個美女簡直就跟我的幸運女神似的,自從做過她的業務之後,我的生意就開始好了起來,慢慢的有了一些熟客,陌生客人對我的服務也還挺滿意的。

當然並不是每一個來玩的女人,我都能伺候得很好。

有些實在太倒胃口的,就算我閉著眼睛去想,有時候也很那什麼的。

有一次我就遇到過一個女人,肥肥胖胖的,看起來大概五十來歲的樣子吧,打扮得很妖艷,一看就是那種經常到處去混的。

她點了我的鐘,我去上鐘的時候,老遠就聞到一股混雜著濃濃香水味的狐臭,差點沒把我給熏死。

女人看到我進來,眼睛都快放光了,不等我開口,直接就說,帥哥,咱也別玩那些虛的,直接點來吧。

我當時差點沒吐血,她那濃重的體味,真是讓我下不去嘴呀。

好說歹說,總算讓她同意我用道具。

下不了嘴,手上功夫卻還是要用足的,不然被投訴了,我的日子也不好過。

弄了大概二十來分鐘吧,在工具的幫助下,總算把她伺候舒坦了。

最後拿到了三百塊小費,說實話,就這點錢,還不夠我噁心的。

當然做這一行,也不全都是那些事,其實女人跟男人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男人出去玩,多半都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找到女人脫了褲子就干,完事提上褲子就跑,這並不是什麼稀奇事。

女人卻要感性得多,就算是出來玩的,願意真刀真槍跟鴨子做那事兒的也很少。

我總結了一下經驗,發現一般來做大保健的,很少有真正漂亮的女人,畢竟現在漂亮女人都是稀缺資源,不會缺少追求者,滿足生理需求也不用找我們。

來找鴨子的,其實大多都是那種有錢,但又人老珠黃的貴婦。

出於種種原因,這些女人在家裡得不到丈夫的關愛,又沒辦法出去保養小白臉,於是就喜歡往我們這樣的地方跑,享受我們的口舌服務。

這種女人,也是比較好拉攏容易成為熟客的,所以平時如果能經常保持聯繫,對她們多加關心的話,從她們那裡賺錢也要容易一些。

簡單來說,這種女人就是缺愛,只要你能趁虛而入,其他的就都好說了。

當然作為正規酒店,來做大保健的,並不都是出來玩的。

比如我有一個熟客,我還記得她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是在那個讓人噁心的狐臭女人之後不久。

她是個小白領,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挺憔悴的,平時應該壓力很大。

當時她點了個套餐,我上鐘的時候,看到我是個男的,她就表現得很慌亂,問怎麼是個男的。

到嘴的鴨子總不能讓她飛了吧?

我想也沒想,就回答說,你點的套餐,需要專業的男性技師才能夠完成,請相信我,我是專業的。

可能是我的表情實在是太到位了,她只是猶豫了一下,就認同了我的說法。

她點的是三百塊的全身按摩,當然不包含其他服務。

我讓她換上浴袍趴在床上,手摸到她肩膀的時候,就感覺她幾乎是本能地抖了一下。

這是太緊張的表現。

我就一邊跟她說話,一邊讓她放鬆:「小姐,放鬆點,我是經過專業培訓的,不會亂來的。」

其實像這種正規的全身按摩也不好做,尤其是長期保持坐姿的白領,因為缺乏運動,渾身骨頭緊得跟什麼似的,肩膀、腰一般都有問題,按摩起來非常費勁。

這小白領自然也不能免俗,她肩膀跟腰部硬得跟鐵似的,看來有好長時間沒有進行過鍛煉了,按上去咔咔作響,把她自己都給嚇了一跳。

「小姐,你這有很長時間沒鍛煉了啊,平時要多注意一下,現在年輕可能不覺得,等一到三十歲,怕是什麼腰酸背疼的毛病就都來了。」

這些話可不是我胡說八道,普通人平時缺乏鍛煉,一到三十歲身體走下坡路,這都很正常。

小白領就說,平時上班挺忙的,公司本來就沒鍛煉的地方,平時住的小區也不大,連個跑步的地方都沒有。

我就說回頭我教你幾個動作,平時沒事了就可以做,鍛煉肩膀跟腰部,放鬆神經,效果還是不錯的。

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很快就把背後按摩完了,讓她翻過身來,按到她胸口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說這裡能不能不做。

我笑著說,沒問題,不過乳中穴可以豐胸,緩解痛經,期門穴可以化瘀解郁,緩解乳房脹痛,都是很有效果的穴位。

小白領就猶豫了起來,躊躇著問,期門穴和乳中穴在哪裡呀。

乳中穴其實就是在女人的那櫻花點上,所以聽到我說了穴道位置,小白領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搖頭表示不要做這樣的按摩。

既然客戶不肯做,我也沒有強求的道理。

小白領是第一次來,也不太懂咱們這行業的規矩,給她做完按摩之後,她也沒給什麼小費,就直接離去了。

接下來我看看時間,跟蘭姐打了個招呼,自己也下班了。

說實話,做按摩挺費時間的,一天晚上其實也做不了幾個客戶,主要還是靠小費來提高收入,當然我做了葷的,小費肯定要比平時高一些了。

自從那位很漂亮的美女來過之後,我就好像轉運了似的,之後的日子裡,幾乎每天都有兩三個客戶,甚至也漸漸開始經營出了一些固定的客人。

這一個月下來,我的工資看起來沒有漲多少,但是加上我攢下來的小費就有點可觀了,比我做正常按摩師的時候高了一倍!

拿到錢的那天,我是真的高興啊。

丘本是知道我的事情的,當時就提醒我,趕緊去把高利貸還了,趁著現在陷進去還不深,以後還有條退路。

我一想也是,趕緊找到飛哥還錢,不算不知道,這一次一還,居然連本帶利還了三分之一,要是再繼續這麼做兩個月,高利貸可就能還清了。

拿著一萬多塊錢,飛哥很詫異地看著我說:「小子,你這是發財了?也好,咱們放貸的,其實也不想把事情做絕了,人死了,錢沒拿到,對我們來說也吃虧不是?你小子好好乾,早點把錢還了,免得我們以後找你麻煩。」

回到酒店之後,我又買了些小禮物,給蘭姐送了過去。

作為鴨頭,蘭姐其實對我這樣的新人很好,不會逼著我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在我們還沒開始適應的時候,她也會找一些比較好說話的客戶來,讓我們慢慢適應,我能還上高利貸,最應該感謝的就是蘭姐。

蘭姐也沒拒絕我的禮物,客氣了兩句就收了,之後對我說,小唐啊,你是新人,前面兩個月,我自然是可以照顧你,但接下來你可要想好了,總不能一直把客人往外面推吧?

我急忙點頭,說自己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可以接做真正的葷台了。

見我沒推辭,蘭姐就點點頭,繼續說,說起來你的按摩技術是很好的,好些個客戶都對你的服務很滿意,好好乾,酒店方面不會虧待你的。

從蘭姐那裡出來,我心裡鬆了一口氣,壓在心頭上的那座大山,突然之間就沒那麼重了。

蘭姐之所以跟我說這些,就是因為我還算不上真正的鴨子,做得還不夠徹底。

不過這也怪不得我,一般喜歡出來玩的女人,年紀都大了,年輕漂亮的不缺乏追求者,誰會來外面買春呀。

所以每次遇到那些長得肥肥胖胖,又老又丑的女人提出那方面的要求,我心裡總是覺得膈應。

好在蘭姐給我安排的客人都還算好說話,也沒強行要求我繼續做下去。

可我自己也知道,如果想在這一行做下去,我就必須真正做到那一步去。

其他師兄們對我則是羨慕嫉妒恨,因為我在做這一行之前就干過按摩師,所以技術比他們好,這不,才做了兩個月,我的固定客戶就都比他們多了,而且其中有一兩個客人,給起小費來真是一點也不手軟。

比如那位被我視為幸運女神的清淡美女,她固定會在每個月的五號、二十號來做全身按摩,也就是888的套餐。

而且她每次給小費可都不少,少則一兩千,多則三五千,做她一個客戶,有時候頂得上我其他師兄十來個客人了。

這個月的五號,她在固定的晚上八點又來了。

我進房間的時候,她正躺在床上抽煙,看起來很愜意的樣子。

「蕾姐,今天心情不錯?」

我一邊放下工具箱,一邊笑著跟她打招呼。

蕾姐淡淡地點了點頭,並不多說話。

我也知道她的性格比較冷淡,接著問她「那我們現在開始?」

她點的還是888的套餐,來我這裡三四次了,每次都是這個,現在只要知道是她,我都不用問她點的項目了。

我對自己的技術還是很自信的,別看蕾姐看起來很清淡,但跟她接觸了幾次,尤其是又做的按摩這種服務,我對她的性格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了。

她其實就是那種典型的外冷內熱的性格,表面上話不多,不過對熟人很照顧,出手也大方,關鍵是每次我全力出手的時候,她都會很滿足。

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給她做完全身按摩,蕾姐就不再像之前那麼清淡了。

做完按摩之後的蕾姐眼神嫵媚,臉頰紅撲撲的,很有魅力,我就沒忍住,開口問她,要不要加點其他服務?

老司機都懂這些服務是什麼。

蕾姐猶豫了一下,點頭說好。

接下來我手口並用,好好弄了蕾姐一回。

當然,像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弄她其實對我的壓力也很大的。

人家客人不開口,我也不能真拔槍去干呀。

蕾姐肯定也看到了我的反應,她的表情很有趣,像是期待,又像是抗拒。

在弄的過程中,蕾姐的反應也比較激烈,應該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做過那方面的事情了。

做完最後的工序,我去浴室拿冷水沖了沖,壓下衝動。

回來的時候,蕾姐就嫵媚地看著我說,你當時怎麼不上來?

我跟蕾姐也挺熟的了,就老老實實地說,我們這是伺候人的,可不是自己舒服的,客人不開口,我也不敢亂來呀,要扣工錢的,嚴重的說不定還要被開除呢。

蕾姐的眼神一黯,沉默了一下,突然從包里拿出一疊錢,砸在了我的臉上。

我一臉莫名其妙地看她。

她就又點了一支煙,說,老規矩,你去幫我把賬結了,剩下的是你的小費。

她這是生氣了?還是怎麼的?

我也搞不懂這女人的想法,去給她結了賬,回來給她打個招呼,就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蕾姐突然問我說,你們不是可以出去上工嗎?出去總可以了吧?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要我出台?可我還是新人,原則上是不能出台的,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可就糟糕了。

我想了想,蕾姐這樣出手豪爽的老客戶,而且還是大美女,我不能把人家往外面推呀,便回答說,這個要跟公司報備一下的,你也知道我才來這邊不到兩個月,想出去比較難。

「是嗎?」

蕾姐說完這兩個字,就不動了。

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她不想再搭理我,於是就退出了房間。

之後我拿這事兒問了一下其他師兄,大家都只是笑笑,說女人的心思哪有那麼好猜的,不過既然人家都邀請了,而且還是出手闊氣的老顧客,人家有要求,總得滿足客人吧?

猶豫再三,我最後還是把這事兒跟蘭姐說了。

蘭姐對人不錯,這段時間對我也很照顧,我也相信她的判斷。

「你想出台?」

聽完這個消息,蘭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似乎是在考慮利益得失的問題。

出來玩的女人,大多都是因為家裡老公有錢有勢。

男人有錢就變壞,家裡老婆變成黃臉婆了,自然就不願意在家裡多待。

但我們去上門服務,要是被人抓個正著,那可就闖大禍了。

沒有男人喜歡自己頭上頂個綠帽子,到時候說不定死人都是有可能的。

蘭姐猶豫了很久,對我說這事兒還是再等等看,像我這樣的新人,最好還是不要出台的好,何況我現在也沒做好那個準備。

見蘭姐是真關心我,我就把這事兒給放下了。

過了沒幾天,下班的時候我去吃宵夜,路過一家路邊攤,看到了蕾姐。

當時她正跟七八個男人在一塊吃燒烤,那些男人一看就不是好路數,多半是道上混的。

但這些男人對蕾姐是真的很恭敬,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蕾姐也看到了我,眼神沒有任何波動。

我也不會真的不識趣上去打招呼,那不是找不自在么?

於是匆匆忙忙打包了一個烤雞腿,幾串素菜,趕緊跑路。

誰知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蕾姐的電話。

她要我出台,去她那裡給她服務。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得到我電話的,可是她現在要我出台,我該怎麼辦?

給蕾姐服務,當然是不吃虧的,可是我是真是怕闖禍。

想想昨天晚上碰到的那些男人,可以猜測蕾姐家肯定也不簡單。

要是她男人是道上混的大哥,知道我弄了他女人,還不把我給大卸八塊?

我是真心有點怕了,想了想,還是趕緊給蘭姐打了個電話。

把事情一說,蘭姐也有些著急,說韓蕾是咱們的老顧客了,對咱們酒店的生意幫助也不小,可不能就這麼得罪她了。

說完又問我,當時電話里,她是怎麼跟我說的。

我就把蕾姐的原話複述了一遍:「你什麼時候可以外出上工?來我這裡一趟,聯繫好了通知我,我把地址發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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