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之《惡童日記》

讀書之《惡童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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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惡童日記

當一對雙胞胎兄弟被送往鄉下,你猜鄉下的外婆是什麼態度?

戰時的一對兄弟被媽媽送往鄉下,外婆是一個殺人犯,被同村人稱之為老巫婆,他們受罵挨打。兩個人為自己的生存做訓練,讓自己習慣身體和心靈受傷。

第一部里都沒有出現兩兄弟的名字,可是他們的活動性格形象事實如此的行動是那麼深入人心。

第一部里他們殺死了女僕,殺死了外婆,可能殺死了自己的妹妹和媽媽,在第一部的結尾他們踩著父親的屍體走向未來。

一個去這個被隔離的國家的外部,一個繼續在外婆家等待。

這到底是不是一本日記我不知道。我現在特別想看《蠅人》這本書。當外部的環境剝奪了一切的溫柔和溫情,少年們怎樣為確保自己的生存而不擇手段,怎樣展示自己的原罪的本能和無所畏懼的行為。

殘酷的殺戮到習以為常的殘忍對少年的衝擊到底有多大?少年的性格到底是怎樣形成的?

當孩子視殺戮為習慣,視殘酷為遊戲。要喊得不只是「救救孩子」,「救救大人」顯得更為真實實際。

男人們在戰爭中死去是英雄,倖存是英雄;殘疾是英雄,殺戮是英雄,搶劫是英雄……

而孩子、女人,活著是屈辱,死去也是。艱難的,拋棄羞愧之後,麻木生存也是。

就像文中提到的小兔子在別人的重視里重生,也在剛剛享受殘酷重視後死去。只剩下血淋淋的下體和精液。

原來,瞎子和聾子是最幸運的。在那時。可惜,沒有人是。兩兄弟、兔子媽媽、外婆、鞋匠。都不是。

2二人證據

接上文,我們終於知道了這對兄弟的名字:路卡斯和克勞斯。

克勞斯是那個踩著父親屍體走向未來的人,路卡斯則留在的外婆的小鎮。

路卡斯每天去神父家裡送飯,收留了雅絲蜜娜—一個和自己父親生下畸形兒的母親。

路卡斯就愛上了克蘿拉,一個丈夫被作為叛徒殺害從此陷入夢魘的圖書管理員。

雅絲蜜娜像那孩子說的那樣是死去了還是去了大城市,我相信你的心裡也有了答案。

那孩子自殺了。吊在那兩副骷髏邊上,從那之後,路卡斯也消失了。

五年後,還是二十年後,克勞斯回來了。他說他來找自己的兄弟。

克勞斯的簽證一再到期,他不想走。她的兄弟只是一個借口。當局下發批示:不存在路卡斯,這一切都是克勞斯的臆想。

這是被當局抹殺掉的存在,還是從未發生過的故事。我不知道。

是這樣,大筆記本里只是近六個月的筆跡。沒有人相信克勞斯的話,他沒有兄弟。

3第三謊言

這能不能算貞相大白。我知道是貞子的貞。

克勞斯就是路卡斯。他是有自己的的兄弟和家庭的。只是他沒有自己的外婆。

路卡斯在四歲左右,戰爭爆發前,父親出軌,不打算回來,就被暴怒的母親殺死,而且他的母親誤傷了路卡斯,路卡斯被送往醫院、康復中心和鄉下,五十年來再沒有回過自己的家。路卡斯的兄弟叫科勞斯。他們的母親被送往精神病院。

科勞斯和自己父親的小老婆住在一起,每天幫她們買早餐,照顧小妹妹。他愛上了自己的妹妹莎拉。

不出意料,他們分開。

科勞斯照顧母親五十餘年,母親念叨路卡斯半個多世紀。她以為自己對不起的只有路卡斯,那個差點死在自己手下的兒子。

路卡斯終於找來了。他在一個男子的肩上走出國門。一個陌生人,他很會利用人,他從沒有愛上任何人。

科勞斯告訴他,父母均死,他臆想自己和莎拉在一個和路卡斯生存的小鎮上幸福的生活。

路卡斯自殺了,在即將被遣送出國的鐵路上。

科勞斯得知後想:鐵路,真是個好主意,我們家馬上就要團聚了。

戰爭之後,還有什麼?

最近聽許知遠的單讀系列,《號角》這首歌曲,他聯想開來,說中國當代填詞人已經失去了那種典雅名詞和家國情懷,最後一代傳統詞人應該就是黃霑,或者是尚在人世間的林夕。

家國情懷,超越了狹窄的個人情感。

可能是文革之後,解放思想我們就把所有目光放到自己身上,不再關注一些東西。家國不必再提,個人主義就足夠。

單單從文學作品來看,我們沒有古拉格,我們沒有惡童,我們沒有秘密殺戮……

多好,是嗎?

我不知道那些乾枯的骨架和不願飛走的靈魂會不會這樣想。

作者雅歌塔是一個匈牙利人,她後悔離開自己的國家,她用自己之前從不熟悉的語言—法語寫作。

她說,我寫的只是自己的真實童年,而真相比這些要殘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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