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祝見聞錄:民生工程遭遇重大變故,被迫停工(上)

廟祝見聞錄:民生工程遭遇重大變故,被迫停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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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水文環境可能是世界上最複雜的,從上古時期的傳說中可見一斑,早期有許許多多關於水災的危害與治理水患的記錄,經過了幾千年勞動人民的辛苦抗爭,至今仍然偶有水災發生。

有個成語叫做殛鯀用禹,鯀和禹都是人的名字,而且這倆人是一對父子,父親因為治水不利被殺死,兒子就是我們在傳說中經常能見到的大禹,治水有功而成為上古時期的最高政治領袖。由此可見水利工程自古以來都是對老百姓影響極大的民生項目。

也許是水文環境過於惡劣,也許是文明起源於江河,有關江河湖海的各種詭異傳說源源不絕。

舊時科學不發達,遇見洪澇災害,百姓們認為是河神發怒了,需要盛大的祭祀活動,用豐盛的食物和美酒來安撫河神,甚至有些地區發展出了祭活人的習俗,小學語文課本中的《西門豹》,描述的就是戰國時期的魏國,巫婆主持活人祭祀漳河河伯,被西門豹機智地化解。西門豹鼓勵百姓們開鑿渠道,引水灌溉,用科學的方法破除迷信,漳河也因此得以疏通,既使夏天雨水少的地區得到緩解,又讓漳河不再發水災。

然而,經過了幾千年的治理,仍然時有詭異事件在水邊發生,如錢塘江又名「羅剎江」,從名字上就知道這江里曾有無數人喪生,那看似平靜的水面下暗藏著無數鮮為人知的故事。

不久之前,我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自稱姓蔣,是朋友介紹的,電話里很著急,大意是希望我去一趟雲南和四川的交界處,如果我能答應就馬上給我訂機票,我問他是什麼事,他說電話里也說不清,希望我能過去跟他當面談談。

我在電話里說,你得告訴我是什麼事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要帶什麼材料。而且農曆七月是我們最忙的時候,一般也不接外地的活兒了。

蔣先生激動地說,我是做工程的,在這裡接了一個民生工程,但是已經在短時間內出意外喪生兩人了,要是別的工程,出這樣的事情我就放棄了,這工程和附近的居民生活息息相關,我得做到底啊。可現在這樣我不敢開工了,再繼續下去就成了殺人工程了。

我說,是工地上出了工程事故,還是在施工時有天災造成的?

蔣先生口吻還是很激動,說,算是天災吧,這裡有條江,怪事太多,我電話里也說不清,您還是來看看吧。

我想了想,說,你先等我一下,如果是天災,可能跟風水有關,我要找個人當幫手。

蔣先生表示同意,但還是懇請我儘快。

我掛了電話趕緊又撥給道友蒯三海。

蒯三海是我的老朋友,在市裡的「封建迷信一條街」開算命館,是某個知名風水大師的關門弟子,我覺得這種事拉上他幫忙會更好解決。

蒯三海悠然接了電話,說,老趙啊,你這都好幾天沒來我這喝茶了,忙七月十五的法會呢把?有啥要幫忙的?

我說,有個急事,你得跟我去一趟雲南四川交接的位置,事情情況具體還不清楚,聽說很複雜,我琢磨著可能跟風水有關,想喊你一起去幫個忙。你要現在沒事就今天出發,趕緊收拾東西。

蒯三海說,這麼著急嗎?

我說,就這麼著急,這個齋主是做民生工程的,不管怎麼樣,跟附近的鄉親們關係很大,咱們得幫這個忙,你把你的身份證號發過來,我讓那邊趕緊訂機票,今天就走。

說完,我掛了電話,很快就收到蒯三海發來的身份證號碼,我把我倆的身份證號轉發給了蔣先生。

不一會兒,蔣先生就打來電話說,機票定好了,直飛昆明的,3個半小時以後起飛,已經安排了人準備去昆明機場接機。

我匆匆把一些材料裝到箱子里,跟蒯三海發消息通知了一聲,就急忙打車直奔機場。

緊趕慢趕地在機場和蒯三海會和,總算沒誤機,蒯三海也收斂了平時弔兒郎當的模樣,一臉嚴肅的表情,我估計他也覺得這是一件義不容辭的事。

到了昆明,我倆下飛機時天都黑了,又一個陌生號碼打來,我接起,原來是蔣先生吩咐來接機的司機朋友。

我倆上了車,司機連夜開車送我們去目的地,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睡夢間彷彿看到一條巨大的黑蛇,口吐紅信,咄咄逼人的模樣。

到了目的地所在的城市時已是凌晨五點,天還蒙蒙亮,這是一個山城,整個城市沿山而建,中間被一條江橫斷,城中處處是上坡下坡、盤山路。

蔣先生吩咐司機帶我們去酒店先休息一下,現在天還沒全亮,現場也看不清楚,司機照做了。

本來困意十足,一到酒店我又睡不著了,我跟蒯三海說,你覺得會是什麼事兒?

蒯三海望著窗外的江水說,你之前跟我說,我估計蔣先生的意思,合著是這條大江上出事兒了?

我說,我昨天晚上在車上迷迷糊糊的,好像夢到一條大蛇,但是想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蒯三海說,有沒有可能是有蛇精啊?

我說,你當是拍白蛇傳呢?哪兒來那麼多蛇精,但我總覺得,這蛇跟這江,有點關係。

蒯三海說,而且蔣先生說跟天災有關,那江水能有什麼天災,就是發洪水唄,發洪水如果完全沒預料到的話,可就不止死兩個人了。

我說,還有一種可能,這附近這麼多的山,山體滑坡死了人,但是就像南方城市排水系統比北方的完善,所以山城的防滑坡措施也會比其他城市更系統。

蒯三海說,我們在這瞎猜也沒啥意思,休息一會兒吧,等上午去現場看看。

我倆只好悶頭躺了兩小時,接著就聽到手機響,蔣先生已經讓司機師傅在樓下等我們了。

上了車,又走了將近一小時的盤山路,終於到了工地,我下車一看,這離江邊就幾十米遠,一個皮膚較黃的高個子中年人迎了上來,憂心忡忡地說,趙道長,你可來了,我們這工程可全得靠你啦。

原來這就是蔣先生,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附近連一個工人都沒有,想來是因為出了事暫時停工了。

我簡單地跟蔣先生客套了一下,就說,出事的具體地方在哪裡?

蔣先生轉過身往江上一指,說,就在那。

我順著蔣先生指的方向看過去,原來江上還停著兩艘挺大的船,只是這船體是個長方形,沒船頭沒船尾的。

我說,這船,就是你說的民生工程啊?

蔣先生點點頭,說,是啊,這是個取水的工程,面前這條江就是紅軍詩里的「金沙水拍雲崖暖」所說的金沙江。你現在看到的江水,是落潮時的三倍多寬,因為金沙江漲退幅度很大,沒有辦法把水泵直接固定在江上,不然漲起來就會把機器淹沒。我們的工程就是用這種船來安置水泵,船穩定性很好,隨著水漲水退可以靈活從江中取水。

我說,你說已經喪生的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蔣先生臉色變得甚是驚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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