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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人性惡

談人性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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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心討論人性中的惡,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人性中的善在傳統禮教及現代教課書上都不難尋到,他們都是教人向善的,但是如果不知道「惡」不了解「惡」我們又怎能向善防惡呢,如果惡人的智力超過了你的善,縱使你潔白如玉也擋不住別人好像「鐵證如山」的攻擊,所以我這篇文章是教人「惡」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句佛家諺語其本質的含義是先入魔道而後得道成佛,我們常聽說某得道高人修行時的歸隱、閉關等修行方式,世人皆以為他們是為求道需要而遠離人群及尋求僻靜的環境,其實不然,既然求道為何還怕人知,既然不想人知還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涅槃好了,卻唯恐天下人不知,沽名釣譽爾。如果人體會不到「惡」是無法理解「善」的,大惡即大善,看得到的「惡」頂多算是暴徒惡行,匹夫之為,看不到的才是智者過招,刀光劍影於無形,所謂的「惡」的方式無外乎四個字「勾心鬥角」,所以我的這篇文章完全以怎樣作「惡」、怎樣揣度人心的語言形式來表現,用惡人的心態來闡述對人性的質疑,姑且可以理解為惡人之言。

人們的情感許多是做出來的,世間的習俗許多是虛假的,我們不可以輕易相信,很多的儀式不過是走個形式或完成個程序,他的表達意思綜合起來有兩點,一是顯示實力、權勢或地位,二是顯示其合法性、唯一性,比如說古代皇帝大婚,簡單說就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結婚了在一起生活了,但是他和權力沾上邊而且還是至高無上的權力,那麼他的性質就完全的改變了,我們稱之為政治聯姻,這時則要有很繁瑣的禮節、貴重的嫁妝、鋪張的排場、必要的人氣、相應的文書、各國的慰問、國家的大赦、互相的回禮,而後是對相關人員的提攜、冊封等等,無非就是為顯示皇族與普通百姓的不同,彰顯其實力與地位而已。甜言蜜語、和顏悅色、畢恭畢敬不過是虛偽的表象,相信他的人是很愚蠢的,這種表現的行為動機只是為了讓人較容易接受自己,有良好的先入為主的第一印象然後才好方便給別人灌輸自己的思想,以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假仁假義,哪怕他是孔夫子在世也不過是大偽之行。人的慾望是多種多樣的,人的本性是自私的,抓住了這個關鍵也就沒有誰是不可以利用的,也沒有誰是鐵板一塊,即使是標榜正義、正直、剛正不二的人,那麼他的標榜就是他的弱點,用道義來誘使、感化他,亦可用道義來成全他,所以道義也不過是用來魅惑人心的工具,好似沾著蜂蜜的毒藥。事情成功了便享受功勞,事情失敗了便推託過錯,任何人都不能超越這一點,因為人無法忍受失敗與被指責的痛苦,而人又不可能一點不犯錯誤,所以別人永遠都是自己眼中的替罪羊,坦率承認錯誤的人極少,人們往往會用自我解嘲的方式來寬慰自己或安撫眾人,不過是掩耳盜鈴的形式表現。人慾望多了就會起貪心,極端自私行為上就會有偏差,罪惡從此便產生了,有了罪惡別人就有了他的把柄,有了把柄他就成了被人利用的工具,刀不會傷人,傷人的是用刀的人,所以人人都是一把刀,關鍵是要看怎麼善用他。人們之所以用話語表達想法是因為內心有不滿,說話的本質是掩飾自己的錯誤,表達自己的需求,閉合之間,福禍都從口中出來,人們往往解釋多於表達,不滿多於滿足,所以如果知道了話語的本質就可以窺探出別人內心真實的需要,抓住核心的軟肋,導引著他進入自己的伏擊圈,就可以打破對手的心理防線來俘獲對手。

老百姓害怕懲罰,官吏們恐遭禍患,所以他們不得不收斂自己的行為,但如果因機緣變故他們有了合適的環境,誰都無法預料他們會做出什麼行為來,像文革時期人們的瘋狂,改革開放時期官吏們的迅速腐敗等等。所以不要相信老百姓都是善良的,也不要相信官吏們都是邪惡的,此一時彼一時,可施展的環境不同罷了,我們不要認為成功者就是好人,他可能是尚未被打倒的壞人。

人們受害常常是因為對人沒有仔細的察驗,人們遭受禍患往往是由於對人心慈手軟。天災與意外不是時時都發生在自己身上,就像流星會砸在自己身上的概率,但是人禍卻是伴隨始終的,過分的相信別人等於將自己放在案板之上,你所信用之人之所以會為你辦事,那是因為你對他還有利用的價值,人的內心隱含著太多的欺騙,不能光看他的外表,外表是靠不住的。世上的事大多缺少人情,更多的是對利益的追逐,做好事最後卻得不到功勞的人比比皆是,那是因為好事得不到獎勵而人性又是自私的,所以相信別人不如相信自己,防範別人不要心存僥倖。

上司的疑心重,下屬的恐懼就多。上司和下屬的心意不一致,禍事便會產生。如果上司驕傲,順從他就可以讓他心神安定,如果上司憂慮,忠於他就可以使他免除憂患。但是要記住一點順從不要迴避獻媚,忠心不要忌諱無理,即使是遭人詆毀也不能少做。上司能給你什麼,自然能拿回什麼,你的前途都掌控在別人手裡所以不要違背上司的意思,因此聰明的人擅長暗中猜度上司的心意,愚蠢的人只會堅持自己的見解,他們最後的福禍不同,都是源於這個原因,就好比文革時期那些堅持原則和信仰的最後都被壓迫了,順應上級的都得到提升了,當上級不在了又馬上見風使舵,沒來得及改變方向的也都翻船了,所以保住自己是第一的,如果自身難以保全那麼所有的原則與信仰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說辭罷了。

當領導的沒有喜歡手下的人能力超過自己的,當下屬的一定要戒除心中存有的非分之想,欲要得到必先給予。如果當下屬的顯示出太有能力往往會招致禍患,想法過於超前也會導致不幸,不要把領導顯示出沒有地位或比下屬愚蠢,那樣最後吃虧的只能是自己。上司沒有不聰明的,下屬也絕不是道德修養多麼高尚的,所以功勞一定要讓給上司,罪過留給自己。作為下屬戒備警惕之心千萬不要丟失,個人的實際能力也不要輕易顯露,這樣別人便不能揣度你內心真實的想法也就不能確定你到底有多少能量。為了個人前途,即使是最親近的人也要忍心斷絕,縱然是為別人干邪惡的事也不要躲避,如果真的做到這樣,不但上司會寵愛有加,而且寵信還不會衰減,就像革命時期的那些地下戰線的同志們,我們不去討論他們的事業是否是正義與邪惡,就政治目的來說不擇手段也是手段,政治是沒有感情的。自願處於下屬的人很少,上級對下級的管理如果沒有計謀,不是下級抵觸上級,就是下級奪取上級的權力,所以當領導的一定要有威嚴,這樣下屬就不會鬧出禍事,而威嚴是要從等級差別的對待中樹立的,他依賴於獎懲的權力,如果隨意獎懲就會喪失威嚴,所以獎懲也要有理有度。

秘密的事不要讓人參與,參與謀劃的人在事成之後一定要和其保持距離或將其調往別處,這樣別人才不會從中作梗。作為領導寵信某人不要固定在一個人的身上,讓一個人專權一定會帶來禍害。領導的心思一定要隱藏起來,與人交往不能過分親密,這樣下屬就會感知上司的威嚴而產生敬畏。下屬只有依附上司才能成就志向,上司依靠下屬才能取得功名,所以下屬只要有貪求的東西,他的心自然會要求上進。領導提升下屬應該慢慢的來,太快了下屬就容易滿足,如果當下屬覺得自己的慾望滿足了就會不受領導的控制。領導如果想使用某個人,他的神態務必要親切,以禮相待,這樣下屬就不會推辭,如果不這樣做就沒有人協助他了。

每個人都有喜好的東西,用喜好的東西引誘他沒有收伏不了的。每個人也都有懼怕的東西,用懼怕的東西逼迫他沒有他不接受的。有才能可以使用的人,如果沒有危害自身的利益,要暫時容忍他,並暗中拉攏。如果想用某個人卻終不被自己所用,即使是才能出眾的也要想辦法壓制他,這才不能對自己造成威脅。上級獎賞下級時不要吝惜,獎勵是用來消磨他們的意志的,這樣他們就會對上級感恩戴德,懲罰下級要適合時宜,以此來讓受罰者的心得到告誡。恩惠和威力要一起施行,這樣才能讓下屬服服帖帖。

權力,是人們不可以缺少的。獲取權力不容易,保住權力則更加艱難,智能欠缺的人不能得到,謀略不當的人最終卻能帶來禍患,這是關係人生命運的大事。假借用正義行事,名義上才適合正道,所謂名正而言順,即使所做之事非義事,也要堅稱他是為了公眾的利益,如果忤逆民眾的意願而又不給予相應的說法和正面的宣傳,那隻能會自作自受,這將成為最後失敗的罪名。只有讓老百姓愚昧無知,掌權者才可以隨心所欲便於掌控。如果領導者的恩惠不顯示出來,人們就很難依從了,因為人們是為了利益而奔波,無利而少恩是不利於達成所需要的目的的,只能造成人心渙散。當處在混亂動蕩的時期要使用有能力的人,當局勢穩定了一定要壓制他們以絕後患,那些有能力的人都為成就自己的功名才會跟隨領導者一起創業,如果蛋糕做大做好,大家都想拿到自己應得的那份,這樣原本完整的又要被分裂,所以在形勢大好的時期只使用忠於自己的人,平庸無才的人是最易掌握和歸順的。

名稱可以改變,實權必須力爭,名稱和實權完全相反,名稱無論怎麼叫不過是個稱謂,但是如果實權喪失了,那麼一切也就結束了。所以在一個部門裡無論做什麼工作都好,但是手中的實際權力只能更多的爭取,不可降低,如果降低那麼離別人取締你的日子也就不遠了。酷好權力超過他性命的人,是沒有什麼不敢做的,這樣的人既要防範也要利用,權力是沒有主動讓給別人的,所以爭奪它的方法就要不擇手段,而爭奪的時機十分重要,時機不當就會自取滅亡,必要時事情可以做絕,即使是尊卑長幼也不能阻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愛財之人就用錢財來拘束他們,以消除他們可能造成的實際危害,愛名之人就用虛假的名位來安撫他們,以收買他們的人心,如果這樣行事,什麼權力都可以獲得,也不會失去自己的權力,授人以權就等於授人以柄。

每個人都有敵人,敵人就是與他有利害衝突,生死不能兼容的人,所以不能認清敵人就無法分辨朋友,不能制伏敵人就不能成就事業,因而敵人是一定要根除的。君子如果和小人為敵,也就變成了小人,小人如果和君子友善,也就變成了君子,所以名聲是虛的,人靠捧樹靠扶,人們判斷君子與小人的標準無外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要把大眾想複雜了,所以與小人接觸要暗中聯繫務求隱蔽,與君子接觸要公開大方務求實際。聰明的人是不會計較別人的毀謗和稱讚的,只有利益是至高無上的,愚蠢的人才追求好的善名,所以人們共同的敵人,不能說一定是我的敵人,但是領導的敵人,雖然是我的朋友也要與他為敵,劃清界限。和我有親戚關係的,不能說就是我該親近的人,和我有利益關係的,如果是我的親人也要捨棄,保全自己才能立於不敗。

和比你強大的人為敵就要一定要找到敵人的弱點,硬碰硬是最不明智的,弱點往往來自於內部,所以無論是敵人的靠山強大還是他本身的整體團結,分化瓦解他都是最有效的手段,要在不知不覺中迷惑敵人,善於等待時機,在敵人沒有行動的時候制伏他,這就是搶先佔有有利的時機。用背叛的罪名誣陷敵人,離間他們的關係,這是最不能讓人寬恕的。在淫穢邪惡之事上加害敵人,這最能讓人鄙視他的。假如把天下人看得像強盜一樣,對待親人像陌生人一樣,和朋友交往超過了對仇人的態度,縱然人們都厭惡我,但是卻能躲避禍害,當你手中的權力足以決定別人的命運的時候,這些就不算什麼損失了,就好比你殺一個人,人們叫你殺人犯,殺十個叫你屠夫,如果你殺千萬個,人們就要膜拜你了,並冠上神的稱謂。

顯達和寵幸有開始的時候,但能保持到最後的就很少了,吉利和兇險也沒有不變的,所以顯達和寵幸不是命里就有的,要先有謀劃後才有成,吉利和兇險是會選擇人的,只有謹慎小心才能消災免禍。上級的命令不要違抗,這是顯達的根本,聰明的人寧肯犧牲自己也要執行,比如說文革時期,各種政治人物的是是非非及政治運動的正義與否我們不做評價,但是大多數都在執行瘋狂的領袖命令,包括很多領導人物,所以政治地位遠比常理重要。官位沒有固定的主人,所謂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所以只有用機智多變取悅他的上級,才能保住官位,上級都有寵幸的下屬,即使沒有什麼原由也必須和他們結交往來,這樣才能為自己的前途鋪路。人們都有三親六故,懲罰人的時候一定要仔細審察他的背景,俗話打狗也要看主人,何況人乎。人有聰明和愚蠢之別,任用人不要要求他們的才能高過自己,只要能為己用縱是廢材也能生火取暖。顯達當然為眾人所羨慕,但也能引發眾人的怨恨,所以對上級要表示心滿意足,對下級要施以恩惠,怨恨自然就會減少了。和自己仇恨大的人一定要剷除,無恥小人也不要輕視,這樣禍患就不能隱藏了。高興和憤怒的心情不要留露蹤跡,謹慎思考放眼遠處,人們就很難圖謀他了。

世間的道理是人們不傷害自己卻總遭到別人的傷害,做人的道理是別人不原諒自己而自己卻能原諒自己,所以君子只愛惜名譽,而小人卻愛護自己,但是喜好名譽就會束縛人的行為,重視利益不一定就會吃虧。如果名望和德行不顯示,誹謗就不能損害他本身的清譽,如果義氣和仁德不顯露,奸詐邪惡的人就不會把他視為禍患。表面上要讚美別人,讓他難以忍受而不知道你的真實用意,背地裡為達私利,攻擊他最忌諱的地方,這樣才能保存自己。老百姓不要與官府爭鬥,除非生逢亂世,富貴的人不要輕易和人結下怨仇,否則富貴難以保全,身為弱者要愛護性命,不能逞強顯能,身為強者要收斂羽翼,不可求取完美無缺,因為總有更強的人無時無刻不想取代你。責備自己應該苛刻,使人憐憫就不會招致大的禍害,厚臉皮是生存的哲學,他和道義無關。責罰他人不要過於嚴厲,小的恩惠有時能帶來大的收穫。惡沒有固定的說法,惡不過是為了成就事業的手段,善沒有固定的評判,行善也不一定讓人平安,只有自己憐惜自己別人才會憐惜,如果自己厭棄自己別人自會厭棄。

惡人是不會自己招認的,好人也沒有說自己就是好人的,惡人損害國家和人民,好人卻損害自身。但是沒有智謀也不能成為惡人,雖然他們的智謀都是陰險的,心存良善的人不會成為惡人,因為他們的良知沒有喪失,所以要戰勝惡人,智謀就必須超過惡人,否則討伐他們就不能獲勝。而好人和惡人是可以變換的,領導任用信任的人,雖然是惡人也被看做好人,領導拋棄不用的人,即使是好人也被視為惡人。時勢變了人就不同,時間變了好壞就有分別,忠奸的名稱難以依賴,只有上級的信任才可作為依仗。喜歡和厭惡產生奸與忠,人們的敵人,不是惡人的也被視為惡人,人們的朋友,是惡人的也被視為好人,這就好比文革時期林彪、四人幫那個不曾經是領袖身邊的紅人,不是社會公認的榜樣,最後悲慘下場縱使是現在仍遭世人唾棄,而偉大領袖仍還是偉大領袖,真是讓人唏噓啊,當領袖在時違背他的被貼上了反革命的標籤,當領袖不在時又統統得到了平反,所以只有道義相同才能獲得利益,道義不同只能得到災害。當惡人有好處,人們都可以成為惡人,當好人招致禍患,人們就很難做好人了。惡人多而好人少,這是世間真實的狀況,說自己是好人而厭惡惡人,這是世間表面的現象,獻媚領導就是為了自己,去除表面探求實質,惡人自然就會顯現出來了。

上級不用計謀統御下屬,有的下屬就無法治理,下屬不用計謀對上級,他們自身的職位就難以晉陞,官員不用計謀對付同僚,他的敵人就不能剷除,所以無論職場還是官場上都沒有永遠的朋友,禍患常在片刻之間,這是形勢的必然,聰明的人對此不能鬆懈,所以偉大領袖說過人類歷史就是一部鬥爭的歷史,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預料敵人要有所行動,就必須要在今天謀劃,剷除敵人要達到全殲,所做的謀劃就不能有所忌諱,否則會反過來被別人吃掉。欺騙上級是大罪,如果把這個罪名強加在別人身上他就不能倖免,肯定會受到懲罰,因為每個人都在欺騙別人,但是卻都不能容忍被人欺騙。破壞法律的敵人我們可以寬容他,放縱他以致生出禍亂自會有人來懲罰他。領導憑藉權勢謀划下屬,勢力衰弱的時候要依靠權術,下屬依靠權術謀划上級,權術窮盡的時候就要憑藉實力。上下級之間的博弈,微妙之處就在於互相可利用的價值大小和對自身實際利益直接危害的程度,事情貴在保守秘密,如果不能保守秘密,就會禍及自身,行動貴在迅速快捷,如果緩慢拖拉就會讓別人佔了先機。

法律的好壞,不在於條文本身,而是它的執行,刑罰的根本,不在如何處罰犯罪,而是如何確定犯罪,所以人人都是可以定罪的,加罪於人必須先確定犯罪對象,罪行是不會自動暴露的,所以只有用告密並檢舉他就會讓罪行顯現。上級可以容忍自己犯罪但是卻決不會容忍下屬犯罪,如果沒有上面下達的命令就耐心等待,有了命令就馬上採取行動。人們自辨無罪是正常的,審訊他們不要心存憐憫,懲罰他們也不能出手太輕,這樣做他們就沒有不招認的了。我們不要探究審訊的合法性,那是法律規定不是利益規定,國際上所有國家都有虐囚事件,即使是社會程度極其發達的國家也有刑訊逼供的案例,所以刑罰不過是手段,對外宣稱的人道只為了堵住世人之口,我們絕對不要天真的認為社會文明就會沒有刑罰,只是刑罰的手段更隱蔽罷了。如果有的人因為拒不認罪被責打致死,這種情況可用畏罪自殺來解釋說明,不用擔心沒有人相信,解釋就是用來掩飾真相的,人沒有不結黨營私的,給一人定罪便可揭發出他的同夥,借一個人之名就可以打擊一批人,供詞必須沒有破綻,把被告供詞編撰修補使之不違反真實,事情做到這樣,罪案就可以成立了,司法程序不過是個過場,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每個人不同他們的思想就會有差異,選擇他們的薄弱之處加以攻擊,他們的精神就會崩潰。人的身體都是相同的,所以害怕懲罰也是相同的,用他最畏懼的東西給他動刑,他就一定會屈服,懲罰人不可以存有憐惜,憐惜別人的人並不能以此證明他的忠正,什麼都沒懲罰出來你就有可能被別人懷疑成他的同夥而受到打擊。讓人達到不可翻身的境地,沒有比誣陷他背叛更能奏效的事了,世人痛恨背叛就像痛恨毒蠍一樣,文革時期那些被逼自殺和判刑的人不是大都被冠上叛徒、漢奸、賣國賊的稱號么。聰明的人畏懼禍事,愚笨的人害怕刑罰,所以用他們所畏懼和害怕的言語來刺激他們也可達到刑罰的作用。聰明的人能認清當前的客觀形勢,愚頑的人卻一味辯說有理與無理,按照形勢的要求對待他們,沒有達不到目的的。有些人死亡可以接受,但是痛苦卻難以忍耐,所以給人責難要選取他們不能忍受的。聰明人忍耐不了屈辱,人們都擔心株連自己的親人,懲罰人要攻取他們不情願處。人們如果不承認有罪,那麼就此加害他的罪名比原來的罪名還大,證據不能得到的,偽造證據也要像真的一樣。刑罰有做不到的地方,誣陷卻什麼都可以做到,不要擔心給人加罪沒有名義,只需擔心上級有沒有猜疑之心。事情不是很大,就不能讓人震驚,案件不是牽扯人多,功勞就不能顯現。上級用它來求取安定,下屬用它來邀功取寵,這裡的冤情一定會有,卻是不可能避免的。真正顯達是能讓他人也顯達的顯達,真正的禍患是能使他人也致禍的禍患。如果敵人的罪名沒有實證,用其它的罪名來替代,惡行沒有顯露,用他人的惡行來依附。心腹的禍害,把他誣指為是敵人的同夥,情感上怨恨的人,陷害他是奸詐邪惡的小人。善良的人可能認為這些做法不可想像,但卻是歷史上重要人物都屢試不爽的手段,比如說文革時期四人幫之一康生的手下,很多被打倒的都是他的心腹,而誣陷他們的卻是康生本人,所以官吏的朋友,在與官吏為敵的百姓眼裡便是幫凶,親人的朋友,在和親人有仇的仇人眼中也成了敵人,所以說敵人是變化不定的。因此說權力是不可廢棄的,廢棄了就失掉了根本,同情心是不能隨便施予的,太隨便了就會招人忌恨,與人交往不能過於親密,太親密就會產生疑慮,心裡話不能說出來,毫無保留就會潛藏禍患。聰明的人不會為自己招來禍害,有能力的人總是尋找別人的漏洞以求取功勞。自己不要揭發自己的同行,因為上級的理解為同行本是冤家,你告他反而會懷疑你居心不良,但是如果是局外人或是小人物將某人的劣行揭發給他的上級,他的上級定會認真對待,因為上級往往會認為已經能影響到普通人的,那麼他的同級或下級也一定有牽連或有勾結,那麼定會影響到自己的權力,所以必須遏制,這就是借力用力。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看似悖理但卻實際合理,反言反語卻是心正理正。

聖經上說「預想成為萬眾的主人,首先成為萬眾的僕人,預想成為英雄,首先犧牲自己。」翻譯過來通俗的意思就是「你想成為老子,先要當孫子」,我不是想教人怎樣作惡,而是想告訴人們惡人是以什麼心態來做惡的,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聰明的人知道什麼是好而量力而為,知道什麼是壞而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世間萬物最難讀懂的就是人心,世上的書都在標榜道德,書的作者沒有不給自己貼金的,讓惡人發言也許更能起到警示世人的作用,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2012年7月31日 陳諒於佳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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