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事先張揚的恐怖主義(二)——恐怖騙局

一場事先張揚的恐怖主義(二)——恐怖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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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次世界大戰的硝煙被掩蓋在歷史的角落,當越南戰爭、海灣戰爭被西方世界定義為「愚蠢至極的行為」……人類對戰爭的厭惡程度達到歷史的高峰,反戰與和平成為了世界追求的主流。但一場場的恐怖主義襲擊,把全世界各個國家又拖入了戰爭的陰影。同時,這些曾經製造出慕尼黑慘案、911事件、馬德里爆炸案的恐怖分子在藉助互聯網技術下,完成了一次恐怖主義的「升級轉型」。人類開始步入網路恐怖主義時代。

(越南戰場把美國拖入了戰爭的泥潭,十多年的爭鬥把雙方折磨得疲憊不堪,死傷無數)

這種新型的恐怖主義具有方便、廉價和隱匿的特性。恐怖分子利用互聯網發動黑客襲擊,在千里之外就可對某個國家造成極大的傷害;加大極端思想的互聯網宣傳,使得越來越多的西方年輕人開始被洗腦,效忠恐怖組織……如果說恐怖主義行為想要達到的最終效果,不是殺傷某個國家的有生力量,而是製造恐慌與分裂。那麼如今的恐怖分子在藉助互聯網技術下,所取得的成效以遠遠大於他們的父輩。

但,這種所籠罩在所有人上方的恐懼陰影,真的是真實的嗎?


一場所有人負責配合演出的「騙局」

這場新型恐怖主義這麼「可怕」,但它真的有這麼「可怕」嗎?現實可能比恐怖主義還要灰暗一些,因為這其實是一場赤裸裸的騙局。

首先從恐怖分子的角度,網路恐怖主義對社會傷害最大的方式是「網路心理戰」。這幫恐怖分子早已脫離了他們父輩級別只懂在山裡打游擊的「泥腿子」形象,對現代網路社交平台規則的運用熟練程度,以及對年輕群體的煽動能力,讓許多的跨國企業都對其望塵莫及。他們不僅通過註冊大量的社交賬號,配合一眾的網路水軍,對年輕群體進行鼓吹煽動。同時,又利用互聯網大公司的「服務條款」,不斷舉報西方政府發布的反恐宣傳微博或視頻存在「過度暴力」,或者是「垃圾信息」,從而導致這些內容被系統刪除。他們利用這幾種方式,來達到「利用西方反西方」的戰略。

(西方主要社交媒體)

其次,是當下相關利益集團與主流媒體推波助瀾的作用。這個利益集團可以簡單地劃分為,相關產業集團與政治利益集團,它們依靠戰爭來獲取巨大的利益。

在西方社會,這種相關產業集團可以說是非常的強大。比如從直接利益方軍工產業、安保產業、石化產業、鋼鐵產業等,到間接利益方保險產業、農產業、服裝產業等等。戰爭可以為這些集團帶來大量的訂單,在巨額利益誘惑面前,一切的人類道德底線都是可以被踐踏的。以美國的軍工和石油產業為例,每年這兩個產業集團都花費不菲的說客資金,去遊說國會保持「秉承美國傳統精神」的國家政策。這種精神就包括了加大國家安全保護支出、強硬的外交態度、以及民眾的持槍自由權等等。如果沒有戰爭,就創造出戰爭;如果創造不出戰爭,就營造出一種被戰爭陰影籠罩的環境。

(以美國全國步槍協會為例,其背後強大的利益集團與遊說能量,連每屆的美國總統都忌憚三分)

同理,利用戰爭陰影來轉移國內矛盾焦點,一直是各國政治利益團體慣用的手法。從二戰時期德國對歐洲的閃擊戰,再到近幾年俄羅斯的克里米亞與烏克蘭戰爭,以及印度對中國邊境的摩擦挑釁等等,都是為轉移國家內部經濟矛盾而使用的手段。

在大熱美劇《紙牌屋》中,主人公木下總統夫婦面對日益低迷的總統民調,暗地裡故意縱容恐怖勢力的發展,表面上則大肆誇大國家安全的受威脅程度,向一個尚未成型的恐怖組織宣戰。因為一個國家一旦進入戰爭狀態,民眾就會感到恐懼。而恐懼會使得人們去尋求強權勢力的保護,這種斯德哥爾摩症心理使得民眾輕而易舉地,就會交出自己的權力給予當權者。這不僅僅是《紙牌屋》中的情節,更是歷史與現實中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

(出自美劇《紙牌屋》第五季)

而主流媒體行為的出發點,則出於兩個目的。第一,是各大媒體公司與這些龐大利益集團的緊密聯繫。在資本的操縱下,沒有一家媒體公司是可以做到獨立自主的,主流媒體公司們直接或間接地為這些利益集團效力。在新聞報道的選擇上,營造出混亂、恐怖的社會氛圍,早已成為行內不成文的指導方針。

(美劇《新聞編輯室》大篇幅演繹了現代媒體公司,與各大利益集團的交集)

第二,是信息爆炸下對「娛樂至上主義」的選擇。互聯網時代大量信息的湧入,早已一遍一遍地刷新著人們的審美疲勞,只有更加刺激、更加吸引眼球的信息才可能得到人們的關注。新聞業相比於其它的節目行業,它天生的嚴謹性就使它喪失了許多的多樣化。唯一留給新聞工作者能在市場存活下去的武器,也就只有新聞報道選擇權了。而兇殺、戰爭、恐怖主義、極權主義……這些「重口味」的新聞內容非常符合人們的獵奇心態,使得這些內容下的收視率遠遠高於「真善美」的報道。於是,在收視率面前,所謂的新聞公平原則、新聞自由原則,這些不能當飯吃的東西自然而然地就被扔到了一邊。

最後,就到了民眾自己本身對恐懼的「迷戀」。在遠古人類時期,那個時候的人類還不處於地球食物鏈的最頂端,無處不在的危險隨時可以吞噬任何一個不小心翼翼活著的人。於是,大自然用殘酷的法則,讓只有對危險高度敏感的人,才得以在這複雜的環境下存活下來。我們作為這部分遠古人類的子孫,繼承了他們對危險的敏感性。這種敏感性隨著時代不斷地演化,慢慢就形成了現代社會所形容的恐懼情緒。所以,因為我們自身的基因記憶,導致了一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思維模式。但這種本應幫助我們的思維,卻成為了被恐怖分子利用的人性弱點。

(恐懼,是人類的六種基本情緒之一)


無法撒謊的數據與事實

同時,還有許多的事實根據,可以說明這一場騙局是如何被誇大的。舉個例子,近些年來,整個西方國家群體,每年因遭受恐怖主義死亡的人數大約為三四百人。而整個西方國家(歐洲和北美)人口總數大約為12.19億人,把數字相除可以得出西方國家因恐怖主義死亡的概率大概為3000萬分之一。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呢?人類因車禍的死亡率大概為2萬分之一,出門被閃電擊中的概率大概為60萬分之一……與其擔心恐怖襲擊,不如少說點謊話,免得遭雷劈。

還有很多人擔心恐怖分子通過網路操控核武器,或是控制無人機下達錯誤的襲擊指令……但這種想法也是純粹的杞人憂天,因為每個國家的各類重要系統都是獨立於互聯網的,這些系統包括民用、軍用、及各類政府安全機構系統。也就是說,從民用機場的空中飛行信息系統,到警察局的情報部門設備,再到核武器發射裝置……這些所有的系統都是沒有連接互聯網的,同時這些部門計算機所使用的區域網也是和其它部門不相連接的。如果恐怖分子想要對這些目標發動黑客襲擊,結果只可能是無從下手。

(現實生活不是《碟中諜》,反派想要搞到核彈幾乎毫不可能)

在電影和小說的創作中,往往需要一個性格鮮明的「英雄」,與永不悔改的「壞蛋」。人們喜歡看到「英雄」歷經千辛萬苦打敗「壞蛋」,取得圓滿的結局。但在現實世界,這二者的界限往往變得模糊不可分辨。人們可能基於自己的利益去充當著二者的角色,也可能因為某一刻的「覺悟」,不停地變換著自己的角色。

這種現實世界的可怕之處在於,很多時候你根本不清楚敵人在何方。同時每個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是「英雄」,從未想過或許自身正是那一個人群所要面對的「壞蛋」。恐怖分子絕對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我們最大的敵人是我們的心魔。

(現實世界中壞人與英雄的定義往往很模糊)

喪鐘為誰而鳴?喪鐘為你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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