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暴徒》之一:燉肉,燒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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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庭小區某戶三居室的卧室里,薛宗濤被熟悉的手機鬧鐘聲吵醒,看看時間,9點整。
打量一番身旁還在裸睡打呼嚕的粉發姑娘,嗯,不認識,大概是昨晚從酒吧帶回來的。感受身下濕透的床單,小薛感嘆現在的小女孩還真是多汁。
也不穿衣服,薛宗濤直接圍起圍裙,翻找冰箱。冰箱里有幾根長茄子,可以燒著吃。還有些冷凍的黑豬肋排,可以燉肉吃。其他配料啊,香菜啊,一應俱全,唯獨沒有蒜。
燒茄子沒有蒜是不行的。
萬萬不行。
脫下圍裙,小薛光著屁股走進一間房間,那裡是專門的更衣室。更衣室中的一面牆都是整體的黑色櫃櫥,打開某個櫃櫥,上方是一排排同樣款式,同樣型號的黑色西裝,中部是各色款式,同樣型號的襯衣,下方是一排排同樣款式,同樣型號的皮鞋。
隨便選了一身衣服,反正也沒什麼區別,遮蓋住薛宗濤全身強健的肌肉與猙獰的傷疤。
他最喜歡西裝。
西裝男子,風度翩翩,瀟洒出門,買點大蒜。
家門口的菜市場還是蠻熱鬧的,豐富的果蔬副食簡直能讓人挑花眼。華國這些年搞活了市場經濟,人民生活水平也隨之提高,想吃些什麼都可以保障供應。
只要你有錢。
但有些人總是想從歪門邪道搞錢。
前面不遠的攤位上,一群人正在挑選雞蛋,三塊六一斤,還算便宜。有位老太太許是太投入了,沒注意到後方有支鑷子已經伸進自己的小皮包,正輕巧的夾著用手絹包裹的錢,緩緩向外移動。鑷子尖端還套著膠皮,避免打滑,一看就是慣偷。
小薛本不想管閑事的,但看到老太太樸素的衣著,想來大概也是窮苦人家,便悄悄走過去,拍了拍小偷的肩膀:「盜亦有道,換個人吧。」
小偷被嚇得一激靈,鑷子也抖了,手絹包也掉了腦門兒也見汗了,一回頭,正看見薛宗濤的帥臉。
確實帥。
但帥歸帥,打擾自己幹活可是不行的。操著奇怪的異域口音,小偷罵了幾句聽不懂的話,同時一把擼掉鑷子尖端的膠皮,朝薛宗濤手臂捅過來。
電光火石之間,小薛閃過三個念頭:
一是碰到了西域慣偷。這幫人大多成群結隊,心狠手辣,仗著有所倚仗,往往會惱羞成怒,持械傷人。
二是對方捅的位置,朝自己手臂來的,大概是不想把事情搞大,方便脫身再去犯案。
三是餘光瞥到右方跑來三個小偷的同夥,個個都拿著鑷子,閃爍著銀白色的鍍鋅光芒。大概鑷子是民族特色飾品,人手一件?
想歸想,還是要還手的。
薛宗濤左手卡住小偷持有鑷子的右手手腕,向里一扭,右手同時托住對方手肘,借力一送,尖銳的鑷子便捅入對方腹腔,大概是要扎到胃旁邊,不會致命。再抽回右手,朝小偷頸側一打,便將他打暈,面朝下輕輕放好。
右邊三人也到了。
小薛轉個身,以左側對著三人,徐徐後退。待其中一人撲出來,才停住腳步,左手推開捅過來的鑷子,右手揪住對方頭髮,下壓,抬膝,頂在面部將其打暈。這一下,若是用足力道撞碎鼻骨,將鼻骨打入腦中,可是能要人命的。但薛宗濤還是留了手,只求打暈。
眼看放屁的功夫便倒下兩個同夥,餘下二人更加狂怒,同時朝薛帥哥扎過來。薛帥哥不慌不忙,原地轉身讓過一人,又伸腳下絆絆倒一個,朝他後頸跺上一腳,打暈,大概會落下頸椎病的病根。
還剩一個,就簡單多了。面對來勢洶洶的「民族飾品」,小薛甩手擊在對方虎口,打落鑷子,又快速蹲在其身後,抱腰,起身,背摔砸暈,一氣呵成。
這時候,挑雞蛋的老太太才發覺身後聲響,回頭一看還挺驚訝:「啊?」
薛宗濤不想多事,邊撣撣西裝上的塵土,邊混入人群中,買幾頭大蒜便回家了。
有蒜就好辦啦。
脫下西裝,裝袋,扔進垃圾箱,換回裸體圍裙。
肋排解凍,切塊,涼水下鍋焯水,換鍋碼好,加水加醬油加鹽加蔥姜香料,小火慢燉。
茄子切丁,過油煸炒,撈出備用。另起鍋倒油,加蔥蒜面醬醬油,翻炒一番。
又用電飯鍋悶了一點白米飯,捏一點紫菜做碗湯。
粉毛姑娘大概是在睡夢中聞見了肋排和茄子的香味兒,光著屁股,迷迷糊糊的走到廚房門口,倚著門框,頗有些誘惑地看著薛宗濤。當她的眼神遊移到小薛的胸肌時,還舔了舔嘴唇。
秀色可餐,男色更可餐。
薛宗濤卻不解風情,走進卧室,抱來女孩的衣服,幫她穿好,數出些錢,塞進她口袋,開門,推出去,鎖門,也不管粉毛姑娘如何砸門罵街。
此刻,吃飯最重要。
剛端起飯碗,電話響了。薛帥哥接起來,聽到有人說話:「南山市,有個扎手的活兒,叫杜文林,六十多歲的老頭兒,花紅五千萬,接不接?」
「接。」
薛宗濤掛斷電話繼續吃飯,燒茄子配著大米飯,真香。
PS:本故事將與《清潔工》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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