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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魂

四川某醫院凌晨時分,一個產婦被急著送來,家屬方懇請剖腹產,院方卻因為對方錢不夠而找理由推託,告知醫院不能隨便破例。

  產婦的丈夫跪地哀求,依舊無濟於事,院方依舊是能拖則拖,各種理由用盡,不加理睬,甚至還要其夫婦離開醫院。

  院方的行為引起了周遭病人的譴責,一位老人著實是看不過去,墊付了錢,院方這才願意手術,產婦的丈夫感激不已。

  最後孕婦難產,她和腹中的胎兒都沒能抱住。丈夫悲痛萬分,跟醫院理論,卻遭到斥責,被保安強行拉出去,因為院長後台強硬,這事情在他一些朋友的「協助」下還是順利擺平,不了了之。

  一個月後的某天凌晨時分,院長的兒媳在家中也提前生了,不過生下來的不是一個嬰兒,而是一個全身帶血的嬰兒模樣的怪物,那傢伙張著血盆大口,一點一點地將院長的兒媳身上的肉慢慢撕咬下來,隨後吞噬,在兒媳慘叫聲中,她被撕成了碎片,那個怪物越長越大,慢慢地朝著院長夫婦二人爬去,夫婦二人早就嚇得魂飛魄散,動彈不得,隨即聽得陣陣慘叫聲,再也沒有聲息了。

  後來此事對外的公布說是院長夫婦和媳婦在家,不小心煤氣中毒,意外身亡。

屍變

凡是在醫學院呆過的人,都會有一樣的感覺:陰森。特別是那棟進行人體解剖教學的那棟實驗樓,平時在它前面經過的話,都會有一種人解樓特有的味道飄入你的鼻子。那是一種酒精和福爾馬林混合的味道,凡是聞過的人,都會一輩子都忘不了。這一次要講的故事,就是發生在某醫學院(豬豬在讀的學校),而且和人解樓密切相關的。

  讀醫的同學都知道,人體解剖課在我們的求學階段都會上兩次,一次是系統解剖課,而另外一次就是局部解剖課了。兩種課有什麼不同呢?系解看的標本是做好的,現成的,不用自己動手做;局解呢,就要自己動手嘍,一具完好的屍體放在你的面前,要自己把它身體的各部位解出來。所以,局解是比較辛苦的,屍體那熏人的味道,以及那腐敗的氣味,真是令人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個字:臭!

  這個故事的主角叫雅玫,曾經是我的同學,現在她不讀了。在我們一齊讀大三那一年,發生了這麼一件恐怖的事。

  大三的第一學期,我們再次來到人解實驗室上局解課。雅玫就分在我們組。我們一組有七個人,其中只有我和雅玫是女生,所以臟活累活都不用我們干,我們只是在一旁看著那些男生解剖屍體。

  直到上了大概五節課左右吧,我們的課程就到了解剖胸部的部分了。說實話,雅玫是個十分努力的人。她看見那些男生解剖得不甚仔細,有些主要的部位甚至切掉了,使得她不能好好的複習,於是她把心一橫,決定胸部的部分親自操刀。她這個人呢,雖說努力,但是膽子還是有點小,所以她把我也拉上,算是她的助手吧。

  解剖開始了。我們小心的把皮膚切開,然後再去掉淺筋膜,最後在男同學的幫助下,切斷肋骨,把整個胸腔暴露出來了。我們大家都很小心,都不想把手弄傷。但是天總是不從人願的。雅玫把標本的兩個肺切出來以後,當她正要向屍體的主動脈下刀,切除心臟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內髒的味道實在強烈,而且還加上還有其餘八個標本的解剖工作也在進行,她被熏的有點頭暈眼花。一刀切下去,居然沒把主動脈切掉,反倒切到自己的手指頭上去了。你知道手術刀是十分鋒利的,沒把整個手指頭削掉已經算是十分慶幸的了。雅玫的手被切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鮮血透過醫用手套滲出來,直往屍體的胸腔滴,有些還通過主動脈上的口子直流到心臟里去。

  雅玫嚇呆了,整個人呆在手術台旁,一動也不動,任鮮血往下滴。我慌忙的推推她,她才醒過來。

  「怎……怎麼辦……我……我流了……好多血……」

  「快帶她去校醫室止血啊!」身旁的男生對我說。

  「快快快!我們快去洗手!」

  於是,我和她一齊去了洗手台,我幫她把膠手套脫掉。哇噻!真的流了好多血。可是值得幸運的是,雅玫手上的傷口還不算深,校醫幫她止了血,再塗上藥水,紮上紗布就算完事了。唉!真是多事之秋,好好的課,就這樣搞的一鍋粥似的。雅玫也發誓再也不碰刀了。

  本來,事情已經算是過一段落了。但是,恐怖的事還是發生了。

  一周後,又是解剖課。但是,進了實驗室,卻發現我們組解剖的那具屍體居然不翼而飛了。本來負責老師還以為是被別的實驗室借走了,但是去問的同學都回話說大家都沒見過。咳!事情大條了!你說好好的一具屍體,會自己跑掉了么?

  不知誰輕輕的說了一句:「難不成是屍變了?」但是被老師聽到了,老師馬上斥責說:「誰在妖言惑眾?我們看事情要抱著科學的態度!誰再胡說,平時分不及格!!」老師的話果然有效,整個課室頓時鴉雀無聲。那麼,那東西到哪兒去了呢?

  到了晚上就寢的時候,我們宿舍的「六朵金花」就開始討論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們的室花小姐茹笙發話說:「你們說呀,到底會不會是屍變呢?你們想想哦!那天雅玫割傷了手,好象滴了那標本一身的血呢……」

  「啊!!!!!好可怕啊!死茹笙你別嚇人好不好!」我們最膽小的阿秀抱緊了被子,向我們的茹大小姐抱怨。和她關係最好的小凈也一齊向茹笙瞪眼。

  「哎喲!都幾點啦?說這些不怕嚇得人睡不著呀?」社長歡姐也一塊兒抱怨。

  「睡啦睡啦!明天早上有課呢!大家都頂了個熊貓眼,不怕那些男生笑話?」我打圓場道。

  半夜,能起風了吧,我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可是仔細一聽,又不象是風吹的聲音。我一骨碌的爬了起來,想聽的仔細一點。

  「你也醒了?」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哇!!!!!嚇鬼呀你!」原來是茹笙。

  「我們都聽到了,好恐怖對不對?」歡姐她們都起來了。

  這時,雅玫驚恐的說:「會不會……會不會是沖我而來的?我……我……怎麼辦……」聽她的聲音,好象已經哭出來了。

  奇怪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只是這一次宿舍里的所有人都清楚的聽到,那是一個人在說話。

  那人的聲音十分沙啞:「是……你……把……我……從……沉……睡……中……喚……醒……的……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如此恐怖之聲音穿過夜空刺進我們的耳膜,讓我們感到毛骨悚然。在那聲音飄過來的同時,人解實驗室那股獨特的味道也飄到了我們的寢室里。不一會兒,整個寢室都充斥著那種酒精與福爾馬林混合的味道了。

  「屍……屍……是它……它來找我了……」雅玫嚇得說不上話來了,然後暈了過去。

  「答……應……我……吧……我……愛……你……」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們六人都躲到歡姐的被子里,一齊瑟縮著發抖。我們真希望天快亮啊!可是夜光鬧鐘提醒我們現在只是凌晨三點四十分。

  那沙啞的聲音在窗外不斷的響起,一直到東方出現魚肚白。這時,我們緊蹦了一晚的神經才稍微有點放鬆。我們鬆開緊緊的握在一齊的手,才發現每個人的手都是濕的。

  「嘔……」阿秀先吐了一地,接著,我們宿舍其餘五朵金花也不顧什麼儀態了,大家張嘴吐個不停。

  搞好了衛生,已經是八點半了。我們發現窗戶上的鐵枝上掛了一些組織狀的東西。而且,上面還沾著一些黃黃的液體,那是標本特有的屍油。唉,發生了這樣的事,誰又有心情去上課呢?於是我們集體翹課了。

  中午,我們向人解老師報告了昨晚的事。起初,他們還是不信的。還是老一句:相信科學,破除迷信。但是,校工上來說的話改變了他們的想法。校工說,學校西南面的那片樹林昨晚有福爾馬林的味道,問老師們是不是有人亂扔「垃圾」(指的是學生們解剖下來的殘餘組織)。老師們開始重視了,他們一面通知了校方,一面就派了幾個技術員去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當然,我們幾個也跟上去了。

  我們的學校挺大的,除了那片不大不小的林子外,還有一個池塘。那個林子,是情侶們拍拖的好去處,當然池塘邊也不例外。我們幾個跟上技術員,來到了樹林那兒。雖然味道已經減弱很多,但是還能依稀辨認那是福爾馬林的味道。我們一直往前走,直到池塘邊上。這時,眼尖的一位技術員發現池塘里養的金魚都肚子朝天的浮在了水面,一股腐臭味直撲我們。

  在大家都在納悶的當兒,不知誰說了一句:「會不會那東西在水下面?」

  技術員果斷的說:「撈!死了那麼多金魚,肯定有不妥!」

  於是就拉來了一幫民工,一塊兒拿著個大魚網往池塘里打撈。大概過了兩個半鍾吧,終於,民工們從水裡撈出了「那個」!

  那具屍體經過水泡,雖然藥水味沒那麼濃了,但是腐臭的氣味就更重了。它的肌肉已經有點發脹,那經過藥水製作過的褐色皮膚在衝擊著我們的眼睛。它那渾濁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和以往在手術台上那閉眼的狀態大不相同。嘴巴在竭嘶底里的張著。而被我們解開了的胸腔正暴露著裡面的器官。我們女生都背過臉去,不感再看它多一眼。

  有個技術員這時候搭話說:「咳!誰那麼無聊?居然拿這個來開玩笑?這種東西好玩嗎?讓我們教研室查出來,決不輕饒!唉,好好的標本就這樣糟蹋了,這可不便宜呢!算了算了,拿去燒掉吧,已經沒用了。」

  結果,那具屍體被運去火葬場了,我們宿舍自從它被燒掉以後,就恢復了平靜。

  但是雅玫還是有點魂不守舍,她請了一個月的長假休息,最後乾脆退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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