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詰責, 比丘妙答,讓你進一步了解什麼是佛法!

有一位聰明的比丘,彌蘭陀王故意要非難比丘,就詰責他說:「你跟佛陀不是同一個時代,也沒有見過釋迦牟尼佛,怎麼知道有沒有佛陀這個人?」

比丘反問他說:「大王,您的王位是誰傳給您的呢?」

「我父親傳的啊!」

「父親的王位是誰傳的?」

「祖父。」

「祖父的王位又是誰的?」

「曾祖父啊!」

比丘繼續問:「這樣一代一代往上追溯,您相不相信您的國家有一個開國君主呢?」

彌蘭陀王正容回答:「當然相信!」

「您見過他嗎?」

「沒有。」

「沒有怎能相信呢?」比丘又問。

「我們的開國君主制定了典章、制度、律法,這些都是有歷史記載;所以,我雖然沒有見過他,但是,我相信他一定存在。」

比丘微笑頷首說:「我們相信佛陀確有其人,因為佛教也有佛、法、僧,有經、律、論;有佛陀所制定的戒律和歷史事迹,這個道理與你們有開國君主是相同的!」

彌蘭陀王又想到另一個難題,他問:「佛教常常講:人們第一快樂就是證悟涅槃,達到不生不死不滅的境界。比丘你已經證悟涅槃了嗎?」

比丘謙恭合十:「慚愧,還沒有!」

彌蘭陀王得意地問:「既然沒有證驗過,那麼,你怎麼知道有涅槃的境界呢?」

比丘不直接回答,反問彌蘭陀王:「大王,假如現在我拿一把大刀把您的膀子砍掉,你痛不痛啊?」

彌蘭陀王變色說:「當然痛!哪有膀子砍斷了不痛的!」

比丘追問:「您的膀子又沒有被人砍斷過,怎麼知道痛呢?」

彌蘭陀王答:「我看過別人被砍斷膀子的痛苦情狀啊!」

比丘微笑致意道:「大王啊,我也同樣地看過別人證悟涅槃的快樂,所以我當然知道涅槃境界的美妙啊!」

彌蘭陀王這個疑難又被駁倒,還是不服,便絞盡腦汁,第三次發問:「你們出家人奉信慈悲為懷,你怎麼去原諒你的仇敵呢?」

比丘開顏笑了:「大王,如果您的腿上長了一個膿血瘡,您會把腿子砍掉嗎?」

「不會!」

「那麼,大王您怎麼辦呢?」

「細心地清洗它,給它敷藥,時間久了,瘡就好了!」

比丘說:「仇敵、壞人就像一個膿瘡,不去照顧、醫療,就會蔓延惡化,所以必須用法水去清洗,使他們棄邪歸正,改過自新,這跟大王您護持腿上的膿瘡是同樣的道理!」

彌蘭陀王點頭稱善,仍然不能心服口服,想一想又計上心來:「你們常常勸人要修來生福,你們既沒有經歷過死亡,怎麼知道人死之後有來生呢?」

比丘和譪地回答:「這就好比柳柑,果實成熟了以後掉在地上,果肉腐爛了,可是種子卻埋在土壤里,一等到時機成熟,就會萌芽、成長,茁壯為一棵柳橙樹。

人的身體只是四大暫時的假合,等到幻境破滅,軀體也就死亡了,可是業識卻能不斷生死流轉,就像柳橙的種子一樣地在六道輪迴中生生不息,不止有一個來生復甦,而且有無限個來生。」

彌蘭陀王心有不甘,又提出第五個問題來質疑,一個比一個更難回答,但比丘智識過人,胸有成竹,依舊微笑著一一開示。

彌蘭陀王問:「你們出家人愛不愛自己的身體呢?」

比丘:「身體只是四大五蘊和合的色身,我們出家人是不愛的!」

彌蘭陀王一聽,正中下懷,立刻狡黠地反駁:

「哦!你說你們不愛自己的身體,但是,你們出家人一樣穿衣、吃飯、睡覺,還不是在保護這個色身?若說不愛,豈不是自相矛盾?」

比丘一笑而罷,另作別解:

「大王,如果您身上長了一個膿包,您愛不愛它呢?」

「包?那麼髒的壞東西,誰會喜歡它?」

「既然不喜歡它,為什麼要把它洗凈、敷藥,時時守護它不使惡化,每天看看它有沒有好一點?若說不喜歡包,這種做法不是自相矛盾嗎?」

彌蘭陀王很不服氣地辯駁:「我是為了身體的健康才要保護它的!」

比丘擊掌而笑:「這就對了!出家人不愛這個身體,但是為了借假修真,也不得不照顧這個空幻的身體啊!」

彌蘭陀王屢仆屢起,緊接著又問:「釋迦牟尼佛能不能知道過去、現在、未來的三世因果呢?」

「佛陀具有大神通,當然能知道過去、現在、未來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他不把所有的神通教給你們,讓諸弟子迅即知道過去、現在、未來的業障,不就通通開悟了嗎?何必一點一點地讓你們慢慢歷練呢?」

聰明的比丘舉重若輕,先問:「大王,如果您是個醫生,是不是就知道各種治病的百葯呢?」

「當然啦!醫生對於什麼葯能治什麼病,是通通都要知道的啊!」

「既然醫生知道百草藥性,他能不能把所有的葯都開給一個病人吃呢?」

彌蘭陀王回答:「當然不能!治病要對症下藥,慢慢地一味配一味的調理,病人才會好,怎麼能胡來!」

比丘順勢說:「同理,佛陀傳授佛法也要因材施教、對症下藥,要依照弟子根器的不同,一點一點逐步傳授,才能如法得道啊!否則,偃苗助長,反而弄巧成拙!」

彌蘭陀王頻頻點頭,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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