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牛津-劍橋三部曲

寫此文時大病感冒剛好,在英國最南端的港口城市ports mouth,頭還有些暈乎,也容易疲憊,心理有些發堵,也許是曾在國外生病的心理後遺症,又或許真是心臟或是肺有毛病也不可知。最近,深覺生命的脆弱和無常。

這個城市可以看到英吉利海峽和英國往返法國的輪渡,但我沒有申根簽證,所以比較倫敦和巴黎的異同往後挪把。去法國前也需要閱讀更多的書籍,譬如把存在主義的薩特,加繆的著作讀個遍,還得把法國詩人蘭波的詩讀熟,最好能背出:「縱使黑夜如寂,白晝如焚,我心依舊」的法文版。有考慮回國學點法語,沒有語言,說了解一個國家叫扯淡,旅行對我也會失去很多意義,歐洲的這些國家又是有著深厚文化文學歷史的國家。

我不過只是個瓶子,托著自己日漸老去的身體和不怎麼好的體質,繼續在這世上遊盪,還想繼續看看不同的人類在這星球上創造的文明。這個事,我很有興趣和永恆激情,相比為了賺錢的賺錢,我卻沒有興趣,除非我能從中找到一種叫意義的東西。人活著應該為了意義,至少是自己能說服自己的意義

我10月初飛到了倫敦,倫敦,牛津,劍橋三部曲暫告一段落,我寫了幾十個故事。這次旅行開始前,我寫了一篇文章《沒有遠方的遠方》保存在了word里。可惜在牛津時,筆記本壞掉重裝系統全沒了。早在我拉美旅行時,我就說「一張機票的距離不叫距離」,這是事實,這是一個沒有遠方的世界。遠方在於心理,不在於距離里, 你覺得遠方很遠很危險,你就永遠邁不出那道坎,永遠呆在一個叫做「舒適區域」的地方,我們管它叫「家」。

和拉美的文字不同,拉美的文字,有愛欲,於是很痛苦,而愛不等於愛欲。放下愛的慾望,只存一顆愛的心,去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不同種族的人創造的文明。放下,只有真正經歷痛楚和陣痛,才懂什麼叫放下,才配提「放下」兩字。

我很欣喜,自己依然在蛻變和成長,成長是一條終身的道路,在靈性的成長上,沒有完美,只有趨於一種平和的自由,這是一種光明而又溫暖的感覺,心如止水波瀾不驚,大風大浪以後一切歸於平靜,是我希望的。

初到倫敦,它符合了我的預期,諾丁山,abbey road,塔橋,尤其大英博物館給我的震撼。倫敦以後,我去了牛津,一開始我在旅社干苦力換一張免費的床,然後我住在泰晤士河的一條船上,是為一段經歷。寒冷的巴士里,我到了劍橋,我在劍橋尋找一種感覺,一種走著走著就哭了的感覺,一種中國人存在於《再別康橋》詩歌里的對於劍橋的情懷。在這裡,有一個華人狠狠的幫了我,這很不容易,他主動給我提供住宿的方便,我更是吃的好,走的時候,我跟他說:「感謝你的幫助,這很不容易,我是真心的。」

陌生人的善意,幫助,對話,際遇,是我的故事,是我文字的主題。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旅行叫,叫什麼呢?叫一路隨心,一路隨風,一路遇見

旅行即人生,沒有盡頭,卻有盡頭,一路成長是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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