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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戒為師,求道弘法

2018-03-13平興寺釋印恆

兒時同小夥伴談天,就有這樣的直覺:我曾經是你,你曾經是我;你將來是我,我將來是你;時空無限,生生不已。

十二歲左右,因家教過於嚴厲,又家族內紛爭四起,便於人生產生了種種疑惑。十分喜愛獨處,常思索如何解決大家所面臨的衝突,使人人得以安樂,但一無所獲。後看到一些有關出家人的電影,對止惡揚善、化仇為親的佛門慈悲有了深切的感受,並被其「無我、利生」的人格魅力深深感染。

十六歲偶然購得《佛教文化》創刊號,封面上趙朴初老居士與冰心先生的合影,頻現於我的腦海中。反覆地尋味刊文,消除了心中宗教文化與世俗文學的溝壑。與此同時,也被佛教博大精深的思想所震撼、吸引,對佛教總算是有了一點朦朧的認識:凈化心靈,啟迪智慧。

十八歲中學畢業,開始了自己十年的打工生涯。期間極少回家,父母對此也習以為常。在我提出要出家時,他們雖然很是震驚,但還是在較短的時間內答應了我的請求。

縱觀十年,從農民工到廚師、從攝影助理再到編輯,所經歷的種種人事,觸發了我知苦、怖畏、厭離之心,更激發了無上的菩提心。

二十歲到上海後,讀到《弘一大師傳》(金梅著,上海文藝出版社),對大師蘭德梅操、松風蓮質的僧格欽慕不已。弘一律師實乃人天師範,高山仰止。大師於戒律的精嚴執持,更是令人折服。心想此生若能及大師之萬一,足矣!

二十二歲,即一九九九年佛成道日,於上海靜安寺恭請慧明法師為皈依師,至誠皈依三寶。時雖寒風徹骨,然心若三春之暖,熱淚潸然,身心快慰輕安,並發心以後一定要出家,脫離苦輪。

這之後,稍有空暇即閱讀一些經典,至此方步入學佛正途,契入智慧大海,對佛陀的大慈大悲、大智大力,五體投地,奉為真理。後來結識了一些善友,自己的錯誤觀念被不斷地校正,同時也看到了他們放下後的輕安與智慧增長後的圓融。

二十四歲,考入上海師範大學成人繼續教育學院中文系,就讀漢語言文學專業。在學習與工作之間,依然擠出大量時間來研讀佛學書籍,並常到寺院向法師們討教。此時信心更堅定,出家的意向也更加明確。

去年初,在上海圓明講堂認識了覺生師,他戒行清凈,待人溫和,便向他表露了出家的心跡。覺生師善巧地引領我,於末法中得遇大善知識,使我的道心更加明確,更加堅固。正如我在平興寺網頁所看到的,界詮法師「不令一生空過」的精進修行,令我感動不已,便發依止之心,亦是求自己今生有所成就。

覺生師來此結夏前,便約定日後來寺拜謁界詮法師,為此更加用功,稍有空閑便手不釋卷。一日,忽然明朗地體悟到心即是佛,去妄即真現矣;體悟萬法唯心,地水風火皆虛幻,眼見耳聞等亦非實有,決不可心外求法;明了因果,同體大悲,求證菩提之心永不退轉。不日,又體悟愛欲實乃生死之根,亦發心斷欲去愛,生生修梵行,世世做佛子。

今年七月畢業後,自覺俗事已了,欽慕出家殊勝功德,恐安居後覺生師行腳他方,便趁此機緣,來寺發心出家。

佛入滅時告誡弟子:「以戒為師」。可見,戒乃菩提之本,定慧之基。我根器平平,且習氣頗重,遂覺學習並奉持戒律實乃修行求道的第一步。且當以戒為甲胄、為舟航、為指南,終生不棄不犯,依此護佑指引,深入經藏,勇猛精進,親證本來,廣度眾生。

弟子學知甚少,難以立論,略述因緣,錯謬之處,乞請師父應病與葯,以早療弟子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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