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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毀掉一個女人,就讓她瘋狂地愛,愛,愛

如果你愛一個女人,

就鼓勵她去愛。

如果你恨一個女人,

就鼓勵她去愛,愛,愛。

聽來一個真實的故事。

有一個姑娘,和你我一樣,年少時有夢,青年時嚮往詩和遠方。

才華也有。

她曾說,我一定要在30歲時,有自己的一所房子,一輛車,離開這個小城,在我喜歡的上海生活。

照理說,她應該傾注更多心力,去實現自己的目標。

但她沒有。

她用80%的時間與注意力,去談戀愛。

在關係這一塊,她似乎特別害怕孤獨——害怕孤獨,當然是更好聽的說辭。難聽些,是總糾纏於種種爛桃花。

她曾和同事戀愛。

和同學戀愛。

和一起打麻將的男人戀愛。

和有婦之夫戀愛。

戀愛時又無節制和保護,四年中流產三次,人變得虛弱不堪。

男人也在那個小城裡,抬頭不見低頭見,關係搞得特別難堪。男人的母親不喜歡她,因為她總是混跡於各種酒局,各種KTV。第一次聽說她懷孕時,曾說:「還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看我們家XX老實,就賴在他頭上。」

她氣得發抖,說:「我用我肚子里的孩子發誓,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但仇沒有報,手倒是分了。

她變得歇斯底里,整個世界只剩了那一點痛苦與擰巴的情緒。

她瘋狂地給男人打電話,大哭大鬧,但什麼用也沒有。

男人提起她來,第一反應是:「真他媽的煩人啊!」然後就關掉手機,不見面,也不交代。就像她是可有可無的人,是死是活,他都不想管。

她當然痛苦得滿地打滾。

但又無計可施。

能怎麼辦呢?一個一無所長的女人,除了性別,拿不出任何東西來議價。

因為內心太匱乏,沒多久,她又和一個男人好上了。

這人倒是離了婚的。但無心娶她。他們起起伏伏分分合合了一陣,關係無疾而終。

她眼睜睜地看著他和另一個離異女性牽手、訂婚、結婚。

他們結婚那天,她失蹤了,對朋友們說:「我在水邊,流了好多血......」嚇得大家都去找她。

後來,大家在一個湖邊找到了她,沒有大事,只是破了點皮。但類似的伎倆,她還鬧過多回。有時是放煤氣,有時是割腕。但都是聲勢大於實際行動的。更像是一種凄厲的撒嬌,而非真心求死。

沒過半年,她又和另一個男人好上了。

這個男人,也不是良人。身份不合適,對她的心意也不純。

但她也就那麼處下去了。

她似乎特別難以抵擋誘惑。只要對方呈現以三分好感,半分情意,就迫不及待地撲過去。

不管怎樣,她算是徹底毀了。

直到今天,她依然留在原地,在一個又一個男人之間周旋,在一場又一場情事間徘徊,在一個又一個誘惑間虛度終生,一無所成。

曾經她嚮往的大都市、房子、車,都成了越來越遠的夢想。

有一天,一個離開家鄉多年的人回家,請她吃飯。

那人問:「記得10年前,你曾說過,一定要去上海,做喜歡的工作,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

她啞在當地,半天沒聲響。

唯有打個哈哈,把這種尷尬遮蓋了過去。

是啊,在那些枝枝節節牽牽絆絆里,她一天天地衰老下去,也一天天地庸俗下去,目標卻成空。

說起來,她偶爾會感嘆: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但真相是,一個執迷於「有情郎」的人,永遠也找不到她的「無價寶」。

劉瑜曾說過一句話,「女性這個性別之所以成為一個負擔,就是因為女性都太沉溺於愛情這檔子事了。」

她說得非常委婉。

但其實,對女人沉溺於愛情這事兒,她的鄙夷是顯而易見的。

你想想,一個人天天「啊,他愛不愛我,他是不是不理我了,他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他是不是要分手,他是不是有外遇了,他是不是跟別人開房了,他怎麼不接電話,他為什麼這樣說我,他為什麼這樣回復我,他為什麼不安慰我,他為什麼這樣冷漠......」沒完沒了,又黏又濕,是不是很煩?

而在這些擰巴的情緒里,「女性要獨立,要平等」,成為一個無法落地的口號。

你無法追到事業的金馬車。

也無法在研究、創造、管理、政治、商業、藝術等領域攻城略地,佔山為王。

你只有繼續窩在愛的泥沼里,搞風搞雨,作三作四,贏得一點來自異性的溫存。

可是,有情郎受不了這樣搞事情。在荷爾蒙分泌過後,漸行漸遠。

生命的「無價寶」也不會來。因為你根本沒有為它花過時間。

不少姑娘人到中年以後,發現自己兩手空空。

左無良人,右無存款,上無希望,下無底氣。

就像飄浮在人世半空,升不得天,落不得地,也找不到方向。

笨些的,會繼續幻想:「為什麼我的運氣這麼差,等不到我的蓋世英雄?」

聰明些的,會明白過來:「原來這些年,我一直在愛情的幌子下,一年又一年地虛度光陰。」

波伏娃有一句話,說得特別好。

男人的極大幸運在於,他不論在成年還是在小時候,必須踏上一條極為艱苦的道路,不過這是一條最可靠的道路。女人的不幸則在於被幾乎不可抗拒的誘惑包圍著。她不被要求奮發向上,只被鼓勵滑下去到達極樂。當她發覺自己被海市蜃樓愚弄時,已經為時太晚,她的力量在失敗的冒險中已被耗盡。

不知道這句話,多少女孩聽到了心裡?

身為女性,是一件幸事,也是一件不幸的事。

幸運在於,你似乎總是有退路。

但不幸也在於此,這些退路都不是坦途,而是另外的困境。你如果相信了,「滑下去」了,貪圖那「極樂」,就會更加受困,半生都無法出逃。

其實這世上,哪件事不是難事?

而能做成事的人,無一不是高度自律、高度專註、奮不顧身的人。

記得那些年,我為了實現目標,幾年沒交男朋友,沒有性生活,甚至也沒有社交,幾年沒有唱過一次KTV,所有飯局一概拒絕,只一心讀書,一心碼字。

苦嗎?當然。苦到走在路上,都會情不自禁掉眼淚。

累嗎?當然。累到無數次趴在桌上睡著。

但也就是這樣,人才能成事。

《心流》里談過一個非常重要的觀念。

人一生的注意力是有限的。

充其量不過175G,還沒有一個硬碟大。

但是,就這些注意力,如果你瓜分出90%到戀愛上,必然只剩10%在做事上。

這些稀少的注意力,當然支撐不了一個人的夢想,和一個人走向遠方。

你只有將對戀愛的注意力,減至60%,甚至40%,取而代之的,是60%的野心與鬥志,才能具備真正上場的機會和資格。

隨著人工智慧時代的到來,社會的優勝劣汰正在加快。

幾乎每一天我們都能聽到大裁員的消息。

而被從跑道中驅逐出去的人,多是技能有限、態度又有問題的人。

這些人不僅是尷尬的失業者,也是一種啟示:假如我們無法對工作更投入,更專註,我們也將聽見相似的兩句話——

一句是用人單位說的:

「對不起,你被解僱了。」

另一句是時代說的:

「對不起,你被淘汰了。」

而那時你會發現,並沒有一雙手在為你托底。

作者:周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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