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實例分析紐約時報的宣傳機器本質

紐約時報(aka,麥加時報,The New York Times)被許多蠢人視為新聞業的麥加。實際上,他們只是白左的洗腦宣傳機器。這當然不是說,他們講的每一句話,都必然是謊言。每一句話都是謊言,不會達到任何洗腦效果。

做為最高層次的洗腦機器,大部分的基本事實還是必須是靠得住的。洗腦主要靠兩種手法:1,強調想要強調的,忽視想要忽視的,這很好理解,想讓受眾知道的事情,就轟炸式報道,不想讓受眾知道的事情,就不提;2,使用恰當的褒貶語氣,控制受眾的好惡情緒

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地,下雪了,這個事實是不能造假的。下雪造成張三摔跤,同時下雪給李四帶來了堆雪人的快樂。選擇講哪件事,講張三摔跤,還是講李四堆雪人,用什麼樣的語氣講,就是洗腦的功力了。

下面,我就用最緊跟時事的三個實例來展示一下紐約時報的宣傳機器本質。

第一個實例:IS新娘Hoda Muthana。這個出生於美國的葉門外交官的女兒(沒有美國國籍),2014年自願離開美國,加入IS,並先後嫁給3個恐怖分子,曾在推特上號召伊斯蘭恐怖分子起來殺死美國人。IS被滅後,這個女恐怖分子又想回美國了。

紐約時報的標題是「IS戰士們的兩個美國妻子想要回家」,標題里的「回家」兩個字,還不能夠表明紐約時報的立場嗎?回家哎,多麼感天動地,多壞的人才會阻止人回家呢?如果標題還不夠露骨,再看看題圖,一個可憐的年輕的婦人,抱著一個似乎是在睡覺的嬰兒,婦人的眼神充滿了企盼。

僅僅是標題和題圖,就已經足夠表明,紐約時報是站在這個女人這邊幫她說話的。

再看正文。

比如,她「had become convinced of the righteousness of the Islamic State」, 她被IS的「正義性/合法性」說服。這麼講,實在是太貼心了,完全免除了這個恐怖分子本人的責任。文章接著說她對自己加入IS感到「deeply sorry」。

紐約時報講了一個故事:天真無知的女學生被恐怖分子洗腦,離家出走,加入IS,被強迫嫁給恐怖分子,在社交網路上煽動更多潛在的恐怖分子殺人,為恐怖分子叫好,懷孕要當母親了,才開始對自己加入IS產生了疑問。IS最後快被消滅的低潮期,她被迫帶著孩子經常轉移,生活艱難,甚至吃草為生,最後終於逃出魔窟。

現在,她很後悔,想回美國。

當然,紐約時報講這個故事所使用的語氣,幾乎就是女恐怖分子的第一人稱自述。換句話說,紐約時報「漫不經心」地站在了女恐怖分子的一邊,試圖影響公眾的觀點:給這個失足青年一次機會,讓她回家吧。

這就是洗腦的最高境界。

紐約時報對IS恐怖分子都這麼貼心,用知音體來影響公眾。如果換成一個沒加入過IS的守法納稅公民呢?豈不是要享受親爹待遇了?

對不起,守法公民不僅不會得到這種恐怖分子獨有的親友團待遇,如果守法公民是白人,如果是白人川普支持者,連「無罪推定」的待遇都被剝奪,即便是16歲的孩子,如果是白人川普支持者,也只能享受紐約時報的「有罪推定」待遇:先定罪再說,弄個成千上萬轉發,把輿論搞起來。

第二個實例:那個16歲的天主教少年和他的同學們。被一群成年黑人種族主義者辱罵,被一個種族主義印第安長老在鼻子底下敲鼓哼哼唧唧挑釁,16歲的少年僅僅因為站在原地,對著挑釁的人微笑,就被打為邪惡的種族主義者。

可惜的是,這樁「白人至上川粉少年欺負印第安長者」的超級媒體醜聞,鬧得太大,少年的律師給紐約時報等發了律師函,紐約時報最初的「有罪報道」已經更新,最精彩的內容都已經改過。比如,紐約時報在原始報道中稱這群少年為暴民。

好在,大家都還記得這事。

16歲的少年,還不如殺人如麻的恐怖組織成員,更能得到紐約時報的關愛。

第三個實例:黑人同性戀演員多汁的小小(Jucy Smallett)僱傭兩個奈及利亞肌肉兄弟玩苦肉計,在寒冷的芝加哥街頭,使用漂白液和絞索攻擊他,並喊挺川口號。

對正常人來說,這個從一開始就漏洞百出的故事,卻被主流媒體當作珍寶大肆傳播。

畢竟是主流媒體的洗腦之王,紐約時報果然比哈肥臀(huffington)和八字肥(buzzfeed)這些雞血左媒要高明得多。紐約時報確實提到了「警方稱,......」,但是,整篇報道對這麼離奇的情節,沒有一絲一毫的質疑,反而列出了一大堆社會反應(包括卡馬拉和布克兩人說這是現代私刑的肉麻言論)。報道提到小小是同性戀,是人權組織的同盟,還提到他的父母都是民權活動家。

報道最後,又列出一堆仇恨犯罪的數據,提到60%的仇恨犯罪是基於膚色種族,16%的仇恨犯罪基於性取向。

能看出來春風化雨般的洗腦嗎?

先說小小是黑人同性戀被人襲擊了(警方說法),然後說小小是同性戀(事實),又說到社會各界的義憤填膺反應(事實),又列舉仇恨犯罪的數據(事實)。

把未經證實的「仇恨犯罪」,和真實的事情,和人們對「仇恨犯罪」的反應,摻在一起說。看到最後,紐約時報的讀者,都對這樁破事深信不疑。

這就是洗腦的最高境界。

再來一個實例,當然這個是紐約時報永遠也不會報道的,所以不佔用我的三個實例的定額。

某川普支持者在肯塔基州一家超市(Sam』s club)購物,因為戴著MAGA帽子,被一個瘋狂白左挑釁,最後白左掏槍指著頭威脅說要殺死他。

憑良心講,除了川普以外,戴著支持任何一個美國總統的帽子,在超市購物,被人拔槍威脅,都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仇恨犯罪。如果一個奧巴馬支持者因此被人拿槍指頭,你猜猜紐約時報會不會報道?

恭喜你,你猜對了。如果反過來,紐約時報會連篇累牘報道。

那麼,紐約時報作為新聞界的麥加,為什麼會有這麼明顯的傾向呢?

原因很簡單,紐約時報是民主黨的政治宣傳機器

現代民主黨的核心理念之一是族群政治(identity politics)。族群政治認為,阻礙美國和世界進步的最大阻力是右派白人,右派白人是壓迫有色人種的邪惡勢力,把右派白人給滅掉或者馴化成左派,世界就太平了。有色人種(主要是那兩個高貴族群,不包括華人),都是受美國(右派白人)迫害的折翼的天使。

每個美國人的族群屬性壓過個體屬性:右派白人永遠有罪。

持有這樣政治理念的白左新聞業,把推動社會進步(progressive)當作自己的最崇高使命,他們在報道新聞時,手中的筆會隨意扭曲,盡最大可能為他們的崇高使命服務。

他們報道「新聞」時,時刻不忘強化族群政治給各族群分配的臉譜化族群屬性:白人(尤其是右派)是有罪的壞人;黑人是受害的天使;伊斯蘭是熱愛和平受基督教壓迫的和平的宗教;華人可以隨便欺負,也可以隨時拿來當槍使攻擊右派。

所以,16歲的少年,在他們眼裡不是少年,甚至不是人,是魔鬼一般的右派白人。

所以,36歲的黑人同性戀,講的故事無論多麼荒謬絕倫,都不會被質疑,是等待拯救的天使。

所以,背叛美國的恐怖分子,被描述成一個誤入歧途企盼改過自新機會的失足青年。

當然,紐約時報這種洗腦機器,對於我們正常人來說,也不是一無是處。首先,他們的「某時某地颳風下雨」這些基本事實,還是比較可信的(基本事實不搞錯,其實是對媒體的最低要求)。其次,看他們的報道,只要能看透洗腦的意圖就可以了

看紐約時報,不是為了了解世界上發生了什麼,而是要看看他們想讓我們知道什麼。

看他們的「新聞」,還有個很重要的竅門:要屏蔽故事中的人物膚色,去掉臉譜,把每個角色當成人看待,然後問問你自己,這樣的故事情節是否符合人性?

比如,你是個16歲的少年,被成年人在鼻子底下敲鼓,會是什麼反應?換成我,大概是一拳掄過去了,那麼文中這個少年為什麼這麼好脾氣呢?為什麼這麼好脾氣還會被妖魔化呢?

比如,你是個種族分子,你會在凌晨兩點寒冷的芝加哥街頭,拎著漂白液和繩子,去找一個黑人來打嗎?還大喊「This is MAGA country」?

比如,一個墨西哥女人,自願加入IS,嫁給三個恐怖分子,號召殺死墨西哥人,戰敗後又要回墨西哥,你覺得紐約時報會假惺惺地呼籲墨西哥敞開胸懷接她回去嗎?

有色人種之間的爛事,紐約時報才沒興趣呢,沒有可以被拿來攻擊美國(尤其是美國右派)的利用價值的故事,紐約時報幾乎從來不會搭理。

希望更多的人能看清這些宣傳機器的反美和反自由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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