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如今我在德令哈
我將自己定位為游吟詩人。說句好聽的話,是鍾愛旅行,其實話句話說,我就是個流浪的行者。雖然我不比海子,懷著那種對自由的渴望,如吉普賽人般窮苦的行走在異鄉的街道,但是心底里奢望的坦蕩,就好像暗夜裡微弱的燈塔,指引著我莫測的前路。喜歡獨自浪跡天涯,夢想只是明天的朝陽,似乎人類的命運都濃縮在濕潤的雙眸之中,不過命運的無常,卻留給紙箋上一行行扼腕長嘆的荒唐。漂泊的人,我們的雙腳在流浪,心兒卻想要靠港。
海子去世的時候,我年紀太小,只是四五歲的天真孩童,直到十幾歲才逐漸接觸他的詩句,才對他博大的胸襟和細膩的筆觸所深深嘆息。總覺得自己的詩篇寫得夠好,和海子相比,那真是碎石同水晶的差距。我總是華麗的辭藻堆砌出無病呻吟的詠嘆,而海子卻用樸素的詞句流露出振聾發聵的吶喊。據高曉松先生說道,海子自殺的消息,讓少年時代的他掩卷痛哭,同樣的,十年後的田野少年,讀著海子的詩篇,也不覺潸然淚下。似乎當時就涌動著一個想法,要循著海子的足跡,去看一看他的德令哈,見一見他的姐姐,關心一下他的人類。
TAG:海子 | 同志愛情 | 流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