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內心深處藏著哪一個最不為人知的故事?

可以開局一匿名,剩下全靠編。真實的也好,虛構的也罷。絕不懷疑你故事的真實性。


一個月以前,我收到師門的信息,讓我速速回山一趟。

師門在四川,只是一個農家小院,沒有哪個山頭屬於它,在那個村子裡連一片竹林都不屬於它,除了小院門口栽的兩顆石榴樹,我已經快要把它忘記了。

自從長沙嶽麓山下與師尊一別,已流落紅塵十多年,說是流落也許並不恰當,應該說是快活的啥都忘記了,當初說好的什麼宏法宏教的事,哪有在紅塵里打滾,與心愛的姑娘親小嘴舒服呢,說到十多年,也許你認為我年齡很大,但是我其實才二十齣頭,這世上讀過幾本書的人應當都能從我的行文風格看出此點,與師尊的相遇說是偶然,也可說是必然,師尊是窮人,我也是窮人,當年十幾歲從鄉下出來以後,身無分文,別說去讀書,連坐個公交車的錢都沒有,可是,雖然師尊與我都沒有什麼錢,但是師尊多年前收的一名徒弟陳四,卻是有錢的很,從鄉下出來後,就是他開著一輛寶馬來汽車站接的我。

陳四起初並不是這麼有權又有錢,他剛開始只有一點小權,剛認識師尊時只是當時湖南省紀委的一名小官員,後來經過師尊一番人生指導與風水調整,在官場混的越來越順風順水,他自己也努力,又跟妻子私下裡經營企業,還參與各種實業與非實業的投資,如今官商兩道上早已不局限於湖南那一片,現在已然是一方大拿,起碼在他住的那個小區是一方大拿。

這次陳四沒有跟我一起回四川,我流落紅塵這麼多年,與師門幾乎已斷了聯繫,只偶爾與陳四逢年過節打個電話問候,這次師門聯繫我,也並非是通過陳四,據與我聯繫的師兄李二所說,他是通過師門傳下的奇門來與我聯繫的,他雖然久居鄉下隨師專心修鍊,是一名標準的土矮肥,但他還是會用qq和微信的,可我敢打包票他絕對不會用知乎,由於他不知道我的微信和qq,所以他用奇門推算出我的qq後才輾轉加了我,為什麼說輾轉呢,因為他一開始是想推算出我的微信,只是微信格式上有英文字母,所以不容易推算出來,他高估了自己的奇門水平,連著加了兩三個猥瑣漢之後,終於決定放棄微信,直接推算qq。

我問李二,師門這次著急讓我回去幹嘛,是不是師父死了趕去分師門的寶貝,李二卻罵我不孝,實在不像隱宗弟子,就知道盼著師父死然後瓜分師門的那點存貨,無論我怎麼問他,他也不說召我回山的緣由,只催著我趕快回來,回來就知道了。

無法,只有回去四川一趟了。

回到農家小院的那天,只看到師父那個老不死遠遠就站在石榴樹下等著我,我本想按照程序感慨一聲「多年不見,師父您老了!」,順便流點眼淚,卻發現這傢伙一點未老,一如我少年時遇到他的模樣,看來他是一時半會不會死了。

十年未見,師父仍然一眼認出了我,此刻見我回來,也不客套也不言語,只是忙招手喚我進屋,然後指著一件東西讓我看。

那是一把劍,非常粗糙的劍,只比成年人的小胳膊長一點,上面歪歪扭扭地有著幾個用手工刻下的字,而且這字實在談不上有什麼藝術性,但是,我仍一眼看出這把劍是百年前的古物,卻不知這劍是何來歷,難道就因為這把劍就匆忙召我回山嗎?

師父看我面露疑惑,就指著劍身一個奇怪的字對我說:「你認得這個字嗎,這就是這把劍的來歷。」我仔細一看,那是一種奇怪的字體,簡單的說就是雲飛去三個字合為一體,即便如此,仍不知道這把劍有什麼特殊的。

師父見我仍不言語,便緩緩說道:「這是劍派南宗之物,叫做掌中劍,這把劍的主人就是清末之時,劍派南宗掌門白雲生,他日前剛來過這裡,留下這把劍,我與他是舊識老友,他離開我這裡時告訴我說他要去解決一件前塵舊事,已糾纏多生,此事非道術所能參與,所以存劍無用,留劍於我處還能盡其餘功,待他回川,便要入青城山中閉生死關,再不出世了。」

我聽了只覺一愣一愣:「啊?!白雲生?劍派南宗?」


社會主義接班人


人形傀儡

形同虛無


會佔星和塔羅。尤其是塔羅,準確率高得我自己都後怕。


我是S,有過屬於自己的小m,她有男朋友,我單身,我後來愛上了她,但是除了性,我給不了她未來。她想讓我圈養她,可我還沒那份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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