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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看的故事?


年輕的惡魔緩緩睜眼,看著旁邊翹著二郎腿的公主,揉了揉頭。

「醒了?」公主斜著眼撇了他一眼。

「醒了…」

「貴姓?」

「姓路。」

「叫啥?」

「叫西法。」

公主掏出根煙,用另外一隻白皙的手掏出一個打火機。

「一起?」

「啊…不了不了你抽吧…」惡魔趕緊擺手。

公主點了煙,抽了一口,看著一頭銀髮的惡魔。

「行,玩兒去吧!你自由了!」

從小到大,有一個美麗的傳說,在森林的深處,有一個植物人一樣的王子,只需要公主的深深一吻,就可以獲得幸福美好的生活。

公主從小到大,身邊的人就在議論。

「多美的公主啊!只有她能吻醒帥氣多金的王子!」

公主對著他們微微一笑,然後說。

「吻你大爺。」

公主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生來就要吻醒一個植物人?

成年後,國王語重心長的說。

「女兒啊,你說這家王子你看不上,在大興安嶺那兒還有一個東北王子可以吻,二人轉唱的老好了!…啊不喜歡啊?那塔里干沙漠那兒還有一個新疆王子,串兒烤的杠杠的!」

公主明白了。

原來每一個王子都是一個沉睡在夢裡的傻逼。

他們什麼都不用等。

前半生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想安定了就躲在森林裡等著被人親。

哇,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公主當著父親的面,點了根煙,踢掉了高跟鞋,把自己的裙角子撕了粉碎。

然後說。

「爸,我走了。」

門口攔路的衛兵被她一頓好打,然後她駕著馬,一路賓士。

呱的呱的呱的…

塵土飛揚。

「你別總跟著我啊,你沒點正事幹麼?」公主不耐煩的看著跟著自己的銀髮惡魔,不知怎的,她看著眼前這個小受長相的惡魔就一臉嫌棄。

喂,你可是被封印千年的惡魔啊?這和傳說中也太不一樣了吧!

「那個也不怪我啊!」路西法一臉委屈的說。「我好好的睡著覺,封著印,你就給我弄醒了,我哪知道該幹什麼?」

公主看他執迷不悟,索性不理他。

她追尋傳說,來到了惡魔的森林。看著水晶棺里的惡魔,她一咬牙。

「都讓老娘親王子是吧?那老娘就親個惡魔!」

她慢慢的貼上去,期間停了一次,盯著惡魔長長的睫毛。

「他大爺的,這惡魔怎麼長得那麼好看?」

一貼,一碰,一啵。

成了。

於是就多了個小跟班。

路西法殷勤的跟在公主身後。「公主啊!這個森林怪物很多的!不如讓我保護…」

他一抬眼,看見公主把一個老虎精踩在腳下,公主吐著煙圈,用下巴瞅著路西法。

「嗯?你說啥?」

「沒…沒啥…」路西法抬頭望望天。

公主找了個賓館匆匆睡下,醒來時發現桌子上擺著幾個小蛋糕。

公主拿了就咬了一口,瞬間變成迷妹臉。

她驚喜的說。

「唉呀媽呀也太好吃了!!」

這時路西法穿著烘焙服從廚房鑽了出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怎麼樣好吃嘛??」

「好吃!」

「還想吃么?」

「想吃!」

「那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報酬~」路西法邪邪的笑。

「啪」

一個耳光。

「給你臉了啊!趕緊做,老娘等著呢!」公主不耐煩的說。

公主看著臉蛋紅紅的小惡魔,美滋滋的吃著小蛋糕。

「哎?你說你一個惡魔,怎麼不去做點該做的事。」她想了想。「什麼強搶民女啊!毀滅王國啊!為非作歹啊!這麼多有前途的事在等著你,你就別跟著我啦。」

路西法搖頭道。「是啊,我剛誕生那會,也一堆人讓我去做這些事。」

他咬了咬牙。「可是我真的做不了啊。」

公主頓了一下。

「也許我還真是個不合格的惡魔,別人對我的所有期望都落了空,我倒是就喜歡做小蛋糕,哎,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

公主看著他帥氣的銀髮,一瞬間產生了莫名的感覺。

是啊,她自己也是一個不合格的公主啊!

她裝作漫不經心的道。「沒事,我也是個失敗的公主,別人的期待,算個p啊!以後你就跟著我混,我罩著你!」

路西法轉悲為喜。

「不過有前提!」公主冷哼一聲。「除了小蛋糕,我還要吃蒸熊掌燒花鴨紅燒肉鍋包肉西紅柿蛋花湯咖喱飯超大雞排海鮮至尊比薩和麥旋風冰激凌…喂,聽到了么?」

那是公主最快樂的日子。

但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很快,大陸掀起了戰火,公主的國家很快陷入了危難之中。國王一把鼻涕一把淚,要不是由於自己的女兒沒和其他國家聯姻,也不至於被揍得那麼慘。

很快,兵臨城下。

公主悄悄地跑回了國家,她脫下裙裝,換上盔甲,扔掉發簪,拿起寶劍。

面對百萬雄師,不改其色,她騎著馬,領著兵,立在了顫顫巍巍的國王父親面前。

鄰國王子垂涎公主美色,他輕佻的看著公主。

「你果然和傳說中一樣美麗,來跟了我,我就撤兵,怎麼樣?」

公主淡淡一笑。

「去你媽的,要打就打,bb什麼。」

公主單騎直衝,十分英勇,殺得敵軍退後連連,但奈何兵少將少,很快就打到了山窮水盡。

王子看著身負重傷的公主,長長的傷痕落在了公主完美的容顏上。

王子嘖嘖嘆息。「可惜了可惜了,不過還是很美,怎麼樣,做我的十三房姨太?」

公主只等閉目待死。

突然,天色大變,狂風大作,烏鴉成群成片,遮天蔽日,漆黑的城樓上,一個六翼大魔巍然聳立,雙眼赤紅,手中拿著一把巨型鐮刀,俯瞰眾生。

一股冰涼侵入了王子的後脊樑。他顫顫巍巍的看著黑翼大魔。

「魔…魔王路西法??!!快…快跑??!」

魔王每一個字,彷彿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傷了我的人,難道還想走么?!」

瞬間,烏鴉成群殺入敵軍,幾息之間,百萬雄師消失不見,渣都不剩。

天色放晴,風和日麗。

路西法收了翅膀,扶起了公主,公主不知喜樂,只是嘆著氣。

「那個…怎麼了…是不是太殘忍了?」

「不…不是」公主嘆氣道。「你把你老丈人給嚇暈了…」

「啊??不會吧…岳父大人!岳父大人!」

「有一個很美的傳說,公主吻醒了惡魔,惡魔保護了公主,他們在偏遠的地方住下,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一位美婦人哄著自己的女兒睡下,女兒睡前最後還在喃喃道。

「未來…未來我也要親惡魔…」

婦人甜甜的笑了,然後她保持著微笑吃了一口超級好吃的小蛋糕,然後找到裡屋一個睡得鼾聲震天的大漢。

然後她輕輕的揪起了大漢的耳朵。

「給老娘聽著!過幾年安排一個惡魔在森林裡等著被咱們女兒親…聽見沒有?!嗯?」

全文轉載,侵刪


今天剛看到的。

小故事。

可能長截圖有點糊哈哈哈哈嗝。


民國十五年, 顧一程第一次見到納蘭遇安,那是在她的滿月禮上。當時顧一程五歲。

遇安生的珠圓玉潤,小小的、軟軟的,很是討喜。

這是納蘭知平和宋詞唯一的一個孩子,他們對遇安千嬌萬寵,因此遇安還有一個小名「阿嬌」

顧一程來得比較晚,所以他只匆匆看了阿嬌一眼,便隨他的母親南茗薌離開了。

南茗薌和宋詞兩家是世交,她曾問宋詞為何給阿嬌取名為遇安。

「遇安、遇安,隨遇而安」。她笑著道。

「 因為我的生平經歷坎坷,我不求遇安能嫁給有權勢的富貴人家,我只希望她能自由自在、隨遇而安。」

宋詞十幾歲的時候她的父母便雙雙去世,隨後她的親戚們便奪走她所有的家產。

她流浪街頭,若不是遇到知平先生,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她看到他們貪婪自私,看到他們被利益熏心,她害怕。害怕遇安會捲入豪門世家利益爭奪,她只想讓遇安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五年後。

顧一程從蘇黎世回來,他的父親在戰爭中去世了,顧母傷心欲絕,宋詞寫信讓她來故園修養一段時間。

五年的時間,顧一程的臉逐漸長開,淡藍的瞳孔,纖薄的嘴唇,白凈的臉蛋,透著淡淡的倔強和憂傷,有著尋常孩子所沒有的氣度與風骨。

阿嬌的身子也逐漸抽條,比幼時瘦了一點點。稚嫩未脫,到是多了幾分嬌俏。白嫩的臉龐,嬌嫩的粉唇,一雙杏眼乾凈清澈,像是一顆被灰塵遮掩的明珠。

宋詞將南茗薌和顧一程帶了進來,阿嬌正在院中玩耍,顧一程看到阿嬌猛得一愣。後知後覺般的想起這個叫做阿嬌的小姑娘。阿嬌聽說這是她一程哥哥,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昂著胖乎乎小臉的跑了過去,邊跑邊喊。

「一程哥哥」!「一程哥哥」!

結果因為跑太快了,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眼睛一紅,就委屈巴巴的哭了起來。此時人都在房中商量事情,沒人知曉外面發生的事情。顧一程將哭的滿臉淚花的阿嬌抱起來輕聲哄著:「阿嬌不哭,聽話」。許是少年太過溫柔,阿嬌愣住了,也不哭了。

「那我可以吃糖嗎?吃了糖我就一定不哭了」阿嬌弱弱的問。

「好呀」。

阿嬌好開心好開心。

然後,

吧唧一口親上了顧一程的俊臉。

「……」

納蘭嬌你口水沾到我的臉上了!

阿嬌揚著包子臉笑的眼睛都不見了。

顧一程和他的母親在故園生活了好一段時間。

阿嬌每天起了床就往顧一程房間里鑽,「一程哥哥起床啦,太陽曬屁股了」!結果人家早就起了,正在房間讀書呢。她屁顛屁顛的爬上椅子,伸著脖子看人家讀的什麼,有時候還搖頭晃腦的跟著一起讀,模樣很是滑稽。

轉眼又快過年了,故園上上下下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紅色的燈籠掛滿走廊。煙火綻放,每一個人的臉龐都映著紅光,阿嬌拿著煙花在院子跑來跑去,顧一程陪著她一起玩耍。

阿嬌覺得這是她過的最開心的一個年了。她玩到了半夜才終於被席捲而來的困意弄得昏昏欲睡。

南茗薌和宋詞坐在亭子里看煙花,不知何時竟下起了雪,雪下的很大,很快地上便鋪了薄薄一層。

南茗薌對宋詞說,知平先生帶你很好,知道你念家鄉,便為你建了一座故園。這樣的情分真是難得。

宋詞笑著搖了搖頭。

次日清晨。

一大早就被拉起來的阿嬌很不痛快,但一想到有壓歲錢可以收,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今天不僅是過年,還是阿嬌的生日,阿嬌生在大年初一的早上,道士說過,大年初一生的孩子不能過於嚴厲的管教,這種人天生就是享福的。

不過後來知道她死才明白,哪有什麼天生幸福,人算不過天,自己的命從來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阿嬌今天收到很多禮物和壓歲錢,她美滋滋的把錢都放在自己的小箱子里,用一把精緻小巧的鎖鎖了起來。這是上一年她爹派人給她打制的,從今以後她的錢就要自己掌控啦。

阿嬌蹦蹦跳跳從房間里出來,正要去一程哥哥房裡拜年,卻見到顧一程正站在院子里。

「阿嬌,新年快樂」。語畢,笑了笑,又道:

「也祝小阿嬌生日快樂」

阿嬌飛快的跑了過去「一程哥哥,新年快樂」!

精緻的小臉染著濃郁的快樂。

他也被這份快樂所感染,「今天的阿嬌真漂亮」。

「那是,這是我爹特以為我訂製的新衣,用上好的絲綢製成……好貴好貴啦」她自豪的說著。

阿嬌今天身著一件大紅色的襖裙,是當下最流行的旗袍式襖裙。裙身上綉著幾隻雪白的鴿子,鑲嵌著幾顆明麗的珍珠,裙擺處掛滿了亮晶晶的流蘇。穿在她身上自然是極好的。

兩人得到大人們的允准,便到大街上去玩,直到天都快下午了才回來。

又過了半個多月,顧一程便和顧母從故園離開,又回到了蘇黎世。

一程哥哥要走 ,阿嬌難過死了。

她好不容易有一個玩伴,就這樣走了,她氣的哇哇大哭。一程千哄萬哄,直到允諾回來給她帶好玩的她才不哭。不過還是很難過。

「你一定要回來」

「等我,嬌嬌」。

阿嬌帶著一臉淚水,淚眼朦朧,撅著小嘴伸著小胖手要和他拉勾,一程莞爾一笑。兩人拇指相印,許下了這個珍貴的諾言。

這之後過了好多年,他們都沒再見過面。

起初是顧一程給阿嬌寫信,阿嬌不認字就讓宋詞幫她念,後來阿嬌上了學堂,開始學書認字,便自己給顧一程寫信。

轉眼間已經過去十一年了,阿嬌已十六歲了。

這一年顧一程回來過,此時南茗薌大病,顧一程為她來取葯,因為匆忙,兩人就只見了一面,連招呼都沒打。

少年身負重擔,身體日漸消瘦,青黑的眼圈看著讓人心疼。

又過了三年,阿嬌已經十九歲了,長的越來越漂亮,透過眉眼就像看見當年的宋詞一樣。

宋詞的身體越來越差,大夫說活不過這個冬天了。知平先生每天借酒消愁,以淚洗面。

宋詞看著年輕美麗的阿嬌說,蘇家的小兒子蘇衍息我看還不錯,阿嬌就嫁給他吧,蘇家是小戶人家,家裡太平,人也好相處,你就過去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好嗎?

阿嬌哭了,她想說不要,終究是沒能說出口。

一九四五年臘月,宋詞離開了故園,她走之前北京下著鵝毛大雪。

她輕輕念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恬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窗外北風呼嘯。走廊上掛著的一盞紅燈籠隨著狂風來回碰撞在柱子上,卻沒有掉下來。

那是阿嬌出生時她特意託人買來的上好牛皮紙親手做成的,都二十年了,卻還沒有太大的損壞痕迹,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到上面寫著:遇安,平安。

宋詞走了。

知平先生的魂也跟著宋詞走了

大雪一連下了三天,這麼大的雪幾年都沒有見過了,人們都呆在家裡不往外出。

過了四五天,冰雪消融,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知平先生也……去世了,。他熬不住寂寞,便去找宋詞了。

阿嬌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她輕聲呢喃:也好,也好,總歸他們兩個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阿嬌從此一蹶不振,整日木獃獃的,像一個沒有生氣的洋娃娃,蘇家的人可憐她,便幫著料理她父母的後事,蘇母看阿嬌一聲都沒哭過,有些害怕她是受到刺激。便整日的哄著她「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阿嬌照舊不出聲。蘇母找來道士幫阿嬌看了一下,道士只說只是驚嚇過度,要慢慢的才能恢復過來。

直到阿嬌父母火葬的時候,阿嬌跪在地上,後知後覺般的回了魂。

她看了眼父母的遺像,失聲痛哭,像是要把這輩子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來,在場的人都心疼的不得了。

顧一程來到葬禮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副場景,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攥住,喘不過來氣來。

他跪在阿嬌旁邊,輕輕地、顫巍巍地像哄小孩子那般喊道:「阿嬌、阿嬌,快醒醒,一程哥哥回來了,一程哥哥給你帶了你喜歡的零食,還有你們女孩子最喜歡的胭脂水粉。你快看看我」他喊著喊著便哽咽起來,阿嬌終於扭頭看了他一眼。淚水猶如珍珠般從她的眼角滾下。

「一…一程…一程哥哥」她撲到他的懷中。

「嗚嗚……你怎麼才來……我等你等了好久,我一個親人都……都沒有了。他們都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嗚嗚嗚……」

她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他心疼的似要窒息。他一路顛沛流離顛簸曲折好不容易到了故園,卻見故園上下都掛著白布,問了鄰居方才得知阿嬌的父母雙亡, 他問清楚地點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

儘管他做了心理準備,知道自己會看到這一副場景,卻還是忍不住心尖抽痛。

但是他不能哭,他如果哭了誰來撐起一切。

他盡量剋制住自己的心痛,柔聲哄道:「阿嬌乖,阿嬌不哭,哥哥在呢。」

阿嬌哭了個昏天黑地,最終暈了過去。

阿嬌的父母也在蘇家的幫助下行完了葬禮,顧一程提著謝禮去蘇家道謝,並告訴他們阿嬌不會跟蘇衍息結婚。

蘇家人並沒有強人所難,他們看出來了阿嬌和顧一程的情誼絕非一般人能比,便就此罷手。

顧一程將骨灰帶了回來,阿嬌抱著骨灰,沒有說話。

阿嬌並沒有跟顧一程在一起。

她讓顧一程回了蘇黎世,自己呆在北京守孝,顧一程還要去照顧顧母,見阿嬌好轉了些,便也放心離開了。

走時,他說

「阿嬌,等我好嗎?」

阿嬌笑笑。

「好」

顧一程走後,阿嬌守了三年孝。

然後她就收拾行李,帶著父母的骨灰輾轉世界各地。

走之前,她留下了一封信。

阿嬌去了東海邊,這是她父親生前最喜歡的地方,可惜一次也未曾來過。

阿嬌將骨灰撒在海里,她甜甜地說:「爹,女兒知道你最喜歡大海了,所以特意帶您來看呢。」

她又去了一趟納蘭容若故居,站在山頂上,她將骨灰撒在風中,輕輕念道: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風一更、雪一更,恬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阿嬌前後碾轉各個城市一走就是七年。

一九五六年,國家實施大鍊鋼鐵計劃,她便回到了北京。

打開房屋,一陣塵土撲面而來。正屋的桌子上依舊擺著那封信件。

「 看來他不曾來過,也許,他永遠都不會來了。」阿嬌苦笑。

阿嬌忙了兩三天,終於把家裡收拾乾淨。

這些年她學到了很多,已不再是之前那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了。

收拾完她搬了張椅子坐在外面曬太陽。

從父母死守孝三年,到在外遊歷七年。

三年之痛,七年之癢。

也許她該過恢復正常的生活了。

那個道士說她是命大之人,有福氣,經歷了這麼多,她可以好好的生活了吧。

一九五九年,初春。

人為災害和自然災害導致糧食減產,餓死的人不盡其數,阿嬌在這艱苦的日子裡拮据度日。

後來,阿嬌收到了顧一程的來信,他說打完仗就過來找她。

阿嬌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她回復:

好,我等你。

一九五九年,深冬。

阿嬌收到了顧一程的回信。

信不是顧一程寫的。

顧一程在戰爭中去世了,信是戰友代他回的。

阿嬌猶如晴天霹靂

瘦弱的身體的身體像是在風中飄零的紙片,她徑直栽倒在地上。

再次醒來,已是次日晌午。

她抬起腳,一步一步的往亭子邊走去,淚水從她的眼角悄無聲息的滑落。她喃喃道: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里憶平生」

短暫的安靜過後

她突然仰頭大笑,笑里是說不出的不甘與憤恨。

「什麼有福之人?下輩子,無關痛癢的人我誰都不信!」

說完,她縱身一躍,池塘里掀起巨大的水花。

「爹娘,一程哥哥,我來找你們了。」

「來生,我們還是一家人。」

片刻之後,水面恢復平靜,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只有那封信暗示了這裡發生的故事。

不長不短 無需多言

―― 本故事完

第一次寫這種文章,球球大家給點鼓勵吧。


乖,別鬧了,快去睡覺」

男孩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溫柔,可他還是不肯給她一個暖暖的睡前擁抱。

「不行,我要你陪」

女孩拉著他的手,試圖在靠近一點,可是男孩卻往後退了一步,眼神里流露出恐懼與無助

「你不可以靠我太近的」

「嗯.... 好吧」 女孩失望地轉過身去。

其實,她知道他是一個好男友,他體貼,溫柔,永遠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從來不肯主動牽她的手,也從不肯給她一個小小的擁抱。

也許這是因為害羞吧?可是都已經在一起很久很久了呀,女孩想不通了。

「傻瓜,其實我真的好想抱抱你,可是你太暖了,我會化掉的」

男孩望著她熟睡的臉,輕聲地說

女孩並沒有聽到男孩說的話

.........

她又夢到那個寒冷的冬天她因為手術感染而被迫截肢,永遠失去了左腿,再也無法實現成為芭蕾舞演員的夢想。

當她坐在醫院門口的長椅上哭泣時,是他來到了她的身邊,為她擦去淚水,給她一顆甜甜的糖。

未完待續

後續可以關注公眾號巷尾雜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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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體


五月的歐洲塞羅夫城,夏風中帶著一絲涼爽。

  這是一座不大的城市,沒有人知道這個城市裡藏著一個惡魔窩。

  殺手基地建造在了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彷彿世外桃源一般。

  從高空俯瞰看下去,只是一群排列整齊的鋼鐵房子而已,但在地下卻藏有著數以千計的重火力武器。

  地下庫中,走過來一個東方面孔的人,他穿著乾淨的白上衣,下身是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褲。

  他身材看起來高高瘦瘦的,嘴臉噙著一抹陽光的微笑,走路不緊不慢,若有人和他聊天,他也是慢條斯理的慢慢細說,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個文弱書生。

  只是,了解他的人並不會把他當成一個普通書生,而是會當面叫他一聲殺神。

  陳遠是這個殺手組織里唯一的亞洲人,他來自中國。

  「嗨,陳遠。」在陳遠的不遠處,一身材精壯的歐洲人,正熱情的打著招呼。

  「早上好,最晚玩的如何啊?」陳遠笑著說道。

  「哈哈…叫了三個女孩,有個挺年輕的,那腿可以夾死個人。」大衛爽朗道。

  陳遠會心一笑,開始往基地處一角落走去。

  像他們這些以殺手為職業的,天天做著命懸一線的任務,所以大家都會在任務完成後,狠狠的發泄一番,然後大喊道,感謝老天,我還活著。

  不過,陳遠卻沒有這樣發泄過,他每次做完任務後,都會安安靜靜的自己呆一段時間。

  大衛跟上陳遠的腳步,兩人開始向著一神秘地方走去,此時正是早晨,微風裡帶著涼爽,空氣也是濕漉漉的,讓人覺得舒暢無比。

  基地的最西邊,有著一片田地,在兩年前陳遠向組織要下來這片地後,陳遠就開始種了一片西紅柿和黃瓜。

  這時,還沒到熟的季節,它們正茂盛的長著。

  「以後這片地,你來打理吧。」陳遠目光寵愛的看著這片田地,像是看自己孩子一般的眼光。

  「放心。」大衛沒猶豫的答應了,可答應後又沉默了半響後問道「你要回中國了?」

  「嗯…這些年也賺了不少,回故鄉養老去了。」陳遠輕鬆說道。

  「養老?你比我還小個五歲呢,不娶個好姑娘啊?」大衛打趣道。

  「就別禍害人好姑娘了吧。」陳遠輕聲道。

  大衛笑了出來,「啥前有了退休想法的…嗯其實我也看出了些,今年你任務也沒怎麼接,前一陣我還想勸你,你再不接任務的話,殺手榜第一的位置可就被擠下來了。」

  「都當了兩年的第一了,虛榮心早就滿足了。」陳遠兩手扶在木欄處隨意道。

  大衛豎起了拇指。

  兩人又隨意閑聊了一會,陳遠看了看時間,說道:「今日我接了個小活,護送個房車,這應該是我人生中最後一個任務了。」

  大衛道:「祝你好運。」

  陳遠招了招手,算好時間後,準備上路。

  大衛這時突然喊道:「對了…我想問你件事。」

  「說。」

  「你是不是不喜歡女的?」

  「啊?」陳遠愣了愣。

  「你做殺手也有八年了,我就沒見過你碰過一個女的。」

  「額…這個…是因為…算了…說來話長,等我這次任務回來,我給你講講我和一個中國女孩的故事。」

  「是很有激情的故事嗎?」大衛問道。

  陳遠撇了撇嘴,「不激情…是一個很平淡又很…後悔的故事。」

  「哦…等你回來講。」大衛拉了個長音。

  「好!」

  陳遠再招了招手,離去了。……………………………………………………………………

  陳遠見到僱主時,已快中午了,因為只吃了早餐,所以此刻有些餓,不過這點飢餓,陳遠還是隨便忍耐的。

  但是心中莫名其妙有著一種心慌的感覺,讓陳遠不解,是餓的?還是自己又想那個女孩了?

  陳遠已坐在副駕駛上了,手裡緊握著槍,車上正放著輕緩的音樂,陳遠的心卻安穩不下來。

  像他們做殺手這一行的,都有著出奇的直覺,陳遠還記得,自己上一回有著這種心慌的感覺時,還是在兩年前完成的那次不可能任務時。

  所以這一對比,這次的心慌太過莫名其妙了。

  到底是怎麼了?

  車速開的並不快,也很穩,伴隨著輕音樂讓人湧上一股困意。

  坐在後面的人,已開始閉目養神了。

  而陳遠的表情卻異常堅毅,他覺得他的心慌代表著一定有什麼意外要發生。

  陳遠的手就在彈膛上,一有意外,他可以保證第一時間開火。

  但是,一路上並沒有人襲擊已經加強防固的房車。

  已快到目的地了,陳遠暗自鬆了口氣。

  而就在下一秒,藏於後備箱的炸彈「滴滴」聲如同地獄的低語一般響起。

  坐在後邊的僱主正疑問著是什麼在響時,陳遠卻大笑了一聲,然後把頭仰靠在座椅上。

  怎麼就忘了搜車呢?

  我以前可沒少用這招殺人…

  這回被制裁了吧…

  早點死也不錯…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了…

  蘇月明…蘇月明…欠你一句,老子喜歡你…

  笑完後的陳遠緩緩閉上雙眼,他知道在三秒後的賽羅夫街道,將會有一場異常美麗的煙火劃破雲霄,綻放出來。


1

「不行啊,阿麗,我最近又胖了,可不能再吃亂七八糟的了。」

「你這哪叫胖啊,感覺你瘦了好多!你看我,最近又胖了好幾斤」阿麗把頭湊到夢迪耳邊說,「聽說你最近買了那個的肉,你是不是吃了那個?」

夢迪把頭也湊過去,說,「別瞎嚷嚷,讓人聽見了」接著他把阿麗的耳朵一把拽過來開始竊竊私語。

王芳突然猛地站起身來,往旁邊一走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慌忙的跑向廁所。廁所里很安靜,他關上廁所門,突然如釋重負的把腰上的「贅肉」卸下來。

這塊贅肉是真的肉,不過是豬肉,王芳去菜市場買了一條五花肉,然後用保鮮膜包起來再用一塊仿人皮革包起來。王芳摸了摸自己被勒紅的肚子,揪了揪緊緻的肉皮,心想,中午吃了兩個雞腿,一份冒油的尖椒肥腸,一大碗米飯吃的的肚子都快撐爆了了,肚子竟然沒有長點肉。也是,食物消化了長肉得有一個過程,不能急,不能急。

突然她想起來剛才阿麗和夢迪的對話,她摸著胳膊打了一個冷顫。他們肯定是在說那個。王芳慢慢的又想起來近幾個月發生的一些事情...

2

春天一過,減肥的階段又開始了,短視頻軟體上的各種減肥教練和減肥攻略又多了起來。每個人都在不斷地刷屏該怎樣減肥,有人在短視頻上說,只有運動減肥才是正確的道路,有人卻說節食減肥才能真正地減肥。視頻博主們從開始的分享經驗,到後面的互相質疑到最後的互相謾罵,彷彿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才是真正的「減肥大師」。

真正讓這場減肥之爭停止互相攻擊的是一個比較另類的短視頻。一個號稱自己是減肥專家的人在網上發布了一段只有吃瘦子的屎才能減肥的視頻。這個視頻一出來,受到了每個人的嘲諷和取笑。但是有一個ID叫『減肥,吃,找我』的人在下面回復了一句「只有吃瘦子的肉才能減肥,你們就別裝傻了!」

這條評論的點贊從500到1000到10000直到最後的100萬。人們都被這條評論吸引住了,不斷地有人向各大減肥專家教練求證,開始這些減肥專家教練都岔開話題,但是問的人越來越多,慢慢的這些減肥專家和教練都刪號退網,這條「吃屎減肥」的視頻也被全網刪除。

」吃瘦子減肥「一時間成為各大網站的輿論爆點,不斷地有人發帖求證。各大論壇頭版搜索引擎、新聞頭條都被這個問題佔據,吃瘦子的肉真能減肥嗎?每個人都煞有其事的在網上侃侃而談,真假難辨,甚至有人直播吃自己的瘦子朋友來證明真假。在事情發生的一周後,這個全網熱搜話題突然銷聲匿跡,在各個論壇都已經找不到這個話題相關的問題,有些論壇網站甚至都屏蔽了瘦子兩個字,在搜索引擎搜瘦子這個詞也顯示「很抱歉,沒有找到與「瘦子」相關的網頁」。一時間,好像這個話題就沒被熱議過一樣...

王芳開始看到這個消息感覺一定是某些沙雕網站搞得噱頭,也沒當一回事,雖說咱們啥野味兒都吃吧,但是這個味太野了,沒人敢吃的。但是慢慢的看到自己的各種微信群和微博上從開始的熱議到後來的強行被撤熱搜,屏蔽各種關鍵詞。王芳漸漸的開始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直到有一天他打開新聞,看到新聞上的失蹤案例多了起來,雖說每個報道聽起來就像普通的案件一樣,但是王芳打開了最近所有的失蹤案件新聞發現了一個共同點,失蹤的都是瘦子...

自從那件事發生後,他感覺街上的胖子們看見他的眼神都變了,不知道是自己多疑還是有了陰影,總感覺每個胖子的眼神好似看見一塊好吃的炸雞脆骨,恨不得一口嚼碎了她。

有一天晚上加班到很晚,王芳從公司出來後就感覺很彆扭,總感覺後面有人跟著她,走到能直達小區門口的小窄巷的時候,她聽到了後面有其他人的腳步聲,她看了看錶,已經凌晨一點了。突然後面的腳步聲開始急促起來,嚇得王芳鞋子掉了一隻也沒顧得撿瘋了一樣的跑回家...

第二天新聞上報道,在小區附近又發生了一起失蹤案,王芳看到照片後發現,又是一個瘦子...

3

王芳請了一個月的假,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每天戰戰兢兢,她每天看著新聞里繼續報著新的失蹤人口,都嚇得半天起不來床。她明白,這些失蹤事件肯定和那件事有關。她已經篤定,現在外面肯定很危險,如果自己再出去,可能下次上新聞的就是自己了。同時王芳也發現,朋友圈再也沒有秀鎖骨秀水蛇腰的了,更多的是開始秀自己今天的各種美食,還有抱怨自己又長了許多肉。打開電視,看到有自己平時最愛看的走秀節目,模特的身材似乎比平常都大了好幾圈。

王芳明白了,這件事不論真假,現在的人們似乎都已經當真了,而且已經慢慢的開始影響人們的生活了。王芳也決定要開始改變自己,她決定要開始增肥。王芳宅在家裡,每天點外賣吃,那些平時不敢吃得油膩的食物現在成了點餐頻率最高的東西。各種零食飲料巧克力,被她塞滿了整整一冰箱。

在家宅了將近一個月,王芳感覺自己應該胖了許多,她打開窗戶,看著外面刺眼的陽光,感覺自己終於可以出去了。可是她一上稱,發現體重不僅沒漲,反倒瘦了許多,她又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的臉真的瘦了一圈。她想起原來從小到大一直被同學同事說是不長肉體質,羨慕死好一群人。但是現在王芳崩潰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既然增肥這條路行不通,那就只能偽裝自己了。她把枕頭綁在腰上,但是顯得太臃腫,非常假,很容易被拆穿。於是她偷偷去菜市場買了一條豬肉用保鮮膜包起來再用一塊仿人皮革包起來纏在腰上,王芳照了照鏡子,嘿,真的像長了一圈「救生圈」。然後他上網上又買來了賣的火爆的長肉絲襪,長肉套袖,王芳再照了照鏡子,終於變成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胖妹!

王芳終於「出關」了!上班的時候同事和領導差點沒認出來,都在感嘆王芳竟然胖了這麼多,還是原來的身材好看等等。但是王芳非常高興,因為他終於可以步入正常的生活了...

4

噹噹當,一陣敲門聲把王芳嚇了一跳。「廁所有人!」外面急促的跑向了旁邊的隔間。一陣電話鈴響起,旁邊接通了電話,「喂,誰啊?」「哦,王哥啊。」旁邊的人突然壓低了聲音,「是,我想問問,咱那還有那個肉嗎?嗯對,我是夢迪介紹的,還有是吧,那我定一塊,誒,誒,好嘞,款打到這個號上是吧,好的,好的,得等兩天是吧,行,不著急。好的,嗯嗯,再見。」旁邊的推開了門跑出了廁所。

王芳在旁邊聽得腦袋一陣嗡響,回過神了她趕緊穿上他的「救生圈」,把手臂和絲襪的拉鏈趕緊拉上,衝到洗手池邊洗了把臉,半天才平復下來。

回過神來,發現夢迪正站在洗手池旁邊。「阿芳,怎麼了啊滿頭大汗的?」

「沒...沒事,夢迪,我有點不舒服。」

「看你臉色蒼白的,來,吃塊這個吧。」

「這是啥...啥啊,夢姐。」

「你就吃吧,你夢姐還能給你毒藥啊?」

夢迪把一塊用油紙包著的塊狀東西遞給王芳。王芳的手張開停在半空中,猶豫了半天才接了過來。王芳的手指沒敢合上。夢迪在一旁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王芳。王芳後背冷汗直冒,她微微哆嗦著一點點打開這個油紙包裝,裡面是一塊肉,這塊肉是黑紅色的,一看就是經過了風乾才做的,上面撒著一些芝麻和一些調料,與一般的牛肉粒看似無差。一陣讓人流口水的氣味竄出來,王芳不禁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輕吐出來,夢迪在看著她,王芳感覺夢姐的眼神燒的她渾身發燙,手心已經開始冒汗,油紙感覺都要浸濕了,她的手已經開始不聽自己使喚了,她張開嘴,直接用手掌把肉粒推送了進去,然後直接咽了下去。

王芳隨後用嘴角擠出一個笑來,說:「謝謝夢姐,我有事先走了。」

夢迪剛要抬手攔住王芳,王芳飛快的的推開門就出去了。

「嗨,這孩子,肯定是低血糖了,蹲廁所這麼久,蹲的臉都白了,咋吃塊牛肉粒跟吃毒藥似的呢...」

5

「誒,夢姐,王芳又請假了你知道嗎?」

「咋了啊,阿麗,前幾天還在這呢」

「聽說啊,精神好像出了點問題,去精神病院了聽說。」

「啊?不會吧,這麼年輕有啥壓力啊。」

「誰知道呢,估計準是因為突然長胖心裡承受不了了吧」

「是啊,要是我原來這麼苗條現在這麼胖,我也崩潰。」

夢迪轉過頭來,搖搖頭,早知道當時賣給他點那個就好了...


知乎上的故事還不夠多?


從你的全世界路過 為了你我願意熱愛整個世界 乖,摸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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