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部電影讓你抑鬱了好久走不出來?
憂鬱星
往往電影是沒辦法讓我抑鬱的,而是一個鏡頭或者一個人物,不過有個例外。
一切盡失(All is lost)
從開頭,抑鬱到結尾。
並不是我抑鬱,而是鏡頭前的每一秒都充斥著絕望,船破了,翻了,桅杆斷了,船沉了,救生筏,抽錯的水桶,來之不易的淡水,沒人關注的信號彈,為了活下去燒掉一切……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講什麼,但這部電影最大的抑鬱不是主角的絕望。
這部電影的主角是一位老人……
是的,老人。
當你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絕望,一點一點的捨棄自己的東西,被大海無邊無際的絕望吞噬。
這部電影最好的地方,不是老人帶給你的絕望,也不是大海的采景,而是兩者完美的交織。
它讓你在同情老人而無法幫助的無力感與面對大海時的絕望中不斷的被蹂躪。
在你絕望時,讓你更絕望,而當你絕望到放棄觀看時,它又給了你希望,接著打翻。
為了讓你繼續看下去,再次給予更大的希望。
當然,也只是失望罷了。
最終,一切盡失。
淚水滴落。
七月與安生
《一念無明》看了很壓抑,因為太理解他的感受了
《自殺空間》男孩在廁所吞葯的時候,太悲傷了
貝拉·塔爾的《都靈之馬》。
那時我還有一個月就要本科畢業了,就要離開生活了四年的南京前往上海。我在那個一切似乎都已經結束、什麼都無法再開啟的地方點開了這部電影。兩個半小時的黑白電影,極度緩慢的節奏,漫長而乏味,卻也乏味得恰如其分,就像風沙肆虐的荒原上那一對父女的生活。窗外的雨聲與耳機里的風聲糾纏在一起,到了影片中的第六天卻變得異常平靜,異常平靜地看完了父女二人最後一天的掙扎,異常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世界的毀滅。水幹了,燈滅了,風也不再吹了。
爬上去睡覺。關掉燈以後,想到的卻是這兩個人,僅僅是這兩個人,和他們每天進食的土豆。
貝拉·塔爾在香港電影節上問觀眾,看完這部電影,你是更軟弱還是更強大了?
我大概是被實實在在地打倒了。
那種空無一物的空曠感持續了很多天、很多夜晚,和雨夜時分胸口的一團潮氣一樣空洞。然後慢慢平靜下來。平靜下來,但也無法說清有沒有從這一切的毀滅感中恢復過來。
我當然電影的六天是一次逆向的創世紀,我當然知道那是對尼採的學說一個直露而符號化的闡釋。我當然知道在那對父母一度翻越樹線以後還有一個新世界,那是買酒人所去往的世界,是偷水的吉普賽人的來處,也是父女二人企圖前往最終卻默默折返的新世界。我當然也知道在這箇舊世界裡,幾乎沒有什麼值得眷戀的東西。因此,片尾的毀滅也不僅僅是一種坍塌,不僅僅是絕望。
那是無關好壞的永滅,無黑暗也無光明的永滅。
但永滅中的人還是人啊。
第一個打動我的鏡頭,也是女兒在窗前久久眺望的鏡頭。漫長而靜止,幾乎以為電影停止了播放,只能看到爐中的火苗還在跳閃。從這樣的一扇窗前,能看到什麼?
這可能是在找一種其他的可能性。這可能是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在那個父女二人決定離開、走向樹線以上的鏡頭裡,拍攝的角度也是從這扇窗望向外面。無論風沙如何肆虐,無論窗前的荒原、盤中的土豆和每天趕馬進城的動作是多麼千篇一律,這都是他們的世界。他們沒有別的世界了。
大概人是走不出自己的,人也是不可能成為超人的。
這個世界一步一步的變化,也是合乎邏輯的。
先是馬不再走了,可以看作錯位的同情所引發的舊世界的制度的瓦解。父女二人由此失去了所依賴的生存方式。然後是賴以為生的水源的乾涸,與退回創世之初的光的熄滅。最後是求生意志的銷蝕。
而我想到的是,我走到哪一步了?
我會跟著偷水的人離開嗎?我會留在樹線的另一邊嗎?我會放棄吃我的土豆嗎?
悶熱的夜晚,黑暗。我的鋪位,我以肩胛啃食的土豆,硬,酸痛。
四年過去,我始終沒有撕掉上一個住在這裡的人貼的牆紙,那片粉紅色的海洋、小提琴和拼錯的英文。我始終沒有換掉大一時床簾斷掉的那一環。我始終沒有讓這裡成為一個自己的鋪位。
我快要走過那棵樹了,樹的後面是什麼?
那是一棵沒有葉子、沒有花朵的枯樹,幾乎不會、幾乎不可能預示著某個更美好的世界。
超脫,大象席地而坐
《call me by your name》
好久的沒有
只是之前有看過《悲傷逆流成河》那一晚上心情相當壓抑,莫名其妙,失眠了,腦子裡都是電影情節,自己也沒經歷過那種事情啊,就是看完心情真的相當低谷!
《遇見你之前》
只有經歷過才明白其中的愛與痛。
※21歲跳崖自殺:和抑鬱症鬥爭是看不見的痛
※「抑鬱?城市?人」 攝影展作品招募令 | 公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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