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虧之後變得不善良,那就不是真正的善良嗎?
真正善良的人,不會被灰塵蒙蔽心靈
人之初,性本善。人可能變得不那麼善良,但我不相信人會不善良。如果你是善的,你看別人也是善的。如果你是惡的,你看別人也是惡的。所以,是你在決定人性的善惡。你會發現,所有的惡念其實都是因為你的自我意識在作祟。當你放下自我之後,人性本善的一面就會真切地顯現出來。
我想起來了初中時做過的一篇閱讀↓
(以下內容摘自網路)
可我還是想做個好人
以前去法大的研院上課,因為路途遙遠,專門找了司機師傅,類似於包車,每天早上7點,他準時在宿舍樓後面的柵欄門候著。我上車看書,他專心開車,誰都不說話。
師傅姓廖,名一平,37歲,個子不高,兩肩微塌,眉毛很濃,但眼睛挺小,嘴唇厚,下巴寬闊,是個一眼看上去就老實巴交的男人。當然,從面相上看,也屬於不善交際的那類人。
駕駛座的左側,擺著一張相片,是他們一家三口的,一個年輕女人和一個小女孩。很可惜,我們完全沒聊過有關他家庭的話題。
「來啦?」他沖我點頭。「嗯!」我便低頭鑽進車裡。這就是我們的日常對話。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從2012年的年初直到2013年,我們倆像北京城內絕大多數擦肩而過的路人,來去匆匆,只有金錢的關係。
後來,我們有了一次對話。
那天我和朋友在薊門橋喝多了,晚上11點,攔不到車,朋友家住得近,先走一步,留我一人在荒郊野地,茫然不知歸路。無奈之下,我試著打了廖師傅的電話。
電話通了,我問廖師傅還在跑活兒嗎,能不能接一下我。
廖師傅沉默了幾秒鐘,問我在哪兒。我報上方位,廖師傅「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20分鐘後,廖師傅的車停在我的跟前,他就是這麼個人,話少但實誠。
他攙著我,把我架到副駕駛座上,又把車窗打開。我的腦袋頂著車門,暈暈乎乎地想睡覺,但又像孕婦起了妊娠反應,老是想吐。正當我眼皮打架、迷迷瞪瞪之際,廖師傅突然開口說道:「別睡,一睡就吐得更厲害。」
「咱們聊聊,說說話,你也精神點兒。」他拍拍我的肩膀。
我強撐著睜開眼,窗外的夜風吹在臉上,涼涼的。
「小戴,你買車了嗎?」他問我。
「還沒。」我強打精神說,「號都沒搖著,且等呢!」
廖師傅點點頭,說:「沒買也好,就北京這路況,買多好的車都得堵路上。而且這年頭,買車事兒多,哪怕沒事兒,都有人給你找事兒。」
我聽了廖師傅的話,覺得他是想說點兒什麼,於是接著問:「這話什麼意思?」
「碰瓷兒!方法多著呢!」廖師傅提高聲音說道,「比如拿一個行李箱,悄悄擺在你車尾,等你一開車,箱子倒地,然後立刻有人跑出來,說你把他箱子碰倒了,裡面裝的是文物,乾隆年間的花瓶,至少要賠30萬!」
「或者是你倒車的時候,一個老太太,專門挨著你車邊走,你要是停著不動還好,要是接著開,她立馬倒地,說是你撞的。要是去醫院驗傷,準保是骨折。這些人吶,都是專門找好的,真的有病才往你車上靠。」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了,這些訛人的也都是老百姓,怎麼老想著騙老百姓的錢呢?」廖一平低聲說。
我想起另一位師傅的說辭,於是解釋道:「底層人欺負底層人,這事兒才是中國人最拿手的。」
「是!是這個理兒。」廖一平點點頭,不再說話。
車廂里一下子安靜下來。
北京的夜晚,11點的街道依然霓虹閃爍,那些敞著門的店鋪,喝得頭昏腦漲的食客,穿著性感的姑娘,忽閃著警燈的警車,像螞蟻一樣湧向四面八方的人們——所有的一切在我的眼前呼嘯而過。
「4月份的時候,我拉了個人。」廖一平突然開口說道。遠遠的車燈照在他的臉上。
「那人出車禍了,躺在地上,肇事司機跑了。他老婆招手,讓我拉。」
「說實話,我不想拉。身上都是血,再加上我怕惹麻煩,你知道的……」廖一平有些煩悶地吐出一口氣,問我有沒有煙。
我給他點上一支。
「後來呢?」我問。
「到了醫院,扯皮,說是我撞的。」
「我賠了他3萬。」廖一平拿手指輕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煙灰輕輕落下,染白了他的頭髮。「×他媽!」廖一平輕聲罵道。他的聲音很輕,可是我依然能聽出來隱藏在語言之下的惱怒和憤恨。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我靜靜地靠在車椅上,看著廖師傅。他原本濃密的眉毛,此時像墨團一樣,擰在一起,雙眉之間現出川字形,兩頰因為情緒激動而染上了一層如同醉酒的紅色。
「我老婆說我是個大傻帽。」
「我也覺得自己是。」他說。
車緩緩停下,紅燈。廖師傅握著方向盤,低聲說:「想殺人,當時我的感覺就是想殺人。看誰不順眼,就撞死他!」
「那一陣兒老想著這個,天天心裡跟燒了一團火似的。」
「5月17號,我還記得日子,往勁松派出所走的那條道。一個人騎摩托車逆行,直接沖著我來了。當時我就握著這方向盤,腳挨著油門。我真的想撞死他!真的!」廖一平深吸一口煙,「怎麼總是你們違反交通規則啊!怎麼總是你們欺負別人啊!我感覺整輛車都發燙了,馬達嗡嗡地響!踩!撞死他!」
我看著廖一平,煙霧瀰漫在車廂里,帶著殺意。
紅燈滅,綠燈行。計程車又緩緩開了起來。
「我給了自己一巴掌,特狠的那種,把自己嘴巴都抽出血了。」廖師傅眯著眼睛說。
他把煙頭扔出車窗外,指著放在駕駛座左邊的照片說:「我想了一下他們,那腳油門兒,還是沒踩下去。」
計程車靠路邊停了下來,再往前路不好開,我得自己走過去。混在體內的酒精都隨著汗流了出來,廖師傅說得平淡,我卻聽得驚心動魄。
他把車廂燈打開,埋著頭給我找零錢。「你說這年頭,做個好人怎麼就這麼難呢?」他問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別做好人,好人都活不長。」廖一平低著頭說。
我推開車門,緩緩往學校走,覺得心裡憋悶得厲害。我的身後,廖一平開著車慢慢地退去,像是要把自己隱藏在黑暗裡。
但過了一分鐘,我的耳邊突然傳來汽車喇叭聲,我扭頭一瞧,竟然是廖一平開著計程車過來了。我停下,他的車也停下。
他搖下車窗,看著我,好幾次,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張開卻又閉住。他用鼻子吸著氣,像要鼓足氣兒似的,太陽穴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
他濃濃的眉毛伸展著,像筆直向前的公路,細小的眼睛睜開來,如同閃爍的車燈。他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盤,大聲說道:「可是我還是想做個好人。」說完,廖師傅有些不好意思地沖我笑笑,關上車窗,掉頭走了。
矗立在街道兩邊的大廈,好像都映照著光亮,將他前行的道路照耀得無比光明。那輛不知開了多久的破計程車終於駛離了我的視線,然而馬達聲卻久久迴響在我的腦海里……
在這座城市裡,有狡猾的、利己的、墮落的、自私的人,與此同時也有心懷夢想的、善良的、平凡的、向前的、努力討生活的駱駝祥子。
ok最後說一句 善惡終有報
吃虧之後為什麼會變得不善良呢?
這話感覺有點矛盾,善良是一直遵從你內心的三觀所表現出來的一條道德標杆,就像你覺得再吃虧,你也不會去殺人,去報復社會。(極端的人除外)
那比如說人家欺負你,你以牙還牙,我覺得沒什麼不對。就像告訴欺負你的人,這不是一個你能主宰的社會,你做了損人的事,就要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遇到這樣的事.
所以還是要懷著善良的心,看這世界。不要覺得被人欺負就放棄了自己可以去爭取的權利
事物都具有兩面性,都是矛盾的。沒有單一的善良和單一的邪惡。不論怎麼樣,你都不可能永遠時時刻刻地站在善良的一端。
我覺得也不是吧,只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罷了。還有就是看不善良到什麼程度吧,只要不傷害到別人就好。
善良不是吃虧 也不是老好人,同樣,善良不需要回報,也不需要認同,他是自己心靈上的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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