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父親真的能毀好幾代人嗎?

幾代人嗎?

感覺好像到現在一個家庭弄不好,還覺得是女性的錯,我認為家庭直接所有的成員都是會對整個家庭進行影響的,並不是只有母親會給家庭帶來不良影響,父親也會,故提問,作為鏡像。

一個母親能毀幾代人么?


性別互換,評論過萬,哈哈哈哈,太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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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答題

能,怎麼不能,誰都能毀了好幾代人。

不光是父親,母親也可以,兒子也可以,女兒也可以,鄰居也可以,甚至路上的陌生人,都可以。

上述人的行為可以,語言可以,都可以。

毀掉一個人、一個家庭、幾代人還不簡單嘛。

找准核心點,直接出擊就好了。

比如這個家庭祖孫五代單傳,幹掉他兒子就好了。

當然,知道大家理解的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你可以把這個「幹掉」的含義擴大化。

還是這個例子,一個家庭祖孫五代單傳,父親對兒子的教育有很大的問題導致兒子有很大的問題,這就是「幹掉」的一種。

或者說父親對兒子的教育有很大的問題,兒子一生沒有擺脫原生家庭的影響,對孫子的教育也出了很大的問題........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原生家庭影響一個人,太容易了。

一個人想徹底擺脫原生家庭的影響,太難了。

所以說,家庭成員,無論是誰,其不當的行為都可以毀了好幾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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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毀掉幾代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父親的所作所為讓我明白不是有根XX就有資格成為一個父親迎接一個新的生命。

這輩子我都不玩成為他那樣的人,不讓我的孩子經濟我經歷過的事情,就這樣。

(圖片從微博看到的,侵權刪)

另外其實我覺得這個問題和母親的那個題問應該改成一個長輩真的能毀掉好幾代人么?這樣會好一些。


妻子生了個女兒,但丈夫劉天明很想要兒子,但真要下手殺孩子,他還是有些不忍。

劉天明做完這事,雙手發抖,但心裡卻有一股快意。他覺得計劃很完美,妻子再沒有理由,拒絕和他生兒子了……

但他遠遠低估了母愛的力量,劉天明沒想到,妻子即使變賣家當,也要尋找女兒。

事情已經過去 19 年 6 個月 24 天,眼看要過 20 年的追訴期了,卻還是被挖了出來。

我是林野,曾經是某市區分局的刑警大隊長,在市局特巡警支隊和派出所待過,一直都在一線。


下面我要說的這個故事,就與「一個小女孩失蹤案」有關。

我對檢察官說:你哪隻眼看見我殺人了?

最近我焦頭爛額。

2015 年 4 月 21 日,我市小清河河灘發生了一起命案,我的發小王燦死了。


那會我還是刑警隊的大隊長,但在命案現場,被領導老趙停職調查。


這位發小王燦,死前往局裡投了封舉報信,舉報我強行索賄,然後他又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就成了一名等候處理的「預備罪犯」。


兩天後,老趙讓我早點到市局會議室,參加一個談話會,要跟我聊聊這事。


在市局辦公樓門口,我看到了檢察院的警車,心裡直打鼓:不就是個談話會,怎麼還把警車開來了,這是要現場抓人?


抽了半天煙,我終於狠了狠心,掐滅煙頭,大步走進了辦公樓。


二樓會議室里坐滿了人, 所有人都在看我,看得我心裡發毛。


坐在中間的,是檢察院的劉處長,他是專門調查公職人員的,他一出現,就意味著麻煩大了。


劉處長說:「林野,你是刑警,知道辦案流程。我們點名找你,說明已經掌握了你犯罪的證據。」說著,他揚了揚手中的牛皮信封:「這封信眼熟嗎?」

我抬頭看著劉處長,問什麼意思?


「你和王燦是什麼關係?王燦給你的錢在哪裡?你是如何害死王燦的?說!」劉處長右手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杯蓋抖了一下。


「你他媽哪隻眼看見我害死他了?」我瞪著劉處長,嚇了所有人一跳。


劉處長被我罵了,臉漲得通紅,強壓怒火說,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老實交代,要不然把你抓回檢察院。


我說:「那好啊,你把手續拿出來,有手續什麼都好說,你想聽歌我都唱給你聽。沒手續你就滾犢子,別跟這兒瞎逼逼。」


會議室里亂成一團,有人勸我別衝動,有人去跟劉處長說好話。老趙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慢慢喝了口茶,既不看我,也不看劉處長。



老趙還是支持我的,不然手裡的茶杯早砸我頭上了。


我就算準了,他手裡不可能有手續,不然肯定直接抓我,而不是開談話會。

老趙不表態,劉處長比我更難受。他臉上明顯掛不住,又不好當著老趙的面發作,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很尷尬。


「林——林警官你誤會我們了,我們也是,職責所在,想把事情查清楚嘛。」一個年輕的女聲傳來。


說話的是劉處長旁的女檢察官。她沒遇到過這種場面,聲音都有些發怯。


我不想在這種場合找麻煩,只是劉處長一來就把我當成罪犯,這態度讓我莫名火大。


我說有什麼問題,你問吧。


聽我這麼說,女檢察官鬆了一口氣。


「你和死者王燦什麼關係?」她說。


王燦是我的發小,不,確切地說只能算半個發小。因為 10 歲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直到去年年底。


2014 年 12 月 20 號晚上,我在小街派出所辦事,110 警員帶進來一男的。警員辦完交接手續後,兩個魁梧的協警架著他帶往辦案區,像拎小雞一樣。



這男的一路哭鬧,我回頭看了一眼,覺得有點眼熟。但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喊出了我的名字。


「林野,救我!」


我問他是誰。


他說我是王燦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他一直在叫冤,說被人跟蹤,想報警求助,結果警察不但不幫他,反而要「搞他」。


我常跟吸毒人員打交道,看王燦說話躲閃、眼神慌亂,知道他十有八九吸了毒,也沒再多問。


後來小街派出所的人說,王燦因為吸毒被拘留了。


「你和王燦是怎麼認識的?」女檢察官問。


我說我認識他時間可早了,那時候我還穿開襠褲呢,這個你也要聽?

她點點頭。


我出生在省城機械鑄造廠,我媽是鑄造廠職工,跟王燦爸媽是同事。


王燦大我兩歲,經常帶著我一起玩,王燦他媽還認我做「乾兒子」,兩家關係好得很。


「後來呢?」


鑄造廠破產,我媽下崗,王燦家搬去外地。我們就慢慢斷了聯繫,直到在小街派出所見面。


女檢察官對著電腦屏幕,快速打字記錄,會議室里響起敲擊鍵盤的聲音。


「講一下他出車禍的事?」


2015 年 2 月 18 日,也就是大年三十,王燦在離市區很遠的城中村,被一輛長途貨車撞斷了腿。


幾天後,我才知道他出了車禍,就買了點東西,去醫院看他。


「去看他?這麼多年沒打交道,一見面交情就這麼好?」女檢察官打斷了我。


我說你這就沒意思了,去醫院看他是我的自由。


我在醫院見到了王燦和他媽,也就是我「乾媽」。


「乾媽」見到我很高興,說你在公安局上班,王燦車禍的案子就不愁了。


王燦當時很緊張,趁「乾媽」不注意,反覆求我別提他吸毒的事。


我問王燦,大過年跑那麼遠的地方幹嘛?他跟我扯了半天,啥也沒說。


「後來呢?」女檢察官一邊問,一邊敲擊鍵盤。


我說後來,才問出他那天是去買毒品。


「毒販是誰?」


我說還在查。


女檢察官轉頭盯著我,企圖看穿我的表情:「你,是什麼時候提出幫王燦『找關係』的?」


我一臉平靜地說,「找關係」這話不是我提出的。


那天在醫院,「乾媽」說肇事司機跑了,王燦醫藥費沒著落,托我去交警隊問一下。


畢竟「問一下」不違反紀律,我就去找了鄭成志,他是交警大隊的,王燦的案子歸他管。


鄭成志說王燦的案子很蹊蹺,肇事車像憑空消失了,怎麼也找不到。


鄭成志說:「王燦這人有點怪,經常答非所問。」


王燦出院那天我送他回家,在他家裡,「乾媽」給了我一張銀行卡,求我幫她「疏通一下」,趕緊把王燦車禍的案子破了。


我推辭不掉,接下了,想著之後找機會把卡還回去。


「什麼叫『推辭不掉』?」女檢察官坐直了身體。


我說她有心臟病,那天她情緒很激動,我不敢刺激她,只好先收下。


「銀行卡在哪?裡面有多少錢?」


我笑笑,說卡一直放在辦公室的保險柜里,不知道有多少錢,想知道你們可以去查。


劉處長馬上協調老趙,要去取那張銀行卡,老趙安排了一位民警去。


女檢察官嘩嘩翻著筆記本,看來這三天,他們為我做了不少功課。


「林警官,你和石鋒關係怎麼樣?」


她突然問到石鋒,搞得我有點懵。我反問她,這跟石鋒有什麼關係?


女檢察官沒表態,只說她是按程序問話,問什麼就答什麼。


我說那行,按程序。我和石鋒是上下級,平時有業務關係。


「那你們倆的私交呢?」她繼續問。


我說程序上的事情不談私交,你到底想問什麼?


其實我和石鋒關係非常好。他、鄭成志還有我,我們三個是公安局的「鐵三角」。


以前我在小街所當副所長時,石鋒調過來,一直跟著我。


女檢察官說,他們調看了警綜平台,得知王燦在車禍後,又遭遇一起縱火,主辦民警是石鋒,但報告上卻有我的名字。



「你在職責上,沒有許可權偵辦那起縱火案,為什麼要參與?」


2015 年 4 月 1 日,愚人節那天,王燦給我打電話,說家裡失火。


他要找我借宿,我還以為他在開玩笑。


但我還是去了他家。等我趕到時,大火已經撲滅,幸運的是撲救及時,王燦母子沒有受傷。


「王燦家為什麼著火?」


疏於管理的老舊小區,有一萬個失火理由。


但消防隊說,他家的大火基本上是人為縱火,他們在窗口找到一個玻璃瓶,裡面裝了汽油。


於是縱火案移交給石鋒辦理,我問他,怎麼看這起縱火案?


石鋒說像是尋仇。


「王燦有仇家?」女檢察官問。


我說不知道,這只是推測。


幹這種事兒的一般就三種人:泄憤的,精神病人和報仇的。


王燦家住三樓,泄憤的一般是無選擇性地就近襲擊,挑三樓住戶下手的幾率不大;精神病人不太可能做出燃燒瓶,所以暫時推定有人尋仇。



「誰和他有仇?」女檢察官聽得入神,忍不住追問。


我看了女檢察官一眼,這問題也太沒營養了,我要知道誰和王燦有仇,案子早破了,我還坐在這跟你聊。


她也反應過來,有點不好意思,換了問法:「縱火案最後查出了什麼?」


4 月 8 日,縱火案一個星期後,石鋒打電話告訴我,他在監控里發現了一個可疑人物。


石鋒給我看了一段視頻,時間是案發前幾天。


視頻里一個中年男人,戴紅帽子,穿棕色外套,右手拎紅色塑料袋,袋裡似乎有個瓶子。


監控探頭裝在一處拐角的屋檐下,拍到男人側面經過,再轉過拐角走進小巷,最終消失在小巷盡頭。


在隨後幾天的視頻里,同樣是這個男人,同樣拎著袋子走過監控探頭。縱火案發生後,這個男人就再沒出現過。


我問石鋒,沒拍到正臉?


石鋒說其他監控篩過一遍了,連人都沒拍到。石鋒找居委會、物業和各棟樓長做辨認,都推測這個男人不是小區的住戶。


我問,這個攝像頭怎麼拍到他的?


他說這是他自己裝的。


拍下中年男人的攝像頭,並不是公安局統一安裝的監控,而是幾個月前,石鋒為抓捕一夥盜竊電動車的毛賊,自己安裝的隱蔽式探頭。


石鋒安裝這個探頭時,犯了一個錯誤——他只想著拍其他監控的死角,裝完才發現,死角是能拍到,但也只能拍個死角。


這個死角很關鍵,要被石峰的探頭拍到,就必須躲開小區里所有其他的探頭。



「你的意思是,他在故意躲避小區的攝像頭?」女檢察官的表情嚴肅起來。


我點點頭,目前只能這樣解釋。


「那後來你們查出了什麼?」女檢察官繼續追問。坐在一旁的劉處長卻有些不滿,扭頭打斷她:「那誰,你來查誰的案子?」


女檢察官表情有點尷尬:「你為什麼參與調查王燦的案子?那並不在你的職責範圍內,你的動機是什麼?」


「我的職責?」我笑了笑,「我是個警察,遇到案子不該管嗎?」


女檢察官連忙辯解,她不是這個意思,她說案子並不歸你管,為什麼要參與?


我說這你得問老趙,他定的規矩,我們對這片區有指導職責。



女檢察官看向老趙,老趙點點頭。


「林野,我問你,王燦出事時你在哪裡?」劉處長看下屬半天沒問出什麼,終於忍不住,親自提問。


我說那天夜裡下暴雨,我在家睡覺,難不成還要上街嗨皮。


「誰能證明?」


我說光棍一條,只有我家床能證明。


現場有人笑出了聲,弄得我也有點想笑。


劉處長虎著臉看著我,問前一天呢,你在幹什麼?


我想了想,說鄭成志叫我去交警隊,為了王燦車禍這事。


我趕到交警隊,鄭成志甩給我一疊技術數據,說技術同事用了幾個技術手段,採集了王燦遭遇車禍時,所有出現在目標路段的手機號碼。


但問題是,王燦出事時,他附近的 10 組號碼,最後全都排除肇事嫌疑。


我很奇怪,撞了王燦的那輛車是跑長途的,司機不可能不帶手機。


鄭成志說技術參數不會騙人,除非王燦還有事情沒說清楚,讓我第二天再去找王燦問話。


結果第二天,王燦就出事了。我在王燦的死亡現場被老趙停了職,因為王燦舉報我索賄。


「林野,王燦的死,真的與你無關嗎?」


劉處長的問題總讓我冒火,我深呼吸沉了沉氣,說他要還活著,我也沒這麼多麻煩了。


「但王燦死前,你曾讓一個綽號『六子』的人跟蹤王燦,這人還是個在冊的吸毒人員,你怎麼解釋?」劉處長語氣很得意,他真以為抓住了我的把柄。


我愣了一下,望向老趙,用眼神向他請示。


老趙終於開口:「六子是林野找的刑事特情,身份需要保密。」



劉處長不甘心,讓我必須說明白,話都到這個份上,我也沒必要再保密。


王燦遭遇的車禍,是在湯山區蓮花路上發生的,那會他正趕著去買毒品,他說那個毒販綽號叫「九江」。


王燦就知道個名字,我找六子了解九江,六子卻說他早在 5 年前就死了。


當時我也懵了,但六子說出了九江的真實姓名,我在警綜平台核實,九江確實死於五年前,死因是過量注射海洛因。


王燦為什麼要騙我?


為了搞清楚真相,我讓六子暗中跟著王燦。


「六子反饋了什麼情報?」劉處長問。


王燦很少出門,只是去過小清河公園兩次,每次都在河邊待一陣,啥也不幹。


我讓六子繼續跟蹤,直到王燦出事。


「他值得信任嗎?」劉處長接著問。


老趙接過話頭,說六子已經調查過了,可信。


劉處長問完了,盯著電腦記錄看了半天,然後吩咐手下繼續問話,陰著臉離開了會議室。


「林警官,請說一下王燦案當天的經過。」


劉處長走後,女檢察官的語氣更溫和了,用了一個「請」字。


2015 年 4 月 21 日清晨,小清河邊一個廢棄工地里,看守的大爺發現有人躺在坑底,還以為誰喝醉了在睡覺,走近一看,一個男人被鋼筋插得血肉模糊。



大爺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報了警。


死者身上的公交月票證明,他是王燦。


石鋒通知了我,我們中午到的案發現場。


廢棄工地有個 5 米深的大坑,非常顯眼。我站在坑邊向里看,水泥坑底全是血,腥氣升上來,令人反胃。


110 警員說,他們上午來時,一眼就看到王燦,他的身體被坑底 4 根鋼筋穿透了。


法醫通過屍斑和屍僵情況,初步判斷,這裡就是王燦死亡的第一現場,死亡時間在凌晨 3 點左右。


深坑邊上放著一個屍袋,撐得鼓鼓囊囊。


我拉開屍袋的拉鏈,瞬間被更濃厚的血腥氣頂了一下。

法醫告訴他:DNA 對比顯示,案發兩年前兇手就死了

我發小王燦死了,我帶著同事石鋒,趕到命案現場。


命案現場是一個廢棄工地,有個 5 米深的大坑,非常顯眼。我站在坑邊向里看,水泥坑底全是血,腥氣升上來,令人反胃。


深坑邊上放著一個屍袋,撐得鼓鼓囊囊。


我拉開屍袋的拉鏈,瞬間被更濃厚的血腥氣頂了一下。


然後,我看到了王燦。


他的眼睛微微張開,瞳孔早已散開,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全部被血液浸染,幾乎看不出原色。



我掀開他的上衣,胸腹部有四個貫通傷,破碎的皮膚向外翻卷著。


為了不損壞屍體原貌,不能從王燦身上取出鋼筋,只能從大坑底座鋸掉。


穿過屍體的鋼筋,頂端掛著一些零碎的人體內臟組織。


我放緩了呼吸,但濃烈的血腥氣和消化道的異味,混合死後的排便臭氣,還是讓我很難受。


我仔細檢查完傷情,拉上了屍袋。


技術隊同事判斷,王燦像失足跌進去的,昨晚下了一夜的雨,現場沒留下什麼有用的痕迹,具體死因還需要法醫做進一步鑒定。


我打電話給六子,問他王燦怎麼回事。六子說昨晚看到王燦家燈熄了,才回的家,不知道王燦怎麼死在工地。



我正打算叫六子去刑警大隊,老趙突然到了現場,把我叫走。


老趙板著臉,問我為什麼來現場。


我是城南大隊的刑警,王燦的案子發生在湯山地區,我確實不該來。


我跟他解釋了一下,老趙卻讓我移交王燦案件和六子的資料。


老趙說:「你因涉嫌紀律問題被停職了。」


我還沒弄明白,就被他放了「長假」。


我不服氣,老趙把一個信封甩在我臉上,我拆開一看,才知道王燦舉報了我。


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


「然後呢?」女檢察官追問。


「然後,」我冷笑著說,「咱們就見面了,再『然後』就看你們怎麼處置我了。」


女檢察官翻了翻工作筆記,沒再提問。


這時劉處長也回到了辦公室。他看了一遍談話記錄,說今天到此為止。


沒被檢察院當場拿下,我鬆了口氣,問老趙,我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工作?


他沉默一會兒,說你還是回家休假,等通知。


我不明白,人不是我殺的,還有啥可懷疑的。


老趙卻說,不說殺人,索賄這一條就夠你喝一壺的,還是先回家想想,怎麼跟檢察院解釋那張銀行卡。


我更不明白了,說卡是「乾媽」塞給我的,檢察院去問不就知道了。


「事情要像那麼簡單,還用得著這麼折騰?」趙副局無奈地說,「王燦母親現在處於昏迷,能不能醒還是個問題。」


我只能停職,當了十年警察,第一次休這麼長的假。




歇了兩天後,我打電話給石鋒,問他事情進展如何。


石鋒說,法醫在王燦身上檢出了毒品成分,懷疑他是吸毒後致幻,跑到工地跌死的。局裡成立了專班,他和鄭成志都被拉了進去。


至於我的事情,石鋒說,王燦他媽還在昏迷,恐怕你還得在家待著。


「休完了假,她還是沒醒怎麼辦?」


石鋒誇張地嘆了一口氣,說領導的意思是發配你去警官食堂當廚子。


「你滾犢子……」


石鋒笑出了豬叫聲,說你放心吧,兄弟們都信任你,現在都卯著勁幫你查呢。


掛了電話,我有點感動,幸虧還有這些兄弟給我撐著。


又過了兩天,我正在街上閑逛。我媽突然打來電話,說家裡來了客人,讓我趕緊回家。


我以為又是檢察院的人,但回家後才發現,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男人姓吳,原來是鑄造機械廠公安處三科科長,後來工廠沒了,就去了外地。


我爸說,他以前經手的案件,可能對我有幫助。



我看著爸和吳科長,不知道他倆搞什麼名堂。


吳科長和我握了手,開門見山地說:「聽說王燦死了,你也因為他,被停了職,我知道點王燦過去的事,你先聽聽看。」


1995 年 10 月,王燦爸媽辭了很好的職位,突然從機械鑄造廠離職,然後全家搬離了家屬院。


他們為什麼要辭職?


茶餘飯後,總有人發表自己的看法,各種陰謀猜測,當時是機械鑄造廠最熱門的話題。


那會我爸和吳科長很熟,一次喝酒,正好聊到這話題,吳科長悄悄告訴我爸,王燦一家搬離的真正原因。


王燦在外面闖了大禍,他們一家人躲到外地避禍去了。廠里封鎖了消息,只有幾個辦案人員了解內情。


我給吳科長的杯子加了點水,問王燦闖了什麼大禍?


吳科長說:「當年,王燦和三個小孩在小清河邊玩,其中一個叫劉希希的女孩掉進了河裡,但王燦和另外兩個男孩沒救人也沒聲張,眼睜睜地看著劉希希被沖走。」



那起案子沒有結果,也沒有找到劉希希的屍首。


在機械鑄造廠的協調下,三個男孩的家屬,與劉希希爸媽達成私了協議,三家一共出了 5 萬塊作為賠償。劉希希爸媽拿到賠償,放棄追究,離開了省城。


吳科長的話,讓我的童年印象變得模糊。我和王燦同在一個家屬院,卻對這件大事毫不知情,連傳言都沒聽見過。


我問爸,這是怎麼回事?


爸拍拍我的肩膀,說那會你還小,沒聽過很正常,要不是你現在因為王燦停職,我也不會找吳科長,來重提舊事。


我問吳科長,孩子失蹤這麼大的事,父母怎麼會輕易跟人私了?


吳科長說劉希希父母不是正式職工,而是從外地來的菜販,給食堂供菜,算臨時工。


而王燦這三個男孩的父母,都是鑄造廠里的幹部。尤其王燦他爸,在廠里勢力很大。



吳科長看著水杯,說劉希希的父母同意私了,也不僅是無權無勢,你要知道,5 萬塊在那會,稱得上「天文數字」。


劉希希的父母離開省城後,這事漸漸也就沒人提起了。


我謝過吳科長,在心裡掂量這份線索的重量。


王燦死了,留下一系列謎團。


他買毒品遭遇車禍,毒販卻死於 5 年前,肇事司機彷彿人間蒸發。


他在家養傷又被人縱火,轉眼,又慘死在一個廢棄工地。


而吳科長又給我講了這麼一段王燦的往事。


這些事情之間會有關聯嗎?


凌晨 1 點,我撥通了石鋒的電話,想跟他聊聊。石鋒沒睡,一接電話,他就說有一個好消息。


石鋒興奮地說,他們已經檢驗了「乾媽」給我的銀行卡,卡里一分錢都沒有,連交易記錄都沒有。


「乾媽」給我一張白卡,然後王燦寫信舉報我索賄?我搞不懂這對母子到底要幹嘛。


而現在王燦死了,知道隱情的只剩下「乾媽」了。


但她正躺在市中心醫院的 ICU 病房裡,兒子的死刺激了她,能不能醒過來還不一定。



無論如何,卡里沒錢,對我是個好消息。所以我找老趙,要求回去上班。老趙說,先跟檢察院協調。


兩天後他通知我,回來上班。


但我並沒有完全擺脫嫌疑,現在只是暫時回到崗位。


我問老趙,什麼時候才能擺脫?


他說,等你「乾媽」醒來後。


晚上,我約了石鋒吃飯。


石鋒一邊往嘴裡塞海蠣子,一邊跟我說查案的情況。


王燦死亡現場,找不到有用的線索。石鋒說,又回到王燦家遭遇縱火的案子。


之前說過,2015 年 3 月 31 日,王燦在家遭遇人為縱火,有監控拍下一個可疑的中年男人。


石鋒和技術人員,通過城市裡的「天眼」系統,追蹤中年男人,一直追蹤到了湯山區蓮花路。



石鋒說,後來他們用了分析軟體,推理這個人,有七成把握,是去王燦家縱火的中年男人。


我給石鋒講了王燦的往事。


石鋒很感興趣,覺得案子可以從這件事入手。


第二天,我去拜訪了吳科長,問另外兩個孩子是誰?


吳科長說,一個叫常子寧,一個叫杜小斌,兩家人也在那件事之後搬走了,他們三家平時就走的很近,小孩關係也很好。


之後,我倆有句沒句地聊,再也沒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終於,吳科長搖搖頭,說年紀大了,再多的事也不記得啦。


我只好起身告辭。


從吳科長家出來,我給石鋒打了電話。石鋒很失望,說沒找到當年機械鑄造廠的案卷。


我問他,檔案庫里,有沒有這二十年來,小清河流域,所有失蹤人員和無名屍的檔案記錄。


石鋒查了一下,說有。


我讓他把資料全拷回來,石鋒猶豫了一下,說好。




晚上 7 點,辦公室里,石鋒給我一個移動硬碟,裝有 140 多起失蹤案和 700 多具無名屍的詳細資料。


我問怎麼這麼多?


石鋒抱怨說,這還只是網上的資料,如果算上以前那些紙質檔案,數量會讓人崩潰的。


早年聽說小清河裡經常淹死人,我還以為是謠言,現在看來竟是真的。


我讓石鋒趕緊安排人手,分析這些檔案,排除骨齡在 10 歲以上的無名屍,同時派人去查閱紙質檔案。


石鋒點頭,把硬碟放進口袋裡,問:「你有什麼收穫?」


我給他說了,另外兩個孩子的名字。


常什麼?石鋒又問了一遍。


我說常子寧。


石鋒沒說話,徑直走到電腦跟前,鼓搗了一會兒,說林隊你過來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屏幕上是一張涉案人員信息,我盯著照片看了一會兒,覺得眼熟。


我點開他的親屬關係頁,看到他父母工作單位是機械鑄造廠,沒錯,他就是我要找的常子寧。


我繼續往下看,發現在出生年月下面,還有一組數字——2007 年 12 月 21 日。


我楞了一下,隨即明白,這個日期是身份證的銷戶時間。


也就是說,常子寧,已經死了。


但我更奇怪,石鋒為啥這麼熟悉,一下就找出常子寧。


石鋒說,他的命案是我辦的。


這是石鋒終身難忘的案子,但他不願跟人提起。


2007 年,石鋒剛從警,亂說話得罪了領導,從市局被發配到一個小縣城裡,成了一名鄉派出所治安警。



12 月 21 日晚上,有人報案,說在山上發現一具男屍。那天石鋒值班,就跟著同事們上了山。


他年輕體力好,一馬當先趕到了案發現場。


結果他一看見那具屍體就吐了。


對一個剛剛從警的人來說,那具男屍實在是太嚇人了。


屍體全身赤裸,被綁在樹上,身上有不少傷痕,死前很可能遭受過虐打。


屍體脖子已經斷了,只剩一部分骨肉,勉強連接著頭部和軀幹,山風一吹,垂在胸前的頭就晃,像是馬上就要掉下來。


屍體只穿了一隻鞋,另一隻鞋孤零零地躺在遠處,一路草木凌亂。


隨後趕到的老刑警,湊到屍體的頭顱旁仔細觀察,發現死者雙眼暴突,嘴唇青紫,舌頭吐出一半。


老刑警初步判斷,這個男人是被人活活勒死的,並且死前劇烈掙扎過。


石鋒大學學的美術,裸模見過不少,裸屍還是第一次見,更何況死狀如此慘烈,他直接吐了個昏天暗地。


所長讓他給屍體拍照,他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根本拿不穩相機。



所長嘆了口氣,讓老刑警帶著石鋒看守屍體,他下山去接人。


山上寒風不停,兩人等了好久,等到又冷又餓,所長還沒回來。老刑警就和石鋒商量,下山弄點吃的喝的。


石鋒不想多待一秒,但他是新來的,不認識下山的路,又是黑夜,很容易迷路。最後老刑警下山,石鋒留守。


直到今天,石鋒也不想說,他獨自留守時,到底經歷了什麼。


反正所長帶著人趕來時,發現相鄰的兩棵樹上,各有一個人,嚇得他們以為又死了一個。


他們走近一看,才發現石鋒抱著其中一棵大樹,暈了過去。一群人掐人中做復甦,終於弄醒了石鋒。


石鋒醒來後,抱著所長大腿,不停哭喊:「那傢伙動了,那傢伙動了!」


所長痛罵老刑警一頓,扣了他半年獎金。石鋒這事,成了整個派出所的笑料,越傳越廣,也越傳越離譜。


傳到縣局時,石鋒嚇得大小便失禁,被寒風凍在樹上,暈了過去。


傳到市局時,石鋒說自己膽子大,主動要求留在山上,結果被嚇暈了,醒來之後一邊扇自己耳光,一邊說「我再也不吹牛逼了。」


這件事成了石鋒的「禁區」,誰提他跟誰急。


但今天,石鋒主動說起這案子,因為嚇得他「聲名遠揚」的屍體,就是常子寧。


我問石鋒,案子後來怎麼樣了?


石鋒說法醫在常子寧的指甲縫裡,找到了別人的人體組織,懷疑是常子寧從嫌疑人身上撓下來的。


他們把這 DNA 上傳到全國庫里,嘗試比對有犯罪記錄的人。



講到這裡,石鋒突然住嘴。


我以為他吊我胃口,掏出煙來扔給他一根。


但石鋒接過煙依舊不說,我有些著急,說石鋒你找打呢。


石鋒卻神秘兮兮地說,林隊,接下來的事情可就詭異了,你就當聽鬼故事。


上傳的 DNA,確實比中了一個叫馬傑的,他是陝西籍在押人員。


石鋒說,我們馬上聯繫陝西警方,他們也很快回復了,但結果很詭異。


陝西警方說,馬傑早就出獄了,並且兩年前死於肝癌。


我很頭疼,又查出一個死人。

我的發小兒接連死亡,誰在幹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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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警事:一線刑警十年懸案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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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鏡像問題回答過。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84666658/answer/59641382

我認為這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錯誤,但可能會存在主要矛盾中心和次要矛盾中心。

主要矛盾就是搞事的,次要矛盾就是任搞事的為所欲為的。

在我家裡主要矛盾中心是不斷轉換的,但是最終的矛盾中心還是落在父親身上。

我跟外婆時間最長,母親次之,父親無。

以家長標準來評判,外婆最符合,母親前期不行,後期有改正,父親完全不合格

父親和母親都屬於情緒暴躁的人。母親表現為經常無端發火喝斥我,大庭廣眾之下完全不給我任何面子。父親表現為任何時候都高高在上,看不起任何人,經常訓斥、教訓他人,把別人說的一無是處。都不是省油的燈,所以離婚了。但是我母親在後來的歲月改變了很多,並且她的底線一直比我父親高。我父親嘛,他的底線彷彿只會越來越低。

我說這些被我家裡人知道了肯定會被罵,說我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不可以這樣說自己爸爸。但是我早就已經當面噴過他,因為實在忍無可忍。

他曾對我母親說「你一不會做人,二不會做生意,三不會教育子女。」

反觀他自己呢?他做人失敗,連發小都噴他為人垃圾。做生意失敗,破產。婚姻兩次失敗,家暴,二婚離婚鬧的一塌糊塗。教育失敗,二婚兩個孩子一個高中輟學一個初中輟學抑鬱症。

但是最重要的,他強調的父愛,十分自私,完全是為了照顧他自己感受而存在。以前他總指責我缺乏感情、冷漠挑剔、膽小懦弱,現在我發現了,並不是我缺乏什麼,而是他所聲稱的父愛完全出自自己的臆想。我如何回應一個跟我沒有聯繫的東西呢?

初中開始一分撫養費都沒給(但好意思向我家裡人借錢),他現在的朋友根本就不知道他還有一個女兒,朋友圈裡沒有任何關於我的內容。而他可以很理直氣壯的指責我外婆和媽媽帶的孩子就是會膽小,我媽媽如何如何為人差,我家裡親戚如何如何鼠目寸光、感情用事。

在我成長過程中,他付出的遠遠不及我外婆和媽媽,甚至其他親戚的多(本人三生有幸,親戚根本是不計回報的幫助),然而他卻期望從這段本身就單薄的關係中受到熱烈的回應。甚至希望我回歸他的家庭,與他的二婚子女建立親密關係。只是因為他現在落難了,需要感情支持,才突然想起來生活中還有這樣與他有關的人吧。

從來都是考慮他自己。

以前,我經常反省我是不是做錯了。包括遭受比小學更為嚴重的校園暴力和家庭變故的高中,我都在失語的沉默中反省我這個存在是不是就是扶不上牆的劉阿斗。而他呢,依然每年見不到五次,一見面全部講他自己的夢想、奮鬥,我嘗試跟他講一些我的校園生活,他張口就說我這些事都是幼稚可笑的。

幾乎是沒有任何支持力的父親。唯一我記得他有點力量的是箍牙前拔牙時我害怕到不敢拔,他來了我才敢一下拔四顆。(一度這件事讓我繼父很失望,認為自己缺乏支持力)隨著過去一些前因後果漸漸浮出水面,他的形象進一步崩塌,在我心目中變為負面。

但是他並沒有毀了我。

我不清楚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的人生算不算「毀了」,我的人生即使不一帆風順也不能算作毀了。即使高中幾乎缺席一年,我也硬是把課都補上了,考上一本院校。即使我現在存在身體和心理疾病/癥狀,我也在堅持做作品把碩士拿下(無法理解為何他還有臉皮堅持說我膽小懦弱)。事實上我現在身體狀態這麼糟糕,還堅持不休學的原因,就是因為寒假去了他家受了嚴重刺激。

他幾乎可以說是在搞cx。關於國學、易經、算命,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沒上初中,就在上國學。找了一個道醫來跟我談,一口一句詛咒我,只要不與父親修復關係,不接受自己「子女」的本位,吃牛肉草莓(?),總之是不同意他的話,我就會得癌症、學業事業不成功、家庭不幸福、生不出小孩。並且使用心理學上一些暗示性、脅迫性手段,逼迫我同意。我當時真的氣死了,不過忍住沒發作,從早上九點談到晚上九點,重複以上反智內容。

結束治療後的回程中我心中五味陳雜。回到家他還問我醫生怎麼樣,他想在這個醫生這投資開發一些產業(?)。搞笑嗎,我可真有病啊!拿我做實驗?我直接告訴他這個醫生就是個騙子,然後又被教訓不懂事。

嗤笑、憤怒、難過,最後絕望。我認清了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一個竟比我還缺乏感情、冷漠挑剔、膽小懦弱的人,一個一直利用綁架敲詐感情的人。

人人都說我像他,我表示抗拒,但這是事實。我思維清晰、缺乏感情、冷漠挑剔、對事不對人,但去哄騙、利用他人這種事絕對挑戰我的道德底線,尤其是在作為一個上位者角色,剝奪別人的境況中

究竟我不是他。所以他毀不了我

他只能毀他自己。


能,而且在這種情境中,越往前追溯父親的破壞力越大。

以前男人一個衝動打死孩子,然後剩下一家人瘋的瘋、自殺的自殺不在少數,論殺傷力還是男人強一點。

為什麼這個兩個問題會有這種數量對比呢

因為被媽媽帶大的人多,對爸爸根本就沒印象,也就沒有錯了。平時都是媽媽訓,一有事都是跟媽媽生氣,爸爸偶爾出現一下,哎還能幫我一起說媽媽。媽媽的印象都是「不愉快」,爸爸是「大英雄」,當然爸爸好了。

除非是有些極品,做人都成問題,根本已經不僅是「不會教育孩子」的事了,才能引起注意。相對那些是脾氣有問題,但還沒有大差錯的媽媽,當然數量少了

———原回答———

這個問題回答的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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