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說說你小時候的零用錢都花在哪些好吃的上了?

有哪些讓你欲罷不能的好吃的~

有沒有獨屬你所在地的好吃的??Q?? 給個坐標哈

哪些是還沒吃夠就停產或美味不再的零食小吃


我比題主和大部分答主應該大得多得多。

因為時代和家境的緣故,我小時候零用錢和好吃的不太掛鉤,我小時候零用錢主要是買不幹膠貼畫用了,買好吃的,除了冰糕汽水之外主要靠啃老。

不過還是可以講講古。

一、雪糕類

我小時候,趕上冰棍三分錢一根五分錢倆時代的尾巴梢,自己記憶里的第一根冰棍是1981年左右隔著窗戶從一個騎自行車賣冰棍的農民小販手裡買的,二分還是三分我忘了,巨可怕的橙色,吃到嘴裡染舌頭,發苦,強吃了幾口還是扔了,得到的教訓是只能老老實實買冰糕車賣的正規冰糕,切不可貪便宜買私人凍的冰棍。

83年以後,國際庄的雪糕類冷飲主要是這樣幾種:

最常見的是五分錢的「冰糕」。類似現在市面上的老冰棒,長條細竹籤,外麵包一張單面薄蠟紙,大包裝是雙面打蠟的牛皮紙,好像一包是五十根。這種號稱是白糖口味,其實是糖精加水凍的。所以會有糖精加多了或沒化開,結果發苦的情況。但是碰上這樣的情況不用急,拿回冰糕車上去換,通常只要說明情況就可以換到一根新的。還有買到冰糕棍外露,一看就很容易掉的,也可以直接換。大概是賣冰糕的老太太可以拿到冷凍廠直接調換,所以在那個服務態度普遍很差的年代,換冰糕反而很順暢,很少有為這個鬧意見的。

很快又出現了一種一毛五的「冰磚」。尺寸類似現在的東北大板,但是凍得相對更瓷實,很淡很自然的奶油黃色,兩面各有兩條手指粗細的長圓形凹槽,扁木簽和現在大多數雪糕類冷飲已經很類似,但是是方頭。口味上號稱是奶油味的,其實奶味不是特別重,起碼沒有北京那種一毛一根的「雪糕」重,不過用了一定比例的真乳品,所以吃起來化得會比五分錢的冰糕快很多。這種在八十年代前期在小孩子里已屬於輕奢,一般自己掏錢買的時候是捨不得買的——如果口袋裡真有一毛五,很多人可能會選擇吃兩根冰糕攢五分或者來一瓶一毛五的冰鎮汽水。

84年前後還出現了一個種「巧克力大冰磚」,其實尺寸和奶油味的是一樣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用料和工藝的問題,化得更快,所以真正夏天買了吃的時候很少,我印象里都是冬天過年的時候買著吃,啃起來那叫一個過癮。巧克力冰磚的味道跟今天東北大板里巧克力味的差不多,但是普通奶油味的冰磚的口味後來沒有還原得十分像的了。

這兩種是八十年代我們小時候在國際庄吃得最多的。北京當時有一種一毛錢一根的「雪糕」,尺寸介於這二者之間,奶香味大,但是國際庄一直沒有。後來五分錢的冰糕又添了紅小豆味的,剛添的時候也是五分錢一根,有時候豆多有時候豆少,品控不是很穩定,愛化,我個人不是特別喜歡。保定據說有芝麻醬冰棍,我可能吃過,但是沒什麼印象了。至於鹽水冰是沒有的。

八十年代後期,又添了幾種冷飲,順序我記不清了,反正有八分錢的現在叫脆冰冰的那種,兩毛錢的膨化雪糕,三毛錢左右的小碗冰激凌和一毛錢左右的冰袋。後兩種出現也可能就接近九十年代了,反而記不清了。

說到冰激凌,我第一次吃甜筒是82年在北京動物園,是那種軟筒裝的,類似現在的天冰小神童,但是化得很快。當時死活不肯吃那個筒筒,而北京當時正在狠抓市容環境衛生,隨地吐痰扔垃圾管得很嚴,罰得很重,可是又沒那麼多果皮箱,最後就把那個甜筒塞到熊貓館裡喂熊貓的竹料里去了,不知道有沒有給飼養員添麻煩。

當時石家莊幾乎所有的冷飲都是老太太推著冰糕車沿街賣,只有一家冷飲店,在現在中山路建設大街東北角上燕春花園酒店的位置、當時的新華書店(科技書店那個小門)旁邊,國營的,字型大小我記不清了,後來那個店面曾經改為一度很有名的天府飯店(一樓是天府小吃)。我在那裡只吃過香草冰激凌和巧克力冰激凌兩種冰激凌球,外加冰鎮牛奶,口味都十分純正。這在當時是絕對的高消費。那種冰激凌是純奶加奶油用老式方法製作的(好像要用到鹽水的比熱容,具體的不知道),口感自然酥鬆,不快吃很快就化。到現在我都喜歡用化得快慢來判斷冷飲是否真材實料。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市面上各種冷飲多了起來,後面的冷飲就不可勝數了,地域性也漸漸變小,不再贅述。

二、飲料類

八十年代初,普通城市小孩喝得最多的飲料,其實是家裡用濃縮橘子汁沖的橘子水。那種橘子汁的瓶子和商標我現在還記得,具體是哪裡出的就說不好了,好像是一塊多錢一瓶,當時串門拎兩瓶,對普通工薪階層來說已經是很拿得出手的禮物。對小孩子來說,一般只有身體不舒服或家庭聚會時,大人才肯給沖一杯喝,但相比大人給沖的淡而無味的橘子水,其實我們當時都愛偷喝原汁,但是大人喜歡說喝原汁上火,然後就是各種偷喝與反偷喝的鬥爭了。

就像 @煒曉盛 在評論里說的,濃縮橘子汁很齁。那個時候還有固體飲料,桔子粉、菊花晶、麥乳精比較常見,石家莊是小地方,酸梅晶不常有賣的。酸梅膏我是後來到武漢上學才見過的。

很久以後才知道桔子粉一般都是桔子皮、糖加糊精做的,啊,感覺有點怪怪的。麥乳精是我們那一代的恩物,個個都有干吃鬥爭史,不稀奇。可講的古是酸梅湯,我小時候覺得最好喝的飲料里,差不多排第二位。

當時石家莊的冰鎮酸梅湯主要是公園裡賣,那個時候石家莊只有兩個公園,橋東的長安公園(東方紅公園),橋西的人民公園(當時的動物園,現在叫少兒活動中心)。兩個公園茶社的建築現在都還有,但是茶社的門臉都已經不存在了。當年長安公園茶社賣冷飲的門臉在茶社一樓,門朝南開,門口堵個蒙著被子的大冰櫃,對小孩子來說絕對是公園的聖地之一。現在那個樓經過重新裝修,賣冷飲的門洞已經被砌起來了,不復當年面貌。

說遠了,當年的酸梅湯是用奢口帶直棱的厚玻璃杯裝的,一毛錢一杯,放在冰櫃里冰鎮,上面蓋一片八九公分見方的玻璃板,只有盛夏幾個月有售,兩個公園是一樣的。喝完了要憑押金證退杯子取押金的。記得還有玻璃杯裝的熱茶賣,就是用當時常見的印花直筒玻璃杯裝了,為了保溫也蓋著玻璃板,這種茶好像比二分錢一碗的大碗茶高級一點,但是是貴在茶葉上還是貴在保溫上就不知道了。

我那時候年紀小,不知道這種酸梅湯是公園現熬的,還是勾兌的,從味道很穩定,而且從來沒有渣滓入口的角度來說,勾兌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酸梅湯在老式冰櫃里鎮得很透,從冰櫃里拿出來後杯子外壁上很快凝滿水珠。喝一口噙在嘴裡,舉起杯子來隔著暗紅的酸梅湯看太陽,是那個時代最美好的夏日記憶之一。

80年代初,石家莊的碳酸飲料主要是冰鎮桔子汽水,一毛五一瓶。沒有牌子,味道和自我封神的北冰洋沒有太大區別,前一陣買了一件西安的冰峰,味道也差不多。我沒趕上用麥秸當吸管的年代,我們那時候都用蠟紙條卷的吸管喝,一根吸管就有無數玩法,看碳酸泡爬滿蠟紙管,就覺得很涼爽,如果不小心真咬扁了就只能對著瓶口喝了,賣汽水的多半沒那麼好心再給你一根。其實對著瓶口喝更過癮,不過當時的汽水瓶是重複使用的,運氣不好的時候可能碰上瓶口有破損的,真有弄破嘴唇舌頭(我們叫lá著嘴)的可能。

這種本地瓶裝汽水的碳酸打得極足,記得到80後期,生活條件好了,小孩子手頭也活絡起來,淘氣的男生中曾興起一種玩法,汽水到手不喝,用手堵住瓶口拚命搖,然後一鬆手,汽水噴掉一半以上,好像電視里看老外噴香檳那麼過癮。還有男生比賽誰瓶子里剩的少的。然後被賣汽水的罵死。

那時候大部分冷飲攤和冷飲車置辦不起冰箱冰櫃,都是從冷凍廠批冰塊來保溫和冰鎮。冰塊大概有四五十公分長,二三十公分寬,一拃多厚,凍得極瓷實,盛夏也可以在室溫中置放很久。鎮汽水的冰塊會慢慢化出圓形的凹槽。小冷飲攤上是典型的「一個蘿蔔一個坑」,有人買走一瓶鎮好的汽水,攤主再拿一瓶出來放到一個凹槽里。所以天氣特別熱的時候,就會遇上整個攤上一瓶真冰透了的汽水都沒有的情況。於是小孩就需要「天人交戰」一下:是留在寒氣怡人的冷飲攤前喝一瓶溫吞汽水呢,還是踩著曬化了的柏油路去下一個冷飲攤看看有沒有凍透了的呢?to be or not to be,真的很成問題。

當年的碳酸飲料,最初大部分地區都以桔子(甜橙)味氣水為主,後來有了偏黃色的桔子味汽水,口味上有點區別,包裝是一樣的,也是一毛五一瓶,我一直懷疑只是換了色素和香精。那個時候說喝汽水,如無特指,一般就是這種一毛五的。在天津曾喝過一種冰花汽水,好像就是這種普通汽水,開蓋後往瓶子里現灌點刨冰,當時竟覺得很有特點。

可口可樂我喝得比較早,記憶里第一次喝是在長安公園的茶社冷櫃那裡,1981年,也就是說,北京瓶裝廠剛建成那年。當時好像是賣八毛多還是一塊多錢一瓶,以那個時候的物價,絕對的奢侈品。印象里那個瓶子比普通汽水瓶高,開瓶之後汽極大,頭一口喝下去嗆得我幾乎拿不住,一下子噴出去不少,把衣服都噴濕了——我當時雖然還小也覺得真心疼啊,畢竟幾乎等於噴掉一瓶普通汽水了。然後再喝,覺得味道很難喝,怪怪的一股藥味,汽又還是很大,怎麼也喝不下去了。最後我爸硬著頭皮把我們人生中的第一瓶可口可樂消滅掉了,貴啊,難喝也不捨得不喝。那時候哪曉得這東西後來成了肥宅快樂水,價格一穩就是十幾年。

80年代初我在東北喝過麥精露和大白梨之類的,記得有一種很好喝,但是具體是什麼就記不清了。還有一種曾風靡一時的女士香檳,當時不分男女老幼,家宴之類的場合往往拿來當飲料喝,那個時候覺得味道很不錯。那其實不是軟飲料,是含酒精的,只是當時大家沒概念,小孩子照喝不誤。我生平第一次喝醉,就是喝這種。那是82年在保定親戚家,喝得嗨了唱歌,唱著唱著直接倒到人家家被子摞上睡著了,現在想起來好羞恥。這種女士香檳好像是青島或嶗山出的,後來被法國香檳以原產地保護的名義告了,就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再出來的時候改了個名字叫女士嘉檳,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品質下降還是飲料多了把大家口味慣刁了,又或者是在酒精問題上兩頭不討好,總之沒再火起來。某寶上好像現在還有賣,反正我是沒勇氣去買了哈哈。

接著要講幾種本地特有的絕了版的飲料。

一是維力。

未完待續


辣條,各種辣條


霸王絲、飛旺、火爆雞筋、牛尾巴、魚排、大刀肉

好勁道、雙胞胎、福滿多、老北京、小當家

大大卷、貓耳朵、跳跳糖、冰袋


?這還要問?!

那當然是麻辣條啊!

小時候放學往校門口那個賣零食的攤前一站,哇,老闆都知道我要買什麼

以前愛吃那個,風車車,並且覺得名字特別搞笑,因為跟毛和老鼠四川方言版的jerry同名嘛。但是以前家長老是怕吃多了上火,現在不會了,現在偏愛吃有理的不上火麻辣條,賊香,真愛


首先說明:我是個80後,家住農村,成分貧農。

小學一二年級的時候,每天早上我們學校門口總有一個佝僂腰的小老頭在那賣燒餅。自己做的,用小竹籃兒裝著,蓋著一塊兒乾淨的白布,卻蓋不住它肆意的誘惑。

那時最盼望的就是媽媽給我一毛零花錢,我會高興一晚上,第二天早早上學,等在校門口,趕頭一份,好買到一塊自己認為最大最好的肉燒餅。

燒餅拿到手,就像捧著一件寶貝,先美美的欣賞,聞聞它的香味,想想從哪下嘴。

頂面上的芝麻調皮的吸引著我,我一手捧著燒餅,用牙小心翼翼的先啃掉它們,另一隻手接著,生怕掉了一個芝麻粒。

啃下一點我就使勁嚼,直到滿嘴芝麻香,才滿足的下咽。

這樣一層層啃下去,燒餅露出來兩小塊肥肉,這在那時的我看來是燒餅的精華,吃了它,對於一個月才能吃上一次炒肉的我來說,興奮與幸福之情無以言表。

我把一小塊肥肉含在嘴裡,慢慢咀嚼,細細品味,我發誓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肥肉,最好吃的燒餅,真捨不得把它吃完。

半個小時過後,我才舔乾淨手心裡最後一粒渣兒,滿足的抹抹嘴,就像吃了一桌滿漢全席,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學校。之後的日子就在期待下一次零花錢中度過。

小學三年級時,我們學校門口賣東西的越來越多,但最勾我饞蟲的還是那長桿狀的爆米花

它們一根根如玉米桿粗細,空心的,一米來長,插在一個尼龍袋子里,漏出半截,五顏六色,散發著香氣。

下課鈴一響,我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校門口,去挑選自己最喜歡的顏色,還得是最長的那根爆米花。為此,我可能要花兩個課間,但樂此不疲,好像不挑不撿就對不起那一毛錢似的。

五年級的時候,我們學校自己開了小賣部,老師們輪流賣貨,銷量最多的是瓜子,有原味和五香的兩種。

為了賣貨快,都是用杯子量,一毛錢一杯,正好裝滿我的大半個衣兜。

那時好像我所有的課間都用來嗑瓜子了,卻怎麼也吃不夠,幸虧零花錢多了,一天可以買兩毛錢的,一兜裝原味的,一兜裝五香的,交替著吃,真過癮。

可是後來我再也不買原味的瓜子了,你猜為什麼?

因為原味瓜子是黑色的,吃後嘴邊好像長了一圈小鬍子;爪子也黑了,一不小心就會在作業本上留下作案的證據;最麻煩的是衣兜都黑了,染了裝的東西,還洗不幹凈,所以直到現在我都不買黑色的瓜子。逗樂唄,還留下後遺症了。

現在這三樣零食仍是我的最愛,但再也吃不出小時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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