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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不被父母愛的孩子是什麼樣的?

愛的孩子 心裡的傷疤有多深


大概是心一天天的硬了,對家沒有什麼歸屬感。或許我的母親天生不太喜歡我,感覺我拖累了她,我從幼兒園小班起(也就是3歲)就沒人接送了,我從來都是幼兒園最後走的一個孩子,大多都是鄰居或老師順帶著回去的。

自從我父母十年前生了二胎後,我就開始獨自生活了,父母的重心都在妹妹身上,我就開始了漫長的住讀生活。回家看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而我就像一個外人融不進去,沒人逗我開心,沒人在我生病時陪我,沒人為我做一頓夜宵。

我不喜歡下雨天,因為每個雨天我同學總有父母接送,而我卻只能淋雨回家,還要因為衣服淋濕了挨罵。

最令我傷心的是母親滿臉嚴肅說的:「我肚子里的這個就是我們家的新希望,你要是不好好讀書我和你爸就不要你了,只要我肚子里的孩子。」這是我九歲那年母親懷孕期間說的,我記了很多年,每次想起就淚流不止,心都在痛。

後來我很認真的學習,成績也一直都在前面,考了一所不錯的大學。可我和母親總是親近不起來。我的父親每當我與我妹妹發生矛盾時從不問因果,只讓我讓著。我妹妹十歲了,囂張跋扈,我父母還一口一個「乖寶」「奶娃」「寶貝」,陪著寫作業,放學接送。我十九歲了,所有人都說我文靜懂事讓父母省心,我的父親也對我的生活不聞不問,我的母親天天向我抱怨生活不易,抱怨她的辛苦,抱怨父親不體貼,抱怨一些雞毛蒜皮的事。

我越來越不喜歡我家,也越來越不喜歡回家。我越來越沉默,我已經不對父母抱有期望了,十年他們磨掉了我對他們的依賴,對他們的喜愛,我清楚的認識到我對他們有義務養老盡孝,可我也真的不喜歡回家。

我的室友說我太冷漠了,可我不過是被父母磨得涼薄了,看透了世態炎涼,也沒什麼可以上心,傷心了。我對所有人不抱有信任,我期待有人可以給我獨一無二的偏愛,可又對每一個人防備著。我知道自己的心關得太緊了,我已經好久沒有放肆的大小大哭。


非常敏感,非常怕給別人添麻煩,害怕別人的目光,小心翼翼,別人一個眼神一個眼色都非常的明白非常會看臉色,極度沒有安全感,什麼都不敢相信,比較喜歡討好,會比較沒有自我,害怕失去,活得極度不平等,渴望愛,會很容易像戀人索取可能會導致戀人很累,不過碰上好的戀人也許不會,容易鑽牛角尖,愛胡思亂想,感覺下一刻就可能被拋棄,不愛出門,不愛社交,恐懼社交,不知道如何正確的處理人際關係,害怕被拋棄所以也可能一開始就會選擇逃避,對待新鮮的事物或者人極度認生,很可能會抑鬱,並且也不喜歡自來熟的,非常害怕外面的家人朋友戀人之間的改變。

大概就是這樣子


夏天,關著窗,一隻蒼蠅在房間里飛。


嗡嗡嗡......


嗡嗡嗡......


嗡嗡嗡......

朱老太拿著蒼蠅拍,跟在後頭,動作又跟不上,臉像個冤死鬼。那隻蒼蠅飛累了,停在五歲的小朱艷臉上。


奶奶笑眯眯地說,你別動啊,別動。『啪』的一下把蠅拍抽在她臉上。


蒼蠅斷了一條腿,飛不起來了。


朱老太興奮極了,不停地抽打蠅拍。


小朱艷剛開始還在笑,很快就覺得痛。眼淚像毛毛蟲一樣,掉在地上。


小朱艷摸了摸臉,沒感覺了,蒼蠅已經變成了一團糊糊。給盛夏添了一道腥臭的調味。


朱艷的父母打工回來。爸爸看到朱艷憋著哭的樣子,更覺燥熱。媽,飯還沒做好?


快了快了。


(故事是虛構,但看完卻彷彿度過了一生)


朱艷的胃是個無底洞。

飯桌上,她已經吃了三碗大白米飯。


爸媽打了一天的工,累到說不出話來,只剩下咀嚼聲。


桌上有一碗紅燒肉,爸爸一塊接著一塊地夾。朱艷也想嘗一口,卻不敢伸手,媽媽瞧見了,給她夾起一塊,沒夾穩。肉滑滑的,彈到了桌子底下。朱艷爬下去,不顧吃相地咬著。


肉真香啊。


熟的也好吃,當然,生的更好。


朱艷有個秘密,一旦她不開心的時候,就會想要吃生的食物。


好像那些難過,會被肉中無數的細菌分解掉。


「餓死鬼投胎。」奶奶啐了一句。


媽媽扒了幾口飯便不吃了,得趕緊睡兩個小時,等下要去賣場搬貨。


她皺著眉,看桌子底下拚命吃肉的朱艷。婆婆說這孩子一定生病了,於是她又多少有點內疚,因為沒敢送她去醫院,

她害怕查出點啥來,這個家負擔不起。

朱艷從出生起,就比其他孩子更瘦,更黑,更小。


班上的同學,老師,家裡人都不待見她。


特別是奶奶,總念叨著為什麼不是個帶把兒的,為什麼不是個帶把兒的......


家裡只有爺爺待小朱艷好,爺爺一生節儉,唯一的愛好就是吃。


每次爺爺去外面打零工回來,都叫上朱艷,爺倆兒一起下館子吃頓好的。


和爺爺吃肉包,土豬肉做的餡兒,一碟三個,用筷子一夾皮就破了。嘗一口肉,再配一碗片兒川面,魂都要勾到天上了。


爺爺是打工時出的事,為了吃一頓蛇宴,前一天餓了兩頓,結果在第二天運沙時,被掉下來的鋼筋砸到。拖了四天愣是沒死,家裡接回去,請來了巫師回魂。


巫師架了個火盆,裡面堆滿了肉。當天,全家人都在哭,只有小朱艷沒哭,她說,爺爺不就在這兒嗎?


奶奶問,哪兒呢?小朱艷說,不就蹲在火盆前吃東西嗎。

所有人都呆住了。


爺爺弓著身子,在火盆前撕咬著雞的脖子,牙縫塞了一部分雞冠,嘴裡混著雞毛和血沫。


小朱艷咯咯笑道:好吃嗎,爺爺?


爺爺揮揮手,笑著分一些綠色的肉給朱艷。


小朱艷心裡並沒那麼想吃,手卻抓過,塞進了嘴裡。


沒啥味道,她說不好吃,爺爺笑了,牽起她的手,好像在說,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朱艷越嚼越起勁,剛想回頭,媽媽一腳踹翻了火盆。讓她把嘴裡的東西給吐出來。


儘是一些腐爛的肉。


再一睜眼,躺在隔壁房間的爺爺,身體已經涼了。


爺爺死後,小朱艷發了一次高燒,再之後,便是現在每頓飯三大碗的食量了。

在朱艷的記憶里,爸爸從沒打過自己,只是沒事絕不和她說話。


她知道,爸爸怕她,也恨她。


深夜,奶奶進入爸媽的卧室。很快,房內充滿了呻吟的聲音。朱老太要看著兒子和媳婦做那事兒,畢竟朱家還要傳宗接代的。


黑暗中,小老太太一遍遍用蠅拍抽打兒子的屁股,嘴裡含糊著,快點,再快點。


每到這個時候,朱艷都很快樂,因為可以去吃媽媽開工前剩下的那半碗飯了。


冷掉的米飯,特別香。

02


生弟弟了。


奶奶對自己的態度也緩和了一些。


弟弟那麼小,但朱艷轉念一想,多少塊紅燒肉才可以拼成一個弟弟呢?

要一百多塊吧。


這麼一想,又覺得弟弟那麼大。


朱艷開始上學了,班裡家庭條件好的女生,個頭已經比男生高了,可她還是小小的,沒人願意和她玩。


直到有一天,班上來了一個新同學,坐到朱艷旁邊。


那真是一個漂亮的男孩子,眼睛像打彈子時的玻璃珠,坐著不動時,就像個洋娃娃。


他對所有人都很好,會給每個孩子發一顆糖,給朱艷發兩顆。


一次活動課,朱艷和漂亮同桌一起去捉螞蚱。兩隻螞蚱疊在一起,同桌問,他們在幹嗎呀?朱艷說,他們在快活。


說完,便抓進了空瓶子里。


吃午餐時,朱艷把螞蚱們都倒出來,沖洗乾淨,像是擠牙膏一樣,在蟲腹上一擠,污濁就出來了,剩下的都是白色的肉。


朱艷打開飯盒,先吃掉三分之一的米飯,騰出位置,然後把螞蚱肉倒進飯盒裡,用筷子攪拌在一起,最後倒上醬油,一口一口吃起來。

漂亮同桌看著她。


「你不怕我?」朱艷問。


「不怕......好吃嗎?」


說不上好吃,但在嘴裡嚼著,不開心的事就都跑光了。


朱艷挖了一勺,伸過去,漂亮同桌吃了一口便吐出來,跑去了廁所。


朱艷喜歡他,因為他是第一個,自己願意分享大米飯的人。


晚上回到家,朱艷怯生生地問奶奶,喜歡是什麼?奶奶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乾癟的胸上,使勁揉著。


「這就叫喜歡。餓死鬼。」


第二天上課,朱艷問漂亮同桌,你喜歡我嗎?


漂亮同桌點頭。

朱艷抓著男孩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她力氣越來越大,伸進了衣服里。


漂亮同桌表情逐漸變得難看,手一抽掉,慢慢哭了起來。


那節課亂糟糟的。老師帶著漂亮男生去了辦公室,再回來時,小男生不哭了,卻換了一個座位。


六歲的朱艷永遠記得老師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個怪物。

弟弟兩歲,朱艷七歲。


全家人對弟弟越好,朱艷的胃口就越大。她已經不滿足於吃蟲子了,甚至會去偷泥鰍來吃。要活的,一口咬下去,滋出血來,滑滑的表皮很快掉進了胃裡。


弟弟總是盯著別的孩子吃西瓜糖,流口水。朱艷便帶他去村口的小賣部。結果遇到了一個女人販子。


女人販子看了眼她後,只抱走了弟弟。


「你要帶我弟弟去哪裡?」朱艷一路跟,一路問。


她走到腿酸,來到了一棟廢棄的別墅內,好多哭累了的孩子。沒人管朱艷。


一周內,有無數人來買孩子,弟弟很快就被一對教授夫妻買走了。朱艷又一路跟在後頭。


夫妻兩個無數次想把她趕走,可這個醜陋女孩就是甩不掉。


「把弟弟還給我。」


教授看周圍沒人,就打她頭。朱艷疼得牙齒打顫。


還跟著。


教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打人是他覺得這輩子做過的最過分的事了。老婆哭了,她本就不同意,但都怪自己生不出。


女孩兒的眼神叫他發毛,就像一塊腐爛的肉塊。


沒有一點生機。


他腦門冷汗直流。


走到警局前,他實在受不了了,把兩歲的弟弟『丟』給朱艷。走了幾步路後,拾起路邊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在朱艷的臉上。


兩下,不,三下。


血是燙的,鋪滿了整個眼珠。


不疼,痛,奶奶的蚊拍更疼些。


朱艷抱著弟弟,坐警察的車回家,桌上是尋人啟事,只有弟弟的照片。


奶奶好像老了十歲,接過弟弟後,又是哭又是親又是笑,皺紋打顫。


朱顏伸手,也想讓奶奶抱下。


奶奶看了眼朱艷,讓她去把臉洗乾淨,說帶她去吃頓好的。


小朱艷笑了。


奶奶帶著朱艷換了好幾輛車,到了一家餃子店。那是朱艷吃過的最好吃的一頓餃子了,奶奶輕摸了摸她的頭,說我去給錢,你慢慢吃。


朱老太回到家,對夫妻兩個說,小娃娃找到了,女娃沒回來。


兒子『哦』了一聲,用鬍渣磨弟弟的臉,媽媽流淚了。


朱老太安慰媳婦,別哭了,至少回來了一個。

桌上的菜越來越少,朱艷放慢了速度,一口吞兩粒米飯,夾一片菜葉。她害怕自己吃完了飯菜,店家就不讓她坐這兒了。


不坐這兒,奶奶會找不到自己的。


深夜。店家想說,我們要打烊了,說不出口,他嘆了口氣,塞了點錢給女孩,說去醫院看看吧。


朱艷挺著大肚子,打著飽嗝說,給你錢,能不能再下碗面。


店家看著一桌子的菜,竟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那可是幾個成年人的量了。


下雨了,女人販子看到門口來了那個女孩,更丑了,臉上的疤還有血,


沒人知道她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女孩只是淡淡問了一句。


「留下來,能吃飽嗎?」

03


朱艷在洗頭房做學徒。十六歲那年,渡子姐允許她接客。


渡子姐就是抱走她弟弟的女人販子,在國家加大打擊力度後,渡子姐也不敢再碰這行了。


洗頭房總是潮濕的,帶著渾濁的香水味和女人們的下流話。


朱艷期待著有男人來點她,把手伸進衣服里,粗暴地揉捏。可兩個月里,沒有一個人。


她看著鏡子前一米五一的自己,如果鼻子再挺拔一點,眼睛再大一些,當然,如果額前的疤沒有的話......


朱艷想把錢存下來,以後去做個什麼激光手術,聽顧客說,這個手術可以把疤去掉。


所以她吃生食越來越多,不用花錢。


她不怕寄生蟲。如果內臟是長在肚子里的臉,外面的已經那麼難看了,裡面的也無所謂了。


走廊沒人時,她會偷聽房間里的呻吟聲。


阿姨說飯燒好了,她也不去,那些呻吟更鮮美,比醬油還鮮。

八月初,洗頭房裡走進一個英俊的男人,像是從電視頻道里走出來的。小姐妹們竟一下子沒人敢上前。


渡子姐像一塊吸鐵石,吸了上去。


「帥哥,做按摩嗎?很舒服的。」


「好啊。」


渡子姐掃了一圈姐妹,用眼神示意:你們別搶,我的。


她剛要拉他進房間,男人指了指正在吃飯的朱艷,她行嗎?


「她技術還不太成熟,我幫你按吧。」渡子姐把胸脯湊近男人的手臂。


漂亮男人還是盯著朱艷。


朱艷點了點頭。


她一路低著頭,牽著男人走進房間。


渡子姐表情很難看。


男人躺在床上,朱艷放水,思考著是先幫他解扣子,還是自己先解呢?


心砰砰砰地跳。


水溫變熱了。


朱艷的雙手伸進男人的頭髮里,這個男人的漂亮介於女性的柔美和男性的英氣之間,他鼻樑挺拔,鼻尖有一個微翹的弧度。


她學著其他小姐妹的樣子,彎下腰,用胸蹭著男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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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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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很多篇父母為什麼不愛孩子的文章以及回答 看得越多越戳心頭肉 世界之大 形形色色 並不是每個孩子都會得到父母的愛 大可不必糾結這一種 我還有很多好玩的沒有玩 很多好吃的沒有吃到 遊戲還沒有打得很厲害 還沒有拍到我滿意的照片 所以這一樣沒有得到 又有什麼關係呢...

無非小時候和妹妹玩鬧吵架?被摑掌的是我 無非年少無知心理不平衡 路上抱著是她 撕碎了早年間的打發錢而被冷暴力 無非在我小學階段洗衣做飯不夠 無非來這世間十幾年終於鼓起勇氣反駁一次 那葬品不過是陪伴了我三四年的畫板和砸彎了的拖把桿?及破碎的地板磚 無非年年歲歲被我抱怨無數 瞧我哭泣無度的那面牆

我的記憶啊 總會有這些可怕的東西出現 我唯唯諾諾 不會拒絕 我小心翼翼 看人臉色 我閉口不言 生怕出錯 我沒了喜好 畢竟那總是無作用的 ?我依舊會偶爾做夢 夢見我抱著弟弟拎著水壺在路上來回走 夢見我在熟練又麻木的殺魚 夢見一個大紅塑料盆裡面裝滿了衣服我怎麼揉啊揉都洗不完 經過上學那條路邊店裡傳出來的酸辣粉味兒真香啊 可是那時從來都沒有吃過 不知道啊它到嘴裡是個什麼味道...

那個背影堅毅的小女孩也出現過 記憶猶新 身子極薄? 短袖也只如掛在衣架上一般 踩著一雙破舊不堪的拖鞋 一頭極短的發 若不是我知道那是我 就誤以為是沒人要的臟髒的男孩子了 她手裡握著一個手臂粗的木棍 木棍另一端套的是兩個吸鐵石 不知道那叫什麼東西 就這樣垂在地上 步伐隨意又堅韌的拖著它在鐵軌的石子路上走著 另外一隻手握著一個大蛇皮口袋 是用來裝吸鐵石吸到以及撿到的那些廢品的 走著走著就會聽見 叮~的一聲 就急忙抬起吸鐵石來看 那是被吸上來的碎鐵塊 運氣不錯的話 偶爾也會上來個吧硬幣 那是一天中最為開心的事情 也會跑到廢舊的空樓住房裡面去碰碰運氣 很多人家不要了的東西 釘子、鐵絲、盒子什麼的 亦或是被拆掉的房子倒塌了的水泥柱裡面也是能找到鐵的 慢慢的一點點砸開 就能拿到裡面的鋼筋了 有些被釘在了木板里的釘子 也是能夠拿出來了 拿出放在蛇皮袋的一把小鎚子 看著它的年齡彷彿跟我一般小 那是我的小夥伴 已經會很熟練的使用它了 小鎚子的另外一頭是兩個「鐵角」 一樣的東西 用它卡住釘子往上抬就可以了 有些實在倔強的釘子 拔的時候就在「鐵角」和木板之間墊一個小東西 木塊或者小石塊 這樣就很好拔出來了 不知道那是物理裡面的「省力」 只是遇到多了 就也會了 每天不知道時間 不分早晚 只知道但凡要拎不動了 便拖著它們慢慢往家裡走 每天都能買個幾塊到十幾塊 零幾年那個時候 鐵還是很值錢的 那時十來歲的我就已經知道了

也記得初中畢業 在樓頂曬沙 那是父母口中的苦難式教育 要讓我知道 父母的錢吶 是來之不易的 花的時候要多想想父母的艱辛 可是母親啊我怎會不知它來之不易呢 又哪來的?錢財可以給我去花? 這次我的工具是一把鏟子 和一把我又叫不出來名字的東西 山東的七月很燥熱 路面上隱隱約約能夠看見那種只有在火燃燒時才有的煙 太陽毫無情面 不給人以退路 我赤腳站在一層樓高的平房頂上 用鏟子一鏟一鏟的先把沙平均分攤在上面 腳下有些燙人 她說就像養生一樣 燙一燙才好 沙堆好後再用跟梳子一樣的工具把沙子鋪均勻 晒乾上面一層再去用「梳子」來回拉幾遍 我不知道怎麼來形容要如何「拉」 姑且就用《伏爾加河上的縴夫》這幅畫來形容吧 到了下午 沙子全部干好後 再將沙子全部「過濾」一遍 樓頂有一個洞直通樓下 再用鏟子一鏟一鏟的倒下去 手臂和大腿的肌肉一直不聽使喚的抖動著 走開頭 到結束

我不怕苦難 甚至以為我可以用苦難去討好他們 只要他們可以喜歡我 可以看到我 可以關心我 所以我也不怕任何疾病 ?我看見父親一臉慈祥面帶笑意的親吻妹妹臉頰 看見他把妹妹舉過頭頂扛在頸上 看見母親為弟弟拉衣服拉鏈 為妹妹找好保暖的褲子...我是做錯事最多的那個 也是最不討喜的那個 我不是玻璃心 我現在二十三了

我漸漸習慣了不討人喜 了解到了她不想理我時的反應 那我知道我自始至終?都得不到的東西 又何必還要固執呢 但還是察覺到我把這份固執轉移到男朋友身上來了 我總是親吻他的臉 又或者是我總是仰著頭要他親吻 彷彿在自我肯定他愛著我 我故意犯錯讓他看見讓他知道 想要拿到想要的關心 既然發現了就就此收手吧 好好愛自己 不記那些無關的得與失 你一個人來到這個世間 走任然是你一個人


自卑,沒主見,有陰影,沒安全感。

小的時候我奶奶的冷暴力讓我的心理素質變得很強很強,少年時代我爸媽鬧離婚,我奶奶和我媽撕破臉,但是當時我真的是,自己都感覺奇怪,內心毫無波瀾,從那次之後,我開始意識到,我的心已經變冷了,變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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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孩子有酗酒傾向時,父母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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