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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如何普度眾生?

佛如何普度眾生


幫助眾生聽經明理,明白佛在經中講的真實殊勝義理,明白自性就是佛經,佛經就是自性,受持佛經就是用上自性。佛跟眾生最大的區別就是佛知道了自性的全部,用上了自性的全部,得到了自性裡面全部的能力,眾生呢?眾生不知道不明白自性是什麼,自性在哪裡,所以我們只需要用上自性,因果不空,自然可以得到自性裡面的能力,修到真實功德,消除業障,提前化解災難,順利出離六道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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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順眾生.眾生即佛.

隨類而解,隨類而化.


佛不度眾生,佛只是一個範本,活得像佛一樣的人就自渡了。


我這裡複製一個我對其他問題的回答,你看了就知道。

入世還是出世,這也是學大乘和學小乘佛教徒都有的一個諍論焦點,表面看起來是矛盾的,其實他是不矛盾的,矛盾和糾結是因為你見地不清,見地不圓融,沒有建立整個佛法修行的 修行次第,不知道修行的主課和輔課是什麼,

關於一些爭論,那麼你要依聖言量,佛法是聖人之學,你千萬不要去相信那些凡夫說三道四。你要依佛,菩薩,羅漢及證得大成就的聖者為依據,你千萬別相信那些凡夫的推想及考據。佛法不是象哲學一樣靠凡夫推想出來的,佛法是那些聖者通過實證 證到後才講出來的。

還有如,學大乘好還是學小乘好?是在家還出家?修善行福報還是修禪定?好糾結啊,好象是矛盾的。

其實出世是為了更好的入世利眾。小乘是大乘的基礎。善行福報是修禪定智慧的資糧基礎。出家易修在家難修,但見地不清出家也是白搭。

大乘和小乘,出世還是入世並不矛盾,具體如何做這要根據你的具體情況來決定的。

這個問題我今天來幫大家理清楚,否則會有千千萬萬的學佛人諍斗和糾結。

首先我們來建立一個佛法修行次第。

我們國內大多都信大乘佛法,但基本沒人講修行次第,以致於學了多少年佛,看了多少年佛經,還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實修。

大乘佛法 經中講的修行次第是六波羅密,那你知道如何去實修這六個波羅密嗎?好象真要去做的話,還真弄不清如何下手。

大乘楞嚴經中講修行三決定義: 攝心為戒,因戒生定,因定發慧。

這是一個更為精練簡捷的修行次第。他也和小乘法的次第 戒定慧一樣的,同時也和六波羅密相符。只是針對不同人群,其內容稍有不同。

戒,定,慧,三次第怎麼和六波羅密相符呢?我們先來解決這個問題。

這個 戒 字也可用另兩句話來表示,即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凈其意,是諸佛教。這個佛法總綱的前兩句即可表示這個 戒 字。

六波羅密前三個波羅密,布施,持戒,忍辱,這三個波羅密都可歸入這個 戒 字中。後面三個波羅密,一看就知和 定 慧 二字是一樣的。只是具體修時各人有些不同。

這時這個戒字就包括了斷惡和行善二部分,這個 戒 字和小乘的戒字是否一樣呢?無疑 是一樣的。只是針對不同人群佛制訂了居士戒,五戒,比丘戒,菩薩戒。

比丘二百五十戒中也包含 止惡和行善這兩個內容的。再要求低一點的在家人戒中,要求的五戒十善,也是戒惡行善二部分內容。只是對在家人要求低一點而已。高要求的菩薩戒中也是戒惡行善二部分內容。

此時我們可以確定第一次第戒字就是斷惡行善,這個戒在大乘小乘都是一樣的,即斷惡行善。但佛對不同的人群作了不同的要求,故產生了幾種戒律。

在實修這個戒時,則要根據你的實際情況作一個選擇。佛在大小乘經典中講了幾種戒律,他制這些戒律也是為了各種不同人群,其實際情況不同,可以適合他們修行提升。

第一種,最低要求是居士戒十善業,即戒十惡行十善,加守居士五戒。

第二種是,五戒,加戒十惡行十善。

再上去就是較高要求的比丘戒和菩薩戒。

對於出家人一般是持比丘戒和菩薩戒我們不談。

重點談在家人。在家人最簡單易持的是持第一種和第二種戒。也有持菩薩戒,但不容易持故不談。當然你能持菩薩戒那肯定是功德無量的。我這裡講最簡單易持的。

第一種和第二種戒唯一的區別是五戒中的淫戒,居士戒中的淫戒只戒邪淫,正淫是允許的。而第二種戒是正淫也不允許的。

那為什麼要有這一點區別呢?這是為了適應二種不同人群。一種不想修禪定,一種是想修禪定的。

第一種是只想做個好人,又能陞官又能發財,回家又能享天倫之樂(淫),他覺得現世很好,不想解脫,只要不墮到三惡道就好。這個淫字己搞了幾億年,上癮了,他不想放棄。佛也沒辦法,他們也來歸依佛了,也想跟佛學,也想沾點好運。我佛慈悲,他們想學好,總不能不理吧,所以就降低要求,把五戒的要求再往下降一步,允許他們有正淫,不允許邪淫。但要知道要求降低了,果報也會打折的。

首先不斷淫慾是進不了禪定境界色界天,無色界天的,更不用說開悟解脫了。

為什麼說不斷淫慾進不了禪定和色界天以上呢?

第一,所有大宗教傳統宗教都要求其主要傳承人出家,其主要是要其能斷欲,其次是少事不要去忙。從佛對出家弟子的戒律也可看出要斷淫。從此可知斷欲是人類提升升華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方法。

第二,從欲界的名稱及定義上即可知。欲界的欲字,意思是淫慾。即不斷淫則只能在欲界這個範圍內待著,出不了欲界。

第三,欲界是四天王天等六欲天以下的整個範圍叫欲界,欲界的所有眾生不管是天人餓鬼地獄眾生,有一個最大的共同特點就是都有男女淫慾,而往上看,到色界無色界天的眾.生,他們都沒有這個淫慾之事了,最多還有一點情而已。從這個情況來看,不斷淫慾無法進禪定色界天。因為進初禪就是進入了色界天人的境界了,死後也可往生到色界天。

這些資料在那個經里的,我還真一時答不出來,但可肯定的回答你在大藏經中有。對了在瑜伽師地論中一定有,網上的二十八天三界天人和四禪八定的配合圖,也可一目了然。

第四,當修禪定進入初禪,叫離生喜樂。師地論中解釋這個 「離」 字是,離 「」欲,惡,不善法「」。故知不離淫慾,是進不了初禪。

第五,從古今實修者大德的傳記及近代現代人實修的體會文來看,不管在家出家,也是都要離淫慾才能入定,才能進入色界天境界。

第六,從道家,氣功,瑜伽等資料來看都是要離淫慾才能得禪定。

從這些實修資料來看,夢中有夢遺者,都修不成禪定。這一點非常非常重要,因為現在學佛人的觀點越來越偏了,這個你錯了就是修不成禪定,你再努力都沒用。漏掉了只能從新再開始。各位修禪定的請注意。

這個結論是我看了多少年古今成就者的傳記,和近代現代各派實修者的實修資料後得出的結論,其對錯各位可以去自己驗證體會。你若不信我也沒辦法。你能一邊夜裡做春夢,白天又能入四禪八定,那我一定佩服你確是高人。

四禪八定是共法,外道也能修到,當年釋迦佛也是,先跟幾個外道師傅學禪定,修到非想非非想定後,再自己打坐49天開悟的,故在禪定方面的學問,在理論上,外道的也可參考,相互發明。但在實修時不能串修,因有法脈流問題。

結論是 , 想修禪定,一定要斷欲。夢中有漏精都不行。

以上是只想修人天福報,而不想放棄天倫之樂的方法,可叫初士道,是居士五戒加斷十惡,行十善。是修行的第一等人群。

為什麼一定要加斷十惡業行十善業呢?

因為佛經中說,守好五戒僅能保住人身。要到欲界天等二十八層天,都要修好十善業才行。故要修居士五戒和十善業。這個十善業也可參考儒家的八德忠,孝,仁,義,禮,智,信,廉恥,勤儉,格物,慎獨,修身,養性,齊家。

這是初士道。

講到儒家多說幾句。

儒家文化是聖賢傳下來的學問,不是純理論的心靈雞湯,是實證學科,做好了能上升到欲界天,對升官發財,增福增壽健康子女優劣等都有好處。現代人研究儒家要跟王鳳儀大德劉善人大德,他們的化性學一起研究。其學問就是儒家學問。

在修福這事上還要講一個重要的方法,就是 「交天課」。

交「天課」即是,拿出自己收入的百分之十去做善事,救苦濟貧等。不交天課必遭天遣。我看到西方天主教也有拿出百分之十行善的說法。阿含經中佛也講過在家人如何用財作善修福,其所講比例比百分之十還要高。

言歸正傳。你要知道正淫也要節制的,正淫傳種接代無可厚非,但是你要是濫用,對不起也會墮落鬼道。

因為淫慾耗福耗能是最最厲害的,會損福折壽,故古人講萬惡淫為首,就是這個道理。

文明古國及宗教國家都有許多遮止淫慾的風俗和習慣及觀念,為什麼?都是聖人教的,是為了我們不墮落三惡道,為了福報更好,過得更好更幸福。

你看中東國家女人出去都把臉遮起來。為什麼,為了防止別人動淫心損福,防止修行人動淫心退墮。現在人自己的好文化不學,去學洋人不好的搞開放,越穿越少,然後淫心越來越重,損福折壽,修道人也難靜心修定。

若要到色界天無色界天,則要五戒十善業再加修成禪定。

現在再講第二等人。

第二種人群是想修禪定,又不想出家,就在家中修。針對這種人群,佛就教他們守斷淫之五戒,再加十善業。可叫中士道。

注意,想升到欲界天就要修好十善業,那麼你修禪定是想要超過這個境界,當然要修好十善業啰。佛經中講升天,升到二十八天中都要修好十善業才行。修好十善業才能升天。

為什麼說守五戒加十善即可起修禪定呢?

第一,根據楞嚴經中講,起修守戒修定,是四大清凈明誨,其即是講的四大根本戒,戒淫,戒殺,戒偷,戒大妄語,也就是說守好這四大根本戒就能起修禪定,除此以外佛經中,再也沒有比這個要求更低了。

但你不要看到這隻要守四個戒,就把十善業丟了,因為佛經中明確講,要想升欲界天色界天無色界天都要修好十善業,而修禪定是要超過欲界的,故這十善業你不能放下也要修好。但是守戒和修好是要求不一樣的。守戒是嚴格要求堅決不能做。修好是盡量做好,沒那樣嚴格。但是你做得越好,你升天的層次也越高。

實際上五戒是十善中的幾個重要的部分,將它提出來要特別做好而已。

故綜合這些佛經資料,得出修禪定的最低要求是,四大根本戒加十善業。

然後再講現實,現在國內寺院對在家人授戒一般都授居士五戒和斷淫五戒,再加個菩薩戒。一般對在家人就這三種。

居士五戒是對不修禪定者的。你要修禪定,只有二種即斷淫之五戒和菩薩戒。

菩薩戒有十重四十八輕,一般人不容易守。容易一點就選個五戒吧。當然你能守菩薩戒的話,那是功德無量的。我這裡是講針對懶人又要修定講的最低要求,就是去寺院持戒和尚前受個五戒即可起修禪定,再加盡量做好十善業。即可修定。

若你僅修禪定,而不修佛教的慧觀,則最高只能修到四禪八定,或是仙道。死後就能往生到你修到境界的相應的禪天。但這還是在六道中。不出輪迴。

故僅修禪定,不修佛教慧觀,不證「人空法空」,你禪定功夫再高還是屬世間定,不出輪迴。只有在禪定的基礎上修佛教的慧觀,證得人空法空才能解脫六道輪迴。這也是佛法與外道法的最大的區別處。這些慧觀只有佛法所特有,所有的外道法中都沒有這些有關人空法空的慧觀,故也只有修佛法證人空法空才能出輪迴。此人空法空亦非斷滅空。

修禪定後,你修到何境界,死後才有資格往生到與你相應的那層禪天。

一共有二十八天,欲界有六天去掉,還剩二十二天,一禪有三個天。二禪有三個天,三禪有三個天,四禪有九個天。再加無色界四個天。三界共二十八天。你活著的時候,你若修到與這些天人一樣的境界,你死後才有資格往生到他們那裡。

以上是講僅修禪定而不修慧觀的人。但你也不要看輕他,升天也是要無量功德才能升,故要隨緣盡量多修福報,多修十善業,多做善事。故道家也有三千陰功之說。

以上講的是第二等人的中士道。

下面再來講第三等人。可叫上士道。

這些人是為了要想成佛出輪迴的。針對這部分人,佛就教他們先發大菩提心,為了幫助眾生離苦得樂解脫六道輪迴而修,不為自己,為了別人而來修禪定及智慧,修好了才能證果開慧解脫輪迴,才有能力度眾生離苦得樂,才能成佛。佛講輪迴是眾生最大的苦,好不容易修到天上,享了幾千年或幾萬福,福盡還是有可能會落到三惡道去受苦,萬萬億億年永遠都停不下來,永遠輪迴。佛教我們發心為了救法界一切眾生出離苦海解脫輪迴而來修佛法,自己先修成後解脫後再來教化眾生,救度一切眾生出離苦海出離輪迴,這個就是發大菩提心。

以發這個大菩提心,而來修佛法,修戒,定,慧,就叫佛菩提道。這樣來修戒定慧才可以成佛。有這種發心就叫大乘。沒有這種大心,只是為了自己解脫而修就叫小乘。

具體修時可分在家修和出家修。

出家人二百五十大戒必守,也可再加菩薩戒一起守。然後修定開慧,證四禪八定,再開悟證悟「」緣起性空「及「」人無我」空

得阿羅漢果,若入滅盡定,就是定性聲聞及緣覺。辟支佛也是證到這個境界。若證得人空後不入滅盡定,繼續修止觀,到證悟「」法空」,萬法唯心,色空不二,證得般若智,此時就是登地菩薩,即入一地歡喜地,登地後才是真正的大乘菩薩修行,再往上二地三地……到七地叫遠行地,也叫不退轉地,此時就保險了,永遠不會再退轉了。此時能夠對境無染,動中靜中,一人萬人之中都能在楞經大定中,在空性中,在佛性中,不起分別心如如不動。此時才可出山發大願度眾生,再往上八地不動地,九地十地大菩薩,最後功德圓滿成佛。

以上出家人表過不談,重點講在家人。

在家人發菩提心後怎麼修?還是戒定慧三次第。

這個第一次第「」戒「」,有二種,

一是五戒加十善業。

二是菩薩戒加十善業。

你選一種去寺院持戒和尚前受戒,回家來天天檢查守好,稍有違犯馬上懺悔並改正,慢慢習慣了好了。

守戒要嚴格執行,破戒是有罪的,不能隨便。十善業要隨緣盡量做,此時行善都只算修福報,福報功德大了修禪定會很快。

然後守戒修善,同時天天認真打坐修定。一般先依二甘露門修出入息和不凈觀白骨觀入手來修四禪八定修止觀。

修定中守好五戒,其中最重要關鍵的就是淫戒,夢中都不能漏,一漏就只能從新開始,當你能下面不漏,上五根盡量少用,不看手機電腦,不看美女不看書,不聽歌,少說話等即叫六根清凈,其科學原理是不要耗用能量,積聚能量。這樣上五根關閉,又不下漏又不夢漏,每天多打坐,年輕人一年之內必入禪定。

但是這個夢漏很難堵,連南懷瑾這種見多識廣,知識豐富的大德也說一點辦法也沒有。

但是我看到在公開的佛法里都有至少四種方法可解決此問題。

道家中也有,武術中也有。下漏解決,加多打坐一定會很快入禪定,有些人修了幾十年,一輩子不能入定,無疑下流 夢漏沒解決。

我看到現在佛教界在這個問題上的認識,越來越偏了,連佛要他的親近弟子出家是為什麼,這樣明顯的意圖都看不出來,還在咬文嚼字,讀經要看出佛想表達的意思,他這經講的什麼宇宙規律。這些宇宙規律是永遠不變的,我們人類只能去適應它。

故今借知乎這個平台,想來挽回這個局面,望能修出十個八個大菩薩和一大批有神通的人,人民大眾才會相信佛法,才會來修學佛法。

你自己專業人員都修不出成績來,弄得佛法好象僅是知識和哲學,慢慢的人家就說你是迷信,不信了,佛法就會真的在人間消失。

你若不能修得四禪八定,談何開慧開悟?

你要修四定八禪關鍵就是要守好戒。不守戒你即使努力一段時間修出了禪定還是會退掉的,是無法穩定的進入禪定的。

佛在涅槃前召集弟子作最後遺言時說:「」戒是解脫之本,如貧人得寶,是汝大師,如我住世無異。依戒能生諸禪定,能滅苦開智慧「」。

你看佛講的多重!汝能守戒就如把佛請到了面前。

這個守戒你不做好很難入禪定,即使得定了也不會穩定。

戒守好了很容易入定,其中這個淫戒對修定來說是重中之重,是關鍵。

所以有位大德說:自利以戒淫為第一,利他以戒殺為第一。

禪宗的初修時參話頭就是修禪定。禪定是基礎,在禪定的基礎上,才可止觀雙修,才可修一些小乘或大乘的慧觀,在這裡其實還談不上分大乘小乘,大小乘的一些慧觀可相互借修,都是為了除八十八結使。

但大乘的有些觀法,你四禪定都沒成是無法修的。故初修宜以小乘法入手,到至少修得三禪四禪定才可談慧觀,才可修一些大小乘觀法,這樣修會很快。一般若是有過下漏的人,要從小乘入手,再修大乘,但發心要發大乘心。這樣比較快。小乘和大乘是二個次第。

智者大師的天台宗就是走的這個路子。其實我國古代早期的學佛者都是走的這個路子,修出過許多大成就者。到後來禪宗盛行後才漸漸把從小乘入手的方法給丟了,結果就越來越難了。

現代人更適合先修小乘再修大乘。因為現代人上漏下漏都很嚴重。

若是上根人再來人則可直接修禪宗的方法,或按楞嚴經前半部的觀妙明真心法修楞嚴大定。但這種上根人有幾個?

故一般人還是老老實實,發大乘心後,先修小乘再修大乘,這樣修會很快成就。

小乘大乘是兩個次第,並不矛盾,

不要相互諍論,因為你沒學過或沒摸到佛法的大框架,沒建立整個佛法修持次第。

我來把小乘和大乘的真正區別和這二個次第如何銜接講清楚。

先發大乘菩提心,再從小乘法入手守戒,然後先修止,一般從二甘露門守出入息和不凈觀白骨觀入手修。再得定,進入一禪,二禪,三禪,四禪,然後修慧觀,或在三禪就加入慧觀,不要太早,否則可能會退,一般是修四念處 身,受,心,法,就能證羅漢果,止觀雙修,到四禪時呼吸就停了。進入四空定,在此四空定過程中,斷見思惑即可能證悟「人無我」 「」緣起性空「」而證羅漢果,證果後就標誌小乘道巳修完。然後,不要入滅盡定,繼續銷落諸念,修大乘經中的楞嚴大定,法界觀法一行觀法,繼續銷落諸念,其實這些名字不一樣,實質是一樣的,在修此觀時要知萬法唯心之理,銷落諸念,修到一定程度就會大徹大悟,即是大乘的開悟,悟「」諸法空性「」,萬法唯心,色空不二,悟得佛性,證般若智。

或者在四禪後進入四空定時即用楞嚴大定修法,先看懂楞嚴經前面的七處征心,十番辯見等前半部經,然後觀妙明真心,再按五十陰魔部分修銷落諸念,到行陰解脫進入識陰階段就會證得羅漢果,然後不要入滅盡定,繼續銷落諸念,到識陰解脫就是證大乘法空而開悟,此時即為登地一地,登地後才是真正的大乘菩薩修行,再修保任法,保持座上座下動中靜中都能住於空性中佛性中如如不動,這樣修到第七地遠行地不退轉地,能對境無染,才可出山度眾,發真正的大願菩提心,度盡眾生。大做空中佛事,入世行菩薩行,內密菩薩行,外現眾生相,化生十方,度無量眾而無度。能對境無染不起分別心。此時才是真正的入世菩薩。以前的入世,只能算修福報為今後的正修定慧集些福報資糧,為正修定慧作準備而己。最後經三大阿僧祗劫,功德圓滿才成佛。通一切智,徹萬法源。

開悟後就只有二件事,第一件是保持自己時時在佛性中空性中,稍有分別妄念起來,馬上覺知回歸到空性中去,這就是經中的講的楞嚴大定,經中講楞嚴大定是菩薩最後修的法。這樣修到七地不退地八地不動地,這個楞嚴大定就非常穩固了。另一件事就是隨緣度眾生。大乘經千講萬講其實就講了這兩件事。

在這裡你就看出來小乘和大乘有什麼區別了吧。

在功夫方面,小乘先證 「人無我」空性證羅漢果,不入滅盡定,繼續向上修「銷落諸念「」,然後再證大乘「法無我」萬法唯心,色空不二,得般若智,進入大乘一地歡喜地,此後才是真正的大乘修行,再修保任法,修座上座下動中靜中都能任運住於空性中,能對境無染,如如不動,這就是菩薩地七地遠行地,也叫不退轉地,也就是禪宗的破牢關,此時能對境無染,才能不退,在這之前不努力都有可能退轉。這個小乘與大乘的銜接功夫是佛在楞嚴經中講的。這個保任法是禪宗的叫法,比較通俗易懂,在十地經中是一地二地三地……直到七地不退地,每一地都有名字及內容的。

在度眾生能力方面,

因為小乘羅漢他還不具備對境無染的能力,故他們不能象七第以上的大菩薩一樣,化身十方廣度眾生,不敢和光同塵和五欲眾生混在一起,他一入紅塵就會感覺到功夫退步了。故他不敢入紅塵廣度眾生,故空有悲心,還不具能力。這才是小乘的「」小「」的真義。

而七地不退地以上的大菩薩,能夠對境無染,能和凡夫眾生混在一起共事而不退轉,天堂地獄都能去度眾生而功夫不退,反而功夫進步,因為大量度眾生有大功德嗎,且其雖入世度眾而其心能住於空性中如如不動,從來沒動過,故功夫長進更快,還能化身十方廣度眾生。他具有這個能夠大量度眾生且功夫不退轉的能力,這就是大乘的「」大「 的真正意思。

為什麼要廣度眾生呢?因為成佛需要大功德,並且阿賴耶識中的污染種子在這個過程中要全部轉凈,這才是真正的唯識學中講的「」轉識成智」。凡夫哪來的轉識成智,凡夫是糊塗轉成糊塗。在這個過程中塵沙惑微細惑會慢慢消除,智慧會越來越大,功夫會越來越高,直到成佛,通一切智徹萬法源。這是從自利功夫角度講。度眾生為了成佛,成佛為了度眾生。

這個大乘小乘有四個方面不同,一是發心大小,二是功夫大小,三是智慧大小,羅漢只有上下五百世的宿命智,而成佛後是對宇宙中的一切事物,他都知道其原始來處及其終極的去處,通萬法智,徹萬法源。四是度眾生能力的大小。

這是大小乘的區別和不同。

從五陰解脫角度來看,小乘證羅漢是行陰已解脫,進入識陰解脫階段,但識陰還沒解脫,此時可證得人無我證羅漢果,再到五陰全部解脫,即識陰也解脫後即是登地大乘開悟。此時即是《心經》中講的「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實證萬法唯心,如幻,真空妙有色空不二,證般若智。

若從唯識宗的角度講,修到第七地遠行地不退地,第六識意識,第七識我執識意根,才完全修除,唯識學叫轉識成智。

第六識意識轉成妙觀察智,任運不執不造作,知眾生根性。第七未那識為我執識,轉成平等性智,無有是非高下愛憎的分別心。第八識為法執識,藏識,執藏所有善惡種子的一個識,轉成大圓鏡智,圓明空寂如如不動,常寂之光。成所作智,即前六根在果上才一起轉,轉成成所作智。即大圓鏡智一轉,斷除了一念根本無明而大徹大悟,前六根眼耳鼻舌身意才跟著一起轉成成所作智,成所作智是隨事運用悉入正受。此時所作一切事皆會圓滿成就。到此層次後,你說話也不能亂說,你一說話就會成為現實。

以上講的是四智。

開悟後證入佛性空性後還不穩定,有時會退出來,故要修保任,保任是禪宗叫法,比較通俗易懂。這段功夫十地經中講到的比較難懂。禪宗的保任較易理解。修到座上座下動中靜中,動靜都能對鏡無染才是七地不退地,八地叫不動地。然後才可出山度眾,行真正的菩薩行,內密菩薩行,外行世俗行,和光同塵,入世度眾生,大做空中佛事,也有能力化身十方了。此時叫莊嚴佛凈土,為什麼?因為功德圓滿後會在宇宙中生出一個凈土來,你會到那裡去成佛當教主,跟你有緣的眾生都會往生到那裡去接受你的教化。

當證羅漢果時,有些煩惱結使只是伏住,根子還在,到登地時才漸漸拔根,到七地時才將根子拔盡。

故大乘經中說羅漢若入滅盡定,八萬四幹個大劫後還是會出定的,因為煩惱的根子還在,他必須再修大乘才能拔根,才可能成佛。

他證到羅漢後若入滅盡定,不向上修了,那麼他就是定性聲聞和緣覺,聲聞是依師而修的叫聲聞,緣覺是修十二因緣證悟的就叫緣覺。辟支佛也是證到這個境界,辟支佛是無師自修自悟而證得此空性的叫辟支佛。修證到羅漢果,證得人我空和緣起性空,修到這個高度就標誌小乘法修完了。但是他還不知第八識藏識。因為小乘法中佛沒有明講,且他功夫也沒到那層次。

他們若是入滅盡定不出來,灰身滅智,那麼他可定八萬四千大劫。但是在一些大乘經中,佛就勸這些已證得四果的阿羅漢們,不要得少為足,要回心向大,捐舍小乘,上面還有可修的,就是修大乘佛菩薩道。這就是法華經,楞嚴經中講的「回心向大」。

這個大乘法佛對凡夫弟子沒有講,因為怕他們會害怕要大量度眾生,還有時間要那麼長,怕他們退失信心,故對凡夫弟子沒講,對凡夫弟子先講了一半,講了小乘羅漢道,因為證羅漢道比較容易,有些上根弟子在開法會的當下就證悟了,有些回去修幾天或幾月或幾年就證悟了羅漢道。當證悟羅漢道後,佛才對他們講大乘法,勸他們再向上修大乘法,要發大菩提心,要大量度眾生,要經三大阿僧祇劫才能成佛。成佛才是終極目標。此時那些羅漢弟子一般就會不怕。因為一是對佛更加增強了信心,二是自己已經有了較大的神通和智慧,能隨意上天入地,能知五百世的宿世因緣。故一般就不會怕,就會繼修大乘法。從大乘經中可知,大乘經聽法的對象都是四果羅漢,天人及大菩薩長者龍天護法等。

當然經中也講,也有一部分羅漢腦子轉不過彎的,不信大乘法就去入滅盡定了,灰身滅智,那就只能等八萬四千劫以後再說了。這個就叫有餘涅槃,證佛果後叫無餘涅槃。

但你也不要怕,誰也不知你已經修了幾個阿僧旅祗劫了,也許你已經修了二個半阿僧祗劫了,也許你就差那麼幾年了。所以你對自己要有信心。

還有個概念分段生死,到七地遠行地不退地後才能真正了「」分段生死「」,進入「」變易生死「」,此時你才有能力不去投胎。若沒修到七地不退地前,你生生死死投胎轉世 由不得你。亦有說慧性菩薩到一地歡喜地就有能力不去投胎,悲心菩薩要到八地才能不去投胎。以後就是意生身化身起用度眾生了。其實就是禪定功夫修得好的話就早具備這個不投胎的能力,定功差一點就晚一點。

人死後前七識全部斷滅歸零,僅剩一個第八識最後離開身體,第八識藏識離開後才算真正死亡。人去投胎時這個第八藏識第一個去,然後再漸漸生起前七個識,又成了一條好漢。故知我們真正主人是這個阿賴耶識,但你又不要認為他是一個實體,他具有空性。

人死後雖然前七識全部歸零,你這一世學的做的想的,全部滅了,你不知道了。但是你此世所有學的做的想的,在你做的當時就已作為種子全部收藏進了第八阿賴耶識藏識中了。這個藏識的藏字就是收藏的意思。阿賴耶識譯成中文就是「我」之意。他具有收藏性,到你投胎後下一世,那些藏識中的種子會自動不斷流出來,第七末那識就將這些種子執為我,加個我字,然後交給前六識,第六識意識就會分別及造作。將合意的就愛,不合意的就恨就討厭。並且會指揮前五根去造作現行。他又會被阿陀那識藏識作為種子收藏進去。故知煩惱痛苦的根本就是這個第七末那識的我執和第六識意識的分別造作造成的。故我們在做功夫時要滅掉這兩個識就會成功開悟解脫一切苦厄。

這裡你要注意哦,修道起手一般從六根中隨取一根入手起修,但最終都是要滅掉這兩個識,才能滅苦,才能脫輪迴。即要滅除第六意識和第七識意根未那識我執識。佛給我們講了許多方法修道,都是符合這個大原則的,不會違背這個大原則。

修到七地八地不動地後,這兩個識滅除了,此後阿賴耶識就再也沒有被此二識污染過的種子收臧進去了,只有流出原來的污染種子沒有收進,直到污染種子全部流盡,就轉成眾生人人本有的如來藏識,轉成大圓鏡智,就成佛了。

生命的真相就象江河水一樣,種子不斷流出來,再加上你現世六根的造作攀緣分別思考及現行,就形成了今世的所有際遇命運。同時這些際遇再加上你的六根攀緣執著分別思考造作現行,這些又會被藏識作為種子收藏進去,作為以後的果報。眾生的生命過程真相,其實就是這些種子不斷的流出收進的過程。就象長江水一樣,你看長江好象永遠沒變,其實它裡邊的水時刻在流,上一分種和下一分鐘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我們現實的世界及萬事萬法,其實就是六識七識對藏識中流出的種子不斷執取處理的過程,全部是虛幻的。佛陀知道了這個真相後,故給我們講萬法唯識,萬法唯心,如幻如影,真空妙有,空有不二,色空不二。也就是《心經》中描述的一樣。

這個唯識學理論性很強,專用名詞多,有一個專用名詞你不了解定義的話,你就看不下去了。故很難學,他是將生命真相展開來分析,非常複雜。關於唯識就講這些,再講有人會看不下去了,會暈。對做功夫及了解生命真相,有以上這些知識也差不多夠用了。

這個唯識學佛陀在經中講,他怕眾生「」執為我「」,故對凡愚不開講,只對高智慧的大菩薩才講。

解深密經頌曰:阿陀那識甚深細,一切種子如瀑流,我於凡愚不開演,恐彼分別執為我。

你若看懂了我上面介紹的內容,再去看心經,般若經,那麼你一看就懂了,就會感覺無比親切。懂了就叫解悟,不能受用,只有修禪定功夫證到那個境界才叫證悟才能受用。

還有個概念叫法報化三身,也叫自性身,受用身,變化身。

法身自性身,是生命真正的本源,本自具足,無始無終,不生不滅,不來不去,恆常清凈,能生萬法,不會斷滅的第八阿賴識,也叫如來臧。其他七個識都會斷滅,這個識他永遠不滅,但你不要執其為實體,他亦具有空性。亦即「心經」中說的,「」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的心「」。心佛眾生三無差別,眾生心即佛心,因無明遮障,故不能自見清凈法身。其能生萬法而不執取,恆常清凈,前七識都由它生。我們修道就是要證悟此法身,證悟了就叫明心就叫開悟。

報身受用身,就是果報身,報應身,自作自受各人不同。我們現在每個人的身體就是報身。

化身變化身,是禪定功夫修到很高時,才有能力化千百億化身去度眾生作佛事。

以上就是講的三身。三身四智都已經介紹了。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神通,你若修好了禪定功夫,那麼一定會有神通,他是屬於智慧的一部分,人人本自具足,眾生因業障而無法啟用,你修到一定程度自然會有五神通,最後一個漏盡通只有成佛後才有。這個神通就如小孩長大後自然會說話走路一樣自然,你沒有神通是因為你還沒修到那個層次。但有了神通你不能常常去玩神通,會影響你繼續進步的,偶而玩一兩次也沒事。我國古代叢林中規定不許顯神通,是為了保護修行人能順利修行進步。

這些過程講起來,寫起來非常麻煩,可以寫幾本書,其實非常簡單,就是天天一邊度眾講經說法教徒弟,這就叫隨緣度眾生。一邊還能時刻保持在禪定中。

如果你還不能做到動靜都能在禪定中的話,那你就盡量少出去,少見人,禁語,閉關打坐修定,除了吃飯睡覺外,都要保持在定中,最後連吃飯睡覺24小時都要在定中。這樣禪定功夫日日增高,經過一定的時日,從量變到質變,就會進入一個新的境界,進入一個更高的境界,這樣層層遞進,功夫境界在不斷的提高,微細惑在不斷消除,智慧在不斷提高增大,直到成佛。沒什麼複雜的,就做這二件事,隨緣度眾和楞嚴大定。如果在山裡閑關也是這二件事。你功夫高了一些非人也會來跟你學的,所以在山裡也是這二件事。經中講,「」理可頓悟,事要漸除「」。就是講開悟可一剎那完成,而這個禪定功夫是要靠長期積累,沒有捷徑可走的。

在此過程中其實就是禪定功夫不斷提高,智慧不斷開發的過程。其中心核心就是禪定功夫,故知修禪定功夫才是真正的主課,修禪定功夫才是硬道理。若沒有這個禪定功夫,那麼你嘴上說得口吐蓮花,還是只益戲論。多知為敗而已。

我這樣子用口語講,你們對大乘小乘的關係應該清楚了吧!

並且對整個佛法的框架也應該清楚了吧!

羅漢,菩薩,佛是三種修到不同層次的聖人,他們都證到了空性,但層次不同。名字不同當然有區別啰,否則佛何必這樣麻煩,直接叫他佛好了。

學南傳小乘的人不要以為證得羅漢就到頂了,如果真到頂了,佛為何不印證他證得佛果了?而是印證他證得羅漢果了?

現在應該對整個佛法的實修次第戒定慧也清楚了吧!

其中「」戒「」字「主要從如何實行角度講了一個輪廓。」」定「」字其具體內容沒細講,「慧」字重點講了大乘慧,因大乘慧複雜難懂,故作重點梳理,大乘慧應該已經講得較清楚了。小乘定慧簡單易懂,你自己去看書學習吧。重點是要找到你「」自己如何修「」這個關鍵。關於戒字「定「字的詳細內容,你自己去看書讀經吧。

我今借這篇答題文為基礎,又添加豐富了一些內容。旨在建立一個框架和修行次第,這個框架沒有幾十年的專心學習和悟性,很少有人摸透。並想把一些錯誤的觀念扳正。否則一些沒有能力去研究經律論的人就會被誤導,努力了精進了卻修不出成績。

此文內容只是將經律論中的一些資料進行梳理,從實修角度把他簡單的表達,並非我個人創造。雖然會有許多人有異議,但有緣人看後自會得益。

我們佛教內部不要諍來諍去,都是見地不清啊,成績又修不出來,弄得都象心靈雞湯,聽聽很有道理,到用時發覺用不上。努力了多年也沒成功,壞了多少人的信心啊。

修戒定慧才是主課,才算正修,修禪定功夫開智慧才是硬道理,其它都是輔課為此作準備而已。這一點你腦子裡要始終時時清楚警醒驚醒。

不要學了許多高深的理論,忘了實修功夫,急著去當老師,去搞宣傳,去看別人這裡對了,那裡錯了。那就成了「畜聞成過咎」,「多知為敗」「說食不飽」「只益戲論」,結果是空入寶山,一場空。「」緘口不言才有少分相應「」。

宗教的影響力在於實證,在於修出聖人,你修出聖人了自會有千百億信徒來跟你學,宗教並不是靠凡夫到處宣傳就能傳幾千年的。

佛法是實證學科,不是心靈雞湯。佛弟子在當年證果是非常快的。我們見地正確也能很快證果。歷史上印度中國都有許多大成就者通過實證,證明佛法是完全可以通過實修來實現的。若是見地錯誤的話則就很難啰。古代禪宗祖師對來參學的和尚非常重視見地,因為見地正確後,你回去慢慢用功總是還有希望的。

下面再來講一講年輕人學佛如何取捨。是入世呢?還是出世呢?

第一種,年輕人你若是不結婚童子出家修行,那是功德無量。恭喜。

第二種,若是在家獨身不結婚修行,則肯定要工作,一邊工作一邊修行那也很好,不過恐怕父母不會同意。

第三種,先結婚傳種接代,同時守居士五戒再加修好十善業,多修福報,正淫也盡量少做。然後到一定機緣時,完全斷淫,或出家修或在家修。這部分人應該是學佛人中的絕大多數。

此中出家的就不談了。

若是在家又想修行,要想完全斷淫恐怕不容易啊!

此種人也可分三種情況。

一,大福報人。這種人在家裡言重如山,誰敢說個「不」字。說斷就斷。

二,男女雙方都學佛,傳種接代後都願斷淫修行,那也算是大福報啦,不過很少。

第三種,這種最多,即一方想修,對方不同意。那怎麼辦?沒辦法啰,這是你的業障你的情債,只能先 「了業 」 啰。以後再找機會吧。

你可以這樣做,先持居士五戒修好十善業,多做善事多修福,正淫也盡量少做。為以後作準備。福報大修禪定止觀會更加快。

那以後什麼時候有機會斷呢?

等到四五十歲更年期了,此時是一個機緣。但現代人學洋人的觀念,恐怕也不容樂觀。

那還有最後一個機會一定能斷。就看你自己想不想修了,就是等身體生病了,或是老了六七十歲了。但此時修會慢許多難許多。越年輕修越容易成就。所以越早越好。

當然也有可能,你哪一天突然想明白了:「」人生是苦,生死事大,無常迅速「」,你毅然決然地揮揮手走出圍城,奔向崇山峻岭,去修菩提大道。那絕對是大丈夫所為。我敬佩我隨喜。

即使你沒有找到機緣修禪定,你也不至於墮落到三惡道,最起碼死後可往生到欲界天,因為你持了居士五戒和十善業道。

印度古代婆羅門族有個風俗,傳種接代把小孩養大後就出家修行。

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中有多位是中晚年始修而成就的。

古代道家六七十歲始修的,也有成就者。

以上道理全部表完,其中包含:為什麼要修,修什麼,大乘與小乘,世法與出世法,入世與出世,在家與出家,如何修戒,斷欲與不斷欲,修福報與修禪定,世間定與出世間定,外道與佛菩提道,羅漢 菩薩 佛,初修到成佛的功夫次第。

諸位如何取捨你自己決定吧。望能修出一大批大菩薩來! !!!!!!!!

再補充幾句。

男子初修行有夢漏這一關很難闖過去。而女子修行則沒這一關,女子淫漏時比男子漏失的菩提(能量)要少許多,這也是女人普遍比男人壽命長的主因。故她們即使有夢漏也漏的很少,並不影響進步。故女子初修時比男子更容易入定。

但是她們初修時有經血這一關要過。

即當老朋友來時,可能會出血過多。這個問題怎麼解決呢?

你可以這樣,當老朋友來時,你用「」放空法」,即山河大地房屋身體都放空沒有了,腦子裡啥也不想,就這樣放空傻坐。到幾天後老朋友過後再用原來的修法繼續修。不管你用何法修,若碰到出血,要立刻用放空法,一用此法即能正常或止血。

對於女人初修者,從會陰部到肚臍這個小腹部位是禁區,千萬不能把意念放在這個範圍內,否則會大出血。特別是修意守法的女修要特別注意哦!!!

還有修道家法的女修們,不要看了道書就意守丹田,那是對男修講的,女修要守只能守臍上二三橫指處腰中。!!!

女修你這個常識要知道。

修到未到地定後一禪後,這個出血問題就解決了。

另外修法不能串修,修佛修道只能修一門,不能腳踏二條船,一是有法脈流不同,二是上面無法給你演化,三是有護法不同,四是最後歸宿不同等。故不能串修。

另外不管男女,要修到一禪後才能真正解決淫慾對生理上的壓力,剩下的是思想及習氣,思想問題可多讀傳統文化書多讀經解決,要知淫慾之危害。解決習氣要修四念處中的不凈觀及人空法空慧觀。

即除淫慾要從理障事障兩方面同時下手才能徹除。事障要靠禪定功夫才能消除。理障是明理轉心,較好解決。除習氣就更難更深了,一要禪定,二要轉心,三要時時反省檢查,慢慢改過改成好習慣。

但是不管是何種八十八結使煩惱習氣,身見我見貪瞋痴慢疑邪見邊見戒取見等事障理障,只要證得大乘法空,證得萬法唯心,萬法唯識,則可一齊掃空。故《心經》中說「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修到菩薩地七地八地,則可全部拔根。此後才能對境無染,才能萬無一失,才能保險,才能不退,才能不再六道輪迴,才能不投胎。但你化個身去投個胎玩玩也沒事。

凈土法門是我佛慈悲為沒有能力和條件修的人開了一個橫門,先到凈土去,到了凈土後還是要在那裡修的。

其實修凈土人若能結合戒定慧一起修,則往生的品位會很高。

此文通遍口語,沒有抄經摘文,是想簡潔明快,讓人一看就懂。

若是對大小乘各宗各派經典及大成就者的論典資料都熟悉的同修看到此文後,就會知道此文的資料都是有根據的,並非我個人創造,我只是對這些經律,論,作一個梳理。只有一個「」修禪定夢漏都不行「」 這個觀念是我看了許多實修者的實修體會後才得出的結論,因為事關重大必須明確提出,這也更加說明淫戒的重要性。各位可以自己去驗證體會其對錯。

此文是實修者的法寶,請珍惜。

(————大海 文)


人只能度自己,而不可度他人。一個人是否得度,取決與他的因緣與阿賴耶識,他人無能為力。他人只能給與指引。

佛只能給我們指引。只能在此意義上理解【佛普度眾生】。

佛陀不是為了眾生而出家

根據民間廣泛的說法,尤其是在大乘傳統教化區里所接收到的信息,佛陀當時會出家,是為了度化所有的眾生。類似的傳說中甚至提到,佛陀還沒有出生之前,就已經有這樣偉大使命~他的出生,就是為了履行這樣的一個生生世世的宿願。然而,就像世間其它主要宗教的發展趨向,教主的背景、平生、事迹不斷地被抬高、神化,佛教中流傳出的典籍、傳說,愈到後來,愈是脫離原始佛教中樸實的論述。

把佛陀的使命,提升到「眾生無邊誓願度」,似乎讓佛陀看起來更加崇高,讓佛教的教化,提升到遍及宇宙法界、無所不包的境界。但同時,也讓「慈悲喜舍」的內容,在理想化的過程中被架空,脫離了原本紮實實用的內涵。

如果看原始經典(如中部26與36經),佛陀回憶自己學道的心路歷程,他的出家並非為了「無邊眾生誓願度」的宇宙使命。

原始經典記載,佛陀出家最原始的動機,是因為看到當時自己(attanā—自己)的生命,沒有實質意義的安全感或快樂可言。他因為看到自己(attanā—自己)在心底深處困頓不安,因而產生危機感。他強烈感覺到被迫服從以貪嗔痴為基石的社會價值觀,自己(attanā—自己)像是禁錮牢獄的囚犯,因而渴望更高的自由、更少的負擔而出家。

這樣的修道動機,聽起來雖然沒有大乘講得驚天動地,但卻是更寫實、更貼近佛陀醒悟後所開展的解脫教育。這樣的解脫教育,不對「無邊無際的利他主義」、「同體大悲」存有迷思。

佛法就是緣,這是根本。師兄認同【十方三世佛的名號,字字無量威德、字字無量義,超越時間、空間。諸咒語,如六字大明咒也是如此。所以眾生無邊誓願度即是煩惱無盡誓願斷,即是法門無量誓願學等】,也是緣分。

我學佛學,實際情況是走投無路,為了度自己才信仰佛祖。至於菩薩,度他人,大慈大悲,菩提心,根本接受不了。所以我基本認同,朱教授的觀點,而他的觀點是真正的佛祖的話。

我信仰佛祖,我不信仰佛教,不信仰任何宗派,不管他是出自基督教,還是佛教。

大乘佛教為何在東土可以紮根,就因為他適合漢族的思維模式。漢地佛教基本是以儒學的框架作為標準,【五教十宗】就是標準的儒家的【聖道王道】模式的照搬,所謂凈土宗的阿彌陀佛不過是漢族人黃帝、周文王周武王、孔聖人崇拜的共同業力法相的反映。

一個佛教徒,不可成為一個不會獨立思考的人。那不是佛祖說的,已經達到解脫境界的人,一個已經達到涅槃寂靜的人。

佛學的起點是自己感到苦,出發點是度自己,而不是儒學虛偽的集體主義說教。但是佛學的解脫之路,是修行人更明了世間法的關係和脈絡,所謂的般若波羅密多智慧,最後修行人的五蘊心識才會止息,從而達到寂靜涅槃。

佛學的自度,與現代社會的獨立精神是高度一致的,佛學的高度自律才能解脫,這又是與現代社會的法治與商業信譽精神完全一致。佛學的度己,帶來的是整個社會每個人的滿足感,對他人行為的高度理解和容納,最後整體社會達到真正的和諧,這才是真正的度他人的精神。

而儒學的集體主義,所謂的大慈大悲,在現代社會往往會走向社會的碎片化、不和諧、寬容度低,為何?

因為沒有度自己的精神,只要求他人大慈大悲的社會,人人之間的關係是相互找他人的不足,他人的不慈悲行為,而不是找自己的非慈悲行為,非自律的行為,從而社會整體人群寬容度低,這些現象大家面對的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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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26經/陷阱堆經(譬喻品[3])(庄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缽與僧衣,為了托缽進入舍衛城。

  那時,眾多比丘去見尊者阿難。抵達後,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阿難學友!我們當面聽世尊的法說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阿難學友!如果我們得以當面聽聞世尊的法說,那就好了!」

  「那樣的話,尊者們!請你們去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或許得以當面聽聞世尊的法說。」

  「是的,學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阿難。

  那時,世尊在舍衛城為了托缽而行後,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東園鹿母講堂作中午的休息。」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尊者阿難一起去東園鹿母講堂作中午的休息。

  那時,世尊在傍晚時,從靜坐禪修中起來,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東門屋洗澡。」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尊者阿難一起去東門屋洗澡。在東門屋洗澡後起來,然後著單衣站著弄乾身體。那時,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在不遠處,大德!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是愉快的;大德!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是清凈的,大德!請世尊出自憐愍,去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那就好了!」

  世尊以沈默同意了。

  那時,世尊去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

  當時,眾多比丘以法的談論在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中共坐。

  那時,世尊站在外面的門屋等到談論完畢。那時,世尊知道談論完畢後,故意咳嗽並敲擊門閂。那些比丘為世尊開門。那時,世尊進入勒么葛婆羅門的草庵後,在設置的座位坐下。坐好後,世尊召喚那些比丘:

  「比丘們!現在,在這裡共坐談論的是什麼呢?你們談論中被中斷的是什麼呢?」

  「大德!我們法的談論就是關於世尊,這時,世尊抵達。」

  「比丘們!!比丘們!對由於信,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善男子的你們來說,這是適當的:你們能以法的談論共坐。比丘們!當你們共坐時,應該作兩件事:法的談論,或保持聖沈默

  比丘們!有這兩種遍求:聖遍求與非聖遍求。

  比丘們!什麼是非聖遍求呢?比丘們!這裡,某人自己是生法而遍求生法;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生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生法;奴與婢是生法;山羊與綿羊是生法;雞與豬是生法;大象、牛、馬、騾馬是生法;金與銀是生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生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生法而遍求生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老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老法;奴與婢是老法;山羊與綿羊是老法;雞與豬是老法;大象、牛、馬、騾馬是老法;金與銀是老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老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病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病法;奴與婢是病法;山羊與綿羊是病法;雞與豬是病法;大象、牛、馬、騾馬是病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病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死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死法;奴與婢是死法;山羊與綿羊是死法;雞與豬是死法;大象、牛、馬、騾馬是死法;金與銀是死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死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愁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愁法;奴與婢是愁法;山羊與綿羊是愁法;雞與豬是愁法;大象、牛、馬、騾馬是愁法;金與銀是愁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愁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

  比丘們!什麼能被說是雜染法呢?比丘們!妻與子是雜染法;奴與婢是雜染法;山羊與綿羊是雜染法;雞與豬是雜染法;大象、牛、馬、騾馬是雜染法;金與銀是雜染法,比丘們!這些依著是雜染法,在這裡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者,他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

  比丘們!什麼是聖遍求呢?比丘們!這裡,某人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病法,知道在病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病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死法,知道在死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死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愁法,知道在生愁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比丘們!這是聖遍求。

  比丘們!當我正覺以前,還是未現正覺菩薩時,我自己也是生法而遍求生法;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比丘們!那時,我這麼想:『為何我自己是生法而遍求生法;自己是老法而遍求老法;自己是病法而遍求病法;自己是死法而遍求死法;自己是愁法而遍求愁法;自己是雜染法而遍求雜染法呢?讓我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病法,知道在病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病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死法,知道在死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死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愁法,知道在生愁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

  比丘們!過些時候,當正值年輕,黑髮的青年,具備青春的幸福,在人生之初期,父母不欲、淚滿面、哭泣著時,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當這麼出家成為什麼是善的尋求者,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比丘們!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么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比丘們!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比丘們!就只以那些唇誦與復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比丘們!我這麼想:『阿拉勒-葛拉么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阿拉勒-葛拉么確實住於知道與看見此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什麼情形你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呢?』比丘們!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么宣說無所有處。比丘們!我這麼想:『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信,我也有信;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念,我也有念;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定,我也有定;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為作證阿拉勒-葛拉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比丘們!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那個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就這個範圍,你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也是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我知道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我知道的法,像這樣,我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我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令我們兩個照顧此眾。』比丘們!像這樣,我的老師阿拉勒-葛拉么置徒弟的我與他自己等同,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比丘們!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盤,只往生到無所有處。』比丘們!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比丘們!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比丘們!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么之子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比丘們!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比丘們!就只以那些唇誦與復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比丘們!我這麼想:『辣么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辣么確實住於知道與看見此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什麼情形辣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呢?』比丘們!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么之子宣說非想非非想處。比丘們!我這麼想:『非只辣么有信,我也有信;非只辣么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辣么有念,我也有念;非只辣么有定,我也有定;非只辣么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為作證辣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比丘們!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那個法。

  比丘們!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就這個範圍,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也是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辣么證知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辣么證知的法,像這樣,辣么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辣么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你照顧此眾。』比丘們!像這樣,我的同梵行者巫大葛-辣么之子置我於等同老師的地位,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比丘們!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盤,只往生到非想非非想處。』比丘們!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比丘們!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在摩揭陀國次第進行遊行,抵達優樓頻螺的謝那鎮,在那裡,看見令人愉快的土地,一處清凈的叢林,有清澈流動、令人愉快美麗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缽的村落。比丘們!我這麼想:『先生!確實是令人愉快的土地,一處清凈的叢林,有清澈流動、令人愉快美麗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缽的村落,對欲求努力的善男子來說,這確實是適合努力處。』比丘們!我就在那裡坐下來[而心想]:『這是適合努力處。』

  比丘們!我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當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時,我證得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當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時,我證得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病法,知道在病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病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我證得不病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死法,知道在死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死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我證得不死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愁法,知道在生愁中的過患後,遍求不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我證得不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我證得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又,我的智與見生起:『我的解脫不可動搖,這是我最後一次的生,現在,不再有再生了。』

  比丘們!我這麼想:『被我證得的這個法是甚深的、難見的、難覺的、寂靜的、勝妙的、超越推論的、微妙的、被賢智者所體驗的。然而,這世代在阿賴耶中歡樂,在阿賴耶中得歡樂,在阿賴耶中得喜悅;又,對在阿賴耶中歡樂,在阿賴耶中得歡樂,在阿賴耶中得喜悅的世代來說,此處是難見的,即:特定的緣性、緣起;此處也是難見的,即:一切行的止,一切依著斷念,渴愛的滅盡、離貪、滅、涅盤。如果我教導法,如果對方不了解我,那對我是疲勞,那對我是惱害。』比丘們!於是,這以前未曾聽聞,不可思議的偈頌出現在我的心中:

  『被我困難證得的,現在沒有被知道的必要,

   此法不易被貪與瞋征服者現正覺。

   逆流而行的、微妙的,甚深的、難見的、微細的[法],

   被貪所染者、被大黑暗覆蓋者看不見。』

  比丘們!當我像這樣深慮時,心傾向於不活動,不教導法。比丘們!那時,梵王娑婆主以心思量我心中的深思後,這麼想:『先生!世界[要]滅亡了,先生!世界[要]消失了,確實是因為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心傾向於不活動,不教導法。』比丘們!那時,梵王娑婆主猶如有力氣的男子能伸直彎曲的手臂,或彎曲伸直的手臂那樣[快]地在梵天世界消失,出現在世尊面前。比丘們!那時,梵王娑婆主整理上衣到一邊肩膀後,向我合掌鞠躬,然後對我這麼說:『大德!請世尊教導法!請善逝教導法!有少塵垢之類的眾生由[該]法的未聽聞而退失,他們將會是法的了知者。』比丘們!這就是梵王娑婆主所說。說了這個後,他又更進一步這麼說:

  『從前,在摩揭陀出現被垢者構思的不清凈法,

   請開啟不死之門!令他們聽聞離垢者隨覺之法。

   如站在岩山山頂,能看見全部的人,

   同樣的,善慧者、一切眼者登上法所成高樓,

   已離愁者,看著陷入愁、被生與老征服的人們。

   請起來吧!英雄!戰場上的勝利者!商隊領導者、無負債者行於世間,

   世尊!請教導法吧!將(會)有了知者的。』

  比丘們!那時,我知道梵天勸請後,緣於對眾生的悲愍,以佛眼觀察世間。當我以佛眼觀察世間時,看見少塵垢的、多塵垢的;利根的、弱根的;善相的、惡相的;易受教的、難受教的;一些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另一些不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眾生,猶如在青蓮池、紅蓮池、白蓮池中,一些青蓮、紅蓮、白蓮生在水中,長在水中,依止於水面下,沈在水下生長;一些青蓮、紅蓮、白蓮生在水中,長在水中,與水面同高而住立;一些青蓮、紅蓮、白蓮生在水中,長在水中,升出水面而住立,不被水染著。同樣的,當我以佛眼觀察世間時,看見少塵垢的、多塵垢的;利根的、弱根的;善相的、惡相的;易受教的、難受教的;一些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另一些不住於看見在其他世界的罪過與恐怖的眾生。比丘們!那時,我以偈頌回答梵王娑婆主:

  『不死之門已對他們開啟,讓那些有耳者舍[邪]信,

   惱害想的熟知者,梵天!我不在人間說勝妙法。』

  比丘們!那時,梵王娑婆主[心想]:『對教導法,世尊已給了機會。』向我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就在那裡消失了。

  比丘們!我這麼想:『我應該第一個教導誰法呢?誰將迅速地了知此法呢?』比丘們!我這麼想:『這位阿拉勒-葛拉么是賢智者、聰明者、有智慧者、長時間少塵垢之類者,讓我第一個教導阿拉勒-葛拉么法,他將迅速地了知此法。』比丘們!那時,諸天來見我後,這麼說:『大德!阿拉勒-葛拉么已死七天了。』而我的智與見生起:『阿拉勒-葛拉么已死七天了。』比丘們!我這麼想:『阿拉勒-葛拉么是大損失者,因為,如果他聽聞此法,他能迅速地了知。』

  比丘們!我這麼想:『我應該第一個教導誰法呢?誰將迅速地了知此法呢?』比丘們!我這麼想:『這位巫大葛-辣么之子是賢智者、聰明者、有智慧者、長時間少塵垢之類者,讓我第一個教導巫大葛-辣么之子法,他將迅速地了知此法。』比丘們!那時,諸天來見我後,這麼說:『大德!巫大葛-辣么之子昨晚已死了。』而我的智與見生起:『巫大葛-辣么之子昨晚已死了。』比丘們!我這麼想:『巫大葛-辣么之子是大損失者,因為,如果他聽聞此法,他能迅速地了知。』

  比丘們!我這麼想:『我應該第一個教導誰法呢?誰將迅速地了知此法呢?』比丘們!我這麼想:『[那]群五比丘們對我是非常有幫助的,他們在我自我努力時侍奉我,讓我第一個教導[那]群五比丘們法。』比丘們!我這麼想:『現在,[那]群五比丘們住在哪裡呢?』比丘們!我以清凈、超越人的天眼看見[那]群五比丘們住在波羅奈鹿野苑的仙人墜落處。比丘們!那時,我如我意地住在優樓頻螺後,向波羅奈出發遊行。

  比丘們!邪命派外道巫玻葛在伽耶與正覺處中間看見我在旅途中。看見後,對我這麼說:『道友!你的諸根明凈,膚色清凈、皎潔,道友!你指定誰出家呢?誰是你的大師呢?你選擇誰的法呢?』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以偈頌對邪命派外道巫玻葛說:

  『我是征服一切者、已知一切者,在一切法上不沾污者,

   舍斷一切者、渴愛滅盡的解脫者,以自己的證智,我能指定誰[為師]呢

   沒有我的老師,與我等同者未被發現,

   在包括天的世界中,沒有與我對等者

   因為我是世間中的阿羅漢,我是無上大師,

   我是單獨的遍正覺者,我是已平靜者、已涅盤者。

   我將去迦屍城,轉動法輪,

   在已變成盲目的世界中,我將擊不死的大鼓。』

  『道友!如你自稱,你值得是無邊的勝利者。』

  『勝利者確實就像我,已達到煩惱的滅盡,

   我的惡不善法已被征服,因此,巫玻葛!我是勝利者。』

  比丘們!當這麼說時,邪命派外道巫玻葛說:『但願是吧,道友!』然後搖搖頭,取了旁道離開。

  比丘們!那時,我次第進行遊行,來到波羅奈鹿野苑的仙人墜落處,去見[那]群五比丘們。比丘們![那]群五比丘們看見我遠遠地走來。看見後,互相決定:『道友們!這位奢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沙門喬達摩來了,他既不應該被問訊,也不應該被起立[歡迎],也不應該被接過衣缽[放置],但座位應該被設置,如果他想坐就坐。』比丘們!當我抵達時,[那]群五比丘們不能如自己商議的決定,有人迎接我,有人接過衣缽[放置],有人設置座位,有人供給洗腳水,但他們以道友稱呼我。

  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你們不要以名字與道友稱呼如來,比丘們!如來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比丘們!你們要傾耳,已證得不死,我將教誡、教導法,當依所教誡的那樣實行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後,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比丘們!當這麼說時,[那]群五比丘們對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以那種行動、以那種行道、以那種苦行,你都未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過人法,何況現在奢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你將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如來沒奢華、沒以奢華而迷失離開努力、沒以奢華退轉,比丘們!如來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比丘們!你們要傾耳,已證得不死,我將教誡、教導法,當依所教誡的那樣實行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後,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

  比丘們!第二次,[那]群五比丘們對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以那種行動、以那種行道、以那種苦行,你都未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何況現在奢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你將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第二次,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如來沒奢華、……(中略)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

  比丘們!第三次,[那]群五比丘們對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以那種行動、以那種行道、以那種苦行,你都未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何況現在奢華、以奢華迷失而離開努力、以奢華退轉的你將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的過人法?』比丘們!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五比丘們這麼說:『比丘們!你們證知我以前曾像這樣嗎?』『不,大德!』『比丘們!如來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比丘們!你們要傾耳,已證得不死,我將教誡、教導法,當依被所誡的那樣實行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後,你們將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

  比丘們!我能夠說服[那]群五比丘們。比丘們![有時]我教誡兩位比丘,三位比丘為了托缽而行,三位比丘為了托缽而行後,因為那樣帶來使我們一群六人生存[的食物]。比丘們![有時]我教誡三位比丘,二位比丘為了托缽而行,二位比丘為了托缽而行後,因為那樣帶來使我們一群六人生存[的食物]。比丘們!那時,當[那]群五比丘們被我這樣訓誡、這樣教誡時,自己是生法,知道在生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他們證得不生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老法,知道在老法中的過患後,遍求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他們證得不老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自己是病法,……(中略)自己是死法,……(中略)自己是愁法,……(中略)自己是雜染法,知道在雜染法中的過患後,遍求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他們證得無雜染的無上離軛安穩涅盤,又,他們的智與見生起:『我的解脫不可動搖,這是我最後一次的生,現在,不再有再生了。』

  比丘們!有這五種欲,哪五種呢?能被眼識知,令人滿意的、可愛的、合意的、可愛樣子的、伴隨著欲、貪染的色;能被耳識知……(中略)的聲音;能被鼻識知……(中略)的氣味;能被舌識知……(中略)的味道;能被身識知,令人滿意的、可愛的、合意的、可愛樣子的、伴隨著欲、貪染的所觸,比丘們!這些是五種欲。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受用而不見過患、無出離慧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已遭遇不幸、已遭遇災厄,被波旬為所欲為。』比丘們!猶如被捕獲卧在陷阱堆里的林野鹿,這應該能被它這麼感受:『它已遭遇不幸、已遭遇災厄,被獵人為所欲為,而當獵人到來時,它將不[能]往想去的地方出發。』同樣的,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受用而不見過患、無出離慧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已遭遇不幸、已遭遇災厄,被波旬為所欲為。』

  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不被繫結、不迷戀、不落入執著,受用而見過患、有出離慧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不遭遇不幸、不遭遇災厄,不被波旬為所欲為。』比丘們!猶如沒被捕獲卧在陷阱堆里的林野鹿,這應該能被它這麼感受:『它不遭遇不幸、不遭遇災厄,不被獵人為所欲為,而當獵人到來時,它將往想去的地方出發。』同樣的,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在這五種欲上不被繫結、不迷戀、不落入執著,受用而見過患、有出離慧者,這應該能被他們這麼感受:『他們不遭遇不幸、不遭遇災厄,不被波旬為所欲為。』

  比丘們!猶如林野的鹿在林野山邊中漫遊,有自信地走,有自信地站,有自信地坐,有自信地卧,那是什麼原因呢?比丘們![因為]它不在獵人到達的領域。同樣的,比丘們!比丘從離欲、離不善法後,進入後住於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禪,比丘們!這被稱為比丘令魔盲目,殺害魔的眼睛後,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尋與伺的平息,自信,一心,進入後住於無尋、無伺,定而生喜、樂的第二禪,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喜的褪去與住於平靜,正念、正知,以身體感受樂,進入後住於這聖弟子宣說:『他是平靜、專註、住於樂者』的第三禪,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樂的舍斷與苦的舍斷,及以之前喜悅與憂的滅沒,進入後住於不苦不樂,由平靜而正念遍凈的第四禪,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色想的超越,以有對想的滅沒,以不作意種種想[而知]:『虛空是無邊的』,進入後住於虛空無邊處,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虛空無邊處的超越[而知]:『識是無邊的』,進入後住於識無邊處,比丘們!這被稱……(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識無邊處的超越[而知]:『什麼都沒有』,進入後住於無所有處,比丘們!這被稱為……(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無所有處的超越,進入後住於非想非非想處,比丘們!這被稱為……(中略)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

  再者,比丘們!比丘以一切非想非非想處的超越,進入後住於想受滅,以慧見後,[他的]諸煩惱被滅盡,比丘們!這被稱為比丘令魔盲目,殺害魔的眼睛後,波旬進入看不見與無足的狀態,渡過世間中的執著,有自信地走,有自信地站,有自信地坐,有自信地卧,那是什麼原因呢?比丘們![因為]他不在波旬到達的領域。」

  這就是世尊所說,悅意的那些比丘歡喜世尊所說。

  陷阱堆經第六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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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36經/薩遮迦大經(雙大品[4])(庄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毗舍離大林重閣講堂。

  當時,世尊在午前時已穿好衣服,取缽與僧衣後,想要為了托缽進入毗舍離。

  那時,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徒步散步、徘徊,前來大林重閣講堂。

尊者阿難看見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遠遠地走來。看見後,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位辯論家、賢智的演說者、眾人公認有德行的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來了,大德!這個人想要誹謗佛陀,想要誹謗法,想要誹謗僧團,大德!請世尊出自憐愍稍坐片刻,那就好了!」

  世尊坐在設置好的座位上。

  那時,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相互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有一些沙門、婆羅門住於致力身之修習實踐,而非心之修習,喬達摩先生!他們接觸身的苦受。喬達摩先生!從前,當[某人]被身的苦受接觸時,他成為腿麻痹,心臟裂開,熱血從口中湧出,到達發瘋、心散亂,喬達摩先生!他的這個心是身的隨行者,因身之控制而轉,那是什麼原因呢?[因為]心的未被修習狀態。又,喬達摩先生!有一些沙門、婆羅門住於致力心之修習實踐,而非身之修習,喬達摩先生!他們接觸心的苦受。喬達摩先生!從前,當[某人]被心的苦受接觸時,他成為腿麻痹,心臟裂開,熱血從口中湧出,到達發瘋、心散亂,喬達摩先生!他的這個身是心的隨行者,因心之控制而轉,那是什麼原因呢?[因為]身的未被修習狀態。喬達摩先生!我這麼想:『喬達摩先生的弟子們確實住於致力心之修習實踐,而非身之修習。』」

  「阿基毘舍那!但,你所聽到的身之修習是什麼?」

  「就是:難陀、哇車、居色、澀居者、末伽黎?拘舍羅,喬達摩先生!從這些脫離正行者、舔手者、受邀不來者受邀不住立者,他們不受用帶來的、特別作的、招待的[食物]者,他不從瓶口取食,不從鍋口取食,不[從]門檻中間、棒杖中間、杵中間、正在吃的兩人、孕婦、授乳女、與男子生活者[取食],不從撿拾收集的食物處、有狗現前處、蒼蠅群集處[取食],不[吃]魚、肉,不飲榖酒、果酒、[發酵]酸粥,他[托缽]一家[吃]一口、二家二口、……(中略)七家七口,他[每天]以一小碟[食物]維生、二小碟維生、……(中略)七小碟維生,一天吃一餐、二天吃一餐、……(中略)七天吃一餐,像這樣,半個月[吃一餐],他們住於致力於定期吃食物的實踐。」

  「阿基毘舍那!但,他們就只靠那些生存嗎?」

  「不,喬達摩先生!喬達摩先生!有時候他們吃上妙的硬食,吃上妙的軟食、嘗上妙的美味,喝上妙的飲料,他們恢復這身體的力氣,使之增大,增肥。」

  「阿基毘舍那!凡他們先前舍斷者,之後[又]積聚,這樣有身體的積聚與損減。阿基毘舍那!但,你所聽到的心之修習是什麼?」

  當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被世尊問到心之修習時,他不能夠回答。

  那時,世尊對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這麼說:

   「阿基毘舍那!先前你所說的身之修習,那在聖者之律中非如法的身之修習,阿基毗舍那!你不知道身之修習,將從哪裡知道心之修習呢?阿基毘舍那!更不用說如何是身未修習與心未修習;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你要聽!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先生!」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阿基毘舍那!什麼是身未修習與心未修習呢?阿基毘舍那!這裡,未受教導的一般人的樂受生起,當他被樂受接觸時,成為樂的貪著者而來到樂的貪著狀態。他的那個樂受被滅,以樂受之滅而苦受生起,當他被苦受接觸時,悲傷、疲累、悲泣、捶胸號哭,來到迷亂,阿基毗舍那!他的這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有這樣的二邊者: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未修習狀態而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這樣是身未修習與心未修習。

  阿基毘舍那!什麼是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呢?阿基毘舍那!這裡,已受教導的聖弟子的樂受生起,當他被樂受接觸時,不成為樂的貪著者而不來到樂的貪著狀態。他的那個樂受被滅,以樂受之滅而苦受生起,當他被苦受接觸時,不悲傷、不疲累、不悲泣、不捶胸號哭,不來到迷亂,阿基毗舍那!他的這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有這樣的二邊者:已生起的樂受以身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已生起的苦受以心的已修習狀態而不持續遍取心,阿基毗舍那!這樣是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

  「這樣,我對喬達摩先生是有凈信的:喬達摩尊師是身已修習與心已修習者。」

  「阿基毘舍那!你所說的這言語確實是攻擊性的、該被責備的,但我仍要回答你:阿基毘舍那!自從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我的那已生起的樂受持續遍取心,或已生起的苦受持續遍取心。』這是不可能的。」

  「確實沒有喬達摩先生像那樣的樂受生起,像那樣已生起的樂受會持續遍取心嗎?確實沒有喬達摩先生像那樣的苦受生起,像那樣已生起的苦受會持續遍取心嗎?」

  「阿基毘舍那!為何會有呢?阿基毘舍那!這裡,當我正覺以前,還是未現正覺菩薩時,這麼想:『居家生活是障礙,是塵垢之路;出家是露地。住在家中,這是不容易行一向圓滿、一向清凈的磨亮海螺之梵行,讓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阿基毘舍那!過些時候,當正值年輕,黑髮的青年,具備青春的幸福,在人生之初期,父母不欲、淚滿面、哭泣著時,我剃除發須、裹上袈裟衣後,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當這麼出家成為什麼是善的尋求者,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么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阿基毗舍那!就只以那些唇誦與復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阿拉勒-葛拉么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阿拉勒-葛拉么確實住於知道與看見此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什麼情形你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呢?』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阿拉勒-葛拉么宣說無所有處。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信,我也有信;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念,我也有念;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定,我也有定;非只阿拉勒-葛拉么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為作證阿拉勒-葛拉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那個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阿拉勒-葛拉么。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么這麼說:『葛拉么道友!就這個範圍,你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也是我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我知道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我知道的法,像這樣,我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我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令我們兩個照顧此眾。』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老師阿拉勒-葛拉么置徒弟的我與他自己等同,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盤,只往生到無所有處。』阿基毘舍那!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阿基毘舍那!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我想要在這法、律中行梵行。』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么之子對我這麼說:『尊者可以住,此法是像這樣有智的男子不久就能以證智自作證自己老師的[教義]後進入而住的。』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迅速地學得那個法,阿基毗舍那!就只以那些唇誦與復誦程度,我[能]說智語與上座語,我自稱:『我知道,我看見。』我與其他人[都能]。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辣么非只以信而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辣么確實住於知道與看見此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什麼情形辣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呢?』阿基毘舍那!當這麼說時,巫大葛-辣么之子宣說非想非非想處。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非只辣么有信,我也有信;非只辣么有活力,我也有活力;非只辣么有念,我也有念;非只辣么有定,我也有定;非只辣么有慧,我也有慧,讓我為作證辣么宣說:「我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的那個法而努力。』阿基毘舍那!我不久就急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那個法。

  阿基毘舍那!那時,我去見巫大葛-辣么之子。抵達後,對巫大葛-辣么之子這麼說:『道友!就這個範圍,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嗎?』『道友!就這個範圍,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此法。』『道友!就這個範圍,我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此法。』『道友!這是我們的獲得,這是我們的好獲得:我們看見像這樣尊者的同梵行者。像這樣,凡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也是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凡你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而住於的法,也是辣么宣說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的法,像這樣,凡辣么證知的法,也是你知道的法;凡你知道的法,也是辣么證知的法,像這樣,辣么怎樣你就怎樣;你怎樣辣么就怎樣,來!道友!現在,你照顧此眾。』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同梵行者巫大葛-辣么之子置我於等同老師的地位,並且以偉大的敬奉尊敬我。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此法不導向厭、離貪、滅、寂靜、證智、正覺、涅盤,只往生到非想非非想處。』阿基毘舍那!我不滿意那個法、嫌厭那個法而離開了。

  阿基毘舍那!我[仍]是什麼是善的尋求者,當遍求無上殊勝的寂靜處時,在摩揭陀國次第進行遊行,抵達優樓頻螺的謝那鎮,在那裡,看見令人愉快的土地,一處清凈的叢林,有清澈流動、令人愉快美麗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缽的村落。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先生!確實是令人愉快的土地,一處清凈的叢林,有清澈流動、令人愉快美麗河岸的小河,附近有托缽的村落,對欲求努力的善男子來說,這確實是適合努力處。』阿基毘舍那!我就在那裡坐下來[而心想]:『這是適合努力處。』

  阿基毘舍那!有三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阿基毗舍那!猶如被放置在水中濕且帶樹汁的柴,那時,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走來[而心想]:『我將生火,我將顯現熱。』阿基毘舍那!你怎麼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鑽被放置在水中濕且帶樹汁的柴,是否能生火、能顯現熱呢?」

  「不,喬達摩先生!那是什麼原因呢?喬達摩先生!因為那是濕且帶樹汁的柴,又被放置在水中,那位男子最終只會有疲勞與惱害的分。」

  「同樣的,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沙門、婆羅門住於身與心不遠離欲,並且,他們自身內在的關於欲之欲的意欲、欲愛、欲迷、欲渴、欲的焦熱沒被完全舍斷、完全止滅,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不可能有智、見、無上正覺,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沒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也不可能有智、見、無上正覺,阿基毗舍那!這是第一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

   其次,阿基毘舍那!第二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阿基毘舍那!猶如被放置在遠離水處濕且帶樹汁的柴,那時,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走來[而心想]:『我將生火,我將顯現熱。』阿基毘舍那!你怎麼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鑽被放置在遠離水處濕且帶樹汁的柴,是否能生火、能顯現熱呢?」

  「不,喬達摩先生!那是什麼原因呢?喬達摩先生!因為那是濕且帶樹汁的柴,即使被放置在遠離水處,那位男子最終只會有疲勞與惱害的分。」

  「同樣的,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沙門、婆羅門住於身與心遠離欲,但,他們自身內在的關於欲之欲的意欲、欲愛、欲迷、欲渴、欲的焦熱沒被完全舍斷、完全止滅,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不可能有智、見、無上正覺,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沒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也不可能有智、見、無上正覺,阿基毗舍那!這是第二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

   其次,阿基毘舍那!第三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阿基毘舍那!猶如被放置在遠離水處的乾枯柴,那時,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走來[而心想]:『我將生火,我將顯現熱。』阿基毘舍那!你怎麼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鑽木鑽被放置在遠離水處的乾枯柴,是否能生火、能顯現熱呢?」

  「是的,喬達摩先生!那是什麼原因呢?喬達摩先生!因為那是乾枯柴,又,它被放置在遠離水處。」

  「同樣的,阿基毗舍那!凡任何沙門、婆羅門住於身與心遠離欲,並且,他們自身內在的關於欲之欲的意欲、欲愛、欲迷、欲渴、欲的焦熱被完全舍斷、完全止滅,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能有智、見、無上正覺,即使那些沙門、婆羅門尊者沒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們也能有智、見、無上正覺,阿基毗舍那!這是第三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阿基毘舍那!這些是三個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聽過的譬喻。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緊扣牙齒、舌抵上顎後,以心抑止、壓迫、破壞心。』阿基毘舍那!我緊扣牙齒、舌抵上顎後,以心抑止、壓迫、破壞心。阿基毘舍那!當我緊扣牙齒、舌抵上顎後,以心抑止、壓迫、破壞心時,汗從腋窩釋出。阿基毘舍那!猶如有力氣的男子捉住較弱男子的頭或肩膀後,能抑止、壓迫、破壞,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緊扣牙齒、舌抵上顎後,以心抑止、壓迫、破壞心時,汗從腋窩釋出。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修無呼吸禪。』阿基毘舍那!我抑止從口與鼻的呼氣與吸氣。阿基毘舍那!當我抑止從口與鼻的呼氣與吸氣時,有風從耳孔出來的激烈聲音。阿基毘舍那!猶如鐵匠吹火的咕嚕咕嚕激烈聲音。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抑止從口與鼻的呼氣與吸氣時,有風從耳孔出來的激烈聲音。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修無呼吸禪。』阿基毘舍那!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阿基毘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有激烈的風穿過頭。阿基毘舍那!猶如有力氣的男子以銳利的刀刃劈開頭,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有激烈的風穿過頭。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修無呼吸禪。』阿基毘舍那!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阿基毘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在頭裡有激烈的頭痛。阿基毘舍那!猶如有力氣的男子以堅固的皮繩綁[在頭上]的頭箍,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在頭裡有激烈的頭痛。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修無呼吸禪。』阿基毘舍那!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阿基毘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有激烈的風切開腹部。阿基毘舍那!猶如熟練的屠牛夫或屠牛夫的徒弟,以銳利的牛刀切開腹部,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有激烈的風切開腹部。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修無呼吸禪。』阿基毘舍那!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阿基毘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在身體里有激烈的熱病。阿基毘舍那!猶如猶如兩位有力氣的男子各捉住較弱男子一邊手臂後,在炭火坑上燒、烤,同樣的,阿基毗舍那!當我抑止從口、鼻、耳的呼氣與吸氣時,在身體里有激烈的熱病。而,我的活力已被激發而不退,念已現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體以那努力之苦成為激動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阿基毘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甚至[一些]天神們看見我後,這麼說:『沙門喬達摩死了。』一些天神們這麼說:『沙門喬達摩沒死,但瀕死中。』一些天神們這麼說:『沙門喬達摩沒死,也非瀕死中,沙門喬達摩是阿羅漢,像這樣就是阿羅漢的住處。』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實行所有食物的斷絕。』阿基毘舍那!那時,天神們來見我後,這麼說:『親愛的先生!你不要實行所有食物的斷絕,如果你要實行所有食物的斷絕,我們將從你的毛孔灌入那天的營養汁,以那個,將使你生存。』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如果我自稱全面禁食,這些天神將從我的毛孔灌入那天的營養汁,以那個,將使我生存。』阿基毘舍那!我拒絕那些天神,我說:『夠了!』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讓我僅吃一點食物,每次一點點綠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阿基毘舍那!我僅吃一點食物,每次一點點綠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阿基毘舍那!當我僅吃一點食物,每次一點點綠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時,身體到達極度消瘦,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肢體與小肢體成為猶如八十歲的關節、死時的關節;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臀部成為猶如駱駝的腳;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脊椎骨彎上彎下時成為猶如線球;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散壞肋骨成為猶如老會堂的散壞椽;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眼睛深陷眼窩中被看見猶如水光深陷在深井中被看見;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頭皮枯萎雕謝猶如新鮮切下的苦瓜被風與熱枯萎雕謝。

  阿基毘舍那!『我要摸腹部皮膚。』我就遍取了脊椎骨;『我要摸脊椎骨。』我就遍取了腹部皮膚,阿基毗舍那!以那樣少的食物我的腹部皮膚被粘到脊椎骨;阿基毘舍那!『我要大便或小便。』以那樣少的食物我就在那裡臉向下倒下;阿基毘舍那!我以手順序摩擦肢體想要使那個身體蘇息,阿基毗舍那!以那樣少的食物,當我以手順序摩擦肢體時,身上的毛[都]根部腐敗而掉下來。阿基毘舍那!甚至人們看見我後,這麼說:『沙門喬達摩是黑的。』一些人這麼說:『沙門喬達摩不是黑的,沙門喬達摩不是黑褐色的。』一些人這麼說:『沙門喬達摩不是黑的,也非黑褐色的,沙門喬達摩是金色的。』阿基毘舍那!以那樣少的食物我那遍凈的、皎潔的膚色已被破壞。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凡任何過去世的沙門或婆羅門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這就是最高的了,沒有更高於這樣的;凡任何未來世的沙門或婆羅門將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這就是最高的了,沒有更高於這樣的,凡任何現在的沙門或婆羅門感受突然來襲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這就是最高的了,沒有更高於這樣的,但,以這辛辣的苦行我不證得足以為聖者智見特質過人法,會有其他覺的道路嗎?』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又,我自證在父親釋迦的作業中,當[我]坐在閻浮樹的蔭涼處時,從離欲、離不善法後,進入後住於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禪,那會是覺的道路嗎?』阿基毘舍那!跟隨著憶念,我識知:『這就是覺的道路。』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我為何害怕那欲之外、不善法之外的樂呢?』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我不害怕那欲之外、不善法之外的樂。』

  阿基毘舍那!我這麼想:『以這樣到達極度消瘦的身體不容易證得那種樂,讓我吃飯粥固體食物。』阿基毘舍那!我吃飯粥固體食物。阿基毘舍那!當時,侍奉我的五比丘心想:『凡沙門喬達摩證得法者,他將告知我們。』阿基毘舍那!當我吃了飯粥固體食物,那時,那些五比丘嫌厭後,離開我:『沙門喬達摩成為奢侈者、努力的背離者,已來到奢侈的。』

  阿基毘舍那!我吃飯粥固體食物後,恢復力氣,從離欲、離不善法後,我進入後住於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禪,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以尋與伺的平息,自信,一心,我進入後住於無尋、無伺,定而生喜、樂的第二禪,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以喜的褪去與住於平靜、正念、正知,以身體感受樂,我進入後住於這聖弟子宣說:『他是平靜、專註、住於樂者』的第三禪,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以樂的舍斷與苦的舍斷,及以之前喜悅與憂的滅沒,我進入後住於不苦不樂,由平靜而正念遍凈的第四禪,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凈的、凈化的、無穢的、離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時,我使心轉向許多前世住處之回憶。我回憶起許多前世住處,即:一生、……(中略)像這樣,我回憶起許多前生住處有這樣的行相與境遇,阿基毘舍那!這是在初夜被我證得的第一明,當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無明已被破壞,明已生起;黑暗已被破壞,光明已生起,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凈的、凈化的、無穢的、離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之時,我使心轉向眾生死亡與往生之智,我以清凈、超越人的天眼,看見當眾生死時、往生時,在下劣、勝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眾生依業流轉:……(中略)阿基毘舍那!這是在中夜被我證得的第二明,當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無明已被破壞,明已生起;黑暗已被破壞,光明已生起,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凈的、凈化的、無穢的、離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之時,我使心轉向煩惱之滅盡智。我如實了知:『這是苦。』如實了知:『這是苦集。』如實了知:『這是苦滅。』如實了知:『這是導向苦滅道跡。』如實了知:『這些是煩惱。』如實了知:『這是煩惱集。』如實了知:『這是煩惱滅。』如實了知:『這是導向煩惱滅之道。』當我這麼知、這麼見時,心從欲的煩惱解脫,心從有的煩惱解脫,心從無明的煩惱解脫。當解脫時,有『[這是]解脫』之智,我了知:『出生已盡,梵行已完成,應該作的已作,不再有這樣[輪迴]的狀態了。』阿基毘舍那!這是在後夜被我證得的第三明,當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無明已被破壞,明已生起;黑暗已被破壞,光明已生起,阿基毗舍那!像這樣,我的已生起的樂受不持續遍取心。

  阿基毘舍那!我自證教導好幾百個團體法,甚至每一位會這麼想:『沙門喬達摩就針對我教導法。』但,阿基毘舍那!不應該這樣認為,如來只為了令之知道而教導其他人法,阿基毗舍那!當我對他們的談論完畢時,我使內心就在先前我經常住的那個定相上安置、靜止、專一、入定。」

  「對喬達摩先生來說,這是可信的,因為他是阿羅漢、遍正覺者,但喬達摩尊師自證在白天睡覺嗎?」

  「阿基毘舍那!我自證在夏季最後一個月,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將大衣折成四折後,以右脅正念、正知地進入睡眠。」

  「喬達摩先生!一些沙門、婆羅門說這是在迷妄住處。」

  「阿基毘舍那!非在這個範圍有痴昧或不痴昧,阿基毗舍那!關於痴昧或不痴昧,你要聽!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先生!」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阿基毘舍那!凡任何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報的、未來被生老死的諸煩惱,那些未被舍斷者,我說那是『痴昧』,阿基毗舍那!因為以煩惱的未被舍斷而成為痴昧。阿基毘舍那!凡任何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報的、未來被生老死的諸煩惱,那些已被舍斷者,我說那是『不痴昧』,阿基毗舍那!因為以煩惱的已被舍斷而成為不痴昧。阿基毘舍那!對如來來說,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報的、未來被生老死的諸煩惱,那些已被舍斷,根已被切斷,就像無根的棕櫚樹成為非有為未來不生之物,阿基毘舍那!猶如頂頭已被切斷的棕櫚樹不能再成長,同樣的,阿基毘舍那!對如來來說,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報的、未來被生老死的諸煩惱,那些已被舍斷,根已被切斷,就像無根的棕櫚樹,成為非有,為未來不生之物。」

  當這麼說時,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對世尊這麼說:

  「太偉大了,喬達摩先生!太偉大了,喬達摩先生!當被這樣一再攻擊地說,被誹謗語法講說時,這卻使喬達摩先生的膚色遍凈,臉色明朗,一如那屬於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喬達摩先生!我自證與富蘭那迦葉從事辯論,當從事辯論時,他以其它迴避,向外談論,顯露憤怒、瞋恚、不滿,但,當被這樣一再攻擊地說,被誹謗語法講說時,這卻使喬達摩先生的膚色遍凈,臉色明朗,一如那屬於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喬達摩先生!我自證與末伽黎拘舍羅……(中略)阿夷多翅舍欽婆羅……浮陀迦旃延……散惹耶毗羅梨子……尼乾子若提子從事辯論,當從事辯論時,他以其它迴避,向外談論,顯露憤怒、瞋恚、不滿,但,當被這樣一再攻擊地說,被誹謗語法講說時,這卻使喬達摩先生的膚色遍凈,臉色明朗,一如那屬於阿羅漢、遍正覺者的。

  好了,喬達摩先生!現在我們要走了,我們很忙,有很多該做的事。」

  「阿基毘舍那!現在,你考量適當的時間吧。」

  那時,尼干陀的兒子薩遮迦歡喜、隨喜世尊所說後,起座離開。

  薩遮迦大經第六終了。


佛子。菩薩摩訶薩。應云何知如來應正等覺音聲。

佛子。菩薩摩訶薩。

應知如來音聲遍至普遍無量諸音聲故。

應知如來音聲。隨其心樂。皆令歡喜。說法明了故。

應知如來音聲。隨其信解。皆令歡喜。心得清涼故。

應知如來音聲化不失時。所應聞者。無不聞故。

應知如來音聲無生滅。如呼響故。

應知如來音聲無主。修習一切。業所起故。

應知如來音聲甚深。難可度量故。

應知如來音聲無邪曲。法界所生故。

應知如來音聲無斷絕。普入法界故。

應知如來音聲無變易。至於究竟故。

佛子。菩薩摩訶薩。應知如來音聲非量非無量。非主非無主。非示非無示。何以故。佛子。譬如世界。將欲壞時。無主無作。法爾而出四種音聲。其四者何。

一曰。汝等當知初禪安樂。離諸欲惡。超過欲界。

眾生聞已。自然而得成就初禪。舍欲界身。生於梵天。

二曰。汝等當知二禪安樂。無覺無觀。超於梵天。

眾生聞已。自然而得成就二禪。舍梵天身。生光音天。

三曰。汝等當知三禪安樂。無有過失。超光音天。

眾生聞已。自然而得成就三禪。舍光音身。生遍凈天。

四曰。汝等當知四禪寂靜。超遍凈天。

眾生聞已。自然而得成就四禪。舍遍凈身。生廣果天。

是為四。

佛子。此諸音聲。無主無作。但從眾生諸善業力之所出生。

佛子。如來音聲。亦復如是。無主無作。無有分別。非入非出。但從如來功德法力。出於四種廣大音聲。其四者何。

一曰。汝等當知一切諸行。皆悉是苦。所謂地獄苦。畜生苦。餓鬼苦。無福德苦。著我我所苦。作諸惡行苦。欲生人天。當種善根。生人天中。離諸難處。

眾生聞已。舍離顛倒。修諸善行。離諸難處。生人天中。

二曰。汝等當知一切諸行。眾苦熾然。如熱鐵丸。諸行無常。是磨滅法。涅槃寂靜。無為安樂。遠離熾然。消諸熱惱。

眾生聞已。勤修善法。於聲聞乘。得隨順音聲忍。

三曰。汝等當知聲聞乘者。隨他語解。智慧狹劣。更有上乘。名獨覺乘。悟不由師。汝等應學。

樂勝道者。聞此音已。舍聲聞道。修獨覺乘。

四曰。汝等當知過二乘位。更有勝道。名為大乘。菩薩所行。順六波羅蜜。不斷菩薩行。不舍菩提心。處無量生死。而不疲厭。過於二乘。名為大乘第一乘勝乘最勝乘上乘無上乘利益一切眾生乘。

若有眾生。信解廣大。諸根猛利。宿種善根。為諸如來神力所加。有勝樂欲。希求佛果。聞此音已。發菩提心。

佛子。如來音聲。不從身出。不從心出。而能利益無量眾生。

佛子。是為如來音聲第一相。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複次佛子。譬如呼響。因於山谷及音聲起。無有形狀。不可睹見。亦無分別。而能隨逐一切語言。

如來音聲。亦復如是。無有形狀。不可睹見。非有方所。非無方所。但隨眾生欲解緣出。其性究竟。無言無示。不可宣說。

佛子。是為如來音聲第二相。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複次佛子。譬如諸天有大法鼓。名為覺悟。若諸天子。行放逸時。於虛空中。出聲告言。汝等當知一切欲樂。皆悉無常。虛妄顛倒。須臾變壞。但誑愚夫。令其戀著。汝莫放逸。若放逸者。墮諸惡趣。後悔無及。

放逸諸天。聞此音已。生大憂怖。舍自宮中所有欲樂。詣天王所。求法行道。

佛子。彼天鼓音。無主無作。無起無滅。而能利益無量眾生。當知如來。亦復如是。為欲覺悟放逸眾生。出於無量妙法音聲。所謂無著聲。不放逸聲。無常聲。苦聲。無我聲。不凈聲。寂滅聲。涅槃聲。無有量自然智聲。不可壞菩薩行聲。至一切處如來無功用智地聲。以此音聲。遍法界中。而開悟之。

無數眾生。聞是音已。皆生歡喜。勤修善法。各於自乘。而求出離。所謂或修聲聞乘。或修獨覺乘。或習菩薩無上大乘。

而如來音。不住方所。無有言說。

佛子。是為如來音聲第三相。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複次佛子。譬如自在天王。有天采女。名曰善口。於其口中。出一音聲。其聲則與百千種樂。而共相應。一一樂中。復有百千差別音聲。

佛子。彼善口女。從口一聲。出於如是。無量音聲。當知如來。亦復如是。於一音中。出無量聲。隨諸眾生心樂差別。皆悉遍至。悉令得解。

佛子。是為如來音聲第四相。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複次佛子。譬如大梵天王。住於梵宮。出梵音聲。一切梵眾。靡不皆聞。而彼音聲。不出眾外。諸梵天眾。咸生是念。大梵天王。獨與我語。

如來妙音。亦復如是。道場眾會。靡不皆聞。而其音聲。不出眾外。何以故。根未熟者。不應聞故。其聞音者。皆作是念。如來世尊。獨為我說。

佛子。如來音聲。無出無住。而能成就一切事業。是為如來音聲第五相。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複次佛子。譬如眾水皆同一味。隨器異故。水有差別。水無念慮。亦無分別。

如來言音。亦復如是。唯是一味。謂解脫味。隨諸眾生心器異故。無量差別。而無念慮。亦無分別。

佛子。是為如來音聲第六相。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複次佛子。譬如阿那婆達多龍王。興大密雲。遍閻浮提。普霔甘雨。百穀苗稼。皆得生長。江河泉池。一切盈滿。此大雨水。不從龍王身心中出。而能種種。饒益眾生。

佛子。如來應正等覺。亦復如是。興大悲雲。遍十方界。普雨無上甘露法雨。令一切眾生。皆生歡喜。增長善法。滿足諸乘。

佛子。如來音聲。不從外來。不從內出。而能饒益一切眾生。是為如來音聲第七相。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複次佛子。譬如摩那斯龍王。將欲降雨。未便即降。先起大雲。彌覆虛空。凝停七日。待諸眾生。作務究竟。何以故。彼大龍王。有慈悲心。不欲惱亂諸眾生故。過七日已。降微細雨。普潤大地。

佛子。如來應正等覺。亦復如是。將降法雨。未便即降。先興法雲。成熟眾生。為欲令其心無驚怖。待其熟已。然後普降甘露法雨。演說甚深微妙善法。漸次令其滿足如來一切智智無上法味。

佛子。是為如來音聲第八相。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複次佛子。譬如海中。有大龍王。名大莊嚴。於大海中。降雨之時。或降十種莊嚴雨。或百或千。或百千種莊嚴雨。

佛子。水無分別。但以龍王不思議力。令其莊嚴。乃至百千無量差別。如來應正等覺。亦復如是。為諸眾生說法之時。或以十種。差別音說。或百或千。或以百千。或以八萬四千音聲。說八萬四千行。乃至或以無量百千億那由他音聲。各別說法。令其聞者。皆生歡喜。如來音聲。無所分別。但以諸佛於甚深法界。圓滿清凈。能隨眾生根之所宜。出種種言音。皆令歡喜。

佛子。是為如來音聲第九相。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複次佛子。譬如娑竭羅龍王。欲現龍王大自在力。饒益眾生。咸令歡喜。從四天下。乃至他化自在天處。興大雲網。周匝彌覆。其雲色相。無量差別。或閻浮檀金光明色。或毗琉璃光明色。或白銀光明色。或玻璃光明色。或牟薩羅光明色。或碼瑙光明色。或勝藏光明色。或赤真珠光明色。或無量香光明色。或無垢衣光明色。或清凈水光明色。或種種莊嚴具光明色。如是雲網。周匝彌布。

既彌布已。出種種色電光。所謂閻浮檀金色雲。出琉璃色電光。琉璃色雲。出金色電光。銀色雲。出玻璃色電光。玻璃色雲。出銀色電光。牟薩羅色雲。出碼瑙色電光。碼瑙色雲。出牟薩羅色電光。勝藏寶色雲。出赤真珠色電光。赤真珠色雲。出勝藏寶色電光。無量香色雲。出無垢衣色電光。無垢衣色雲。出無量香色電光。清凈水色雲。出種種莊嚴具色電光。種種莊嚴具色雲。出清凈水色電光。乃至種種色雲。出一色電光。一色雲。出種種色電光。

復於彼雲中。出種種雷聲。隨眾生心。皆令歡喜。所謂或如天女歌詠音。或如諸天妓樂音。或如龍女歌詠音。或如乾闥婆女歌詠音。或如緊那羅女歌詠音。或如大地震動聲。或如海水波潮聲。或如獸王哮吼聲。或如好鳥鳴囀聲。及余無量。種種音聲。

既震雷已。復起涼風。令諸眾生。心生悅樂。然後乃降種種諸雨。利益安樂無量眾生。從他化天。至於地上。於一切處。所雨不同。所謂

於大海中。雨清冷水。名無斷絕。

於他化自在天。雨簫笛等種種樂音。名為美妙。

於化樂天。雨大摩尼寶。名放大光明。

於兜率天。雨大莊嚴具。名為垂髻。

於夜摩天。雨大妙華。名種種莊嚴具。

於三十三天。雨眾妙香。名為悅意。

於四天王天。雨天寶衣。名為覆蓋。

於龍王宮。雨赤真珠。名湧出光明。

於阿修羅宮。雨諸兵仗。名降伏怨敵。

於此郁單越。雨種種華。名曰開敷。餘三天下。悉亦如是。

然各隨其處。所雨不同。雖彼龍王。其心平等。無有彼此。但以眾生善根異故。雨有差別。

佛子如來應正等覺無上法王。亦復如是。欲以正法。教化眾生。先布身雲。彌覆法界。隨其樂欲。為現不同。所謂

或為眾生。現生身雲。

或為眾生。現化身雲。

或為眾生。現力持身雲。

或為眾生。現色身雲。

或為眾生。現相好身雲。

或為眾生。現福德身雲。

或為眾生。現智慧身雲。

或為眾生。現諸力不可壞身雲。

或為眾生。現無畏身雲。

或為眾生。現法界身雲。

佛子如來。以如是等。無量身雲。普覆十方一切世界。隨諸眾生所樂各別。示現種種光明電光。所謂

或為眾生。現光明電光。名無所不至。

或為眾生。現光明電光。名無邊光明。

或為眾生。現光明電光。名入佛秘密法。

或為眾生。現光明電光。名影現光明。

或為眾生。現光明電光。名光明照耀。

或為眾生。現光明電光。名入無盡陀羅尼門。

或為眾生。現光明電光。名正念不亂。

或為眾生。現光明電光。名究竟不壞。

或為眾生現光明電光。名順入諸趣。

或為眾生。現光明電光。名滿一切願皆令歡喜。

佛子。如來應正等覺。現如是等無量光明電光已。復隨眾生心之所樂。出生無量三昧雷聲。所謂

善覺智三昧雷聲。

明盛離垢海三昧雷聲。

一切法自在三昧雷聲。

金剛輪三昧雷聲。

須彌山幢三昧雷聲。

海印三昧雷聲。

日燈三昧雷聲。

無盡藏三昧雷聲。

不壞解脫力三昧雷聲。

佛子。如來身雲中。出如是等無量差別三昧雷聲已。將降法雨。先現瑞相。開悟眾生。所謂

從無障礙。大慈悲心。現於如來大智風輪。名能令一切眾生。生不思議。歡喜適悅。

此相現已。一切菩薩。及諸眾生。身之與心。皆得清涼。

然後從如來大法身雲。大慈悲雲。大不思議雲。雨不思議廣大法雨。令一切眾生。身心清凈。所謂

為坐菩提場菩薩。雨大法雨。名法界無差別

為最後身菩薩。雨大法雨。名菩薩遊戲如來秘密教。

為一生所系菩薩。雨大法雨。名清凈普光明。

為灌頂菩薩。雨大法雨。名如來莊嚴具所莊嚴。

為得忍菩薩。雨大法雨。名功德寶智慧華開敷不斷菩薩大悲行。

為住向行菩薩。雨大法雨。名入現前變化甚深門而行菩薩行無休息無疲厭。

為初發心菩薩。雨大法雨。名出生如來大慈悲行救護眾生。

為求獨覺乘眾生。雨大法雨。名深知緣起法遠離二邊得不壞解脫果。

為求聲聞乘眾生。雨大法雨。名以大智慧劍斷一切煩惱怨。

為積集善根決定不決定眾生。雨大法雨。名能令成就種種法門生大歡喜。

佛子。諸佛如來。隨眾生心。雨如是等廣大法雨。充滿一切無邊世界。

佛子。如來應正等覺。其心平等。於法無吝。但以眾生根欲不同。所雨法雨。示有差別。是為如來音聲第十相。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複次佛子。應知如來音聲。有十種無量。何等為十。所謂

如虛空界無量。至一切處故。

如法界無量。無所不遍故。

如眾生界無量。令一切心喜故。

如諸業無量。說其果報故。

如煩惱無量。悉令除滅故。

如眾生言音無量。隨解令聞故。

如眾生欲解無量。普觀救度故。

如三世無量。無有邊際故。

如智慧無量。分別一切故。

如佛境界無量。入佛法界故。

佛子。如來應正等覺音聲。成就如是等阿僧祇無量。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知。

爾時普賢菩薩摩訶薩。欲重明此義。而說頌言

三千世界將壞時 眾生福力聲告言

四禪寂靜無諸苦 令其聞已悉離欲

十力世尊亦如是 出妙音聲遍法界

為說諸行苦無常 令其永度生死海

譬如深山大谷中 隨有音聲皆響應

雖能隨逐他言語 而響畢竟無分別

十力言音亦復然 隨其根熟為示現

令其調伏生歡喜 不念我今能演說

如天有鼓名能覺 常於空中震法音

誡彼放逸諸天子 令其聞已得離著

十力法鼓亦如是 出於種種妙音聲

覺悟一切諸群生 令其悉證菩提果

自在天王有寶女 口中善奏諸音樂

一聲能出百千音 一一音中復百千

善逝音聲亦如是 一聲而出一切音

隨其性慾有差別 各令聞已斷煩惱

譬如梵王吐一音 能令梵眾皆歡喜

音唯及梵不出外 一一皆言己獨聞

十力梵王亦復然 演一言音充法界

唯沾眾會不遠出 以無信故未能受

譬如眾水同一性 八功德味無差別

因地在器各不同 是故令其種種異

一切智音亦如是 法性一味無分別

隨諸眾生行不同 故使聽聞種種異

譬如無熱大龍王 降雨普洽閻浮地

能令草樹皆生長 而不從身及心出

諸佛妙音亦如是 普雨法界悉充洽

能令生善滅諸惡 不從內外而得有

譬如摩那斯龍王 興雲七日未先雨

待諸眾生作務竟 然後始降成利益

十力演義亦如是 先化眾生使成熟

然後為說甚深法 令其聞者不驚怖

大莊嚴龍于海中 霔於十種莊嚴雨

或百或千百千種 水雖一味莊嚴別

究竟辯才亦如是 說十二十諸法門

或百或千至無量 不生心念有殊別

最勝龍王娑竭羅 興雲普覆四天下

於一切處雨各別 而彼龍心無二念

諸佛法王亦如是 大悲身雲遍十方

為諸修行雨各異 而於一切無分別


打個比喻,成佛就好比高考考本科,佛就是老師,不斷的告訴你知識,然而高考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情,老師沒法替你參加,但是老師有方法讓你考上本科,就看每個人自己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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