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去酒吧玩的都是哪些人?


謝邀,野雞大學畢業後就在娛樂行業做了4年多,各種大中小夜店都呆過,見過太多各色各樣的人。我就說說這些場子里主要是些什麼人:

大卡豪卡多半坐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比如一個晚上動輒消費一兩萬的富二代,偶爾還有隨便花個幾十萬的社會大哥,暴發戶。

或者是事業成功卻感到生活無味的老闆。不過這些並不算最經常來的人,

酒吧里最常見的,就是穿著假潮牌,感覺自己很潮,很嘻哈。

或者是模仿著快手上那些「某佑」「某迪」的假社會人,他們其實就是啃著爹媽,不愛學習的學生,

他們大多職高在讀,整天無所事事,毫無理想,浪費著自己的青春,

經常出入在酒吧的散台區域,喝著兩三百元的簽酒,可能這兩三百元都是五六個人湊的,

或者都不知道從哪兒騙來的。這類人就是酒吧里最經常出入的一類人。

一個散台300提成60,其實我很喜歡賺他們的錢。來的快,不然我現在哪兒來的錢買車買房創業開店呢。


你曾和我約定在ISY看日出,卻為何在卡上假裝不認識我?

「也許所有的Waiting for love 最終都會變成So Far Away

即便我再如何努力,穿過荊棘,也只能換來與你無言的擦肩而過
可當我抬頭仰望天上繁星,那些美好的記憶從心底浮現而出,我對過去沒有一絲後悔
即便我們牽手的那些日子最終被證明徒勞,但只要在浪費的時間裡獲得快樂,就不算浪費時間。」
以下為一位小姐姐投稿的內容——
你不知道當我在隔壁卡座上,看到那個像你的背影,是多麼激動。
你曾跟我說,會帶我去ISY電音節,帶我住亞特蘭蒂斯的海底套房,帶我做快艇出海看日出,帶我在卡座上,當漫天煙花綻放的時候,向我求婚。
可當我再在ISY見到你的時候,你明明看到了我,卻為什麼連相認都不敢呢?

我一開始對你沒有太大的感覺,你卻說就喜歡不搭理你的。
你追著我跑了三四場電音節,只要我去蹦迪,你就要在我隔壁開卡,美名其曰,毀我行情。
隔三差五的給我的好閨蜜們推小哥哥,策反了我所有的朋友,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所有閨蜜都勸我談戀愛的男生。
後來廈門IMF 0731After Party的時候,我閨蜜們跑去滿分,丟下一個喝到走不動路的我,你把我帶回了酒店。
我說如果談了戀愛,我會很粘人,你就會煩了。
你跟我說,你談戀愛的時候更粘人,希望我不要煩你才好。
那個時候,你意氣風發,夜店裡每個人都認識做抖音網紅的你,小姐姐都要和你合影。

我躺在你懷裡,你給我翻看著你的抖音粉絲,說著某某網紅也是你的粉絲,我總是假裝生氣的說那你去和你粉絲談戀愛吧,我不如她好看,而你也總是手忙腳亂的哄著我。
你總是洋洋得意的炫耀19歲的你,不是富二代,每個月卻也能賺到十幾萬,不管掙多少錢你總是能在那個月花完。
你永遠大手大腳的花錢租超跑、搬進蘇河灣、在Taxx開神龍套、給我買包....
我怪你沒有計劃性,你卻跟我說「沒關係的,下個月肯定會比這個月掙得多」。
後來,你說有一家很大的經濟公司想要捧紅你,想要簽你去做練習生,捧紅你出道。
我還記得你開玩笑的跟我說,如果以後當了明星,唯一的煩惱估計就是沒辦法每天跟我約會了。
你沒看怎麼看合同就簽了,卻從來沒注意到合同上的解約賠償金要五百萬。
公司給你配備了一個團隊去捧紅你,可你卻在不斷的掉粉,而過去的那些廣告也接不到了,因為公司讓你體量足夠大了再接廣告。
於是你每個月只剩下兩萬塊的固定工資,連房租都不夠付,你借錢付了房租,找了律師要和公司解約。

可官司徹底敗訴了,法院判決你賠償給經濟公司四百二十萬。你的抖音賬號也沒能留下,被公司直接收回了,連帶著微博一起,公司找了另一個很像你的人,繼續運營那個賬號,也沒有粉絲看出來。
你曾經驕傲自己不是富二代,卻能在19歲的時候年入百萬,可當你背上債務,家裡賣了房子,拿出所有積蓄,也只幫你還了一百多萬。
那時,我們從蘇河灣搬到四十平的閔行公寓里,我說把我這幾年攢了十幾萬,拿來給你還款,你生氣的拒絕我。
我安慰你說我們可以一起重新做一個抖音賬號,總有一天可以東山再起的。
你振作起來,我們一起重新做了一個賬號,命運好像不再眷顧我們,你從來沒有這麼勤奮過,一個月每天更新兩條,我們兩個每天絞盡腦汁寫策劃。
到了最後,點贊量最高的視頻也只有1045贊,粉絲數量也就只有三千多個人。
你慢慢變的容易發火,以前那個溫柔的你好像突然消失了。
有一次我朋友叫我去TAXX蹦迪,我說我不去在家陪男朋友,被你聽見了,你生氣的跟我吵架,說「是不是覺得我限制了你的行情,是不是覺得很倒霉,碰上我這種廢物男友呢?」
新做的抖音賬號和微博沒有起色,我們吵架的次數變的越來越多,叔叔晚上打電話給你說討債公司去了家裡,威脅還錢,叫你小心一點。
那天晚上你在陽台抽了一整晚的煙。
我坐在你旁邊陪你,你就生氣的叫我滾回去睡覺,我回到房間一個人蒙著被子哭。
等到第二天下午我醒來,你就已經消失了。
我發現你用我的手機,刪除了你自己的電話、微信,我去拜託閨蜜聯繫你,你卻永遠沒有回信。
不管我用誰的電話,在什麼時候打給你,你一定到我的聲音,就立刻掛了電話。
再後來,你的電話號碼也被註銷了,你也好像從這個世界突然消失了一樣。

你離開了我之後,我的生活開始慢慢變好,我搬出了閔行的小公寓,和閨蜜合租進了徐匯濱江的小區,但我好像再也開心不起來了。
這個城市,好像哪裡都有我們一起留下的痕迹,當我喝酒的時候,我總覺得你會突然拿著一杯酒出現在我身旁,然後告訴我,那段日子發生的一切都只是我喝多了做的一個夢。
可你卻徹底的消失了。
直到我在ISY的卡座上再見到你,我過去拉住你的手,我卻假裝不認識我,然後把我推開。
我糾纏著你,你終於承認了是你,然後說讓我在原地等你。
於是我就在你的卡座旁等著你,而你再也沒回來。
後來我的朋友過來拉住我,跟我說「你一個人呆在鴨子卡幹什麼?這是幾個富婆開的卡,別看小哥哥好看了,都是鴨子」
我才明白,這是最後一次ISY,或許也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見。
我只是想說,我還愛你。
無論你做什麼,我知道你總會又一天東山再起,回來接我的。
就像你說的那樣,帶我住亞特蘭蒂斯的海底套房,帶我做快艇出海看日出,帶我在卡座上,當漫天煙花綻放的時候,向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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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年紀喜歡上你,不是你有多好看,只記得那天晚上燈很閃,酒很純,曲很嗨,我喊了六個七你都沒有開我。


所有白天的社交行為,放在晚上的人。


做了四年酒吧 我覺得分兩種吧 一種是開心的人 一種是想開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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