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父親性侵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是中國兩千年來最大的謊言
今天得知自己生活中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虎毒尚且不食子,人怎麼可以活的毫無人性。氣了一晚上,想來知乎找找答案,但其實也知道變態禽獸的心理是我們常人無法想像的。從來沒有說過什麼惡毒的話,這次真的希望性侵女兒的那位父親能夠早一點痛苦的死去,然後下地獄,永世不得翻身!心疼那位姑娘,用了多大的勇氣面對惡魔從十二歲到現在二十幾歲,期間遭受的非人的對待真的難以想像,希望未來的日子你會被愛包圍……也請所有動過這種噁心念頭的人,用人腦思考一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是女兒兒子的父親,是妻子的丈夫,不是只會滿足肉慾的垃圾下賤玩意兒。
曾經有一張不明來處的動圖,在地鐵上一位疑似父親身份的成年男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反覆揉捏著一個女性幼童的屁股,還做出了種種猥褻的行為,我朋友給這圖片起了個標題叫「XX 式父親」,並發布微博。
微博發出後很快就被大量轉發,之後,他開始收到一些私信,很多陌生的女孩兒開始對他傾訴自己曾經遭遇過的性侵,「有強姦、猥褻、暴露狂、性騷擾各種各樣的經歷,其數量之多,情節之惡劣,受害者之痛苦,讓我感到十分吃驚。」朋友如此回憶。
小 c 是一個 12 歲的女孩兒,我見過的這個年齡里最聰明也最古怪的孩子。
她今年上初一,喜歡畫畫,會彈吉他。成績很好,父母離異。但她被繼父強姦了——在這裡,性侵這個詞,似乎都顯得有些無力了。
那是 2017 年 2 月,小 c 上初中後的第一個寒假。受到傷害後她沒有告訴母親,因為母親和繼父剛有了孩子,男孩,沒滿月。
「我媽沒有工作,我繼父很有錢,我不能犧牲我媽和我弟弟。我真的什麼都做不了。」她用匿名小號在知乎里說。
「我想到了兩個解決辦法,一是自殺,二是活著,等長大後切除全部生殖器,做個無性人。」
在標題里她用了三個「很」來傾瀉自己的情緒:「很痛苦,很絕望,很想死。」最後她問,「我該怎麼辦?」
關注者寥寥。
我添加了她的 QQ 號,這依舊是一個小號,關閉了空間,看不到個人信息。而她久無迴音。因為她的行文與處事太過冷靜,我一度懷疑這就是個騙局。就在我準備作罷的時候,一位長期關注此類事件的朋友突然聯繫我,說這個女孩之前聯繫過他。
「勸到現在都沒辦法。」朋友說。
「什麼時候?」我很震驚。
「兩個月前。」
兩個月前,也就是她剛被性侵的時候。
「她知乎也發過,又怕我也不是好人。」
「你確定是真的嗎?」我又問。
「真的。」朋友立刻說,過了幾秒,他又發過來一條消息,「遺書都寫出來了。」
「怎麼辦?」我有點慌。
「你得想辦法勸一下,看能不能獲得信任陪她去報警,路費我來解決。」朋友提議。
這是一個不能拒絕的選項,我 18 歲,和她年齡差距不大,也曾經參與過幫助被性侵的未成年人,我是合適的人選。
後來我才得知,小 c 的生母最後知道了她被繼父強姦。不過,生母威脅她不許她說出去,還和繼父一起打罵她。
看起來,她「不願意犧牲媽媽」,但媽媽選擇了犧牲她。
緊接著,她的手機也被沒收了,她是用問同學借來的手機和外界聯繫的。朋友想讓她匿名接受媒體的採訪,這引起了她的警覺,繼而她重新陷入了無依無靠的境地。
她知乎小號的最新的一個問題是兩天前發的,大意是,父母拆掉了她的門鎖,不讓她關門,而她已經主動輟學。
「我感覺現在再活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也不想見同學老師。」同一天,她在第一個問題的評論里說。
一個無依無靠的被性侵的孩子,不敢報警,而母親屈服於繼父之下,放棄了對女兒的維護。我難以想像。
我一直嘗試聯繫她,不斷地給她留言。直到有一天,小 c 終於上了線。那時候已經是深夜,在我和她短暫的對話里,我們之間建立了初步的信任。她其實很抗拒添加陌生人以及與之聊天,所以在我問她具體地址的時候,她只是粗略的地說是南方。
對話里,我得知,她從 8 歲起就再也沒有和生父聯繫過了。「我媽不讓。她說我生父是個人渣。」她身上沒有銀行卡和身份證,手機也被繼父沒收了,我們沒辦法打上電話,她偷偷用客廳的電腦上網和外界聯繫。
「你真的一個人住嗎?」她突然問我。
「對啊。」
「一個人做飯吃嗎?」
「有時候也叫外賣。」我據實以告。
「我也想一個人住。」她失落的說。
聊著聊著,她提出要給我發她的照片,我想其實不用,正要制止,她突然說,「算了,還是不了。」
「如果你找到我,我就要上新聞了。」她的語氣並不輕鬆。
我一頭霧水。「為什麼?」
「這種事情一般都要上新聞的。」
我明白,用小號盡量隱藏自己的信息,這個 12 歲的孩子在風聲鶴唳的社會中,努力地保護著自己。她不願意報警,不願讓親屬知道,不想被同學指指點點。
我們都很清楚,被性侵犯的女孩常常是得不到同情的,媒體將事情報道出來,事情或許還沒有解決,調查也還沒做完,恐怕性侵事件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圈子。她怕的是這個。
我問起她繼父的年齡,她突然掉線了。然後,至今再沒上線過。
小 C 被阻隔在網線的那一頭了。
在我已經開始聯繫朋友準備出門的行裝,朋友也準備好要寄給她的手機和卡之後,我還未來得及詢問她的地址,就突然失去了她的消息。
彷彿掉進了海平面之下,她和海平面之下的其他人一起,失去了聲音。
2000 個性侵受害者,XX 式父親
小 c 並不是我們嘗試幫助的第一個人。
朋友之所以會接觸到小 c,是因為他在微博上經營著一個話題「#性侵受害者#」,裡面內容大多來自網友投稿。而他發布話題的初衷,只是因為自己曾無心轉發過一張動圖。
那張動圖發生在地鐵上,一位疑似父親身份的成年男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反覆揉捏著一個女性幼童的屁股,還做出了種種猥褻的行為,他給這圖片起了個標題叫「XX 式父親」。
微博發出後很快就被大量轉發,之後,他開始收到一些私信,很多陌生的女孩兒開始對他傾訴自己曾經遭遇過的性侵,「有強姦、猥褻、暴露狂、性騷擾各種各樣的經歷,其數量之多,情節之惡劣,受害者之痛苦,讓我感到十分吃驚。」朋友如此回憶。
發布那條微博後的短短一個月里,他收到了一千多條來自不同的女性被性侵經歷的私信。有簡單的猥褻,也有情節非常嚴重、危及生命的強姦和暴力犯罪。
很多是童年記憶,然而受害者大多數沒有報警。更重要的是,受害者大多都未成年尚未成年。
我曾經花了一整晚,仔細看過 90% 的被性侵者投稿,像小 c 這樣觸目驚心的例子並不在少數,一位女孩說自己在幼年開始就被生父侵犯,一直持續到她十五六歲,她終於錄下了錄音並告訴母親。母親卻說,你不要追究了,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朋友勸她離開家庭,拿著錄音去報警、起訴,畢竟擁有錄音這樣的證據,她的生父很快就會被判刑。
受害的女生卻如此回應,「呆膠布(即日語沒關係的意思)」「我相信二次元的美好」,最後,她甚至指責朋友的動機:「我得聽我媽媽的。他(指爸爸)是我們家的經濟支柱。」
最後,她激動地說,「你真以為你是正義的夥伴嗎?」
這一點我們不得不承認,「正義的夥伴」十分難做。
15 歲,100 塊一次,戴套
我仍舊不能抑制自己回憶那張臉。
那是屬於一個孩子的,一張素凈乾癟的臉。然後是同樣乾癟的身材。
貼在這樣一副軀殼上的稱號不太好聽——這是個 15 歲的賣淫女。
視頻是我在一個營銷號里看到的。微博上類似的營銷號很多,每天會發布一些獵奇或者搞笑的短視頻,只需向左劃一划,明星、段子、惡搞視頻,就會順著時間軸流動下去,填滿你的某個夜晚。
我看到的這個視頻,畫質並不清晰。一個女孩子坐在一個雙層鐵架床的下層,不太看得出原色的床單上放著一卷使用過半的捲紙,床柱有些生鏽,一個中年便服男人站在她的身前,揮著雙手,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XXX。」
「多少歲啊?」
「15。」
「15 歲啊?」男人顯現出驚訝,然後接著問,「你站在馬路邊賣淫多少錢一次啊?」
女孩一直低著頭,但回答他的時候會抬起頭來,「100。」
「戴不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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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官方組織已經介入,而且是從省里直接指派到鎮上,應該會重視,但是給我的反饋就是還需要更詳細的信息,住址什麼的,我也不大理解,孩子所有親屬姓名,工作單位,孩子學校都有了,查個住址這麼難么,而且提供準確住址這個任務也給我了,可是現在不像過去,找個對口的朋友就能查,挺鬱悶,要不就得等開學,鎮上的相關部門到孩子學校去查,只能說什麼事兒一到了地方執行起來真挺難,要麼等開學,要麼我找私人關係想辦法找接洽的人去查,我也跟省里朋友說了我的訴求,查清情況,該法辦的法辦,孩子最好有民政部門接管,我可以負擔未來的學費,但是必須保護我,不能暴露信息。省里的朋友也給了我鎮上相關組織的電話和聯繫人名字,說心裡話,看到那個人的姓,我就感覺興許和相關人都是本家,不謹慎真的不行,鎮上的裙帶關係網簡直是天羅地網。
省里相關組織還是相當不錯的,連孩子後期心理疏導也想到了,得感謝省里的組織,但是到了鎮上不知道會怎樣,拭目以待吧 …………………………………………………………………
今天和兩個三觀極正又可以直接管這個事兒的朋友聊半天,他們給了我極大的肯定,告訴我這個事兒必須管,同時也告訴我首先保護好自己,其中一個哥們跟我說,如果事情是真的,不把畜牲送進去天理不容,他們已經開始行動,感謝上天讓我有這麼好的朋友,孩子應該是有救了。
為什麼不直接報警?如果孩子沒有一個靠譜的代理人,讓她覺得百分之百安全,我怕直接報警孩子會害怕不敢說,我不可能做這個代理人,但是我會想辦法找特別合適的機構或者人做代理人。
老天保佑一切順利吧 ! …………………………………………………………………………
統一回復建議我報警的,謝謝你們,你們都是善良的人,還有一件更噁心的事兒,我懷疑我親姨的丈夫,也就孩子沒有血緣的姥爺也參與了性侵,這也是為什麼我姨不讓孩子進門的一個主要原因,我姨的老公是個老流氓,年輕的時候就嫖娼對我姨也不好,但是我姨就是喜歡他,我媽也恨鐵不成鋼,但是自己的親姐妹她也沒辦法。所以之前那個湯蘭蘭案,我百分之百相信蘭蘭,小地方或者農村的人性之惡很多時候會超乎我們的想像。
過年過節聚會我已經不跟那老流氓一個桌了,真的是噁心,畜牲不如。
我如果實名報警,後果就是這仨流氓被抓,但是我姨,我姨家裡的孩子會恨我,恨我媽一輩子,也許會被報復,另外孩子養父那邊也不是善茬,我可以為孩子伸張正義,可是我不能不顧及我年邁父母的安危。
我這麼晚睡不著過來這裡,也是希望得到專業人士的幫助,給我最適合的答案。另外,我一直為這孩子的遭遇寢食難安,還不能讓我媽看出來,因為如果未來畜牲被抓,我媽很快就能懷疑到是我乾的,也許我媽不會怪我,但是我媽會覺得愧對我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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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為一直被這個事兒折磨,不知道是不是該報警。
我親姨的女兒,婚後領養了一個女孩,然後幾年後又生了個兒子,然後幾年後離婚了,因為之前領養的女兒是她婆婆主張領養的,所以離婚後她帶走了親生兒子,把領養的女兒留給了婆家,當時我勸過我姨,把外孫女接過來,因為我表妹的婆婆不是個過日子人,總在外混不回家,公公年輕的時候就不正經,孩子留給婆家太不方便了,我姨跟我說她管不了。
這時候小姑娘只有十一二歲,然後我媽偷偷告訴我,小姑娘好像被她爺爺給禍害了,因為孩子變得內向不說話,而且孩子奶奶說,孩子就喜歡爺爺,晚上跟爺爺一個床,後來孩子奶奶竟然去世了,也就是說小姑娘和沒有血緣的爺爺和爸爸住一起,然後最近,我媽又跟我說,孩子最近被她爸爸接走了,前一陣找她媽媽哭,說被爸爸給QJ了,媽媽也沒辦法,因為媽媽沒房子住在我姨家,最關鍵她是個沒人疼的領養的孩子,現在孩子仍然和禽獸養父住一起,孩子只有14歲。
其實自打我姨的女兒離婚不要女兒,我就覺得這孩子恐怕要被傷害,幾次找我姨,我姨都不管,我姨女兒也不管,最近一次次聽我媽跟我說這種事兒,心裡真的難受,實名舉報?我真的沒有那個膽量,因為當事人是我至親,說實話我也怕被報復,但是不阻止這種人間慘劇我又如鯁在喉,每天被良心折磨,想匿名舉報,你們說可以嗎?我舉報到哪裡呢?
這個問題就像是「這個世上為什麼會有戀童癖?」「為什麼會有窺陰癖」一樣。
這個世上所有變態的誕生,是沒有原因的,只是你是否接觸到這個黑暗面,從小生活在襁褓中我們的大多數,活到二十好幾,才知道「原來這個世上還有這種人渣」其實,這種人渣早就存在,並且很多人在知道「人渣」這個詞之前,就知道了「畜生」這個詞。
每一個受過家暴的男生,以後都有可能成為家暴男,或許這個父親曾經也有過類似的經歷,但是他沒有想要改變這個世界,而是隨著這個世界沉淪。如果他的父親是個惡魔,那他比惡魔更可怕。
在這裡,我想講幾件事:
1、在我還在讀小學的時候,周圍就有不止兩個小女孩受到過性侵或猥褻,可怕吧!在那個通訊不發達的年代,我周圍就有兩三個,這說明在那個年代,或許十個女孩中就有一個曾經遭受過侮辱。我們鎮上一家開食品店的女兒,大概五歲,在幼兒園附近的廠區旁被性侵了,父母發現後立即送醫院,沒有報警,只是選擇了搬家。而更甚者,是那種不露傷害的猥褻。我的同學,屢次在家附近的廁所被一個老男人又摸又親,但她不敢告訴家人。她覺得這是一種羞恥,是自己做錯了事,她不好意思告訴家人。
2、其實很多小女孩受到陌生人或者老師,家人猥褻的時候不敢發生的原因除了害怕,還有一種就是教育。我們從小被教導女孩子就應當是「文靜的」「乖巧的」「懂事的」這種禍害式教育,真是可怕極了。「如果我有了女兒我寧可她潑辣一點,哪怕就是小太妹,都不要緊,只要能保護好自己,懂得反抗,懂得發聲」這是我的女上司曾經和我說的一句話。
3、在教育中,與其教育女孩性教育,不如教會男孩子性道德。在類似韓國N號房等事件發生時,我周圍的男生,很多人對樣的事情不以為然。我有朋友甚至對受過侵害的女孩說,你應該多看看世界,這個世界不全是黑暗的,我知道他的話是正確的安慰措辭,可是他怎麼知道,那個女孩早已深陷黑暗,一輩子難以自拔,這哪是磕破了膝蓋後,隨著時間可以慢慢癒合撫平的事情。那是泥沼,只會隨著時間越陷越深。
4、這個社會對「畜生」的防護真的很難。為了避免你的女兒受傷害,你要防著老師,鄰居,朋友,甚至你的老公和父親。每一次事件的發生,誰不是都是在驚嘆,「天吶,居然有老師做這種事情」「居然有父親做這種事情」老師也好,父親也好,這是多麼神聖的職業和角色啊,他們是每個小孩成長的光和參天大樹。如果你把一個小孩的光從小遮住了,你還想要勸她好好面對。
5、如果有一天,我希望中國的未成年的法律可以保護的是這些受傷害的女孩男孩,而不是那些13歲就會揮著刀砍死9歲小孩的惡魔。儘管法律無情,但總有一天,我相信這個世界會有所改變。
可怕的不只是父親性侵自己親生的女兒
曾經有個女同事,在我剛入職時,她即將退休,有次午飯後大家聚在一起聊天,忘記聊到哪類話題,她突然說:"女兒的第一次本來就是父親的……"
那一刻,整間辦公室唰的寂靜下來,在場的人都表情僵硬,有的人尷尬的轉移話題,有的直接回到工位上午睡,可是這個女同事渾然不覺,繼續平靜的編織著給老公的毛線褲,晦暗的臉上,爬滿溝壑般深刻的皺紋。
我忽然想起大舅家的那隻公貓,白色的皮毛永遠不潔,大年初一的席面上,它突然跳上我的大腿,貼近我的貓臉露出好色男人才有的猥瑣笑容,它沖我喵喵怪叫,大舅一巴掌把它趕下地,笑著把屋角一窩剛出生的小奶貓指給我看:"別害怕,它跟它女兒小丑剛生了一窩小的,正高興呢。"
從那以後,我連我大舅都厭惡,貓貓狗狗也就算了,動物世界沒有倫理道德可言,可怕的是我那個女同事,不僅覺得父親對女兒不是性侵,還認為理所應當,天經地義,我不知道她家人是如何給她洗的腦,也不知道她老公是否知情,我只知道她家還有兩個妹妹,她的老公常年在外地工作,她也生了一個女兒……
其實這件事情,對我的影響很大。
先介紹一下家裡房子的結構吧,家庭情況不是很好,兩室一廳那種,一間房住著外公外婆,一間房是我和爸媽一起住,有兩張床。
大概是初中左右,那天晚上我睡著了,但是朦朦朧朧醒了。現在知道應該是我爸媽在做那種事情,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媽在清理他們睡的那張床,讓我爸睡到我的床上來了,然後能感覺到我爸在摸我,我就接著裝睡。後來我媽也一起來和我睡了,我爸就沒有什麼動作了。
但是從那天晚上之後,我爸經常會在我媽不在的時候摸我親我對我動手動腳,說的露骨一點也有脫掉褲子,只是摩擦,有嘗試進去,沒有成功,加上我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一直在反抗。
然後我媽晚班是中午上班到晚上,我爸是早上到傍晚左右。
記得很清楚的就是,我媽不在的時候,晚上她十一點左右的開門聲,就是救贖一般的聲音,因為我爸聽到了很快就會停止動作。
再來介紹一下我媽吧,我媽屬於脾氣特別不好的人,很喜歡動手打我。具體打我的理由我也不記得了,比如端菜太燙了我不小心摔在地上了也會拿衣架打我。
所以這些事情我也不會和我媽說,我也沒有和我外公外婆說。
快上初二那會兒,有點受不了了吧,就離家出走了。
我是實在受不了我爸不在的時候,我被我媽打,我媽不在的時候,我被猥褻(現在知道沒有實質性的進展應該算是猥褻)。然後找了個撞球館上班包吃包住那種,除了閨蜜誰也沒有聯繫,後來我爸媽應該是報警了,找到我了。
當時是班主任先來找的我,類似做心理工作。
說了很多其實現在一點也不記得說了什麼,我當時很相信班主任,把什麼事都說了,她也答應我不告訴別人。然後說我不想回家,班主任就讓我先呆著她會經常來看我。
連續做了好多天心理工作吧,班主任還讓我把我說的寫紙條上。然後我就回家了。
回家以後,我媽開始問我這些是不是真的,很猙獰的表情,當時真的很害怕,就一句話也不說。被她推搡了很久,我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我媽就沒再問我。上面忘了說,離家出走的時候我有手機和我爸發過簡訊,我說因為他的行為我很受不了,還有我媽的暴力行為。他有和我道歉認錯,說希望我回家。然後後來我爸要帶我去警局做筆錄,就只有我和他兩個人。和他一起下了車的時候,走在警局的路上他說了一句,「你到了能不要說那些嗎?」我沒有回答,但是我心中也多少知道什麼意思。
然後去警局有給我采血讓我做筆錄,警察特意讓我爸去外面等,問我有沒有什麼難言之隱,有沒有什麼人威脅我。我都說了沒有。
再之後回到了學校,老師也有問我,我只說都是我撒謊因為我覺得學習太累了,而且就在辦公室里,感覺有幾個老師也知道了。
後來學校就有流言說我為了不想上學拿這個騙人什麼的,也被冷孤立過。
其實當時我真的很害怕,而且也覺得很丟人。加上莫名其妙的血緣關係,看見我爸給我認錯的時候我覺得很難受,所以回去後我也只說我撒謊。
再後來的事情就是我爸長期去住單位了,我媽經常拿這件事做借口,罵我各種很難聽的話,我躲在被子里偷哭也不想讓她知道,有時候受不了也會假裝去上廁所,在廁所待很久感覺她睡著了再回去。然後高中也住宿了,就慢慢自己選擇性忘記這個事情,但是它帶給我的很多影響,內心長久的痛苦害怕還有懦弱,糾結不安,甚至是做夢都會夢到。
現在已經大學畢業了兩年,和男友在異地生活。
未來經濟條件好一點話,可能想去找個心理醫生。
還是非常希望,如果選擇做父母,請對孩子負責,就算給不了很好的生活,也別傷害。
真的很噁心,由於某些原因初中自己一個人在家,現在還記得初中自己一個房間在家,他偶爾回來,我每次睡覺都會反鎖,他有時候會偷偷開我房間門,說跟我一起睡,動手動腳,那時候可能不懂得拒絕,之後有一次得寸進尺,我在家寫作業,他突然回來,走的時候說抱抱我,我抱了,他把我抱進房間,我知道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我一直掙脫說我是你女兒,後面他放手了,走了,我一個人哭了很久,那時候有意無意一直在躲避他。事情過去了很多年,我心裡一直有陰影,現在我大三了,又由於一些原因我媽不在家,我回家了,我一直都很害怕跟他獨處,因為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開始一兩天他跟平時沒什麼兩樣,之後有一天凌晨四點,突然打開我房間門,我聞到酒味了,很慶幸我本身對一點點聲音很敏感,我知道是他進來了,摸了我的頭 ,坐在床上說要跟我聊聊天,掀我被子,說一起睡聊聊天,我吐了,大半夜找我聊天?我一直在躲,很大聲說你要是想睡這,我睡別的地方 ,還問我你討厭我嗎?我tm討厭的要死,恨不得你去死,說了一句你不要讓我討厭你就行,之後他走了。本來打算實習在家附近工作的,現在只想遠離。很噁心巨噁心。
「閨女早晚要嫁出去,當爹的用用有什麼,一家人有什麼可說的。一家人有吃有穿,相親相愛多好。」這是我聽過最變態最震驚的理由……
(改編自真實故事,人物化名,部分情節有改動。)
我入獄的第七年秋天,心臟出了問題,心悸心慌,心律也不正常,監區衛生員每天讓我吃一粒心得安,但癥狀沒有改善。
在冬天的第一場雪後,經監區同意,衛生員帶我去獄內醫院看病。
那天上午,我跟著衛生員走進獄內醫院大門,看見陳德明蹲在一樓大廳牆腳處,眼睛盯著一盞燈。衛生員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陳德明像是從夢中醒過來,他看看我倆,然後站起身向衛生員和我鄭重地鞠了一躬。
見陳德明一臉恭順的樣子,我吃了一驚。特別是當他茫然地看著我倆,緩緩伸手撣去衛生員囚服上的一根線頭時,我真愣了。
衛生員笑著拍拍陳德明的臉,說:「大惡人學好了,好好表現早點回家。」
陳德明原是和我同在一個監區服刑,他入獄比我早三年。我分配到監區的當天晚上,監區開獎罰大會,服刑人員因遵規守紀積極改造獲得獎勵,而陳德明卻因屢犯監規改造消極,站在幾百名服刑人員面前,低著頭被監區長數落。
以後我每天都能看到陳德明,他穿著比別人更髒的囚服,像電影里的偽軍那樣,把帽子斜扣在油膩的禿頭上,嘴裡叼著手卷的旱煙,在院子里和他人抬扛。
儘管監規紀律禁止服刑人員之間起綽號,但犯人們都公開叫他「大惡人」。那時我想,在監獄這惡人成堆的地方,陳德明能被稱之為「大惡人」,一定有他的可惡之處。
一個星期天,我們搞完內務衛生,涌到院子里曬太陽。我的聯號和陳德明搭上火抬扛,周圍一圈人看熱鬧,他倆爭執著潛艇發射洲際導彈的事兒。
爭執了一陣,我的聯號知識淵博佔了上風,陳德明便轉了話題。他眯著眼說,「你老婆腿太粗屁股太大,絕對生不出細腰的閨女。」
我的聯號說:「陳德明你那倆閨女腰細,天天在炕上被你拿尺子量。」
陳德明嘴一歪笑著說:「我閨女不但腰細,皮肉還嫩呢。」
當時我坐在花壇邊上,心想這東西確實挺惡的,哪有這麼糟踐自己女兒的。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我知道了陳德明奷淫了自己的兩個親生女兒,在小女兒出現精神異常後,醫生髮現了問題上報,最終法院判了陳德明死緩。
此時的陳德明跟之前判若兩人,他抱拳對衛生員一拱,重又蹲在牆腳。
我問衛生員:「陳德明怎麼成這樣了?」
衛生員說:「監獄把他送到省監獄管理局的醫院看了,這老東西得了抑鬱症。」
衛生員戲謔一笑又說「產後抑鬱症」。
02
在門診,犯醫給我做了心電圖,又叫來警醫再做了一遍心電圖。警醫說,我是室性早博,出現了三聯律,隨後給我推注了普魯卡因,讓我住院治療觀察。
我住的病房有六個病人,四個得了精神病(包括陳德明),只有我和二監區的一個病員算是正常人。
剛進病房時,我站在門口環顧了幾遍,挑了挨門的一張空床。我想,病房裡有四個精神病,半夜睡得正香,要是碰上哪個精神病發作,挨著門好跑。
和四個精神病住在一個病房確實令人緊張,白天還好說,那四個怪異的傢伙在醫院內閑逛,有時到了開飯時間都不回來。我就和二監區的夜間值班員張文發閑聊。
張文發入獄前是某市財政局長。有天晚上,一個盜賊溜入張文發的辦公室偷竊,把張文發放在辦公室的六十萬現金拎跑了。
後來這個竊賊因另一件事案發,便交待了在張文發辦公室偷了一袋子現金的事。警方找張文發問詢,他一口否認。這事被查了下去,最終張文發貪污受賄上千萬的事被挖出來,法院判了他無期。因此張文發在監獄裡成了幾千個服刑人員的笑料,嘲諷這個戴眼鏡的財政局長腦子不好。其實,犯人們是羨慕嫉妒恨。
到了晚上我發現,除了我一個人睡覺,那四個精神病都精神煥發,有的蹲在地上盯著牆看,有的在病房裡走來走去在空氣中畫畫。
讓我詫異的是,張文發也不睡覺,在床上垂著腿和陳德明面對面坐著,有時還拍拍陳德明的肩膀,像兩個朋友一樣。
過了一陣,我問張文發,「晚上怎麼不睡覺,是管教讓值班看著幾個精神病嗎?」
他說不是。自從他放在辦公室里的那袋現金被偷後,每到晚上他就覺得屋裡有人。入獄後這種感覺加重,就去找管教坦白,管教便讓他當了夜間值班員。
張文發還告訴我,很早以前陳德明和他在二監區待過,所以互相認識。
我恍然大悟,「難怪你倆像老朋友互訴衷腸呢。」
張文發說:「什麼老朋友,陳德明是大惡人,沒有比他更惡的了。」
「奷淫了兩個親閨女,還是人嗎?」他反問我。
我在監獄的這些年一直奇怪,犯了各種罪甚至是惡貫滿盈的人,竟還有自己的道德觀,像陳德明這種強姦自己女兒的,就連那些犯強姦罪的犯人,也都紛紛對他表示鄙視。
我見過一次陳德明和一個犯強姦罪的犯人互相譏諷。那次陳德明被幾個服刑人員一頓圍毆,我也因他言論惡毒,趁亂踹了他幾腳。
我對張文發說:「陳德明現在變了,老老實實不說,對人謙恭得像個清朝太監。」
「是挺怪的,每天晚上他就坐我對面向我借錢,說要給他兩個閨女辦嫁妝,還要送每人一輛拖拉機。」
「拖拉機?」我笑了。
張文發說:「陳德明有文化,在縣農機公司當技術員,還評過先進工作者上過報紙。」
我說:「有文化算什麼,監獄裡有的是博士、碩士,能朝親骨肉下手的少見。」
張文發畢業於 XX 財經大學,還是個碩士。他眨了眨眼看我,不說話。
03
那天我和張文發聊天,說到姦淫親骨肉的人少見是錯誤的。在監獄服刑的七年中,我被調過三個監區,接觸過幾十個姦淫自己親生女兒或繼女養女的犯人。
接觸並了解這些人後,我也感到吃驚,表面上看都是當父親的,利用家庭控制權做了不倫之惡,但情節各有不同,有逼死自己骨肉的,還有的從女兒是兒童時起開始姦淫,直到女兒結婚生了孩子,仍在侵犯。
時間久了,服刑人員憋不住,彼此間什麼都說。因而我聽了很多犯人講自己的事兒,漸漸懷疑這樣的不倫之惡有習俗的因素。
後來有一陣子,醫院給陳德明換了新葯,新葯似乎有效果,陳德明的精神正常了些,他很少蹲在牆腳盯著燈看,話也多起來了,有時候還訓斥另外幾個精神病。
我看著陳德明對張文發說:「陳德明精神挺抖擻的,像以前一樣又訓人了。」
張文發說,抑鬱症就這特點,人一見好就是原來的脾性,病重了反而就是個善人,滿腦子都是自己的不是,對不起這個對不起那個,尋死覓活的。
一天吃完飯,我們下樓打開水,順便在院子里抽煙聊天。我遞給陳德明一根煙後問他,是什麼原因讓他對自己的親閨女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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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中國探案集:嫌疑人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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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經歷來看,部分男性不覺得是侵犯,而是你不懂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其實很多事都很模糊,不真實,只有他們的表情和夜裡的抽泣是最真切的。
也算不上是回答問題,有些事壓在心裡很多年,也嘗試過傾訴,還是找不到合適的出口,情緒泛起的時候仍會崩潰。
小學的時候學畫畫,我安安靜靜的,和小夥伴和睦相處,認真完成任務。老師對我很好,手把手教我怎麼畫,老師的兒子也經常陪我們課下做遊戲。後來美術班從學校附近移到了他家,我也繼續上課,記得他家在的小區挺好玩,有小亭子和小樹林。
現在想起這個老師,會浮現兩張臉,笑容和恐慌。初中的學校就在他家小區的馬路對面,正好他家所在的單元樓靠路,我初二的教學樓也是。有一段時間我做在靠窗的位置,轉頭就能看見在陽台上看著我的他。
其實比起被傷害的瞬間,真正的陰霾是周圍人的態度和長久的精神困擾。
不記得是小學四年級還是五年級了,也不記得這種事情有多少次。只有那個場景,房間的門關著,後面是從旁邊房間進入的陽台。我穿著短連衣裙,他一手拖著我的腰,一隻手從下面伸進我的裙子。我想掙脫,掙不開。恍惚間我看向陽台,看到陽台上有人,是我的同班同學。男生,字很好看,成績也好,平時很多女生抄他作業。
我想呼救,可那瞬間看到的他和他的臉,一個是和平常一樣的親切,一個是玩味的笑。同學看的很清楚,可他只是看著,繼續看著。更可怕的是後來在學校的班上,他課間和另一個男生講這件事,說男老師摸我的屁股,邊笑邊看向我。
我現在情緒很穩定,實際上平時也一般是穩定的。我叫不出來,無論是被父親踹肚子扇耳光,還是做極速飛車身邊尖叫不斷時。
我總是邏輯清晰,但我寫到這裡發現我根本沒有邏輯。
他把手伸出來的時候手指上有看得到的拉絲黏液,他老婆問他關門幹什麼,他說教訓學生讓她別管。我旁邊是放玩具的長桌,大多是益智玩具,其他學畫畫的學生在別的房間安靜畫畫。
我嘗試過告訴家長,他們第一反應是不相信,說老師只是和你開玩笑拍拍屁股,別想多了。好多次,我嘗試講出更多不願提起的細節,慢慢的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是夢嗎,是夢吧,我真是個壞小孩做了不好的夢還打擾了父母。
直到最近,在看電視劇的時候,我父親說這個女的真是水性楊花,他對他那麼好還分手。又罵了一些髒話,我不知怎麼的忍不住說,那你女兒被猥褻的話,也是水性楊花?他說誰讓你自己亂跑。啊,就像他之前說的話一樣呢,女生被強姦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自己穿少了勾引男人。
當時我情緒就崩潰了,流淚,想反抗也想逃離。過了一周,因為母親的干預,又和他說話了。被他教育,現在的孩子真是不懂事,一點也不尊敬父母。
想起一件往事。當年大學剛剛畢業,一次集體活動的時候,我們七八個男生聚在樹下聊天,有個哥們貴州人,某重點大學畢業,平時感覺很低調,容易相處。那次大家聊天的時候,他突然來了一句:我以後要是有個女兒,一定先把她幹了。那語氣和神情,絕不是玩笑。場面瞬間安靜,之後大家陸陸續續都散了,之後我再也沒和他說過話,之後就各奔東西,再無音訊。
但願他沒有女兒。
為什麼會性侵女兒,要麼他是禽獸不配做人和父親
要麼是他的性教育並不到位(有的地區文化特么父親和女兒MAKE LOVE 天經地義其樂融融)
在性的認知方面,實在太天真;在未成年人的性教育方面,實在太匱乏
鮑毓明這件事情
現在的故事從高管性侵14歲女兒變成了另一個故事
從小缺愛的14歲小女孩隨便找了個叔叔傍身,在與叔叔生活的日子裡,她瘋狂地愛上了這個叔叔,與叔叔發生了性關係並且想要嫁給這個叔叔。
但是再怎麼變,有一個不變的事實擺在那裡:
一個中年40歲的男子和一個14歲的少女發生了關係。
人與人的區別,就在於他的上限和下限。很顯然,鮑毓明沒有下限。他已經通過了司法客觀題的考試,就像北大的牟翰林,如果他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那令人憤怒。
更讓我憤怒的的是,網上許多人說,如果是14歲女孩自願和養父發生關係那就還行。
他們對於性的底線和認知,到底在哪裡?
為什麼會性侵女兒,要麼他是禽獸不配做人和父親
要麼是他的性教育並不到位(有的地區文化特么父親和女兒MAKE LOVE 天經地義其樂融融)
在性的認知方面,實在太天真;在未成年人的性教育方面,實在太匱乏
之前看到一個新聞,一個14歲的女孩懷孕了然後網上直播,給大家看自己隆起來的肚子。彈幕里一堆羨慕的,說「真好這麼早就可以當媽媽了。」
很多人覺得這無法理喻,可是他們自己的性認知也不成熟
八九歲天真到被性侵了還不自知,還以為是在做遊戲。
十四五歲對什麼時候適合發生性關係,毫無認識。
十七八歲遇到喜歡的人,就覺得要發生性關係才是愛
二十多歲還不知道避孕,懷孕了還要去墮胎。
三十歲多了,覺得生孩子是頭等大事,對啪啪啪卻羞於啟齒。
成年了依舊從網盤和小網站上獲取性知識,覺得性是很羞恥的事情
以為同性戀是一種病,還在以不結婚為恥。
…
關於這件事情
就算鮑毓明不是親生父親又怎麼了?
小女孩自願的,沒有反抗,又怎麼了?
這一切,本來就不應該發生。發生在一個對性知識一無所知,甚至還是一張白紙的孩子身上啊!
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這句話令人作嘔,變態亂倫
我也跟題主一樣有這種疑問?
為什麼很多都是男性,
今天看了很多這樣真實案例感覺三觀要碎了,而且有點真實的厭男了
我的體會是,我們這一代人的父母,都是上一輩,很多上個年代的男性都普遍比不上女性,因為重男輕女,他們從小都是家裡的寶貝,女孩子很早就做家務,操心弟弟妹妹,家裡要求也比較多 男孩子就四處野,也不讓承擔啥責任,還給蓋房子,很多男性都被養的比較自我,而且自我約束低,比如成家了還是酗酒賭博不顧家,沒有承擔一點點責任,也沒有道德感,女的就只能養家還照顧小孩,我的親戚就是,女的都挺好,男的說不工作就不工作了,我親生父親也是我剛滿月酒出軌離婚,而且一分錢贍養費都不給,嘖嘖,人渣無疑
大環境下我是真實認為上一代男的比不上女的 ,很多男性從小在那個重男輕女的環境里根本沒有教育好,現在他們長大了,他們還是那個他們,也許感覺像模像樣,但是骨子裡的自我,還有對女性的輕視,以及不尊重看女性都是性價值沒有當成人來尊重,這就是很多中年惡臭男,
還有有一點,男性性慾強,如果加上自私和糟糕的品德,那就是犯罪
然後還有一些男的,表面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會去qj女兒,說男人裡面出這種管不住下身的禽獸太多!其實並不是管不住,只是不想管!一方面是因為本質壞!畢竟這種人渣少數,一方面是他們缺乏自我管束而且很自私!他們只想到了自己,
男權社會也從來不壓制男人的天性,該鼓勵競爭就競爭,擼管這種詞都當眾說都可以,他們沒有羞恥感 一堆男的當眾都能開黃色笑話,找雞什麼都還不會受到多少輿論譴責,頂多說一句,男人嘛都這樣,而女性還在被家庭社會教育,被條條框框束縛著,姨媽巾都偷偷摸摸的說 有性需求也會壓制,畢竟男權社會,男人需要處女,話糙理不糙,比如那些知道丈夫性騷擾甚至qj女兒都不做聲的女性,真是神仙母親!無法理解她們都心理!
很多女的嫁給陽痿都能忍下來,男的就不行了,絕對不能受一點性的委屈,而女兒也可以是服務於我的 此處參考我今天看到的新聞,父親讓親生女兒懷孕,兩個女兒成了他的後宮,看完三觀碎掉。
這些都是我認為的 因為今天搜了很多新聞跟題主一樣很苦惱,看到了黑暗的東西讓我反胃,噁心,真是生理上的想吐,這就是我的感覺,有些人真的該下十八層地獄
因為人類是從動物進化而來的,動物之中,親人亂lun是他們種族生存的天性。而這種天性在經過進化,逐漸退化,因為物競天擇,這種天性已經不適合進化的需要了。
但是退化≠消失
這就是為什麼人性當中都有黑暗的一面,人性中的慾望,是一個無底之洞,它可以約束,可以被遺忘,但不可能消失。
大部分人之所以能約束他,是因為人類社會自發展以來就不斷形成適應發展的社會準則,道德就是這個準則之一。
但不可避免的,總有人想突破這項束縛慾望的準則,以滿足自己人性中的慾望。
就比方說,人人都有x欲,但有人會去強j,而有人就選擇自給自足。
總而言之,人性是複雜的。在楚楚衣冠的外表下,藏著各種各樣的靈魂。
人們總說,童年有陰影的孩子成年後總會出大問題。我十八歲時對此還嗤之以鼻,現在卻覺得也許很有道理。
自卑和沒有安全感好像刻在了我骨子裡,我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卻始終缺乏勇氣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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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的某個夜晚,被一直把你捧在手上嬌慣得不得了的親生父親按進被窩裡強迫你為他口j。你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甚至還沒完全睡醒,只知道聽著話張開嘴收起牙,悶在黑暗中呼吸困難地吞咽。
你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但你覺得這很噁心,溢出的口水你含在嘴裡,鑽出去吐在了床邊。
你趁機喘氣,然後露出的頭又被按回黑暗裡去。
你一向被家裡嬌慣,也幾乎從來沒被強迫著做過什麼,性格倔脾氣大,所以你對被強迫感到不滿,也許還有些害怕。
你出聲叫床另一側的媽媽,謊稱你要上廁所。媽媽被吵醒,半睡半醒間應了,順手開了燈。你假裝去外間上了廁所,回來站在床邊問媽媽可不可以跟她睡一個被窩,媽媽沒有問為什麼,迷糊著應了。然後被旁邊的男人打斷,糊弄了過去。媽媽的懷裡還有弟弟,就一個晚上折騰什麼呢。
你好像感受到了什麼,反正有幾分威脅,你希望媽媽反駁他。
但她沒有,她哄哄你,明天再讓你跟她睡。
於是你沉默了,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燈關了。
一片黑暗裡,安靜了很一會兒,你閉著眼,但實際上彷彿在防備著什麼一直無法入睡。果然,旁邊的男人以為你睡著了,他抱住你,用舌頭一直舔你的臉,你閉著的眼睛,你的臉頰,你的耳朵,你左半邊臉一直被熱氣舔舐著,臉頰上殘留著口水幹掉後的緊繃。舌頭,黏糊糊地順著到了你的嘴唇。
你想閉緊嘴巴,但潛意識告訴你這樣會被發現假睡,然後不知道會招致何種後果。於是你沒有動作,任憑黏糊糊的東西舔進去,扭曲著舔上你的牙齦和緊閉的牙齒,它似乎不放棄,想一直嘗試突破到牙齒裡面去。你預感到可怕,假裝夢囈,哼哼地很大聲。男人的動作停了,所有冒犯都收了回去。
你故意裝著夢話叫著媽媽,媽媽似乎被吵醒,含糊地問道怎麼了,並摸索著要去開燈。男人回答幾句,制止住她,說只是做噩夢的夢話。於是媽媽不再掙扎,繼續沉沉睡去。而你被抱緊了,黑暗中的人也不再有所動作。
那天晚上你睡著了,也可能沒睡著。但你第二天早上被男人用單車載著去上學。衚衕里,半路上,離開了家門一段距離。
自行車停下來,男人對坐在后座的你誘哄威脅,說昨天的事情不能告訴媽媽,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知道嗎。
直到你點點頭,自行車才重新出發。
你懂得並不像大人以為的那樣少,雖然也不多。你三年級就讀了茶花女和羊脂球,並寫了被校報刊登被語文老師稱讚的讀後感。
是的,你讀這些名著很早,因為那個男人從很小就開始嬌慣你,衣服零食玩具書籍,所有你想要的東西他都會掏錢,甚至有時候會遭到媽媽的抱怨。
你小學一二年級就有一套世界名著,二十幾本的精包裝,在那個年代那個小縣城,是幾百上千的價格。
你要書的時候是一時興起,但拿回家也時不時會讀。所以你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根本不應該發生在你身上。
但你不能說,很少是因為男人的威脅,而是你隱約覺得說出來的後果你和這個家都無法承擔。
於是你沉默了。
你可能受到了這件事的影響,大腦會刻意遺忘不去想起這件事本身。但你看著班上,學校里,操場上的同齡人,你總會想,這件事也許所有女生的爸爸都會對她們做,就像長大的某種儀式,只不過沒有接受過儀式的人還不知道,接受過儀式的人都做了約定保持沉默。
但這種想法連你自己都覺得天真。你只是偶爾想想。
之後過了很久,你的防備變弱了。
前幾年,你回家總要坐在離男人最遠的地方,下意識鬧著要媽媽接送你,不跟男人兩個人待在一起,甚至連媽媽去廚房做飯你都跟進去。
你的記憶已經混亂了,那些畢竟是小時候的事,你理不清到底是先分床還是先分房間,也記不清到底是先在小床上夢見被蛇勒緊脖子強迫吞咽蛇膽還是先遭遇了那個黑暗的夜晚。大概是初一還是初二的暑假,某個炎熱煩躁的下午,你無意識地環顧卧室,突然發現房間里只有你和男人兩個人。
電視里還在放電視劇,但你已經無心去注意其中內容了。你貼著床角,想盡量離男人遠點。但男人突然笑著把你拉到涼席那邊,跟你說著什麼。
你聽不清,腦子一片空白。男人把你按倒,親你的臉。
你突然驚醒一樣,開始掙扎著叫爸爸,用力推拒著身上的手。身上的人動作停了,回應著好了好了,最後親了你的臉頰一口,摟著你坐起來,說好了好了,不親了不親了。要你和他繼續看電視。
你不知道怎麼,度過了那個下午。等到了媽媽回來。現在的你已經記不清當初有沒有哭。也許是哭了,還被回家的媽媽詢問了,最後還搪塞過去了吧。從那以後,你跟他的話更少了。
你的高中是全寄宿制,你搬進去的時候很開心,實際上你以前也很喜歡跑去外婆家住,原因總是複雜的,你喜歡外公外婆,其他方面你也沒有深究過。
你踏進高中門的時候就發誓要考上好大學離開這個縣城,這份決心在你短暫的人生里應該是最堅定的一份。畢竟一向懶散的你堅持了三年,一直保持名列前茅堅定不移。高中三年,除非必要,你在家的次數屈指可數,畢竟成績好的孩子總有特權決定她的假期是不是能在外婆家度過。
高考完的暑假,你自覺考的不錯,光明正大地宅在家裡。因為高中三年的順風順水,你似乎也覺得自己變得強大起來。你不再小心翼翼地防守,而是大大咧咧地篤定對方已沒有這份膽量。
你馬上要去外省讀大學,而長長的暑假像是給你的獎賞,讓你可以盡情地看你喜歡的動畫小說。你暫時地迷失了。
某一天,你穿著睡裙躺在樓上房間里看手機,旁邊的男人在用這個房間的電腦打遊戲。弟弟跟著媽媽出去了,也離開了這個房間。
你有點不安。但心裡卻又有些不以為然。高中三年保護你離開他太久,你甚至這些年並沒和他有什麼交談。媽媽曾經不解你的態度還勸過你多次,但你每次都會發上很大的脾氣。於是久而久之,家裡也默認了這種奇怪的忽視的相處方式。
你失去了警惕。被小說里的情節逗得發笑。耳朵捕捉到旁邊電腦桌的動靜,你遲鈍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片陰影給壓在身上。
我受不了了,你躺在床上這個味道,我受不了了。下面給我蹭蹭,讓我蹭蹭,我不進去......
你被胡亂舔了幾口,有手掀開你的睡裙觸碰到了內褲,你拚命推,拚命哭喊,但力量弱小的反抗沒有起到作用。你拚命亂蹬拚命說服拚命哭喊,最後男人停下了,罵罵咧咧地下來,說還是自己去爽爽吧,關上門去了隔壁。
你握著手機,從床上爬起來,去拉門,但門被男人從外面帶住了。
你驚慌起來,不敢回到大床上,躲在電腦椅上不敢動彈。耳朵捕捉著外面的動靜,緊緊盯著門生怕男人推門進來。
你猶豫要不要打電話給媽媽,但又想起來媽媽只是短暫地出去沒有拿手機,她的手機在你手裡,你一直在用它看小說。
你想到了打電話給外公外婆,但擔心他們不會相信也趕不及做什麼,更擔心電話途中會被推門而入。大夏天你出了一身冷汗,蜷縮在椅子上,死死盯著門。
門還是被打開了,進來的是男人。他彷彿是終於恢復了理智,進來跟你解釋他是一時糊塗。
他帶上了門,你知道自己逃不出去。
他靠近你就尖叫,於是他沒辦法,停在了房間離你最遠的那個角落。
他說的一大堆,你完全沒有聽進去是什麼,你只是防備著,等媽媽和弟弟回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冗長的蒼白辯解停頓住,你抓住機會,要求他放你下樓。
男人拒絕了,鐵了心地要你先說原諒他不往外說這件事。你不予理會,只是重複著要求下樓。這場拉鋸很漫長,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妥協了。
你瘋狂逃下樓,進了一樓卧室把門反鎖上,然後離門遠遠的,蹲在卧室大床靠牆的角落裡,緊緊地握著手機。
你只知道一定要等媽媽回來。
男人跟下來了,拍著門要求你打開好好談談。你當然不可能開。
拍門聲持續著,你害怕他耐心喪失後會去拿工具把脆弱的卧室門給打開。你擔驚受怕。但好在並沒有發生你想的事,拍門聲持續了很久。然後是男人說自己已經跪在門外扇了自己幾巴掌了,知道錯了,還想要他怎樣。
你聽著門外的聲音不為所動,只擔心他會不會突然露出嘴臉硬闖進來。
這段等待是漫長壓抑的,你甚至想過了要不要編輯出一條簡訊留給媽媽回來,亦或是一封信。
時至今日,你已經想不起有沒有寫過信了。但你最後等到媽媽回來了。
你不知道男人是怎麼說的,但媽媽敲開房門時,你的眼睛已經哭腫哭幹了。
媽媽也許覺得是場普通的吵架,勸說著你,又說男人出去喝酒了。
這件事的後來你就記不太清了,似乎你沒有說什麼了,繼續在一樓看小說,男人似乎也徹夜未歸吧。
後來的後來,你似乎是跑去了外婆家住。然後在大一回家的暑假,因為和媽媽的一次矛盾,突然爆發了。
在卧室里,和媽媽兩個人,坐在床上邊哭邊對著媽媽講那些已經埋了十幾年的事。
口頭上表達總是沒有說太清楚的,捕捉到事情的媽媽哭著問你問題,你也邊哭邊答。
於是一片問答和哭聲之間,媽媽終於弄懂了原因,達成了和解,哭著抱住你。
你曾經害怕說出口的一個原因是,害怕相對柔弱的媽媽知道後,一開始跟你奮力反抗,而隨著時間會逐漸麻木,那最後,你什麼也不會剩了。很可怕。
但媽媽沒有。她比你想的堅強,也隱忍。她在你大二的時候自己跑去市裡貸款買了一套房,心裡的考慮是給你回家落腳找個地方。
家裡幾乎所有人都反對她這個時候買房,但誰也說不動她。她和男人早就離了婚,但是為了你和弟弟,一直還在搭夥過日子。
你想讓她離開他,但媽媽很理智,知道以男人性格的扭曲,這樣做會招致可怕的報復。
小縣城的陰暗更多地就在於這些流氓地痞,他們不懂法,渾渾噩噩地過了自己的前半生,覺得自己的地盤這麼多年混得風生水起,盤根錯節中一個小縣城哪裡都有能用的關係。
所以他們覺得他們可以無法無天。男人就是這樣的人,一堆酒肉朋友,遍布縣城和鄰市。男人還因為砸傷過人被拘留過。
我知道媽媽說的是對的,我曾經擔心以男人的變態,會對弟弟也做出什麼(媽媽說男人年輕時似乎有把同性帶到家裡做過什麼)。所以旁敲側擊地問過弟弟,但弟弟的回答並沒什麼跡象。
我內心是愧對弟弟的,因為很多媽媽不在的時候,我都會為了躲開,而把弟弟推出去應付場面。
我害怕他也會遭遇什麼。但我還是抱著僥倖推他出去應付男人的對話。我真是個自私又噁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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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中想保護的人,就是媽媽和弟弟。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也無需我的保護。一直以來,我都執意離家越遠越好。對大學畢業後的出路早早考慮,焦慮,最大的執念是能攢夠錢買下自己的房子,讓媽媽弟弟住進去,跟那個人一刀兩斷。
順利地上完大學,順利地被推薦出國深造。
我以為我可以像高中一樣堅定不移地執行自己的目標。但我的表象似乎一戳就破。自卑自輕似乎根種在骨子裡,在一帆風順的時候隱藏起來,麻痹著我,在遇到未知不拿手的事情,接連遭到周圍人的否定的時候,就破土而出,把整個人拖著,拖進深淵。
我的思想分裂成了兩部分,它們都在掙扎。一部分在叫囂著沒有希望了趕緊去死,一部分在告訴我你還有牽掛朝前看總是好的。
但它們都指揮不動身體。拉鋸之下,只有沉默和沒有行動。
一天的一頓飯,彷彿是為了生存而強灌下去的營養。失眠也不去管了,熬到什麼時候撐不住,身體自然會沉沉睡去。儘管睡得並不安穩。噩夢纏身。
記憶力減退,對時間的感知減退,不想跟外界的任何人任何事情有聯繫。每天佔據腦子最多的想法是噁心去死。積極的思想左右不了行動,消極的思想在拿起刀的時候又總是會被媽媽的印象給阻止。
越覺得對不起媽媽,越覺得自己該死。毫無建樹毫無價值的人生,毫無意義的死法,我剩下為數不多的羞恥心都在發燙。
我也很厭惡我自己。也不知道過去一路走過來順風順水是託了什麼福。現在直面自己的過去,只感到厭惡。
過去的時間,我也和媽媽談過。得到了許多勸慰。但振作都是暫時的,長期的消極似乎已經形成了習慣。
過去聽到誰誰誰自殺身亡的時候,旁邊人唏噓完開始感嘆1.2.3,我總是要反駁的。人與人的悲喜並不共通。沒有真正在那個環境中感受過,並不能真正理解他當時做出的選擇。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我已經沒氣力再折騰這千瘡百孔的人生了。
我想大聲叫,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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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是很髒的,但卻有點精神潔癖,完美主義。現在的人生過得一團糟亂,就想一片白色雪原里裸露出的髒兮兮臭烘烘的黑色泥坑,與天地的潔凈格格不入。任誰都會想把這塊淤泥挖掉的。我尤其是。
自殺這種行為,往往都是蓄謀已久,有的不了了之,有的一時衝動。我擔心哪天我的一時衝動到來時,我沒能留下隻言片語,走在異國他鄉,死的悄無聲息。那就沒辦法傳達我最後的遺憾了。給一些人的一些話。還有我一直沒開過口的一些事情。
到現在,我還是不喜歡這個國家,天氣一成不變,人員刻板,周圍也沒有人情味。沒有團體生活,沒有人有時間跟你溝通,沒有人要跟你相互支撐。沒有人有義務去理解你。我懂。但還是不喜歡。
人生現在的苦難,都是以前的你造就的。我認同,所以我更痛苦。人生是一場將就的藝術,但我好像學不會也沒學好。
我曾經無數次讓自己站在死亡面前,想推開那扇門。
活下去有很多理由,但想死好像只要一個念頭。看到很多人說人活著都難,哪有人沒想過自殺呢,最後咬咬牙不都還是挺過來了。
我很羞愧,自己這麼脆弱。如果生命可以轉讓,我願意把餘下的時光續給那些心懷希望渴望活著的人們。
我希望死後的靈魂說是真的,我能以靈魂的形式,繼續陪伴在我愛的人身邊,能看到他們的生活走向幸福。
我想對他們說,物質永恆,死後的粒子們總會換成另一種方式存在著。也許若干年後,它們中有些可以重新組合成新的生命有機體。沒有真正的死亡。所以對死亡也不要太悲傷。
但時至今日,我仍然沒有辦法推開那扇門。因為媽媽永遠都站在門口,等著擁抱我。
所以我掙扎著,喘息著,還踽行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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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故事講完了。其中大部分摘自當事人以前的遺書。
她現在還活著,回了國找工作。母親在外工作,市裡的房子被男人堂而皇之地染指,她失去了最後一片喘息之地。
她在家不敢穿裙子,不敢不穿內衣,聽到男人聲音如同驚弓之鳥,連廁所都忍著少去。
她跟我說她至今沒有談過一場戀愛,甚至失去了心動的能力,因為自卑又噁心。
她跟我說她至今不敢和年長的男性有肢體接觸,火車上聽到他們喘氣就會心驚肉跳。
她跟我說她知道自己很不正常,可是無能為力。她小時候是一個很好強一直要比人強的性格,現在只希望能找到一個溫暖的人安全的地方過平凡的生活。
我曾經想問她,為什麼不制裁這個人渣。後來想想,她這種案例,連取證都做不了,又有誰能來幫她?父母離婚後,甚至媽媽和她都沒在一個戶口本上。
所幸姑娘還算堅強,最後冷靜甚至稱得上冷酷地跟我說,她和母親都在攢錢,等弟弟上完學也能獨立的時候,就是他們和男人一刀兩斷的時候。他們會在商量好的目標城市買好房,然後一夜之間消失。
法律不能制裁他,道德的武器會兩敗俱傷,那隻能希望他活的久一點,享受眾叛親離的孤獨久一點。煢煢踽行,晚景凄涼。
她似乎已經開始找到和自己和解的方法了,但我的心情卻依然沉重。她說願意把她的經歷分享給同樣在泥濘里掙扎的女孩子們,告訴她們別怕。
雖然黑暗中我們不敢發聲,也看不見彼此,但我願意為了你,開口說別怕。
我掙扎過,也尋求過解脫,甚至現在仍在努力撕開黑暗中的枷殼,過去的折磨沒有帶給我什麼好結果,但是我仍然睜著眼,呼吸著,行走著,努力著,這就夠了。
你已經很棒了。
我爸有虐待癖,永遠的陰影,在我七八歲的時候只是用力捏我鼻子,很痛很痛,感覺像要撕裂,後來喜歡掐我的手,骨頭都能被掐出聲音,我媽在旁邊也不制止,我記得有一次我一個人在家,他比我媽先回來,摸我屁股咬我耳垂,真的很噁心,也很害怕很害怕,後來我十幾歲了他非要洗我內褲,根本反抗不了,那時候考試只要差了一點他就會來打我,不是大家認為的那種打,是那種揪頭髮摔到地上磕在櫃角上,掐我脖子,沒辦法呼吸,後來有一次他打我的時候我拿了一把大的美工刀出來他才不敢再打我,那時候還在上學,因為太害怕一進家門就帶著那個刀,也開始變得怕黑,晚上一定鎖門,留著一盞小燈。後來上大學我報了外地大學也很少回家,一次我媽打來視頻,我視頻的時候帶了一條項鏈,我爸湊過來看見了說那是項圈,我直接情緒崩潰掛了電話,因為我知道他喜歡sm那一套東西,真的很噁心,自己的親生父親。我告訴過我媽,我媽很希望我被打死,她發現我爸對我這個「小東西」的關注比她多,還救我?我們家還有個二胎,也是女孩,還很小,她出生之前我祈禱她是男孩,我不希望她像我一樣經歷這些,現在想想那個變態對男孩子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我什麼也沒法幫那個孩子,他們偽裝的很好,我媽小時候學習很好,後來有了穩定的工作,人也看上去溫溫柔柔的,我爸也生活體面,在別人眼裡,他們是和善可親的兩個人,沒有人會相信這些,而我只想離他們越遠越好,讓妹妹先學會保護自己,我想要把她接走讓她遠離那兩個畜牲,他們不配為人父母。
※冬至,劉強東性侵事件到此為止?
※關於劉強東性侵
※劉強東在美國被指控性侵,大家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
※同是性侵案,「不知妻美」劉強東回國了,高雲翔還在傷心太平洋
※前些天抓了個長途巴士上猥褻小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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