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就是他結婚了有娃了,我只能偷著打遊戲了,不然他不爽就要搞我,告狀,我爸媽知道了就要搞我。 當然早知道以前他給我錢,我就不..." />

有個妹控的哥哥是種什麼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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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變就是他結婚了有娃了,我只能偷著打遊戲了,不然他不爽就要搞我,告狀,我爸媽知道了就要搞我。 當然早知道以前他給我錢,我就不推脫了,現在給我錢,我更不好意思要了。

對於我近兩年家裡催找對象, 他要先看看~ 哪怕我就是坨屎 我哥也覺得我哪哪都好,是個香餑餑

在他的眼裡我就是個窮鬼

這個壓歲錢5000還是因為我不要,我出門跟我媽逛街,他跟我急,死活不讓我出門,不領就不給出門,還跟我吵架,我最後才領的


之前的聊天記錄


最近又非要我跟她女朋友住一起,而產生拉鋸戰


從小我哥就妹控,也不是妹控,就是管的超級嚴,記憶里最深的一次,我7歲,他11歲,我去衛生間換了個鞋子,小女生嘛就是想換雙鞋子,他看我換鞋,立馬問我去哪兒。後來大了,我說我要去同學聚會,他問我有哪些人,去哪他送我,什麼時候結束給他打電話,他去接我,從小到大,只要我交往的朋友,無論男性還是女性,他都要問人家家裡情況,具體到父母是幹嘛的 。我一度被管到崩潰,我覺得他管的過了,到了大學的時候,我因為兼職沒帶手機,沒有及時接到他電話,最後聯繫上了,他跟我說,我再不接電話,他就報警了。到我工作後,我因為去北京實習,跟他不在一個城市,他只要和同事聚會喝多了就會打電話給我開始哭訴,說我離他那麼遠,什麼女孩子不要在外面那麼辛苦, 現在依舊是說我不要去上班了,他每月給我發工資(一直覺得我越長大,他越溺愛)。後來我在他多次哭訴後,我到了他的城市,因為他出差長期在項目上,偶爾回來,只要一回來,我下班到家去取快遞,他都跟著,每次一起出去逛街,他都非要給我買衣服,我說不用買,我有,他就會立馬發火。而且每次一起吃飯,我明明吃不下了,他都非要我把點的菜都吃飯,他就坐那看著我把剩下的吃完,我每次都撐的難受走不動路。我養了只狗,他時不時的就想給我轉錢,讓我把狗賣給他。我很幸運,感覺就是上輩子積德了,都說以後我出嫁的時候,哭的最傷心的就是我哥,我媽一直跟我說,你哥比你爸愛你


我不知道算不算妹控,

不過總有一天會邀請我妹妹來回答的。

反正我看我的其他關於妹妹的回答,

我應該是了

2019.2.25更新。

算了,不等了。假如上大學才給她買手機的話,還要9年半。等到時候再讓她回答,搞不好逼乎都涼了。

我超級喜歡我妹妹的。畢竟我妹妹又溫柔又可愛,還是個天生的開心寶寶,隨便一句什麼話都能讓她哈哈哈笑半天,很少哭。偶爾哇哇大哭的時候,哄一句,馬上就好了。她是真正讓我理解了,什麼叫破涕為笑。

我妹妹沒有什麼安全感。很小的時候,她只允許我爸和我抱著她,我是唯一一個可以把她從我爸手裡接過來的人,這一點,連媽媽都做不到。睡覺的時候,一定需要有人在旁邊躺著。她一定要身子靠著一個人才能睡好。所以我陪她睡的時候,總是能半夜三更把我擠下床。因為她睡覺的時候會無意識地往我被子里鑽。印象里有一次,半夜把我擠到半個身子在床板外面,我又怕動一下把她弄醒,所以只能一隻手撐著地,防止身子掉下去,就這樣堅持了好久。

現在她快要滿9歲了,我們都在有意識地讓她養成自己睡覺的習慣。前一陣子有天晚上,我在客廳里做健身,聽到本應該睡覺的她在卧室里不停發出聲音。我以為她在偷偷地玩,不睡覺。進了卧室才發現她好像是做噩夢了。眉頭皺得很緊,手和腳不停地在撲騰。哎我那個心疼的。坐在床邊上輕輕地拍拍她,摸摸額頭,告訴她:「不怕不怕,哥哥在呢。」哈哈,確實起作用,馬上不撲騰了,整個人都放鬆了。

有句話叫「長兄如父」。在家裡管她最嚴的是我,最寵她的也是我。(我爸可能和我差不多,但是媽媽是一點都不寵著,屬於半嚴格半放養的)所以一方面,她算是比較怕我的,我爸說什麼,她現在有時候還會頂嘴,或者不聽話,但是我說什麼,她都不敢不聽;另一方面,她知道哥哥是最好說話的了,想買什麼,想吃什麼,都會找我。因為我一般都會先表示拒絕,但是她馬上就使出撒嬌、賣萌、求抱抱、腦袋蹭我肚皮等各種技巧。用網路用語:這誰頂得住啊?所以一般在我這裡都能如願以償。

記得有一回,某個高中同學在網上瞎開玩笑,開到我妹妹身上去了。我當時就是這麼回復的:你現在是沒站在我面前,不然我肯定要揍你。誰敢欺負我妹妹,我弄死他。

後來果斷把這人拉黑。

還有一次差點打起架來。主要原因是一個比我妹妹大的小男孩搶我妹妹的東西,結果小男孩的家長不僅不管教自己的孩子,還在那裡說我妹妹。當時我是被我爸攔住的,不然真的就開打了。

妹妹的情商高,有些時候會說出讓我們意想不到的話。比如有一次,她問我,等爸爸老了的時候,誰照顧她。我說:「哥哥會照顧你。」結果她認為我說謊。我問她理由是什麼,她告訴我:因為哥哥以後要結婚的,到時候老婆肯定比妹妹親!」

哈哈哈,每次想到這個都想笑,小傻瓜,你永遠是哥哥最親的親人。

她小時候,我爸偶爾會逗她:「爸爸要對你那麼好乾什麼?反正以後你要嫁出去的。」我妹妹的第一反應就是:「我不嫁出去!我要嫁給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後來得知這句話的我笑得肚子疼。

我現在就想保護好我的妹妹,讓她一輩子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

貌似寫跑題了?寫成了「有個妹妹是種什麼樣的體驗?」好吧,大概幫她總結了一下:有個妹控哥哥,好處是像多了一個小爸爸一樣,多了一份疼愛,多了一點安全感,多了一點任性的空間吧。

PS:今年過年前辭了工作,所以過年的時候沒給她壓歲錢。年後又找了工作,下次過年要給這個小祖宗發壓歲錢啦。這個小祖宗都質問我好多次了,哈哈哈哈哈。

2019.2.27更新。

這次其實沒什麼新內容,給有妹妹的各位推薦一個電影《快把我哥帶走》。我帶我妹妹去電影院看的(現在要看的話估計要上網找資源了),本以為完全是個搞笑的電影,沒想到最後還有點虐呢。我妹妹哭的稀里嘩啦的。給了一張又一張的紙。在電影院里把我胳膊抱得緊緊的。

現在要是你問她,要不要個姐姐或者弟弟妹妹,她會告訴你:「我不要!我只要哥哥!」如果你問她:「再給你一個哥哥好不好?」她會抱著我告訴你:「我不!我只要這一個哥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可以說是非常自豪了。

2019.2.28……

又想起來點事情。(媽誒,以後這個回答專門用作記載好了)

有一段時間,我妹妹總是尿褲子(人小,而且早產兒,估計臟器發育得還不好吧),有一天,出門前,我讓她先上個廁所,省得在外面找不到廁所,又要尿褲子。

她問我,可不可以給她弄個尿不濕?

我說:「你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嬰兒,要尿不濕幹什麼?」

我萬萬沒想到,她接下來問我的是:

「那媽媽這麼大了,為什麼還要尿不濕?」

我:……

上周日,我爸帶著她回爺爺奶奶家。我們有一個星期沒見面了(我平時和爺爺奶奶一起住,她和爸爸媽媽一起住),她一見到我就開啟撒嬌模式:「哥哥抱抱~」。當晚走的時候,邊出門邊跟我說:「哥哥我這幾天都好想你。」誒我那個小心臟呀,全化啦。

於是我說:「你想哥哥了,為啥不來個抱抱?」她一下子就撲到我懷裡,Emmmmm,諸位可以想像一下樹袋熊抱樹的樣子。

昨天下午,她還沒離開學校,就第一個給我打電話:「哥哥,告訴你個好消息,我這次數學單元測試考了99分,全班第一!」

我猜她肯定是因為我之前老說她數學不好,特意來證明一下自己。233


我哥不是我親哥,是後哥,我後爸的兒子。


他初中時是學校里出了名的小混混,打架鬥毆頂撞老師,啥壞事都做。


我後爸經常因為他惹事而被叫到學校。我後爸脾氣暴躁,在學校服服帖帖受老師一頓訓後自然要炸,回家保准祭出家法,給我哥一頓雞毛撣子炒肉。


我哥脾氣隨他爸,更倔,跟驢一樣,不認錯還頂嘴,挨打的時候一個勁兒地往我身後跑。


我是跟著我媽改嫁過來的,是後爸的繼女,我哥知道他親爸不敢把我怎麼樣,所以次次拿我當擋箭牌。


不過別說,我哥這招兒挺管用,每次他躲我身邊的時候,爸爸就會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武器。


他指著我哥的鼻子跳腳:「張若丁,你有本事一直待在妮妮身邊別過來。等你過來,老子打死你個不省心的。」


我哥很順手地攬著我的肩膀,梗著脖子沖爸爸嚷:「我就一直待在妮妮身邊,我就一直不過去。」他還挑釁一樣,威脅我,「妮妮,咱們一起氣死爸爸。」


十四五歲的他長開了,雖然僅大我兩歲,卻比我高出許多。


再加上他剛開學時為了表達自己的叛逆,聯合學校的一眾「壞學生」剃了光頭,所以他低頭看我的時候,我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這貨活像電影里的反派,不過是個眉清目秀的反派。


我不敢說好,也不敢說不好,懵逼地看著這對父子對吵。


通常戰爭三天就能結束,結束後我哥會象徵性地安分幾天。在他安分的這幾天里,我會舒坦很多。


他有個賊拉風的自行車,上面還被噴了牛鬼蛇神般的圖案,熒光綠,倍兒帥。他一安分下來,就會規規矩矩上學。我和他在一個學校,自然地,他會載著我上學放學。


他最愛裝酷,大清早要風度不要溫度,穿個單薄的 T 恤,校服掛肩頭上,一甩頭:「妮兒,走了。」


我喝完杯里最後一口牛奶,屁顛屁顛跟上去。他從我手裡接過我粉白色的書包背在身上,嘲諷我:「牛奶沾嘴上了,小心等吹一路的風,到教室成奶片了。」他使壞,故意提高點音量,「小心你暗戀的小班長嫌棄你。」


我伸手堵他的嘴:「哥你小點聲!」


我哥一臉得逞:「就不,趕明兒我就告訴你媽,你早戀。」他說著用手擦掉了我嘴角的牛奶,很順手地,又用我的乾淨校服擦掉了他手上的奶漬。


「我沒有!」


「什麼沒有?你明明暗戀人家。」


我哥——「鬼見愁」張若丁同學大搖大擺下樓,把我書包上的毛絨兔晃得左搖右擺,「就你們那個班長,我見過,瘦得跟雞一樣,我一手能打十個,不靠譜。」


我跟在他身後偷偷翻個白眼,心想:你可拉倒吧,全校數你最不靠譜。


不靠譜的張若丁唯一在一件事上靠譜,就是接我放學。


早上他會逃課,所以除了挨揍後的那幾天,他很少帶我上學,但是他雷打不動地接我放學。


一開始,我放學後,會在人群中找一顆明晃晃的滷蛋。他那光頭實屬扎眼,數千人中一眼看到他幾乎不費什麼工夫。後來,光頭長頭髮了。


等長到板寸長度的時候,我就不好找到他了。


有天放學,我買了兩根雪糕,打算和他一人一根,但是找了他半天也沒找到他的座駕和他本尊。


我站在街邊等他時吃完了自己的雪糕,沒忍住,拆開了給他買的那根。


還沒吃完呢,聽見他變聲期過後的雄厚一嗓子:「孫嘉妮你沒良心,吃老子的雪糕。」


我咬著雪糕尬了一下,循聲看過去。他推著自行車弔兒郎當地朝我走來,一副要干翻全世界的吊樣。


我嘿嘿一笑:「您座駕怎麼了?咋還推著來了?」


他走進近我,睨我一眼,跟個太上皇一樣張嘴:「喂我。」


我一口咬下一大口,把剩下的塞他嘴裡:「給你。」


他嘟囔:「巧克力被你吃沒了!」


我沒理他的話,抬頭時發現他額角鼓了一個好大的包。再一細看,眼尾也有淤青,像是被誰揍了。拉風的自行車車胎沒氣,癟著。


敢情「鬼見愁」不是去干翻全世界,而是被全世界給干翻了。


他接過我肩上的書包,自己懂事地背上,和我並排步行回家。我沒忍住問:「哥,你咋了?打架去了?」


「有傻缺扎我車胎,我去教訓教訓。」他反應頗快,「不許告訴我爸。」


我看著他額角跟金角大王一樣的大包,撇嘴:「爸爸又不瞎。」


他齜牙:「那他打我的時候,你得護著我,得站我這邊。」


「憑什麼?」


「憑我風裡雨里接你回家。」


我嗤笑:「切,誰稀罕,你要是不送,我的小班長就有機會了。」


沒想到我哥急了:「你還真喜歡那個小班長啊??他除了會學習,還會什麼?長個小白臉,跟沒經歷第二性徵發育一樣,你眼瘸啊,看上他?」


「就你好,雄偉陽剛招人喜歡。」我嗆他,「你自己情書收了一籮筐,還來管我?」


我哥不要臉地一笑:「那是哥哥我帥。」


「是么,我怎麼看不出來?」


「怎麼會?」他一把拉住我,「你仔細看。你看我這個鬢角,仔細修過的,特帥,還剃了個『N』字形,牛逼不?」


他力氣大,冷不丁這麼一扥我,我鼻尖撞上他胸膛。不得不說他沒白練,小小年紀,前胸有肌肉,撞得我鼻腔泛酸,霎時紅了眼,生理性淚水包了一眼眶。


他還沒問出個一二三來,看到我哭了,猛地慌亂:「妮妮,撞疼了?」


我憋著疼,抽了一下,吧嗒落淚:「張若丁,我看你像牛逼。」


「??」


我指指他鬢角的「N」字字母:「牛逼的牛。大寫。」


說完了我趕緊撤,就怕被他拎著後脖頸揍我。


他怔愣幾秒,我聽見他扯著嗓門反駁:「你懂個屁!這是個人名字。」


「誰名字啊?你不是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怎麼著,被哪個姑娘留住了你的心?」


我哥原地站了半會,沒回答我。我回頭,看到他跟個大傻子一樣保持沉默,高挑又突兀地站在街邊。


我心軟了,走回去牽他:「走吧,不問啦。男孩子嘛,開竅了,心思多了,理解。誰還沒個青春期呢。」


難得鬼見愁同學沒有發言,默默被我牽著衣袖前行。


到樓下的時候,他反手牽住我,正經起來:「妮妮,你會早戀嗎?」


「不知道啊。」


「好學生是不早戀的,你成績好,是好學生,不許談戀愛好不好?」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張若丁會用「好不好」三個字了。不過「好不好」前用「不許」,聽起來怪怪的,跟牛頭配了個馬尾巴一樣彆扭。


我覺得他管得太多,白了他一眼。


他慌了,半彎腰,黑黢黢的眸子盯著我:「妮妮,不可以早戀,你要是早戀,我就告訴爸爸媽媽。」


「張若丁你過分,你幹壞事我從來不告訴爸媽的。你還沒剃光頭的時候,勾搭廣播站的那個小姐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人家天天守在你教室門口給你送奶茶,你還次次都接受。還有,你剃了光頭後,你班上那個假小子給你告白了!你倆後來同桌,她還給你寫作業呢!」


「…………」我哥目瞪口呆,活脫脫一副做壞事被抓了現行的模樣。


「其他糾纏你的小姑娘,我就不說了。你天天沒事就來我們班門口招搖,連我班上都有女同學打聽你,你就是只花蝴蝶!你可省點心吧。」


我哥急了:「你胡說什麼呢?廣播站那個是她自己來找我的。」


「那女同桌呢?」由於張若丁同學長得確實還可以,他的花邊新聞我真聽了不少,「聽說你倆課後還打 KISS 了?」我靠近他一點,「張若丁,你不是像牛逼,你是真牛逼,連初吻都給別人啦。」


「沒有!」


「我不信!」我和他打商量,「只要你不阻礙我早戀,我就不告訴……」


話沒說完,張若丁那張碩大的臉懟在我面前,緊接著,我唇上一軟。


他的呼吸是熱的,輕輕靠在我唇上點到後就挪開了。我一瞬間漲紅了臉,腦子裡懵成了一片空白。


他急呼呼的:「這才是初吻,你懂個屁!」


張若丁同學正為自己的霸總行為感到驕傲的時候,我「哇」一嗓子哭了。他慌裡慌張,半彎著腰:「妮妮,怎麼了?我就是給你示範下,你別哭啊!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哭得招搖,卻不敢大聲說話,怕被樓下來來往往的熟人鄰居聽到:「張若丁你王八蛋,你拿親了別的姑娘的臭嘴親我,噁心,我要去告訴爸爸。」


他一把拉住我,死摁住:「別別別,我爸知道了真得打死我!」原來他也有膽怯的時候,說話討好,近乎哀求,「妮妮,你不要告訴爸爸,我錯了。」


我其實沒那麼想哭,只是腦中一白,不知道怎麼化解尷尬,一嗓子就給嚎出來了。


我這人沒啥優點,就是眼淚多,一打雷就下雨。聽到他這麼低聲下氣,我暗爽:張若丁啊張若丁,你也有栽在我手上的時候。


「你錯了?」我抽抽搭搭擦眼淚,抬頭看他。


他漲紅著臉,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鬢角的牛逼,點頭:「錯了。」


「那你以後得聽我的。在學校你是扛把子老大,但是在家你得聽我使喚。」


「行,沒問題。」


我朝前走,他停好了自己的花哨自行車,跟屁蟲一樣跟上來。我可太喜歡當老大的感覺了,等趕明兒去了學校,我簡直就是現實版狐假虎威。


我鉤鉤手指:「過來。」


我哥腦袋湊過來。


我一臉好奇:「廣播站的和假小子同桌,到底哪個是我嫂子?」


「你喜歡哪個?」


「我喜歡那個廣播站的,人美聲甜,好多人排著隊追呢,你要是和她好,我多有面子。」


我哥笑了:「傻子。我都不喜歡。」


「那你這個牛逼的牛,是啥意思?」我搓了搓他鬢角的發。


他深深看我一眼,垂下眼眸。


「說話,裝死沒用。」我威脅道。


我哥眼眸很黑,長得隨爸爸。他垂下眼瞼的時候睫毛也乖巧地彎下來,隨著眨眼撲閃。撲閃許久後,他揉一把我的頭髮:「騙你的,不是人名字,是閃電造型。酷吧?」


我「切」一聲:「沒勁兒。」


張若丁的閃電頭一留就留了一年,初三畢業後進入高中,軍訓時被學校強行要求給剃沒了。等到我讀高二的時候,高三的他已經一改板寸,稍稍留長了頭髮。


他留了點兒劉海,遮住了額頭,更突出了眉骨的形態。他一直長得俊,這麼一捯飭,更帥了。


高中他倒是不打架不惹事了,但是成績一直不上不下中不溜秋。他其實挺聰明的,就是不努力,日常沉迷於英雄聯盟,最離譜的事情是月考的時候缺考去網吧打遊戲。


晚上我會複習到很晚,有時候過了十二點,會聽到他從網吧回來,窸窸窣窣進門、換鞋。他通常會給我帶宵夜回來,背著爸媽他敲敲我門,喊我去他屋子裡吃大堆零食。


老話說得好,吃人的嘴短。吃了我哥的零食,我通常就得給他寫作業。高三的知識我不懂,他會高調地借班上學霸的作業回來扔給我:「好好抄,看看被詡考清華的人是什麼解題思路。」


我感覺把自己生平最多的白眼都給我哥了:「說得好聽,你咋不抄?沒準你能抄個一本出來。」


我哥趁勢坐我身邊,賤兮兮的:「妮兒,你打算考什麼學校?你這成績,怎麼著也得個名牌吧?」


爸爸也學我,白一眼我哥:「妮妮要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吧。」


我哥不理爸,繼續犯賤:「說說嘛,我聽聽。」


論學校我還真沒目標,我實話實說:「就是想去北京,聽說北京很大。」


我哥拍桌子:「巧了,我也想去北京。」


爸爸說話毫不留情:「妮妮去北京上學,你去幹什麼?去北京掃大街都沒人要你。」


我哥早習慣了爸爸的言語抨擊,反駁:「咋沒人要?我一表人才,去了爭著搶著要我。」他還巴巴地看我,「妮兒,大學四年呢,我們要在一個地方才比較好。不然外面多亂啊,當哥哥的我不放心你。」


我粲然一笑:「你去了我才不放心我自己呢。」


「會不會說話?」我哥瞪眼。


「你除了會搞黃我的事情,還會幹嗎?」看到爸爸走遠了,我掰指頭跟張若丁同學算賬,「三班體委給我表白,頭兩天還好好的,為什麼第三天見到我躲著走?五班那個籃球打得超好的男生,就那個我說帥的,為什麼後來不去籃球館練球了?還有,班上和我關係最鐵的那個哥們,為什麼說你總有事沒事找他說話?」


我哥義正詞嚴:「三班體委之前在追你們年級級花,沒追上,轉頭就追你,很明顯是渣男不要臉。那個打籃球的小子,你說他技術好?孫嘉妮你見沒見過好的?我和他 SOLO 了三個來回,他被我打趴了。老子要讓他知道,籃球館目前還姓張。至於你那個鐵哥們,我還要跟你說道說道,女孩子找什麼鐵哥們,這是綠茶才有的行為。」


我蔫蔫地看著我哥。他一口氣說一堆,說完後發現我眼巴巴地,撓撓頭放緩了聲音:「妮妮?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我就是……」


我十分難過:「我們的年級級花,不是我嗎?」


我哥:「你可拉倒吧,你連班花都不是。」


我更難過:「這麼慘嗎?」


我哥揉揉我的腦袋:「是,就這麼慘。你這長相平平無奇,充其量就是個正常人,不醜。不過呢,人與人審美不一樣,所以也不排除有人覺得你美。」


「誰覺得我美?」


「我啊。」我哥嘚瑟,「我這人善良,一直覺得你美。大眼睛小鼻子的,挺好看。」


呵,這虛假的善和虛假的兄妹情,我才不要。不過,聽到我哥說我美,我好像很開心,像是某種期許得到了回應,至於是什麼期許,我也說不清。


我就是挺喜歡我哥黏著我,跟我黏糊。我甚至不願意看到有誰追他,不願意再去打聽他的花邊新聞。


我哥弔兒郎當過了高三,高考後,果不其然沒上一本線。我看著他可憐兮兮的分數,都不知道要不要也善良一次,盡量不去嘲笑他。


但是這貨沒心沒肺,看著成績甚至有點開心。


「爸,我決定復讀。」我哥拿著學校的復讀宣傳單,昂首挺胸。


「滾。」爸爸拒絕得無比乾脆。


「我肯定能考上一本。」


「你能考上,見了鬼了。」


我哥拿殺手鐧:「復讀時有妮妮陪我,我一定可以的。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妮妮嗎?」


「妮妮文科,你理科,能一樣嗎?」爸爸不吃他這套。


我哥拍胸脯:「大同小異,主要是跟妮妮取學習經驗和方法嘛。指定能行。」


爸爸抬頭乜斜一眼:「行,讀。」


我哥大呼小叫,門也不敲直奔我屋:「妮妮,我以後就是你隔壁班的同學了,一起進步啊。有什麼問題,還需你多多包涵。」他裝模作樣鞠一躬。


我擺手:「本宮知道了,跪安吧。」


我哥大高個堵在門口不走,摳著門框跟娘們一樣撒嬌:「妮妮,你好久沒叫我哥哥了呢。」


「您,這兒有病?」我指指腦袋問他。


他反了常了:「沒有,你就叫我一聲嘛!我開心!」


我勾手指:「好處呢?」


我哥麻溜進屋,從里反鎖,半蹲在我桌前:「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屋裡燈光下,他嘴唇張合,吐息全是熱氣。我沒來由得想初中時的那個吻。後來我還夢到過這個沒有繼續下去的吻。那段時間我看言情小說,看得多了,晚上夢裡難免會有些少女的情愫。


夢境是粉色的、甜蜜的,我彷彿成了書里的女主,追著男主的身影跑。男主回頭,我錯愕地發現他長著張若丁的臉。夢裡的張若丁在吻我,深吻。他捧著我臉不放手,親昵地叫我「妮妮」。


我躲閃目光,避開我哥:「先讓我看看你有什麼。」


我哥把兜里的錢和糖掏出來,統統放我桌上:「都給你。」


我從一堆雜物里看到校門口的網咖會員卡,撿起來:「這個,沒收。」


「憑什麼?!」


「就憑你這次考這麼點分數。和我一起進步的第一步呢,就是戒掉遊戲,什麼銳雯男刀,都先放放。」


我哥急眼:「不行,沒有遊戲,我就見不到我老婆了。」


「老婆?」早聽說這個破遊戲會有網戀的可能,我就知道張若丁沉迷遊戲指定有原因,沒什麼好事。我吼他:「你還在遊戲里找老婆???」


「有啊,衝動又性感,活潑,賊特么招人愛。」


「??」我腦袋涌血,「你要點臉張若丁!你才剛成年!還性感,還衝動。惡不噁心!你見過她了嗎?面基了嗎?怎麼著,要奔現啊?」


我恨不得薅亂他的頭髮,枉我晚上還夢到他呢。


「她多大你知道嗎?哪裡人你知道嗎?你怎麼這麼不靠譜?」


我哥安穩不動,等我吼完了才打開手機,亮屏:「吶,老婆。」


手機桌面是一張同人圖,金克斯的細腰酥胸畫得尤為突出。


我傻眼:「……」


我哥撲閃長睫毛,笑里透著壞:「孫嘉妮,你幹嘛發這麼大脾氣啊?你不喜歡我找老婆啊?還是說……」他往前湊湊,快貼上我,「還是說你有別的心思?」


「我能有什麼心思!誰像你,花蝴蝶。」


他不接我的話,而是扭頭抽抽鼻子:「你屋裡有怪味。」


「?」


他裝模作樣:「真的,你閉上眼睛聞。」


我雖然不信他,但是為避免尷尬,趁機閉眼。屋裡沒什麼怪味,媽媽每天都會打掃,而且桌上有她新放的百合,好聞得很。


周圍暖融融的,我聽見張若丁同學的聲音就在我耳邊:「妮妮,有醋味。酸的。」


我本想睜眼說我沒有,但是下一刻唇上覆了軟綿綿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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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哥相差十歲

小時候我1、2歲的時候,爸媽爸媽下班以後忙著做飯,讓我哥照看著我,當時我哥十一二歲,正是貪玩的年紀,因為每天放學還要照看我的事情每天都生氣,尤其是在院子里聽到其他夥伴在外面玩耍的聲音更生氣了。

我躺在搖搖床裡面,床必須搖著才不哭,聽我媽說,我快要哭的時候,我哥像是有所感應,輕輕踹搖搖床一腳,嘴上再不甘地說一聲「煩死了」

在我八九歲那年,我哥去內蒙古當兵了,屬於空軍(地勤一類),軍人每個月都會有工資,當時部隊裡面還不讓帶手機。他每個月都會給爸媽寫一封信,也給我寫一封,裡面總會夾著100塊。後來,2008年北京奧運會舉辦,他被選拔到北京做安保工作,奧運會結束後,他們有短暫的一天去逛水立方、鳥巢,我和爸媽匆匆趕過去,見了一面(人家都是去看奧運會,我是去看我老哥)。

後來,他退伍了,進入社會開始工作。我也正常的上學。他工作了好幾年,也沒有見他買車,我爸媽覺得他大手大腳慣了,攢不住錢。我媽說,她有一天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吵我哥:你也這麼大個人了,天天大手大腳的花錢,也不攢個錢買車買房,你要努力工作,攢點錢,我們再給你添點,不什麼都有了?我哥說他攢了,但不能買車,還要供著我上大學。

在現在我在上大學,我哥時不時會給我零花錢,我說夠用了,他總說女生上大學花錢的地方多,讓我留著。

雖然我們有時候(很多)會吵架,但總是上一秒吵著,下一秒就忘了。親哥吧,哈哈哈哈哈。


妹控?我向來對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一個女孩子對你撒撒嬌賣賣萌就抵抗不住了,還能成什麼大事!我有兩個表弟,沒有妹妹,同樣是孩子,難道還能差多少么?

直到——附近搬來了新鄰居,他們家有一個特別可愛的女兒,在上小學。兩家熟絡了之後,小姑娘也經常來我家玩。

於是,我的內心經常在吶喊!

嚶嚶嚶嚶~~~可不可以用兩個弟弟換你家的小寶貝啊~我是認真的~

小妹妹長得很可愛,小臉胖乎乎、紅撲撲的,像是春天的桃花。她的眼睛像兩顆水靈靈的葡萄,隨時都溜溜地轉動,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就像這樣可愛

她才進我家門一小會兒,我們一家人的心,就被她俘虜了好幾次。

當她乖巧地湊過來,乖巧地叫叔叔叫阿姨叫哥哥的時候;

當她靦腆一笑,背誦了在學校學的古詩;

當她又表演了一小段舞蹈,小小的裙子旋轉起來,像一朵五彩的喇叭花。

天吶,真是太迷人了,不行,我要去商場給她買一件公主裙!

我從房間里拿出了糖果和果乾,裝滿了她小小的衣兜。小姑娘害羞極了,我想了想,應該把整個袋子都塞到她手裡!搞得小姑娘都不好意思了。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笑得甜甜的,「哥哥,我不要啦,謝謝哥哥~」

真是心都酥掉了。。。。。。。

為什麼世界上有這麼男人都是妹控?

因為小女孩又聽話又乖巧,溫柔體貼關心你,而且長得還乾淨可愛!這都不喜歡,只能說明……你的審美很獨特。

可愛小女孩,聽得人心都化了~

默默地看了一眼在一旁舞槍弄棒的兩個弟弟,我感到一陣心痛。為什麼這麼多年我沒有妹妹?為什麼我要忙於給他倆摔破的膝蓋和胳膊擦藥,幫他們收拾弄亂的屋子,假期還要輔導功課……雖然已經很盡心儘力了,但是,你懂得,十多歲小男孩的心思,就像大草原上的活兔子,可能在洞里撒歡,也可能在藍天下狂奔,反正就是不在你的書本上。(手動微笑)

如果是妹妹,就不會有這種煩惱,你只需要守護好她就可以了。

後來有一天,我路過小孩一起玩耍的那塊空地。發現有調皮的小男生搶了我妹妹的卡片?小姑娘站在那裡很委屈的樣子,好像要哭出來了。

我靠,這還能忍?我就一隻手把那渾小子拎了起來。一字一頓地告訴他,以後不準欺負我妹妹,懂了嗎?

那小子當時嚇得鼻涕泡兒都哭出來了,我放下來,環視了一圈,另外幾個小男孩也安分了許多,這才放心了。

如果批評我為什麼以大欺小,做人不光彩,哼,我告訴你要是欺負我妹妹,就別怪我不講原則。

每一個做哥哥的,都會很害怕妹妹受男生的欺負,小時還好,等到是妹妹長大了,會不會有一些渾小子用花言巧語哄騙她。男生心裡都在想什麼,我心裡也再清楚不過咯。

後來,我們也搬了家,鮮少有機會能再見面了,不過,我還是希望這個小天使能夠平安快樂地成長,需要幫忙的話,有求必應!

從前做化妝師的時候,我常常想,身邊要是真的有了妹妹,我就天天給她紮好看的小辮子,永遠不會重樣的!可惜現在手藝都生疏了,妹妹的影子都沒見到。(* ̄(エ) ̄)

不過,環視了一圈我的女性親友團……你覺得我敢提這種事兒嗎?

「媽/小姨/姑姑,你看現在二胎都全面放開了,我想要個妹妹~」

我馬上就會遭受多重暴擊——

「你對象呢?!」

「你怎麼自己不想生?」

「你天天想啥呢?你已經到晚婚晚育年齡了好吧!好好操心你自己!」

唉,生活如此艱難,只能寄希望於以後生個女兒了,扎心~

最後介紹一下我自己吧~大萌,一個94年的單身糙漢,走南闖北的背包客,曾任劇組化妝師,現專註情感諮詢與個人成長。歡迎來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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