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公司宿舍是什麼體驗?

蛘哒诠舅奚崂锇l生的一些事吧。


剛畢業的時候,住第一家公司的公司宿舍。好處:能讓你快速的接觸社會中的工作是什麼樣的,人際關係是什麼樣的。省錢。壞處:沒有自己的個人空間,時時被監視,周圍都是眼睛,老闆也會通過老員工了解你在宿舍的表現,來對你這個人做判斷。老員工欺負新員工的情況很多,做好心理準備。

我住宿舍總共住了半年左右,以後全部自己住,合租都沒有,受夠了!


永遠不下班的體驗…

剛開始實習時候,公司有宿舍(雖然是六人間),簡直不要太開心,省去了租房這一步的社會毒打

後來一年後,畢業轉正後大概一兩個月,承蒙幫助,喜獲單人間一間(當時真是覺得被幸福狠狠撞了腰,幸福的簡直了,到現在還能記得從噁心嘈雜的多人間搬出來後的第一個周末,就是坐在床上看窗外天上的雲??,都幸福感爆棚)

再後來畢業一年,在這個單人間,變成了每天飽受樓層早中晚不間斷的噪音折磨(宿舍樓的牆略厚於紙),終於還是一把辛酸淚

然後就是日常公司隨便開你房間門的恐慌啊,被噪音折磨的痛苦啊,以及覺得自己永遠下不了班的趕腳(宿舍樓離辦公室就幾步路,都在公司裡面)

截止到此時此刻,依舊屈服於它便宜的僅需350元的房租

同時很有束縛感,沒有自由(不允許有親朋好友過來),沒有隱私,沒有空間(想練個樂器什麼的,不可能的)

最要命的,一個單人間有種把我捆在了這家公司的感覺

有時候一個星期都沒出過公司大門

每次在這裡呆的不開心或者覺得沒有前途,,一想到辭職還要找房子,頓時勸退╮(╯_╰)╭

(此處流下飽受噪音折磨的眼淚水…)

綜上,給自己一個小祝願

生活與世界如此廣闊,願我也能日益開闊

啦啦啦


在公司宿舍,我遭遇了我人生中最噁心的一件事,有人偷窺我的浴室!


「你以後洗澡注意點,把門窗都關好。」


我剛從浴室出來,正用毛巾擦頭髮,就收到了同事發過來的消息。


以及一張照片。


什麼玩意,沒頭沒尾的。


我放下毛巾,打字回復。


「什麼意思?」


對方很快就回復了,只有一句話,「你們那層樓,有變態。」

什麼鬼……


我更疑惑了,這才點開那張圖片仔細看了一遍。



放大了兩倍之後,才從邊緣的樓梯上,分辨出圖片里那個人扒著看的,是我宿舍的浴室窗戶。


艹,還真有變態。


「這誰拍的?」


「什麼時候?」


兩條消息發出去,石沉大海。


我沒了耐心,索性一個電話撥過去。

同事很快接起來,但卻壓著嗓子說話。


「喂?我宿舍有人,沒看見你的消息。」


我開門見山,「你那照片哪來的,什麼時候。」


「那個啊……別人發給我的,就剛才,我認出是你那屋,想著提醒你一聲,你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老子一個男的。」


「也是。」同事沉默了一會,才接著說,「不過我是真沒想到,這年頭連男的都不安全了,人心不古,世風日下……行了,等會出來喝酒,去去晦氣。」


「你請客。」


「行。」


電話掛斷,我又把那張照片看了好幾遍。


雖然畫質渣,但依舊能看出是一個男人,就站在陽台邊緣,探頭往浴室窗戶里看。

可不就是在偷窺。


南方到了晚上,天氣依舊悶熱,所以我洗完澡只穿了條短褲,但現在卻覺得一陣惡寒。


這都什麼事!


哪個狗日的敢扒人窗戶,別叫老子抓住。


我把圖片放大,可拍得實在模糊,又是個背影,根本分辨不出畫面里的人是誰,除了一肚子火氣之外,什麼也沒發現。


我隨手找了件短袖套上,完事還是覺得不舒服,又翻出一條長褲換了。


煩躁地往床上一躺,腦子裡還是繞不開這件事,只能打開手機看球賽。


本想轉移注意力,卻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半個月前才入職,當時因為宿舍分配出問題,還住了三天酒店。


是物業管理那頭出的錯,把 206 和 602 的鑰匙弄混了。

原本該住在二樓的女同事,錯拿了我的鑰匙。


那姑娘比我早到一周,叫陳曉。


她也是個勇士,拿了鑰匙之後問都沒問,發現二樓 206 房門打不開,就直接循著鑰匙上的編號,提著行李上了六樓。


也沒想想,宿舍沒有電梯,這麼可能把她一個姑娘安排在那麼高的樓層。


還是等我到公司入職去找物業,這才知道鬧了烏龍。


可公司那邊的登記不好更改,水電費結算都跟工資卡綁著,重新修改太麻煩,最好我倆之間調換。


我看她一個人不方便,就主動幫她搬家。


從六樓換到二樓,一來二去也熟了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


有沒有可能,我倆換了房間,可那個偷窺的人卻不知道?

他跟往常一樣聽到水聲,過來扒浴室窗戶,卻沒想到裡面換了人,畢竟他那熟絡的姿勢,恐怕也不是第一次……


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真是個人渣,沒想到公司宿舍還住著這種人。


我拿起手機,本打算把這件事告訴陳曉,可轉念想想又怕嚇到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正糾結著,電話響了。


我看到來電提示,卻是一愣。


是陳曉打來的……她難道知道了什麼?


我猶豫著接起電話,「喂?」


對面的人立刻出聲,「庄欽,我也不想麻煩你,但你能不能過來一趟,剛剛……有人在敲我的門,特別大聲,我不敢開門,怎麼辦。」


她聲音發抖,帶了哭腔。

我皺眉,立刻聯想了到那個動作猥瑣的偷窺男,「你別開門,就在房間里等著,我這就下樓。」


也來不及換衣服,踩著拖鞋就出了門。


用最快的速度往二樓跑,聲控燈亮了一路。


可拐進二樓樓道之後,卻發現根本沒人,206 門口也空空如也。


難道是走了?


我怕敲門聲嚇到陳曉,索性打電話叫她開門。


「喂?」她壓著嗓子跟我說話,小心翼翼。


我放緩語氣,安撫道,「我在你門外了,沒有人,你別擔心,估計是誰走錯了……」


可我話還沒說完,低頭卻發現地上有東西。


像是一張紙,被順著門縫塞進屋裡頭,只有邊角露在外面。

我預感不好,沒繼續說下去。


「你先開門。」


「好,我過來了。」


電話掛斷,之後 206 的門從裡面被推開。


陳曉穿著睡衣,頭髮胡亂披著,眼眶發紅,模樣有些狼狽。


看樣她是睡著之後被吵醒的,估計嚇得不輕。


她沒敢走出門,視線畏縮地往樓道兩邊看,發現確實沒人之後,這才鬆了口氣,啞著嗓子道謝,「謝謝啊,麻煩你了。」


我搖頭,表示不客氣,蹲下身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確實是一張白紙,一張被折起來的白紙。


她看到之後也一愣,「這是什麼?」


「不是你的?」


她搖頭,「不是,是不是風吹進來的,這幾天風大……」


我沒說話,低頭展開了手上的紙條。


發現最裡邊那一面,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字。


「妹妹,搬家了啊?」


我面上一沉。


這還真不是風吹的。


陳曉好奇紙上寫了什麼,要接過去看。


我趕緊把紙條揉成一團,避開她的動作。


她半夜被人敲門已經嚇得夠嗆,要是再看到紙條上的內容,恐怕更難接受。


「沒什麼,小廣告。」


她狐疑地打量我,明顯不信。


「宿舍樓道里會有小廣告?你是不是在騙我。」


我不擅長撒謊,索性轉移話題。


「不管怎麼說,你這房間不太安全,今晚要不先跟其他女同事擠擠。」


她盯著我,半天才說話,「庄欽,你別瞞著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心裡才有底,才能有所防範,否則更容易胡思亂想。」


我一時語塞。


但她說得對,作為當事人,她有權知道情況。


我嘆了口氣。


把紙條遞到她手裡,還有我洗完澡之後,收到的那張照片,也找出來給她看。


「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主要是怕你被嚇到。」


浴室,爬窗,威脅信。


這些線索,足以勾勒出一個,躲在暗處偷窺的猥瑣形象。


她翻完聊天記錄,把手機還給我。


啞著嗓子說:「能不能麻煩你,把這些內容轉發給我一份。」


她的指尖不小心掃過我的手掌,涼得像冰。


我有點擔心,「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怎麼做?」


「當然是抓到他,這個,這個人敢這樣,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不能就這麼,就這麼放著。」


因為顫抖,她說話都磕磕巴巴的。


但我聽懂了。


六樓不算高層,但也在半空,一旦摔下去就算不死也會殘廢。


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下,這人就敢冒著這樣的風險扒窗偷窺,說明他的猥瑣變態,已經到了不要命的程度。


陳曉死死攥著那張紙條,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牙咬得狠了,下唇沁出點血跡。


我嘆了口氣,勸說,「你先別怕,肯定能抓到那個人,別太擔心。」


可這不是廢話嘛。


發生這種事,她一個女孩怎麼能不怕。


我收了聲。


盯著照片里那個猥瑣的背影,攢了滿肚子髒話。


電話忽然響了。


鈴聲震亮了聲控燈。


顯得這截樓道更加空蕩。


我把電話接起來。


「莊子,你在哪兒呢,趕緊下樓。」


是許越洋——提醒我注意安全的那個同事。


聽到他聲音我才想起來,還跟他約了一起去喝酒。


剛才光顧著提醒陳曉,差點忘了這事。


不過眼下這狀況,酒肯定是沒法喝的。


我看了一眼微微發抖的陳曉,拒絕道:「要不今天就算了,臨時有點事。」


「什麼事能有喝酒重要,明天周末,也不用早起,來唄。」


「你開窗戶往下瞅瞅,我就在你樓下……欸,你不在屋裡啊,怎麼還關著燈。」


「我現在有點事,回頭跟你說。」


情況複雜,我打算先掛了電話。


但實在沒想到許越洋這麼死心眼。


電話里聲音還沒斷,他人已經爬樓梯上了二樓。


這一層亮著聲控燈。


他扭頭一瞥,看到了我。


「介是嘛情況,你怎麼在這兒呢。」


他舉著電話走過來,另一隻手指著我,瞪著眼在我跟陳曉身上來回掃視。


「怎麼回事,你,你倆,你們?」


他是天津人,嘴碎得很,而且一開口自帶喜感。


我只能先把電話掛斷,又抬手按住他的胳膊。


「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兒樣?我這腦瓜子嗡嗡的,兄弟你動作夠快的啊,藏得可夠深,介什麼時候的事兒?」


他壓低聲音湊到我耳邊,搞得我耳朵癢得要命。


但還是先扭頭跟陳曉道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他會上來。」


陳曉臉色發白,搖頭,「沒事。」


之後拉開了房門,「進來說吧。」


許越洋撞了我肩膀一下,依舊是滿臉八卦,還自以為聰明地擠了擠眼睛。


我一陣頭疼。


站在門口的確引人注意,不如進去。


公司宿舍環境還行。


三十多平的房間,一個人住綽綽有餘。


每個房間傢具配置都一樣,衣櫃是嵌入式的,兩把椅子,一張床,寫字桌和電視櫃各一套。


陳曉房間沒什麼雜物,收拾得井井有條。


剛拉開椅子,許越洋就迫不及待地追問:「你倆是怎麼回事兒?」


我沒理他,轉頭徵求陳曉的同意,「照片就是他發給我的,能說嗎?」


陳曉點頭,「沒關係,可以說。」


氛圍沉重,許越洋這才察覺不對勁,「不是我說,介是出嘛事了?」


我抬頭看他,「那張偷窺的照片,你還記得吧。」


「那不我發給你的嘛。」


「我那個房間,本來是陳曉住的,後來調換宿舍,她才搬到了樓下。」


我簡單解釋了一下。


紙條遞過去,許越洋也沉了臉色。


他性格跳脫,腦子卻不笨,略一思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去,介哪來的社會敗類,還敢爬牆,怎麼不直接摔死他個狗日的。」


我眼神示意他注意點,陳曉還在。


他趕緊道歉,滿臉歉意,「對不住啊,我也不知道是這麼回事兒,不過你放心,這事我不會告訴……」


陳曉抬頭,眼眶發紅但卻沒掉淚。


她搖頭,輕聲說:「你不用跟我保證這個,我不怕別人知道,我沒做錯什麼,更不需要承擔別人的錯誤,哪怕全世界都知道了這件事,他們該做的,也只是唾罵那個人的道德品行,而不是在我這個受害者身上找理由,為對方的行為脫罪。」


語調平平。


我壓住心裡的不是滋味。


因為不擅長安慰人,只能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


「那張照片,我剛洗完澡就看到了,所以肯定是在我洗澡期間拍的,而洗澡時間難以固定,那那個人也就沒辦法提前預知。」


「所以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他聽到洗澡的水聲,所以趕來偷看,第二,他剛好經過樓道,發現裡面有人洗澡,進而爬上窗戶。」


宿舍隔音雖然差,但想聽到洗澡的水聲,距離也不會太遠。


而剛好經過的人,肯定也就住在附近房間。


我想了想,接著說:「所以這個人的宿舍,大概率在五樓或者六樓,而且他認為這個房間里住著女生,那之前肯定見過你進出宿舍。」


還有更陰暗的,但我沒敢繼續往下說。


比如對方發現 602 換人之後,很快就找到了 206,那他又是怎麼做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得知了陳曉的新住址?


許越洋撓頭,「我去問問發給我照片兒的人,能不能要張原圖,介破圖畫質也太垃圾了。」


我順口問了一句,「照片是誰發給你的?」


「實習期帶我那人,他問我 602 住的是不是咱新來的,我想起來是你,才尋思告你一聲。」


是個老員工。


我皺眉,提醒他,「問的時候別說我們要找那個人。」


「哦,好。」許越洋心不在焉地應了。


消息發出去之後才回神,「哎,你怎麼不早說,我消息都發出去了,不過咱不就是要找人嘛,大家一起還快。」


我搖頭,「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幫忙的。」


「什麼意思?」


還沒來得及解釋,許越洋就收到了回復。


「對方說沒有原圖,照片不是他拍的,不願意透露拍照的人是誰,還讓我也把圖片刪了,別往外傳……」


他緊緊擰著眉頭,給我和陳曉看回復的內容,「這人怎麼這樣。」


我嘆氣,早就預料到了這個情況。


公司不像學校。


社會關係盤根錯節,利益相關摻雜人情世故,沒那麼多理所應當。


拍照的人目睹了偷窺進行,當然也看到了那個人結束偷窺之後的動向。


對方如果有幫忙抓人的打算,哪怕沒有在第一時間採取行動,也該想辦法聯繫住在 602 的我本人,告知偷窺者去向。


而不是在偷窺結束之後,拍下照片發給其他人,用看熱鬧的態度擴散。


許越洋氣得夠嗆,想打電話質問那個老員工。


我趕緊把人攔下來。


「別鬧,他再問你你就說照片刪了就完了。」


「那怎麼行,就這麼放過那個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但目前來看,這件事還是越少擴散越好。」


利益相關,這種事是醜聞,公司肯定優先考慮自己的聲譽,到時候是查是壓,就由不得當事人意願了。


怕陳曉誤會我的意思,我扭頭跟她解釋。


「我不是說把這件事壓下去,只是為了調查暫時隱瞞。」


她聲音輕柔,「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白。我還得……謝謝你們倆,願意這樣幫我。」


我搖頭,「你別客氣,哪怕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放著那種變態不管。」


許越洋也開口,一著急更是滿嘴的天津味,「嗐,謝嘛呢,你甭怕啊,有我們老哥兒倆在,肯定能把這變態抓起來,給他捆吧捆吧扒光了扔海邊示眾去,什麼完蛋玩意一點逼數沒有,九年義務教育都學了狗肚子里了,連 abcd 都認不全的玩意,腦子摳出來都不夠二兩,還敢塞紙條威脅人,要臉不要了。」


陳曉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半天還是沒憋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過之後,她身上的低氣壓卸掉了不少。


我本來還擔心她心裡想不通,現在卻鬆了口氣。


拍了下許越洋肩膀,「你小子在這說相聲呢。」


「介算嘛了,有機會給你倆報個菜名。」


「不過庄欽,不能擴散的話,那要怎麼抓人?」陳曉收起笑容,抬頭詢問。


我說:「咱們自己查,今天周五,我十一點半左右進浴室洗澡,十一點五十結束,那張照片就是在這段時間內拍的,也就能確定,偷窺那人今天肯定不用上夜班。」


我們是生產公司,所以上班形式其實有兩種。


第一種是長白班,朝八晚六,適用於職能管理部門。


還有一種則是輪班制,多用於基層生產部門,每個運行小隊根據班組號進行輪班,白班十二小時,夜班十二小時,上滿一輪進行輪休。


而之前確定,偷窺者的居住範圍在我們這棟樓的五或六層,中年男性,短髮。


以這兩個條件進行篩選,滿足全部條件的,都是嫌疑人。


許越洋朝我豎了個大拇指,「兄弟牛逼,不過,咱們去哪查他們的排班表?挨個敲門問的話,很容易打草驚蛇吧。」


挨個敲門肯定不行。


所以我說:「我有個辦法,但也不確定能不能行得通,明天去試試就知道了。」


許越洋還想追問。


但陳曉擰著眉心,提出了點擔憂,「那他萬一,之後都不再做那,那種事,咱們不就拿他沒辦法了嗎。」


「不會的。」


這是我最肯定的一點。


「他如果不打算做什麼,那根本就不會在你更換房間之後,還要打聽你的地址。」


「也是。」


陳曉估計想起了那張威脅紙條,臉色白了白。


見她情緒又低落下來。


我擔心她越想越難過,趕緊安慰她。


「沒關係,就算我們這邊查不出進展,也可以從拍照那人入手,退一萬步,即便咱們真的找不到那個人,也可以報警,把這件事交給警察叔叔,總能抓到他的,今天不早了,你別想太多,好好休息才有力氣調查。」


陳曉點頭,「好,那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


我倆走出陳曉的房間,等她鎖好門確認安全之後,才各自掉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起床。


我簡單洗漱之後,就打算聯繫許越洋。


叫他先來我宿舍匯合,之後我們一起去見陳曉。


卻沒想到他更早一步發了微信給我。


「莊子,我被叫到公司來了,有個讀書會的活動,需要湊人頭,我可能暫時脫不開身了。」


收到這條消息,我其實也不驚訝。


公司活動缺人的事也不是一兩回了,實習生乖順,是最容易被叫過去湊數的。


這時候陳曉也給我發了消息。


她問我,「許越洋被叫去公司了,可能只有咱們兩個有空,你昨天說有辦法,是什麼?」


我回,「咱們去食堂匯合,我當面跟你說。」


等我到食堂的時候,陳曉已經點了碗面。


她心不在焉地挑著麵條,看上去沒什麼胃口。


我買了個包子坐下來,擔心地看著她。


「你怎麼樣。」


「我沒事,就是有點好奇,你說的辦法是什麼。」


見了面,也就沒必要賣關子了。


所以我壓低聲音說:「咱倆等會去物業管理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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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日常:不可能猜到的極限反轉

小白 心有哈士奇,細嗅小兔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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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錢!但是周邊沒有娛樂場所,無聊到休息時間只能睡覺。


以前暑假工進過廠,8人間宿舍,抽煙的抽煙,打遊戲的打遊戲,不是一個車間的基本沒得啥子交集,沒得意思?乛v乛?嘿嘿。正式工作了自己租房子,爽的一逼(?o?╰╯o??)


睡覺睡到一半被煙味嗆醒,公司里總有傻狗喜歡在宿舍里吸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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