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與惡的定義到底是什麼?

這個問題是我在思考人之初,性本善還是本惡的時候想到的。我一開始認為人出生就帶有動物的本性,但動物的獸性真的是惡嗎?你怎麼看?


善與惡說到究竟他沒有定義,我們都知道世間得一切都是無常變化的。所以世間一切法都是空的。

什麼是空?就是空無所有。

那我們為什麼要行善不能為惡呢?如果都是空的做什麼都無所謂了。

因為因果不空。善的因的樂果。惡的因的苦果。

善惡怎麼區分?你的心。

善惡的定義,你的心。

一切都在你自己的心中。

講個故事,一個歲數很大的農民,在一輛很貴的汽車前直流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時過來了一個年輕人。哦,原來是這個老者不小心把汽車颳了,車主正好不在,這個年輕人和他說能陪起嗎?農民說賠不起,年輕人說,那你還不趕緊跑,你等著車主回來要你賠錢嗎?說到這裡怎麼判斷善惡?

看著農民遠去的身影,直到消失在了眼前。年輕人緩緩拿出了車鑰匙,開車走了。

這個我也忘記哪裡看的,好像是真事。

還有個故事,一個出家人在菜市場買肉。大家看到指指點點,你看這個出家人怎麼這樣啊,出家了還吃肉等等。這不能說是惡,只能說不好的行為,我們認為不好的外在的不如法的舉動。有一些事情不是這樣的,比如看到有個人做惡。大家一看,你看這個人真惡,實際上怎麼樣呢?哦,原來這個出家人今天回來探望生病的老友,老友孤苦伶仃,卧病在床,他想吃肉,沒人去給他買。原來這個出家人是給他人買的。

還有,一個公交上一個年邁的老者希望一個女子讓座,女子不同意,老者說你做的是愛心座位,可以讓一下嗎。女子並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讓座的舉動。這個事情是善惡嗎?不是,只是我們看外在好的行為不好的行為。個人品德問題。那個女子不好嗎?也不能這麼說,事情曝光後女子受到了大眾指責。後來呢?哦,原來此女子今天剛去醫院做了檢查,得知自己命不久己,心情很失落。所以在公交上出現了這一幕。

善惡不是外在的定義,他出於你的心,還要用你自己的心給自己的善惡定義。你無法看到別人心,所以善惡的定義只適用於我們自己。所以看你的發心。這件事你這麼做出於怎麼樣的發心。有很多事情實際上現象來看相同,可實際兩者的發心不同。善者為善,惡者為惡。

就比如我們救助流浪狗,有的人只是單存的想讓他們好,有些人想從中獲利。甚至違背了初衷,殺害了流浪狗。

最後回答你的問題

這個問題是我在思考人之初,性本善還是本惡的時候想到的。

人之初是一張白紙沒錯,但不是純白無暇的,每個人都有習氣。這個習氣是無始以來熏習得來的。未出生就有的。他影響你後天的運行。所以惡者重的習氣,他這一世就不容易善良。善者重的習氣,這一世也不容易成惡。


【提高孩子對善惡的判斷能力】

(德) 卡爾·威特在《卡爾·威特的教育》中是這樣描述的:

如果一個人心底只有善良,只有同情心,那麼這種善良的泛濫就很可能淹沒他對是非的辨析能力。而且,由於長期缺乏對醜惡不良現象的憎惡和仇恨,缺乏正義感帶來的力量,這個人還可能會逐漸向黑暗面妥協,並變得懦弱可欺,甚至在無力維護善良的情況下最終走向善良的反面。

真正品格教育的核心絕不是讓孩子去無休止無辨別地奉獻,而是在教孩子做一個品德高尚者的同時學會分析判斷世間的是與非。只做好人而不辨是非、不憎恨醜惡和不良現象是絕對不可以的。因為這樣的好人很容易因為表現出過強的討好傾向而成為一個毫無原則並且讓人蔑視的好好先生。我們要學會善良,更應學會去維護善良。

有一天,卡爾·威特(下文簡稱:老卡爾)的兒子跟他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看那個警察也不像我以前想像的那麼好。」

「哪個警察?」老卡爾奇怪地問道。

「就是我們去鎮上時常看到的那個在巡邏的大個子。」

「你為什麼這樣說呢?他得罪你了嗎?」當時老卡爾還真的有些不明白他的話,便仔細地問兒子。

「他當然沒有得罪我。因為我是尊敬的威特博士的兒子,他對我很好,每次看見我都非常熱情地同我打招呼。可他對待別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麼?他對別人不好嗎?」

「豈止不好,簡直就是惡劣。那天我見他對待一個進城來的農婦,好像突然之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是變成了一個魔鬼。」

「有這樣的事?」

「當然,這是我親眼所見。」

接著,兒子給老卡爾講述了那天他親眼所見、並對他產生深刻影響的一件事:

「你好,你們可愛的小博士!」大個子警察一見到小卡爾就親切地招呼他。

「您好,埃爾先生,您在巡邏嗎?」兒子也很有禮貌地向他問好。「是的,我在巡邏。」「您真是太辛苦了。這麼熱的天氣,您仍然在大街上工作。」

「哦,這沒什麼。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職責。現在有很多不規矩的人,有很多壞分子。我可不想讓他們來傷害像你這樣守本分的好心人。」大個子警察埃爾先生興緻很高地談論著。

突然,他的眼睛像貓看見老鼠一樣閃出一道銳利的光芒,接著向前面的人群中走去。

卡爾順著埃爾先生行走的方向望去,看見一個農婦正在向過往的行人不停地說著什麼。

「你在幹什麼?」埃爾先生一走到農婦的面前就沖著農婦大吼。

「哦,警察先生,」可憐的農婦似乎受了驚嚇,戰戰兢兢地說,「我……我迷路了,我正在向那位先生問路,可他也不知道,您能幫助我嗎?」

「什麼,迷路了?」埃爾先生眯起他那雙略顯細長的眼睛,帶著懷疑的語氣說道:「那麼你為什麼那麼緊張呢?我看你不是在問路,而是另有所圖。」

「什麼?你的意思是……」農婦吃驚地看著他。

「我的意思是你可能有不良的意圖。趁我還沒有發怒,老實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天哪!我有什麼不良的意圖!不,我只是迷路了。」

「不要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什麼?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別裝傻了。快說,否則我把你抓起來。」

「我可是守規矩的老實人。」農婦驚慌地辯解道。

這時,老卡爾的兒子小卡爾走上前去,他想去幫助那個農婦,便對埃爾先生說:

「哦,埃爾先生,我看這位太太是嚇壞了。她只是迷路了,您別這麼嚇唬她。」

埃爾先生轉過身,又換成和藹的面容,說:「卡爾,你真是一個善良的老實人。但你還太小,不能看清他們這種人的真面目。」

兒子不解地看著他。

埃爾先生繼續說:「這陣子有很多家庭被竊,我懷疑就是他們這種人乾的。天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盯梢的眼線。我看她那副賊眉鼠眼的模樣,肯定不是好東西。」

「可是,您沒有證據,埃爾先生。」

「把她抓回警察局就有證據了。」說著,大個子警察埃爾先生就去推搡那位可憐的農婦。在拉扯之中,他將那位農婦的包袱打散在地,什物撒落四處。

農婦就這樣被抓進了警察局。

沒過多久,兒子了解到那個農婦的確僅僅是個迷路的人,她到這裡是來找在城裡工作的兒子的。

後來,卡爾還聽人說起大個子警察埃爾先生,說他經常欺負那些陌生人和弱小商人,還經常向那些商販收取非法的費用。據說他把這些錢都拿去賭博和喝酒了。

聽完兒子講述的這件事,老卡爾陷入久久的深思。社會上的確有不少這樣的人,他們平日裡衣冠楚楚,但在骨子裡卻兇惡至極,天生一副壞心腸。

在那一刻,老卡爾感到教會孩子用清醒的頭腦看待身邊的事物是一件非常迫切的事。

很多時候,我們都需要對生活中的事物做出鑒別,並決定自己的行為選擇。我們的孩子在成長後也將面臨無數和我們一樣的問題。所以,若想真正使孩子建立健全的理性,就絕不能僅僅停留在一些一廂情願的人生準則上,而應對社會現實保持敏銳的觀察力,通過對事物的準確判斷做出適當的行為選擇。這在一個充滿欺騙和誘惑的世界裡尤為必要。


簡單地說,善就是有利,惡就是有害。在社會的環境中,人們互利就是善;互害就是惡。利而不害就是至善;害而不利則是至惡。《道德經》對這些有一定的論述。

如果人們都能互利而不互害,這樣的社會就是人間天堂;如果人們都在互害而不互利,這樣的社會就是人間地獄。這裡試用一個天堂與地獄之區別的故事來說明上述觀點:

話說有個信徒問天使,到底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天使解釋了半天,那個信徒還是不太能明白。於是天使帶其分別參觀了天堂和地獄。在地獄中,他們看到那裡食物豐富,可是人們必須用一米長的快子才能夾到食物。但是那裡的人都在爭奪食物,相互妨礙別人夾到食物。而且因為快子太長,就算偶然夾到了食物也無法送進自己·的口中,結果大家都吃不到。所以說,地獄就是指人們互害而不互利的地方。

而在天堂中,他們看到那裡食物也很豐富,人們也必須用一米長的快子才能夾到食物。但是那裡的人們不但都能幫別人夾到食物,而且夾到食物以後會餵給別人吃,結果大家通過相互餵食而都能吃到飽。所以說,天堂就是指人們互利而不互害的地方。


你要的「定義」,是個啥?

是指一串字元?那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看到眼睛裡,然後呢?你是不是還要理解?是不是還要化為己用?那麼,你自己不能判斷么?你自己沒有用過「善」、「惡」這兩個字做表達?你沒有自己的理解?你在尋求另外一個人的表達,而你要全盤接受?

你是在尋求一個應和,你是因為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理解」不敢堂堂正正亮明白,所以在找應和者壯自己的「聲勢」而已。若你對你自己的理解問心無愧,你大聲說出來就是了。

比如說,成全維護即為善,損害消耗即為惡。性之本,只能為善,無法為惡,因為為「本」,需要成全維護,而不能損害消耗。損害消耗的存在,無法為「本」。一棵樹的樹根若是損害消耗其枝幹,那還有「樹」?沒有樹,哪裡來的「樹根」?

只有善能為本,惡為不了本。你就是要損害消耗,也得先有個被維護成全而成的東西供你損害消耗,損害消耗本身也必然是維護成全的結果。


智慧與發心。

也就是做某事有正確的判斷,以及非惡意的態度。可以稱為善。如以直報怨就是善。

反之全是惡。


「為他人」便是善,「害他人」便是惡。


盡可以回憶是否如此:

感官愉悅、心情舒暢、認知通達、獲得利益 …… 人們就謂之美、好、對、善

感官排斥、心情不快、認知不通、損失利益 …… 人們就謂之丑、壞、錯、惡

你看【惡】字,讀作wù、ě 時表示主觀感受,讀 è 則表示事物屬性,實際上卻是一回事,同樣地,當人們說「善哉善哉」或者「好啊好啊」的時候也沒思量過客觀的善的標準,他們只是隨感受而發出感嘆

像美、丑、善、惡、對、錯、好、壞 …… 這樣的詞都是一樣,用作描述感受的嘆詞時就含義清晰,隨你怎麼用,而用它們去描述客觀事物時,就必然沒有統一標準,

而人正是近乎本能地,把主觀感受誤認為是事物的客觀屬性

就像人受到幫助時,稱讚對方「你人真好」,完全是不經過思考的感嘆詞,他本來應該說「你幫了我,我感覺真好」,而他卻會在對對方毫無了解的情況下,把自己的感受說成是對方的人品,「好吃」、「好玩」、「好看」也是一樣,「美」和「善」也是一樣

多經歷幾次觀點碰撞、立場變換、不斷否定昨天的自己,就會發現一切價值判斷都是自說自話,是受某種或某幾種感受支配的,然後逐漸渡越尋覓和懷疑,開始學著糾正本能,如實面對感受,從絕對客觀的善惡是非里解放自己。

轉而在每一樁具體的事上用溝通的方法,以利益和感受而非玄學標準來建立共識。這樣,如果在動機、行為和結果上都無可指摘,大家都能滿意,就可以用大家的感受來評價大家的事業,說「這事對我們是善的,好的」。


獸性本身當然不是善也不是惡的,你想想你這樣認定之前,看到了什麼樣的論證,那些說辭中的哪些引起了你怎樣的感受,你又是怎麼把感受和事實弄混的

當我們說「殺和傷害是不好的或惡的」,也是出於種種感受,可能是害怕、不安、不甘於自己或他人的死亡,可能是害怕因為自己殺人而惹上的無盡糾葛,或者與從小接受的「生命教育」和法制教育抵觸而產生的認知排斥感,而並非所有人在所有時候都受這些感受影響,所以並非所有人都認為殺是惡

善惡與利益雖然很大程度重合,但「利益」通常是被我們有意識地算計的,而「善惡」通常是先於意識反省的認知判斷,我們要做的,是把「善」的評判也放到有意識的算計之後,讓它穩固而清晰

喜歡被人幫助,需要被人幫助,喜歡他人的誇獎,或者喜歡幫助他人時的「行善感」,才會覺得幫助他人是善。身邊都是越幫越忙的豬隊友,或者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歧路者,或者你反感被人虛假地稱讚,就不會單純地認為了

又看到「符合普適價值就是善」這相當於什麼都沒說,因為我們要問「什麼是普適價值」,在何種程度上對哪部分人普適?何種程度上實現時不造成災難?凡是能列舉出來的,比如:自由、平等、博愛、公平、正義、…… ,都並沒有看上去那麼普遍適用。不要再建立「普適的善」的概念,要建立「這件事是對我們是善的」,或直接說「我感覺好」。


這叫:因受有愛,因愛有取


善惡是建立在 社會是非觀上的 符合社會普世是非觀就是善 不符合社會普世是非觀的就是壞 或者說非善

而惡比壞更嚴重 打著善的名義做非善的事 就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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