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無神論者見到鬼,會怎樣?
求求你去看一遍午夜凶鈴吧
為了解開謎底並解救同樣看了錄像帶的兒子,淺川和前夫高山龍司(真田廣之 飾)一同抽絲剝繭追尋真相。經過層層追蹤後,終於知道原來錄像帶的製作者是山村貞子(佐伯日菜子 飾)。戰前超能力者山村志津子與伊熊平八郎的女兒。
志津子因其超能力不容於世人而含冤死去,而遺傳到超能力的貞子也繼承了悲哀的命運。被父親推到井裡活埋,在井裡七天才死於極度痛苦中的貞子利用超能力將對世人的憤恨化為詛咒,記錄在這卷錄像帶中。淺川終於來到了錄像帶中所出現的那口古井,並且找到埋在井內的貞子遺骸。他們認為貞子的遺願是將自己的屍骨帶回安葬。正當一切似乎結束時,淺川的前夫暴斃在寓所,死狀跟之前四起死亡事件的死者相同。淺川才發現他們原來犯了一個錯誤。唯一可以避免死亡的方法是將錄像帶拷貝給尚未看過的其他人看,將詛咒轉嫁給其他人,不過會讓貞子的詛咒永遠留存於人世間。當時天花病毒已經絕跡,貞子具有強烈的重生的慾望。在貞子超能力的發揮以及井底里密閉的環境之下用超能力和怨念成為一種能量,附著在井壁上。後來在那裡建起了休閑中心,井上正好是B4號木房,在一家人去遊玩時,一個小朋友採用暗錄的方式錄下了由貞子怨念而形成的影象(遺傳物質進入錄像帶),看過的人體內的體細胞發生突變,某個部位的體細胞突變,成為貞子的體細胞與天花病毒融合成的RING病毒,RING病毒會攻擊心臟內的血管,產生腫瘤,並且喉嚨處會有潰瘍(天花癥狀)7天後腫瘤成熟就會心肌梗塞(以上是較科學說法)。電影里說貞子30年前(死前)所演的錄影帶因為後半部分演時發生了意外,而且發生意外的部分沒有被錄到,是空白部分,貞子死後將她生前(小時候)記憶最深刻的事情拼補到空白部分上(午夜凶鈴第2部)所以錄影帶說很奇怪。
鬼站在我的床頭。
我一把抓住鬼冰冷的手:
和我開直播吧,咱倆合作一定能火。我現在就去註冊公司,合同按血手印燒給你,一切流量收益五五分。有了錢我天天給你燒紙人,最新款iPhoneiMaciPad我燒真機給你。墳頭告訴我在哪,全翻新,大理石的地面,架倆哈曼卡頓音箱天天讓你蹦迪...
鬼木然:你不怕我嗎?
我苦笑:我怕你,但我要還房貸啊。
鬼嘆曰:房價猛於鬼。
鬼站在我的床頭。
我一把抓住鬼冰冷的手:
現在就跟我去實驗室,什麼等離子體、磁場測量、高倍光學、超聲光柵我通通給你用上!我一作你二作,有必要的話你一作我二作,都可以商量,保證你青史留名,《Science》《Nature》常客,影響因子過百,不,上千!...
鬼木然:你不怕我嗎?
我苦笑:我怕你,我更怕畢不了業啊。
鬼嘆曰:灌水猛於鬼。
鬼站在我的床頭。
我一把...摸上了鬼的大腿。
鬼大驚:你瘋了不成?
我淫笑:單身三十年,夜遇女鬼。不知人間葷腥味而死,豈非憾事?
鬼大怒:我是男的!
我大怒:給爺變!
鬼站在我的床頭。
我看了一眼,問:
某某長輩在那邊安好?某某好友在那邊過得怎樣?
鬼不解:你不怕我嗎?
我木然:想到故友親朋可能與你相識,不但不怕,只覺親近。
鬼亦木然。
∵ 無神論者真的見到了鬼
∴ 光線在鬼的身體表面可以反射
∴ 鬼具有物理性質
∴ 這時候鬼就不再是鬼,而是一種物質
弄清楚這種物質的理化性質,那得是多少篇paper,多少個諾貝爾獎啊!
啊啊啊啊拼了老命也得切他一塊下來,先上個質譜再說!
……我好像明白為什麼幽靈從來不在物理學家無論多精密的觀測儀器下現身了,怕痛嘛(#手動滑稽)
可以就此創作一篇輕小說《萌系雙馬尾女鬼想跟我談戀愛,我卻只想送她上質譜儀這件事》,估計會火
爺爺下葬那晚,我看見穿著壽衣的爺爺坐在我床頭,嘴巴大張,嗓子眼裡傳來呼呼的風聲……
大四那年,爺爺毫無徵兆地去世。
可下葬後的當晚,爺爺的屍體竟然出現在我床旁……
——
我出生在農村,自幼跟我爺爺長大,家裡就兩個房間,爸媽睡一屋,我和爺爺睡一屋。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我去讀大學。
我讀大四那一年,爺爺突然去世了,沒有任何的徵兆,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走的。我從學校趕回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爺爺的靈堂就設在堂屋裡,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井然有序。
我回到家後,第一件事是看爺爺最後一眼。長輩們把棺材打開,爺爺安安靜靜地躺在裡面,臉色蒼白,但是嘴巴卻是張開著的,好像是有什麼話說。
我問大伯,爺爺的嘴張開著,是不是還有什麼遺願沒說出來?
大伯聽了我的話,瞪眼訓斥了我一頓,讓我不要亂說話。
我不知道大伯為什麼會突然間生氣,卻不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多問,只好不再說話。
二伯比我回來得晚,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他在外地當警察,不好請假。回來之後按照慣例是瞻仰遺容。我也跟著去看了,發現爺爺的嘴巴還是張開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似乎比之前張的更大了些。
二伯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我聽見他小聲對大伯說道,爹的嘴怎麼是張著的?要想辦法閉上。
大伯看了一眼周圍,見沒有外人,才小聲說,都試過了,閉不上。
二伯想了想,去拿了一條熱毛巾,敷在爺爺的臉頰上,這是要讓僵硬的肌肉變得鬆軟,然後再合上爺爺的嘴。熱毛巾換了三四條,然後二伯試著合上爺爺的嘴。沒想到這個辦法還真的管用,可嘴是合上了,但卻是歪的!
爺爺生前並不是歪嘴巴,怎麼死後變成歪嘴巴了呢?難道他真的是有什麼遺願沒有完成?
一屋人看到這場景,又是一陣痛哭。
等過了一段時間,大家都安靜下來後,二伯又問,嘴裡放銀子了沒?(這是我們那邊的傳統,死後都要在嘴裡放銀子)
我媽說放了,當時沒找到爺爺生前準備的銀子,她就把自己的一對銀耳環放爺爺嘴裡了。
大伯和二伯輪流在靈前守夜,只有我爸是一直跪在靈前,誰勸也不聽。
爺爺一共三個兒子,我爸最小,但是和爺爺的感情卻是最好。爺爺生前哪裡都不去,就只愛住我家,贍養工作全由我爸一人負責。大家都知道我爸和爺爺的感情好,也就沒去多勸。
爺爺在堂屋裡一共擺放了五天,第六天上山。
這之前,全家人在風水先生的主持下,開棺看爺爺最後一眼,寓意送爺爺最後一程。
那是凌晨五點,天色剛蒙蒙亮。打開棺後,所有親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爺爺臉色鐵青,他的嘴竟然又張開了,而且比之前張的更大,那種幅度甚至已經超過了一個正常人能做到的範圍,下巴都快要貼著胸口了!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著了,那個風水先生也沒了主意,他說他也沒見過這樣的事情,反倒是問我大伯怎麼辦?
我大伯他們三兄弟商量了一下,決定按原計劃不變,起棺上山!
來給我爺爺抬棺的都是村裡的壯漢,哪家有親人去世,幾乎都是找的他們。因為按照習俗,棺材一旦起棺,就不能在中途放下,必須一口氣上山。所以抬棺的人必須很壯。(我們那裡還不流行火葬,全部是土葬。)
風水先生做好法事之後,來抬棺的八人分別拿著木槌在棺材的四角釘下一枚銅釘,然後搭好繩子,穿上粗木棍,扛在肩上,就等著風水先生的一聲令下。一旁的煙火先生已經拿著打火機準備點鞭炮。
風水先生拿著桃木劍,在法壇上重重劈下一劍,大喊一聲:「起棺!」
點鞭炮的煙火先生點燃鞭炮,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之後,八位抬棺的壯漢大喝一聲「起」,只聽見繩子嘎吱嘎吱地響,八人蹲著馬步,可無論如何也直不起腿來。
棺材沒抬起來!
我爸他們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了,抬棺的紅包是給了的。沒想到他們居然出工不出力!但是這個時候又不好發作,我爸只好趕緊再包了八個紅包,準備給抬棺的八人。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八人說什麼也不收。其中一個說,老爺子是村裡的長輩,大傢伙都敬重,不可能不使勁抬棺。確實是這棺材太重了,就算給我們再多的紅包,也抬不起來啊。
我爸無奈,只好把紅包裝口袋裡,可是臉上卻是急得要命。
還好前來送殯的隊伍里,還有年輕的壯漢,聽說棺材抬不起來,就主動來幫忙。於是又添了一條繩子,加了一條桿,然後按照前面的程序再走一遍。
可是鞭炮聲響完之後,棺材依舊沒能抬起來!
這一下,大傢伙都急了,人群里也出現了一些議論的聲音。紛紛說我爺爺肯定是有什麼心愿放不下。
我爸擔心村子裡的人亂嚼舌根子,於是招呼大伯再添了一條杠,他們兩兄弟親自抬棺!
十二個人了,竟然十二個人還是抬不動!
回魂壓棺!
我聽見那個風水先生驚呼了一聲,他之前也以為是抬棺的人出工不出力,可是現在他的臉色都變了。我看見他趕緊招呼我爸他們三兄弟,問老爺子生前是不是還有什麼心愿未了。
我爸他們都說沒有,平時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沒有什麼沒完成的心愿啊。
我爸他們三兄弟想了好一陣,還不斷地對著棺材說話,但是抬棺的那十人怎麼也抬不起來。最後我爸直接跪在了棺材前,一邊磕頭一邊說,爹,你要是還有什麼心愿,你晚上給兒子託夢,你這樣不肯走,我們都不安生啊!
我大伯二伯也都跪下磕頭,第三代人中,比如我和堂兄堂姐們也紛紛跪下,頓時哭聲一片。
說來也怪,這一跪,之前十二個人都抬不起來的棺材竟然被十個人就抬起來了!
我爸擔心事情有變,趕緊招呼大家上山。
這一路上,我看見我爸連大氣都不敢出,一直盯著爺爺的棺材,生怕他老人家一個不高興就不走了。
還好,棺材順利的入了土,中間沒出什麼岔子。
填墳的時候,家裡人要求我們第三代先回來,不許我們待在那裡,據說這也是習俗。
我跟著堂哥他們回了家,看著靈堂還沒拆,但是爺爺卻永遠離我們而去了,心裡很是難受,鼻子一酸,眼淚就忍不住地流了出來。
我媽看見我哭,立刻把我拉到一邊,很是嚴厲的訓斥我,出殯第一天不許哭!
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還是強行忍住了。後來我媽告訴我,要是出殯第一天哭的話,死去的人會不捨得離開。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當天晚上,我睡在以前和爺爺一起睡過的房間,我總感覺爺爺還在我身邊。想到以前夏天睡覺的時候,爺爺都會拿著扇子替我扇風,可是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時光了。我的眼淚又忍不住要流了下來。但是想到我媽的話,我給忍住了,萬一我爺爺捨不得走了怎麼辦?
迷迷糊糊中,我看見我爺爺走了進來,他和以前一樣躺在我的旁邊,側過身子來,胳膊一上一下的,好像是在替我扇風。可是他手裡根本就沒有扇子啊。我揉了揉眼睛,仔細地看了看爺爺,卻發現他大張著嘴巴,臉色鐵青,身上穿的竟然還是下葬時候的那身壽衣!
然後,我清晰地看見爺爺的嘴突然動了動。
「啊!!!」我嚇得尖叫起來,睜開眼一看,還好這只是一個夢。
窗外的天還沒亮,應該還是凌晨,我伸手想要摸一下放在枕邊的手機看看時間。可是,我卻摸到一張冰冷的臉!
我慢慢轉過頭去,借著微弱的月光,映入眼帘的,赫然是爺爺那張張大著嘴巴的鐵青臉,而我的手,就放在他的嘴裡……
第 2 章 自己爬出來的
我不是在做夢,而是我爺爺真的回來了。
可是,爺爺不是已經下葬了么?為什麼他的屍體會跑到我的床上來?
沒一會兒,先是大伯趕了過來,看到爺爺的屍體後就是一陣亂罵,「是哪個砍腦殼死的背時鬼,搞出挖人老屋(我們對墳的叫法)的事情!」
然後是二伯。他看到了爺爺的屍體後,眉頭都皺得像是擰到了一起,卻沒有多講什麼。
「現在啷個辦?」我爸開口問道。他現在也是沒了主心骨了。
「還能啷個辦?趁到天沒亮,趕緊埋進去。小陽,你去村頭喊陳泥匠,莫驚動其他人。老二老三,我們三個把爹老子的身體抬到墳里去。」大伯吩咐著。
雖然大家都沒說,但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發生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大張旗鼓地辦,更加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的話,村裡人肯定會閑言閑語,戳斷我們家的脊梁骨。
穿上鞋子之後,我就朝著村頭的方向走去。快出院子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我爸他們三兄弟齊刷刷地跪在床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然後才開始搬屍體。
我走得很急,生怕這件事會被其他人看見。還好村裡的路我都熟悉,否則天沒亮走村路,非要摔跤不可。
按照道理來說,盛夏的早晨不會太冷,加上我又是一路小跑,身體肯定不會覺得冷。但是我卻是越走越冷,總感覺身後脖子有人在給我吹冷氣。
農村的清晨,雞都沒叫,大家基本上都在睡覺,而且身後哪裡有腳步聲?更別說會有人給我吹冷氣了。可如果沒有人,那我脖子上的陣陣涼氣到底是怎麼來的?
我很想回頭看一眼,但是又想到老一輩教給我的,晚上走夜路不能回頭,因為回頭一次,就會把肩上的火焰吹滅一把,很容易招鬼!
說實話,作為大學生的我,以前是從來不相信這些的,但是在遇到我爺爺這件事之後,我開始對我之前的世界觀產生了懷疑。因此,即便是莫須有,我也只是硬著頭皮往前走,不肯回頭!
堅決不回頭!
好不容易挨到了陳泥匠的家門口,我發現我的後背都已經濕透了,大夏天的,竟然是冒冷汗冒的。
我盡量小聲地喊著陳泥匠,生怕被隔壁的鄰居們聽見。可是陳泥匠一直沒有應我,我不得不開始敲門,聲音越敲越大,陳泥匠的聲音終於傳來,問道:「誰啊?」
「陳叔,是我,小陽。」我低聲回應著。
陳泥匠打開門,我簡單地把事情小聲地講了一遍,陳泥匠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回屋拿了一個泥匠桶子,就和我一起去爺爺的墳地了。
我們到墳地的時候,我大伯他們已經到了。我上前去看了一眼我爺爺的老屋,發現並沒有被挖開的痕迹,只在墳頂上有一個洞,剛好容得下一個人進出。
我準備走近點兒以便看清楚,卻被我二伯催著回去。我想要留下來,他們都不允許,講死者入土,隔代的親人是不能到現場的。
我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還是聽話地回去了。
我爸他們一直弄到十點多的時候才回來。
事情忙完了,大伯請陳泥匠到屋裡吃飯,這是傳統。
席間,陳泥匠一直皺著眉頭,好像有什麼心事,我看了一眼我二伯,他和陳泥匠一樣,也是眉頭緊鎖著。最後在我大伯的追問下,陳泥匠終於把他擔心的事情講了出來:「啟東哥,這件事我看你還是再找個風水先生看哈子(看一下),廷公的墳有古怪。」
「么子(什麼)古怪?」
陳泥匠沒開口,我二伯卻開口道:「如果是盜墓的人倒斗,從外往裡挖,那麼墳口子的開口方嚮應該是外面大,裡面小,越挖越小,這個應該好理解。但是爹老子的墳,大家剛剛都看到了,很明顯是裡面開口大,外面開口小——也就是講,這個口子,是從裡面往外面挖的!」
二伯頓了頓,繼續道:「也就是講,爹老子是他自己從墳里爬出來的!」
即使是在這大夏天裡,二伯的話,也讓在場的所有人背脊一陣發涼!
如果真的像二伯說的那樣,爺爺的屍體是自己從墳里爬出來的,那麼這件事就已經不是科學能夠解釋的了。總之,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
於是我試著去打破對話。
「會不會是盜墓賊從其他地方打孔進到墳里,然後從裡面打洞出來?這樣看上去就好像是爺爺自己從裡面挖洞出來一樣。」我說出我的想法。
二伯點頭表示有這個可能,但是陳泥匠卻是搖搖頭,猛吧咂吧咂幾口旱煙之後,才緩緩說道:「修墳的時候,我就有懷疑過小陽的想法,所以特地進墳里看過……」
說完他接著搖搖頭,沒有把下文說完。但是大家都曉得,他搖頭就表示沒有其他人進去過。
吃完飯後,我大伯要給陳泥匠包修爺爺老屋的紅包,被陳泥匠拒絕了。他說這件事太邪乎,他也不曉得這老屋該不該修,反正錢肯定是不得要咯。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邊走還邊在說,造孽啊,修了一輩子的老屋,還沒碰到過啷個(那麼)邪門兒的事。
等到陳泥匠走後,二伯講他到鎮上找個人。他沒講是找哪個,不過大家都曉得,他應該是去找陳泥匠口中的風水先生了。
整個白天,屋裡的人都陰沉著臉,很顯然是在擔心爺爺的事情。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大伯才講,他今天晚上去墳地里守一晚上,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動爹老子的老屋。他還是相信這是有人在亂搞。
我雖然害怕,但還是堅持要跟著去。畢竟這是我爺爺,我不可能看到他的老屋被人刨開。我爸見我態度堅決,沒有多說什麼,這件事他也沒有了主意。不過吃完飯後,他也跟著我們來到了爺爺的墳邊。
這個時候天剛剛黑,大伯和我爸在附近找了些柴火,然後在不遠處燃起了篝火——這不是為了取暖,而是為了照明。
借著火光,我看見爺爺的墳墓安安靜靜立在那裡,似乎和平常的墳墓沒有什麼兩樣。但是一想到爺爺從裡面爬出來,就覺得那裡透露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詭異,彷彿是一頭洪水猛獸,似乎只要一張嘴,就能把我們三人給全部吞沒。
三個人圍坐在火堆旁,此時此刻也顧不得炎熱了。再說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天氣竟然不是很熱,即便是坐在火堆旁,都還覺得後背有點冷。我不知道我爸和大伯是不是這樣,我又不敢問,害怕他們擔心。
時間就這麼流逝著,大伯和我爸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有時候甚至都牛頭不對馬嘴。我知道,他們兩個心裡其實也是害怕的,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法來轉移注意力。
突然,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我立刻回頭大喝一聲:「誰?」
但是我什麼也沒看見。
大伯和我爸問我怎麼了,我說我聽到有人走路的聲音。
大伯和我爸對視了一眼,然後我爸說他去看看,讓我待在這裡別動。
說完話,我爸從火堆里拿了一根燒著的棍子當火把,又從一旁撿了一根木棒,這才朝著我身後的方向走去。
我和大伯都站在篝火旁看著我爸,心裡有些著急。爺爺的墳地雖然不算太偏,但是也絕對不是一般人都會來的地方。這麼晚了,到底會是誰來這邊呢?
「站住,別跑!」遠處,我爸突然傳來一聲大喊,緊接著,我們就看見我爸鑽入叢林里,他手上的那點火光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遠,以至於最後被黑暗吞沒。
有那麼一刻,我很想哭。我害怕我爸會出什麼意外,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已經再不能承受更多的打擊了。
我和大伯坐在篝火旁等了一會兒,時間至少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但是我爸還沒有回來。我開始有些著急了。大伯也是,他起身,對我說,我去尋你爹,要是我半個小時沒回來,你就先回家去。
大伯也去了,整個墳地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四周一片漆黑,我很害怕,不敢往其他地方看,只好不斷地往火堆里添加柴火,生怕這唯一的火光也熄滅了。
我的後背還是好冷,於是我轉過身來,準備烤一下後背,而且後背靠著火堆,面朝外面,也更安全一些。
我的手裡握著手機,每隔一會兒就看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大伯離開也有二十分鐘了,我開始越來越害怕,在這漆黑的夜裡,在爺爺的墳地邊上,我似乎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
「沙沙沙……」我突然聽到有聲音傳來,而且,是從我爺爺老屋那邊傳來的!
第 3 章 挖墳
我嚇得趕緊挪了幾步,面朝著爺爺的墳墓,後背靠著火堆,打開手機的閃光燈,照著爺爺老屋的方向。
我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但是那沙沙的聲音還在不斷的響起,那聲音,就好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扣沙子的聲音!
難道是爺爺在墳裡面開始挖洞了?他又要出來了么?
撲通。
我直接跪在地上,對著爺爺的老屋開始磕頭,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著:「爺爺,孫兒在這裡,你有么子事你託夢給孫兒,你不要再出來了黑人(嚇人的意思)咯。」
我這麼一哭喊,那沙沙的聲音果然消失不見了。我以為是爺爺聽到了我的哀求,所以不再出來了。可是沒想到,過一會,那沙沙聲再次響起。而且這一次,不管我怎麼哭喊,那聲音都沒有消失,並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終於,那聲音停止了,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過了十二點,大伯也去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回來。我準備按他說的,先回去。
等我再把手機的閃光燈對著爺爺老屋的時候,我差點嚇得心臟停止!
我看見爺爺老屋的頂上,一個張大著嘴的頭緩緩冒了出來。鐵青色的臉精準無比地對準了我的方向,眼睛緊閉著,整個腦袋已經開始有些浮腫。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的詭異,我看見他張大著的嘴竟然開始慢慢合攏,然後,在閃光燈的照耀下,往後裂成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微笑!
爺爺他,在對著我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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