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剑谱第二页:小心女人]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剑谱第一页:忘掉心上人。


剑谱第二页:小心女人。

剑谱第三页:放屁,小心男人。

剑谱第四页:楼上说得对。


剑谱第二页:小心女人。

我深以为然,毕竟,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剑谱第二页:小心女人。

谢燃下山后一直将这四字牢记在心。

下山第一天,闹市中,撞倒了一个板车。拖着板车的少女跌倒在地。

“……”

师父说,小心女人,不是不做人。

于是谢燃默默扶起了车,扶起了散落一地的剑。却不敢扶那少女,只匆忙朝她鞠了一躬。

李漾没看他,自己爬起来,把掉落的剑谱塞回怀里,推着车走远。

下山第二天,绿山论剑,只剩两个相邻的空位。

谢燃占了其中一个,一眼熟少女慢了一步,瞥了眼位置,默默退到墙角。

绿山论剑最后一轮,台下各路英雄随意挑战,胜者赢钱。台上人下台来,问了一圈问到谢燃,谢燃摇摇头。他下山寻药来,不是比剑。

那人环顾一圈欲走,听得清咳几声,李漾面露不快。

“……这位女侠……”

不待说完,李漾飞身而起,稳落台上,剑指对手。

胜。

厉害……谢燃悄然离场,拢了拢被剑气划破的衣袖。

寻药枕山。

枕山半道,樊镇。

寻客栈休息,路遇李漾街边卖艺。剑气锋利,起势浩荡,当是提剑退敌,护故土,铸风骨之姿,现用初级招式在逗小孩。

马车呼啸,李漾来不及收剑,谢燃抱起孩子飞身落到一边,周围人惊呼,围住他道谢。

李漾一个子儿还没得到。

生气。

晚,客栈。

谢燃面刚吃完,听得一女声道:“给钱吗?”

“给给给!快去!快去!”

李漾一个翻身,提剑冲了出去。带起阵风,翻了谢燃的面,汤撒了他一身。

片刻后,李漾将一把锁交给那妇人一家,那妇人忙道谢,稀里哗啦讲一大堆,半字未提钱的事。

她环顾寻证人,回头那一家已不见,留下个七八岁孩童没跟上,眨眼望着李漾,从兜里扒拉出三个铜板双手奉上。

李漾无言,推那孩子走。摸出不多的几个子儿要了碗面。

端面至角落桌旁,谢燃刚收拾好衣裳,至拐角,右手握剑掀帘,剑柄翻了李漾的面。

碗碎汤撒,李漾的拳头硬了。

换衣顺气,剑谱放置一旁。

风来,乱翻书。

剑谱第二页:小心男人。

房外有动静,李漾推开门。

谢燃道:“对不起。”

关门。

“哎!”谢燃抵住门。

吃面。

谢燃端坐在李漾对角,不看她,也不看面。

他想起个问题,问:“你上哪去?”

李漾瞥他一眼,本不欲答他,目光触及碗筷,只说“枕山”。

谢燃预感不好,小心离桌,再飞速往枕山。

“断骨雪”长于枕山,三年难得一株。

谢燃从未见过,只有一图。寻此药为师父压制毒性,这是他下山的目的。

下山前,师父还说,此去不仅寻药难,或有旁人争抢,万万小心。

李漾穿着普通,剑柄却有暗纹。巧,禁书中也有此纹。她怕是,那座山上的人。

书,师父不让看,荒唐事,师父绝口不提。

——————————————待更

无文笔无逻辑写个开心看个开心


剑谱第二页:小心女人。

李闻玺初入山门时,翻开师父给的无情剑谱,第二页上仅仅写着四个字:小心女人。

起初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他懂了。

“……”看着自己随手召唤佩剑的小天地法阵中,伸出一双柔夷,轻缓的抚上他的双手,逃也似的甩开并断了法术链接。

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李闻玺如是想。

只是这以后要怎么打架?

随意门出了一档子新鲜事儿,往常练剑催花折叶的尚仪峰大师兄竟然以花枝为剑,在少无人烟的地方舞得起劲儿。

“这样下去何时是头?”李闻玺看看手中残败的桃花枝,气馁的扔在一旁。

李闻玺耳边似乎听见了其他人的声音。

循着清浅的痕迹追去,却见是自家掌门在树下,手执桃花枝起势。身旁花瓣随势而起,或又随势而落,看似毫无规律,又好似颇具奥妙。

掌门的白袍在术法中猎猎作响,桃花枝脱手凌空而立,漫天花瓣霎时止住了运作。那人宽袖猛然一挥,一个桃花拼凑的人形直直冲向李闻玺。

“闻玺拜见了月掌门!”惊了一身虚汗,明白自己这是被发现了。若是一柄长剑在手,李闻玺或许还能挡一挡,可是此时他连一支趁手的木棍都没有。

“尚仪峰,李闻玺?”清了月散了法术,看着眼前局促的弟子。

“是,弟子在。”

“剑何在?”

“呃……”

“何在。”

“弟子前些时日走火入魔,至今无法召剑。”

掌门手中完好无缺的那支桃花倏然凋谢,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也瞧见了,对不对?”

“弟…弟子不知,掌门所说何意。”

“……罢了,罢了。”掌门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弃了手中花枝,身形消散在树下。

李闻玺看着花繁叶茂的桃树,想起尚仪峰弟子间流传的事情:

掌门清了月曾是尚仪峰上届峰主的大弟子,专修无情道,李闻玺与他可算是真真正正的同出一脉。

当时清了月还是随意门中唯二用刀的人。

只是后来…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前掌门飞升雷云已至,尚仪峰前峰主吞食大量丹药提升修为,也将劫云生生逼了出来。只是两个人的飞升劫云,怎是恐怖二字可以形容的。

更别提一个劫云是千年实打实的修为,只差一丝天道;另一个,却是逆天而为,修为虚浮,走近路的结果,劫云的第二个意思,就是天道惩罚。

那次的飞升,险些彻底灭了随意门。

前峰主未能扛过最后一重劫雷,魂魄消散天际。而前掌门眼瞧飞升在即,散去一身修为,被余雷击溃身躯,亦散了魂魄。

偌大的随意门,仅剩几个修为上等的弟子,为首的便是尚仪峰大弟子——清了月。

清了月被迫扛起随意门这个烂摊子,带着其他师兄弟下山收人,教导新入门的弟子修习法术。如此数百年,随意门方才恢复当初的十之五六,毕竟半步登仙的修为,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追上的。

此间数百年,无人再见清了月的刀出过鞘。

曾以一手绝妙刀法成为同辈翘楚的清了月,改习了阵法。事实证明,天才就是天才,即使半路出家,晚了别人几百年,他还是能成为一代大能。

数百年来不是没有人想吞掉随意门这个依山傍水的灵气聚集之地,只是随意门领地方圆数里,大大小小阵法无数,有些甚至已经失传。只要有人误闯,只要运气没那么差,踩到无人会解的阵,其他阵法都会将人困上一阵,折磨一番,自动便送出随意门境内。

时间一长,随意门的阵法也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毁了个七七八八,眼瞧着快要支离破碎的护山大阵竟重新散发出阵阵威压,甚至保护范围又扩大了些。

事到如此,外人明白了这随意门不是可以任人拆食骨血的小门小派。更多的,是断了心思,不交好也不存恶。

其实李闻玺拜进山门时,有幸见到护山大阵恢复如初的样子。

原本因周遭浊气侵染,看起来灰败不堪的随意门,霎时间绽放光彩。被浊息压的喘不过气的李闻玺也骤然耳清目明,一抬首,便看见清了月从山门一步一步的踱下来。

冷清的眉眼,仿若视天下如无物。于凛凛寒风中,桃花娇艳艳的开着,衬的那身灰袍亮眼了许多。

这就是李闻玺和掌门的第一次见面。

“若我再无法执剑,是否也可像掌门那般,另修他法?”

李闻玺第一次对自己的天赋产生怀疑。

“大师兄,今儿个该是下山修行的日子了。”

“乌仿先去召集其他同路修行的弟子,我随后就到。”

如果李闻玺知道这次去回栾川会发生什么,他宁愿被打死也不要去那劳什子秘境。

“大师兄,师弟师妹们缘何发狂?”乌仿提着剑,与李闻玺背靠着背,被同宗弟子团团围住。

“若我所料不错,回栾川秘境中,定有扰乱心智的阵法。此阵法对于你我二人的修为境界并无多大作用,反而是这些小辈……”李闻玺手中并不是灵剑飞川,而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剑。

“这打又不能打伤了他们,不打又不能使他们清醒,这里我先顶住,大师兄你快想想办法!”乌仿想到这些天不见飞川,定然是剑身有损,不然像大师兄那么喜欢打架的人,此时怎么可能拿着破剑打的如此畏首畏尾。

不过大师兄是不是在考验自己呀?

李闻玺要是知道乌仿这么想,一定会翻个大白眼。

眼看着乌仿不但顾着自己眼前的刀剑,还要时不时分神给李闻玺面前的攻击丢两个术法。

李闻玺挣扎了一下,果断唤起小天地,闭着眼睛抓向自己的飞川。

乌仿没想到,李闻玺一把从小天地拉出来的不是飞川,而是鲜少穿白衣的……

“掌掌掌掌掌门?”闻言,李闻玺连忙睁开眼睛,正好看清楚自己手里紧紧握着的手,和它的主人在小天地中飞出来的样子。

白衣胜雪,宛如仙人。

如果掌门脸上的表情不那么惊诧的话,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美。

“还不松手。”清了月脸上微显薄怒,挥袖甩出一个阵法护住三人,却见手仍被弟子牵着。

“是是是,掌门息怒。”心中崩溃,我的飞川去哪儿了,我那么大个飞川怎么变成了掌门?

掌门起阵很少像其他阵师那般,需要许多繁杂的步骤,和许多人的保护,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摆手,便随势起阵或解阵。阵眼可以是树,可以是石头,甚至可以是任意一棵花花草草。但是大多数时候,是那支桃花,又或者是自己。

困住弟子的阵法并不难,只是胜在隐匿的好,很少有人能够发现。

“缘何来此秘境,门内不是有规定,不许弟子去往回栾川?”

“弟…弟子不知……”

“不知?你一句不知要害得他们一起陪葬吗?”

“我……”

“今天是我来了,我要是不来呢?”

“弟……”

“回去后,去静室思过。”

“是,弟子知错。”

此事过后月余,他仍是想不通,为何会从自己的小天地中拉出掌门,而不是飞川。

胆大如闻玺,他决定再试一试。

待续。


全文2400字


剑谱第二页:小心女人。

沈心再往后翻,全是白页,再无一字。

天下阁云集了江湖上最顶尖的剑手,数百年来一代代顶尖剑手将各门各派的剑招融会贯通,编撰了一部天下剑谱,实乃天下剑法的集大成者。沈心与天下阁七位顶尖剑手激斗了七天七夜,终于通过试炼,得到了一观天下剑谱的机会,但是……

沈心拿眼神询问天下阁总执事徐浪,徐浪会心一笑:“你击败了鄙阁七位顶尖剑手,论剑法已是天下第一,这天下剑谱只需多加参详,定能悟到其中奥妙。”

沈心“哦”了一声,卷起剑谱就走。

“哎哎哎!”徐浪赶紧拦住,“你通过试炼只是得到了一观剑谱的机会,若要带走剑谱则还要……”

“还要挑战七位剑手?”

“还要押下七两银子,并保证七月后归还。”

总共四个字就要七两银子?沈心抄起剑谱就往徐浪扔去。

好个徐浪,不愧为天下阁总执事。身形一闪,快如鬼魅,沈心刚一出手,徐浪已闪至十步开外。可惜沈心第一下只是虚掷,徐浪刚一站定,啪的一声,剑谱正中脸颊。

沈心哈哈一笑,下山去了。

刚出山门,沈心便感到一丝极细微的气息自脑后袭来。

天下剑谱虽狗屁不通,但七位顶尖剑手的试炼却非白费。若是七天前的沈心,定不能如此迅捷便察觉到这次偷袭,而别看这份警觉只比以前快了半息,却已是他从未到过的更高境界。

不过这丝气息中还混了一股白梅香,沈心知道,不能躲。

啪的一声,沈心后脑中了一巴掌,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钻进耳朵:“还说片刻便回,结果我生生在这里等了七天!说,怎么赔我?”

沈心回头,苏怡似笑非恼地立在眼前:“你想我怎么赔?”

“把天下剑谱赔给我!”

沈心抖抖袖子:“没带下山。”

“为什么?”

“要押七两银子。”

“天下剑谱值不了七两银子?你傻啊?”苏怡气得直戳沈心脑门。

“四个字就值七两银子?你傻啊?”沈心又戳了回去。

沈心下手有点重,苏怡揉着脑门:“哪四个字?”

“小心女人。”

日落时分,两人到了回马镇,回马镇以外方圆数十里廖无人烟,再不投店就要露宿山野了。

一只脚刚跨入客栈院门,沈心便感到一股凌厉剑气扑面而来,想也不想举鞘一格,噗的一声闷响,正好挡住来人剑尖。他再借力后跃,护着苏怡飘出了院子。

两人刚落地,来人的剑招又至。沈心手腕一抖,剑鞘朝那人疾射而出。那人也是好手,知道若回剑格挡势必露出破绽,便在半空强行扭转身子,让过剑鞘,自己的剑仍快若闪电般向沈心刺来。

只是他快,沈心更快,剑光闪过,没人看清是怎么回事,沈心的剑便已架在了那人脖子上。

“苏重山,你再纠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重山气得吹胡子,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在半个月前还只是稍胜自己一筹的年轻人,眼下如何便能在两招之间速胜自己?剑法精进之快,简直不可想象。

“我来带走自己的女儿,怎么叫纠缠!”

沈心不撤剑,只是看向苏怡,苏怡别着脸:“我不跟他回去!”

“听见了?”

苏重山不理沈心,冲苏怡嚷道:“你不跟我回去,我们苏家上下几十口人命还要不要?你不嫁逍遥生,剑仙会就要杀尽苏家庄几百口人!”

剑仙会名为剑仙,实则聚集了江湖中近乎所有以剑入魔的邪魔外道之人。若说天下阁是正派剑法的集大成者,剑仙会便是魔剑的代表。

“逍遥生剑仙会又如何?挑了就是。”

苏重山瞥了沈心一眼:“年轻人,你剑法虽高,却也别太狂了。剑仙会纵横江湖数百年,也不是没被人挑过,但那几万门徒遍布天下,只要留得一点星火,过不了几年便又是燎原之势。你挑得过来吗?”

“燎一次,挑一次。”

“好了!”苏重山还要再说,却被苏怡喝断,苏怡走到沈心身前几步处停住,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沈心,如果我说我不回去嫁逍遥生,你会娶我吗?”

“啊?但我们才刚认识两个月……”

苏怡又走近两步:“我只问你,你愿意娶我吗?”

“可是……我剑法还没大成……”

苏怡已走到沈心面前,发梢几乎扫着他的鼻尖:“愿意,还是不愿意?”

自懂事以来,沈心的心中只有剑,日思夜想的也不过是如何在剑法上更进一步、再进一步。眼下突然被苏怡这么一问,他的心一下子乱了。

夕阳慢慢没入山峦,三人都没作声。良久,终于有人开口:“爹,走吧,我跟你回去。”

最后一抹余晖也被山风吹散,沈心努力嗅了嗅,四下再无白梅香。

即便只剩一个人,沈心也按部就班地继续自己的修行。反正,一开始的时候也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遍寻江湖上成名的剑手,一一上门挑战。他胜得很轻松,但他也看到了他们眼中的不服——他的剑法太乱了。

左,还是右?

中门,还是四肢?

攻,还是守?

进还是退?

……

愿意,还是不愿意?

剑影交错间,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翻滚着这些念头。

剑法乱,心更乱。

他知道这是自己剑法大成之前的混乱,只要在这混乱中悟到那潜藏的至理,自己就能得偿所愿了。

小心女人。

他想起天下剑谱里的这四个字。

呲的一声,他一剑劈开路边巨石,而后仰天大笑。

他想通了。

他没有悟出剑法的至理,他只是想明白了自己的剑法里不能缺了那丝白梅香。

他挑了剑仙会。

总坛上,剑仙会的门徒尸横遍野,苏怡近在眼前。

同样近在眼前的,还有徐浪。

“原来你就是逍遥生。”沈心剑指徐浪,知道这是最后一战了。

徐浪淡淡一笑:“天下剑谱里那四个字,你想明白了吗?”

“没有。也不重要。”

“那你便要死在我剑下了!”

身形交错,剑气纵横。两人错身而过,徐浪脸颊有血,沈心却再睁不开眼睛。

“哼哼,不错,你果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剑奇才。若换了旁人,此刻早已命丧我剑了。”

沈心目不能视,却能感到两股暖流自眼眶流下。即便此刻未死,但他也知道,以一双盲眼对此劲敌,下一招便是自己的死期。他凝神以待,只盼待徐浪剑招再至时,能与他拼个同归于尽,也算是救出了苏怡。

劲风割面,徐浪来了。

沈心算准时机,迎着劲风一剑递出。

他能感觉到徐浪的剑顿了一顿,刺穿了自己的肩头。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剑同样顿了顿,刺进了徐浪的心窝。

只是,猛然间鼻尖的白梅香浓得化不开。

一具身躯软倒在自己怀里,一只温热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

“你愿意娶我吗?”

沈心握住了那只手:“愿意!”

“可惜。”

那只手从他手里滑了出去。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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