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明隱居時生活過得怎麼樣?


陶淵明差不多是中國最早的田園詩人,是他最早發現了田園生活的寧靜美好。多少年來,很多人都嚮往陶淵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般自由自在的田園生活狀態。殊不知,這種生活狀態是建立在一定物質基礎之上的,陶淵明並不是純純粹粹的老農,靠務農維持家庭收入,別被他詩歌中的詩情畫意蒙蔽了雙眼。

陶淵明在《五柳先生傳》中寫自己:「環堵蕭然,不蔽風日。短褐穿結,簞瓢屢空,晏如也」,彷彿居住環境真不怎麼地。又在《歸園田居》中寫: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可見他不是坐在那兒當地主,而是親力親為參加農事勞動,看起來非常辛苦。他晚年的《乞食》詩更讓人對他的生存狀況擔心不已,以為他幾乎要淪為乞丐了。

其實,陶淵明之所以敢率性而為,棄官不做,是因為他本身即使不做官,物質基礎也是過得去的。陶淵明的祖輩已仕宦三世,是潯陽的名門望族,陶淵明出生後,雖家境中落,但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陶家仍不失為有家產田業的官宦門庭。歸田後,詩人的居地可考的就有上京閑居、園田居和南村等處,田莊別業則有西疇、南畝等處,遠不止「方宅十餘畝,草屋八九間」。歸田初,陶淵明在家飲酒賦詩,琴書自娛,生活清閑。這時的詩人,過的是舒適的文人閑居生活。種地什麼的,可以算作娛樂,也可以算作健身。

陶淵明的晚年,雖然沒有俸祿,農業收入也很有限,但是他另有教授生徒的酬資,還有顯貴的饋贈。至於故人延請,新知相邀,飯局一直不少,給詩人的資助也是司空見慣的了。所以,魯迅先生就斷言:「縱使陶公不事生產,但有人送酒,亦尚未孤寂人也。」陶淵明在《歸去來兮辭》中寫:僮僕歡迎,稚子候門。隱居了還有僕從,可見也窮不到哪去。真正的農民是臉朝黃土背朝天的,不會有他這麼多的享受。

陶淵明的閒情逸緻,對田園生活的喜愛源自隔絕官場的虛偽和俗務,而不在於種地本身的樂趣。他是田園生活的體驗者,一個旁觀者,而不是一個農民企業家,如果純純粹粹地種地開荒,想必那種詩意跟他是絕緣的。


陶淵明不是餓死的。

我們無從得知陶某人具體死因,但有幾個史實關注下就大概可以推測出他隱居的生活狀態。一,魏晉南北朝是九品中正制,能當官的就不是白丁之家所以陶某人出生不窮甚至可能家道殷實。

二,屢次出仕又出世原因大多是不順心為什麼不順心真實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能這麼任性至少說明他基本不用考慮生存問題

三,樂躬隴畝則是當時一種比較普遍生活狀態與心態,至少衣食無愁。

四,這哥們當年就是名仕,做官的朋友大把。

可能還有其他,這哥們最大的可能其實是鬱悶死。


萬丈紅塵千杯酒,千秋大業一壺茶。也都沒有講過他是餓死的。「田園詩人陶淵明,他不是餓死的。他隱居之後雖然過這耕耘的生活,可是卻能讓他的靈魂深處愉悅,如果他朝不保夕哪裡還能吟出什麼『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詩呢?」只能餓死在東籬旁邊,這從反面,也證明了他不是餓死的。

當然,陶淵明晚年生活是不富裕的,這是肯定的,不過由於有刺史王弘、太守顏延之等朋友,對他皆有救濟,但是總體上還是比唐代詩人杜甫的生活閑適、寬裕的。


應該不錯,起碼比莊子強多倍。心境閑適,必須有一定的經濟支撐。諸葛亮躬耕壟畝,也不是為了解決吃飯問題。是名士,真風流。尤其在魏晉南北朝,打鐵的不是鐵匠,喝酒的並不是真醉鬼,更多的是一種姿態。一句話,魏晉時代,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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