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的滅亡是因為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嗎?


周幽王執政期間荒淫無道,任用貪財好利善於逢迎的虢石父執政,致使朝政腐敗,激起國人怨恨。其在位期間災難頻繁,關中一帶發生大地震,加以連年旱災,使民眾饑寒交迫、流離失所,社會動蕩不安。政局不穩,生產凋敝,國力衰竭,幽王不思挽救周朝於危亡,反而變本加厲的盤剝百姓,激化了階級矛盾。

不久攻西戎大敗而回,伐六濟也失利,天災人禍並存,周朝統治內外交困。仍舊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寵幸妃子褒姒,為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後來申侯聯合繒國和西方的犬戎攻打幽王,佔領國都,並在驪山腳下殺死了周幽王,西周宣告滅亡。


「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可謂耳熟能詳。西周的滅亡,似乎都要歸因於周王的昏庸輕佻與褒姒的紅顏禍水。然而,歷史的事實果真如此嗎?事實並非如此。在西周末年,烽火台這種設備還沒有發明出來。據史書記載,最早的烽火台出現在西漢早期,是防範匈奴入侵時開始使用的。周幽王執政時期是在公元前8世紀,而西漢早期則到了公元前2世紀,中間差了600年。所以,無論如何,周幽王都是不可能用烽火台傳遞警報的。烽火戲諸侯,只是一個假託歷史人物杜撰的寓言罷了,其大致框架和「狼來了」差不多。那麼,西周到底是怎樣滅亡的呢?匯總《國語》、《左傳》、《竹書紀年》等古文獻的記載,我們可以大致還原出這樣一個歷史事實:周幽王繼位之後,廢長立幼,把原來的太子宜臼趕出都城,轉而立褒姒所生的伯服為太子。廢太子宜臼,也就是後來的周平王,逃到了自己的舅舅家申國,在申國的幫助下自立為王。於是周幽王率兵討伐申國,但最終不了了之。申國聯合了西北的犬戎進行了兇猛的反撲,在犬戎和申國的聯合夾擊下,周幽王被殺,西周滅亡。所以,概括起來,這是一次「廢長立幼」引發的血案。內奸勾結外患,裡應外合,滅亡西周。西周的滅亡,也是這個王朝在各種內外壓力下走向終結的必然結果。簡單來說,「廢長立幼」,標明了以嫡長子繼承製為核心的宗法制度的崩壞;申國的反叛,標明了諸侯的坐大,漸漸不受周王室控制,分封制度逐漸失控;而犬戎的入侵,則是自周穆王以來周王國西北邊境危機的總爆發。周厲王、周宣王時期,都曾與西北的戎狄大戰,並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最終,鎬京還是淪陷於戎狄的錚錚鐵騎下。內憂外患一起發作,西周想不滅亡都難,而遠沒有紅顏禍水這麼簡單。參考文獻李峰:《西周的滅亡》李峰:《西周的政體》楊寬:《西周史》


把西周的滅亡歸因於幽王對褒姒的寵幸,這種女寵禍國論有失偏頗。《詩經·瞻卬》:「人有土田,女反有之。人有民人,女覆奪之。」可見當時褒姒確實存有惡劣影響,但周滅亡的是多方面的:

一、西周實行分封制和宗法制。到厲王時期,新的社會勢力興起,社會上的中小貴族和平民力量日益強大,他們就是古代文獻中提到的國人階層。這個階層迫切要求報障自己的經濟利益和政治上的一定權力。然而在這兩個方面厲王採取了極端錯誤的暴虐壓制措施。公元前842年,國人暴動,使周王朝統治大受打擊。

二、周王朝北方和西方的少數民族勢力漸強,宣王初期曾經」侵鎬及方,至於涇陽「,騷擾關中地區。

三、周王朝與諸侯國矛盾日趨尖銳。一些諸侯不僅擺脫了周王朝的羈絆,而且要入據王室,干預周王朝的事物。這個矛盾和周王室內部矛盾交織在一起,情況十分複雜。幽王末期,周邊多為勢力強勢的諸侯國,而且能聽周朝號令的寥寥無幾。

四、天災、人禍。幽王即位後,交相發生的旱災和地震使周朝的生產遭到嚴重破壞,社會秩序陷入混亂和動蕩之中。和天災相比,人禍的影響更打。幽王終日沉醉在花天酒地的生活之中,他寵愛褒姒,在其生下兒子伯服廢了原皇后申後和太子宜臼,改立褒姒為後,伯服為太子。提拔擅長逢迎拍馬、鑽營私利的虢石父為卿士,加重剝削。引起了貴族和民眾的普遍不滿。

申侯對於自己的女兒申後被廢十分惱怒,他聯合繒國,勾結了犬戎族對幽王大興問罪之師,共同進攻周朝都城鎬京。幽王雖然烽火報警,但各國諸侯害怕再次被戲弄,都沒有發兵前來勤王。鎬京被攻下,統治了約250年的西周王朝就這樣滅亡了。


西周的滅亡,可以從根因、中期原因、直接原因三方面來全面解讀。


首先,是根因。

根因之首,當然是西周創始人周武王、周公旦等人創立的封建制。封建制,按柳宗元所說,是周人在特殊時期不得不推出的一項特殊制度,是「勢」也。在西周初,周人實力過於弱小,為與商人在廣袤的中原一爭高下,不得不採取分封(封建)的形式來鼓勵部下主動分擔周王室身上的重擔,替周王室去天下各處搶奪地盤。

封建制的實施,主要分成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是在周武王時,封建的主要目的是統戰。所以,這一階段周人封建的對象大多是古代帝王如堯、舜等等的後代,周人政治集團內部得到分封的極少。典型例子,如陳國,就是虞舜後代。

第二階段,是在周公旦執政期間,主要目的是鼓勵屬下主動上前線作戰,替周王室、同時也是替自己搶奪地盤。魯國、齊國、衛國都是此時分封出來的,但與其說是分封,不如說是自己打出來的地盤。

第三階段,是周公旦及以後,主要目的官方說辭是「封建親戚,以蕃屏周」,但實際上更是為了「親親尚恩」,為了不讓親戚故舊挨餓受凍。典型例子,晉國的分封就是如此。

封建制到了第三階段,實際上就已經是異化了,這埋下了周王室衰落的首要根因:分封出去的諸侯國長年自給自足、自負盈虧,政治、經濟、軍事上都是獨立經營,只要管好自家的一畝三分地,萬事都可不求於人。分封土地的恩情只是一次,以後諸侯國每年可都得進貢周王室,一兩百年下來,這份恩情總算是還完了吧?長期以來,各諸侯國的「吃、喝、拉、撒」都是自己負責,儼然成了一個個獨立王國,周王室還憑什麼來調動他們?

周王室衰落的根因之二,絕大多數人(包括研究歷史的學者)都沒意識到,這就是籍田制。

何為籍田制?籍田制實質上就是一種古老的農村公社制:地主把自家土地劃分成「公田」與「私田」,「公田」藉助農民之力來耕種,「私田」則作為農民幫忙耕種「公田」的報酬。在歷史上,「私田」也被稱作「勞役租」,這是在貨幣尚未成型的時代,當時地主們逐步發展出的一種土地制度。不但是在中國,歐洲在奴隸制向封建制轉型的過程中也曾出現過這種形式。

但同時,籍田制卻又存在著其「公社」特性。《周禮》中在描述鄉遂制度時,有這麼一段話:「五家為比,使之相保(互相擔保);五比為閭,使之相授(互相託付);四閭為族,使之相葬(家中有喪葬之事時互相幫忙);五族為黨,使之相救(在遭到凶禍之時可互相救助);五黨為州,使之相賙(音周,遇到經濟困難時可互相救助);五賙為鄉,使之相賓(使各家都尊賢敬德)」。出生於1980年以前的中國人,可以體會到這段話與上世紀中國農村公社有著諸多的相似之處。不但如此,西周籍田制下的農民,與上世紀農村公社時期的農民一樣,需要定時軍訓「春蒐、夏苗、秋獮、冬狩」。籍田制下,社會成員整體相處融洽,社會地位相對平均,人人都能安居樂業,「黃髮垂髫」都能怡然自樂。

「公社」制度相對公平,但「公社」最大的弊病,就是生產效率低下。周初,成王的籍田大典上,「公社社員」就能公然「有嗿音坦)其饁(音葉),思媚其婦,有依其士。」(大意:有人大吃大喝,有人和老婆打情罵俏,也有老婆偎倚在丈夫身上)。這種現象,正面來說是和諧融洽,但從反面來說,也可看出「社員」們的工作態度並不是很賣力。因為籍田制下,每個人得到的報酬都是近乎一樣,根本拉不開差距,再努力又有何用?到了西周中後期,籍田制下就形成了「地利不可竭,民力不可殫,不告之以時而民不知,不道之以事而民不為。」的致命弊端。對於經歷過人民公社的中國人來說,這一弊端的形成自然可以輕易理會到。

如果說封建制是西周衰落的政治根因,那麼籍田制就是西周衰落的經濟根因。


西周衰落的中期原因,卻是後世周王的兩次改革:周厲王的「專利」改革與周宣王的「不籍於千畝」。

古人遠比我們想像中要聰明得多。對於西周中期以後周王畿實力劇減的現實,周王室是切身受害者,他們思考的深度和廣度,都遠超幾千年後的現代人。對於西周衰落的兩大根因,周王室洞若觀火。由此,而引發了對中國歷史影響深遠、可是絕大多數中國人都沒意識到的兩次改革。

首先,是周厲王的「專利」改革。「專利」,是指壟斷利益,並不是現代人所說的「發明專利」。從現有資料推斷,周厲王是將周王畿內大部分土地資源的經營權收回,由王室壟斷經營,就是所謂的「專利」。通過壟斷土地資源,獲得巨額壟斷利潤,以增強周王室的經濟實力。

以上述推斷而言,周厲王收回土地經營權,嚴重侵犯了「封建親戚,以蕃屏周」的封建原則,遭遇到天下人強烈反對也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為保證「專利」改革,周厲王採取強硬手段打擊那些從封建製得利的「地主」,甚至不惜將一些樹大根深的「釘子戶」給逼死(「琱生」諸器銘文很可能就記載了周厲王為「專利」改革逼死召公之事,詳見本人頭條號文章《人所不知的周厲王:改革「殺虎駭猴」大計,該殺誰?》)。強硬地對抗既得利益集團,這給周厲王落下了「暴君」的名頭,也成了他最後被趕下台的最直接誘因。

不管周厲王改革過程中是如何痛苦,但是「專利」改革給周王室帶來的好處是立竿見影的。周王室實力增強後,南方的楚國不得不再次對周王室俯首稱臣,周厲王還成功地消滅了鄂國,打通了洛邑通往南陽盆地的交通要道,為後續周宣王平定淮夷人奠定了堅實的戰略基礎。

可惜,雖然周厲王的「專利」改革成果斐然,但改革的過程中,已經將天下諸侯得罪殆盡。最終,共伯和借用周人「鄉人議政」的制度,於公元前841年發動暴亂,將周厲王趕下台,取而代之。「專利」改革,就此落下帷幕。

周厲王死後,周宣王上台。

如果說周厲王的「專利」改革大家多多少少還有所耳聞,那麼周宣王的「不籍於千畝」改革卻是充滿了爭議。因為「不籍於千畝」究竟是什麼意思,截止目前,學術界依然充滿了爭議。

個人十分贊同李亞農先生所說,「不籍於千畝」,就是周宣王放棄了周人建立了長達數百年的籍田制。但同時,個人又不認同李先生所說的,在「不籍於千畝」後,周宣王就直接把土地分給了農民。個人的看法,在放棄籍田制後,周宣王是解散了「籍田公社」,把籍田承包給那些善於經營土地的「地主」去代為經營了。也就是說,周宣王的「不籍於千畝」,就是一次「休克療法」改革,是將「籍田」私有化了。所以,如果說周厲王的改革是走「極左」路線,那麼周宣王的改革就是「極右」路線。

短期內,「休克療法」改革使得周王畿內經濟出現了活力,這種讓利於「地主」階層的做法,也使得周宣王得到了既得利益集團的大力擁護。因而,在周宣王執政前期,周王室出現了中興之相。周宣王前期,在西北強力打擊犬戎,讓犬戎多年不敢南下;在東南大力討伐淮夷,使得淮夷紛紛臣服。到了周宣王二十三年,周王室甚至在成周舉辦了盛大的「殷見」大典,來宣告周王室的復興!

但是,這一年既是周宣王人生繁華的頂點,又是周王室開始走下坡路的起點。

造成周王室再度走下坡的根源,就是「休克療法」改革,嚴重衝擊了西周社會各階層的固有生存模式,讓西周社會的各階層無法各得其所。

社會底層的農民,失去了「公社」的穩定生活保障之後,長期深受其害。這點從《詩經》的「碩鼠」、「伐檀」二篇就可看出:民眾對周王室已經失望,喊出了「逝將去女,適彼樂土」的口號,逃離周王畿。以致後來周宣王想料民之時,王室大臣還提出了這樣的擔憂:「不謂其少而大料之,是示少而惡事也。臨政示少,諸侯避之;治民惡事,無以賦令。」

對於那些早期分封的親戚故舊,在「不籍於千畝」改革後,也倍感失落。這是由於,「休克療法」改革本質上將一批善於經營的新人(如青銅器「裘衛」諸器里提到的裘衛及其後裔)提拔上來,卻基本是讓當年那些得到分封的「八旗子弟」靠邊站了,這造成了分封諸侯的離心離德。《詩經》「黃鳥」等等篇目,就反映了當時諸侯的失落心態:「此邦之人,不可與處!」

下離心平民,上離心諸侯,這就是周宣王「不籍於千畝」改革的後果。所以,周宣王執政後期的敗戰也越來越多,甚至在千畝之戰時差點命喪疆場!本質上,這卻是「休克療法」的經濟特性決定了這樣的後果。(詳細論述,限於篇幅,不在此展開。)

可見,周厲王的改革是針對西周衰落的政治根因,而周宣王的改革卻是針對西周衰落的經濟根因。但可惜的是,改革都只是繁榮一時,最終的結果反而是加速推進了周王室的衰落,這就是歷史給周人開的最大玩笑!


西周滅亡的直接原因,大家都清楚了,就是周幽王與申侯鬧矛盾,導致申侯聯合犬戎殺入鎬京,殺死周幽王。

但需要指出的是,周王室與申國的矛盾,很可能不是周幽王一手造成,而是周宣王時期就埋下了隱患。周王室與申國之間矛盾的根源是什麼,現在已難以追查,但絕對不是周幽王寵幸褒姒、廢申後。個人感覺,是周王室嫌棄西申守護涇河流域的大門不利,致使犬戎多次進入渭河平原的周王畿核心地帶。這一猜測目前為止證據尚不清晰,只能看後續能不能找到更多的資料了。

直接原因的前因後果大家都很清楚,就不再長篇大論了。


所謂的「烽火戲諸侯」,是司馬遷《史記》的說法,其實在先秦的文獻如《國語》中關於褒姒的記載,就完全未提及所謂的周幽王為了討好褒姒而烽火戲諸侯。這個故事大概是司馬遷結合先秦文獻中的一些傳說加以改編而成,因為《史記》的巨大歷史影響,導致這個故事逐漸佔據了主流,一般的讀者便很容易認為西周的滅亡是因了褒姒的禍害,其實事實遠不如此簡單。

西周滅亡的因素,要說起來相當的複雜。周人滅商以後,進行了大量的分封,將大量的同姓或異姓諸侯分封到各地(主要是關東地區),替周王室管理東方地區。

這種基於地緣的統治秩序建立的核心,是周王室的強大。事實上,西周王朝的前期,一直處於擴張的狀態,昭王南征就是西周擴張的一個表現,但是很可惜,這種擴張,隨著昭王災難性的南征而逐步中止了。在中止之後,西周王朝就不可避免地走上了長期衰弱的道路,最為主要的原因,就是西周王朝在王畿地區(主要是關中平原)所實行的分封制,將大量王室的土地分封給有功勛的王朝官員,分封出去的土地越多,西周王室直接控制的土地越少,西周王朝統治的經濟基礎也就越發薄弱——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西周王朝存在著賦稅一類的收入,因此其直接控制的土地便成了周王室的核心財政來源,財政來源的縮減,便意味著中央政府力量的削弱。同時,西周王朝也日益面臨著內外兩方面的危機。對外方面,雖然關中平原是一個相對封閉、極適合作為統治中心的地區,但是來自西和西北方向戎狄之族的威脅卻從未間斷過,周王室與玁狁的戰爭也屢見不鮮。對內方面,西周王室與東方諸侯的離心力逐漸加強,周王室對東方各國的控制力與影響力不斷減弱,這與其統治力量的削弱是密不可分的。因此中期以後的西周中央政府,就不得不進行兩方面的努力,一是對外鞏固軍事防禦,二是對內加強對諸侯的影響力,宣王的中興就是這兩方面努力的結果。但是很可惜,由於根基上的統治力量的下降,整體上的衰弱已經無可避免。

在這內外兩方面的危機下,西周王朝逐漸無力維持周初建立的統治秩序,周幽王時,關於繼承人的選擇,分成了太子宜臼(周平王)、申侯一派與褒姒及其兒子一派,這兩派政治勢力的爭鬥,很可能在西周滅亡中起到了直接作用。隨著太子宜臼遭打壓而奔西申,申侯與犬戎相勾結而企圖奪回繼承權,最終的結果可能超出了申侯等人的預期,直接導致了西周的都城被攻破,西周滅亡。

所以可以看到,西周的滅亡是內外兩方面危機長期綜合作用的結果。有心的讀者可以去看看李峰先生的《西周的滅亡:中國早期國家的政治和地理危機》,這本書對西周滅亡的歷史根源及各方面的因素作了一個非常詳細的疏離,其史料運用及論證相當精彩。


西周末期,周宣王晚年,周王朝重新出現了衰象。宣王干涉魯國的君位繼承,用武力強立魯孝公,引起諸侯不睦。三十六年,征伐條戎、奔戎,慘遭敗績。三十九年,與西戎別支姜氏之戎戰於千畝,慘敗。

2,朝政腐敗

前781年,周幽王繼位,任用好利的虢石父執政,朝政腐敗激起國人怨恨;

3,內外交困

三年(前779年),伐六濟之戎失敗;同時天災頻仍,周朝統治內外交困。

4,君王無道

幽王,寵愛褒姒,幽王廢掉正後申侯之女及太子宜臼,改以嬖寵美人褒姒為後,其子伯服(一作伯盤)為太子。

5外族入侵

宜臼逃奔申國,宜臼的母親是申侯的女兒。申侯聯合繒國和西方的犬戎進攻幽王。殺幽王於驪山之下,犬戎乘機掠走大量財寶。西周就此滅亡。

以上才是西周滅亡的真實原因。跟烽火戲諸侯沒有半毛錢關係。而真實的歷史上是否發生過烽火戲諸侯都有待考證。但,即使真的發生過,也絕逼不是周幽王乾的。烽火台的出顯及應用最早是西漢初年為防禦匈奴,漢高祖劉邦發明並實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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