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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孔子關於孝道的「色難」?


常言道,一句好話三冬暖,一句惡語傷人心。

子女對長輩的盡孝也是一樣的。過年了,在外奔波忙碌了一年的子女回到家中,也應該儘儘孝了。

怎麼盡孝,孔子兩千多年前就告訴了我們。色難,古詞語,意思就是(對父母)和顏悅色,是最難的。色:(古時候意思是)所見到的,色難:字面解釋:很難見到,寓意:(孝敬父母不能僅僅用)和顏悅色來衡量,要發自於內心!

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 (《論語·為政》)

子夏問:「怎樣是孝道?」孔子:「難在子女的容色上。若遇有事,由年幼的操勞,有了酒食先讓年老的吃這就是孝了嗎?

這一章是孔子言孝的又一內容,色難乃心難。所強調的仍是子女對父母從表面到內心的「敬」,即「禮」。色難。色指臉色。

色難有兩種解解:一說難在順承父母之臉色,一說難在侍奉父母時能做到和顏悅色。前說指父母的臉色,後說指子女的臉色。問孝,當從子女的方面講,自以為後說為妥。


身在職場,孝行何處? 原創 2017-11-02 老黃007 職場國學

《論語·學而》篇記載,子游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 意思不難懂,就是說現在一些所謂的孝順父母的人呀,也只是做到了能從物質贍養父母的這一層面而已,其實和養狗養馬差不多! 是呀,如果兒女沒有真誠的敬意,那麼如此對待父母和對待犬馬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們對待父母,不只是物質上的給予與滿足,更重要的是發自內心的真誠和敬意,重在「敬」,貴在忠誠。

想必大家都知道「嗟來之食」這個典故。 《禮記·檀弓》云:春秋時齊國發生饑荒,有人在路邊施捨飲食,對一個飢餓的人說「嗟,來食」。 飢餓的人說,我就是不吃「嗟來之食」,最終不食而死。 「士不受嗟來之食!」(《後漢書·烈女傳》)為何? 因為這是帶有侮辱性的施捨,對待受施捨者像對待小狗小貓一樣,毫無敬意呀!不錯,你確實真有「惻隱之心」,知道施捨,這點確實比那些見死不救冷眼旁觀的「高大上」人道,但僅僅如此,你就只能是一個「施者」,不能算一個「行善之人」,因為你「施」的行為缺乏內心的真誠,更談不上「敬」了。 沒有內心的「誠敬」,你的一次善行可能是出於一種偶然性、隨意性、不確定性和功利性,缺乏自主性、自覺性和必要性。萬事萬物貴在誠,難在敬。 《中庸》云:誠者,天之道;誠之者,人之道。誠敬是天地的根本,故「天無私覆,地無私載,日月無私照」。做人懂得誠敬,使人變成誠敬的人是教育之道、社會之道、人世之道。

孝順父母貴在「敬」不在「養」,故我們常把他們聯繫在一起叫做「敬養」。儒家講孝順,重內容,但也不忽視形式、層次和步驟。 一則內容和形式是緊密相連的,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二則,形式和內容表現為一個漸進的過程。這時候,內容和形式往往表現為形式與手段目的和內涵之間的關係。 孔子說,國之大事,在祀與戎。我們的傳統文化為什麼重視天地神明?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培養我們的「敬畏」之心,各種各樣的祭祀活動,這些形式和手段,就是要我們敬天法祖,要我們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 「慎終近遠,民德歸厚也。」對於每一個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生命我們都能審慎地送走他安葬他,對於那些遠去的先祖前輩,我們都能虔誠地哀思他們,久而久之,人人都會養成一顆誠敬的心。 知道感恩,明白善待身邊的活著的人,這樣整個社會就會形成一種淳厚忠實孝悌之風。形式和內容、手段和目的、動機和效率就會水乳交融,融為一體。

「久假不歸」這條成語經常被理解為「長期請假不回來」。這種理解沒有弄清楚關鍵字「假」和「歸」的意思。「假」借也。歸,還也。字典和百度都如此解釋,原指假借仁人的名義而不真正實行,泛指長期借用而不歸還,還指迷途不知返。其實,這樣的解釋都不得要領,我們來了解它的出處。

《孟子·盡心上》:堯舜,性之也;湯武,身之也;五霸,假之也。久假不歸,惡知其非有也? 意思是,堯舜是本性里有仁義,湯武是切身去實踐仁義,五霸是假借仁義。假借久了而不歸還,哪能知道他們本身是沒有仁義的呢?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明白孟子是肯定還是否定「久假不歸」了吧? 這段話的話題是講「仁義」,重點在於後一部分五霸久假不歸,關鍵的後一句:「惡知其非有也?」假仁假義若一直裝下去,一以貫之,怎麼能知道他們不是有仁有義呢? 王莽如果一直裝下去而不稱帝,怎能知道他不是聖人呢?孟子是肯定「久假不歸」的,如果我們一直踐行仁義,久而久之,它們就會不自覺地成為我們的外在行為,進而內行於心。 假裝、掩飾,其實本質上是一種知覺,一種修為。在假裝中我們或多或少或快或慢地走向真理或成功,進而知行合一。於是,我們該明白儒學為何為國學,儒家思想為何能成為主流價值觀了。 根源在於它思想的辯證性、層次性、科學性、包容性和實踐性,追求內容和形式、表象和本質、手段和目的、動機和效果、知和行的辯證統一。 《論語·陽貨》子曰:禮雲禮雲,玉帛云乎哉?樂雲樂雲,鐘鼓云乎哉?這話的意思是說,禮以敬為重,玉帛是禮文飾和手段。樂主於和,鐘鼓只是樂器而已,敲鐘送鼓也只是手段罷了。 孔子對禮樂的理解是重在內容實質,不能只一味地追求形式和手段。孔子偉大的地方,與其說是他知道根本利害關係,還不如說是他在強調本的同時從來不看輕末和形式手段的作用。所以,他的思想具有極大的可操作性、實用性和主導性,引領不同層次的人終身自強不息,修齊治平。

《論語》書中說有一事,「告朔餼羊」。古代的一種制度,周天子把第二年的曆書頒發給諸侯,曆書包括哪年會有閏月,每月初一是哪一天,因此又叫「頒告朔」。 諸侯接受了這一曆書,將它藏於祖廟。每逢初一,便殺一隻活羊祭於祖廟,然後回到朝廷聽政。祭廟叫「告朔」,聽政叫「視朔」。到子貢的時候,每月初一,魯君不但不按照規矩親臨祖廟,而且還不聽政,只是殺一隻活羊應付罷了。所以子貢認為不必留此形式,不如乾脆連羊也不殺了。 孔子反對,他認為儘管這是殘存的形式,也比什麼也不留好。形式都沒有了,哪還有什麼內容呀?過年過節不回家看看,也不打電話問候,怎能說你心裡有父母呢?清明節等各類祭祀活動都沒有或不參加了,怎能說你心裡還有祖宗和天地呢?「祭與不祭,不如不祭。」

回到我們開篇的話題,孝順父母固然重在「敬」,但如果我們普通人連起碼的贍養等形式都沒有,還談何「敬」呢?因此,對於父母,我們職場人士最應該有的是兩個字:孝,敬。 那麼如何孝敬呢?言行孝順,衷心誠敬。

具體如下: 首先,孝養。贍養父母,保父母衣食無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那麼前二不孝指的是什麼?東漢趙岐《十三經註疏》批註云:阿意曲從,陷親不義,一不孝也;家窮親老,不為祿仕,二不孝也。對於我們職場人士來說,如果我們不認真對待工作,不愛崗敬業,一言不和就辭職,天下那麼大,你說走就走,你拿什麼贍養父母? 其次,順從。《禮記》云:事親有隱而不犯。《論語》子曰:事奉父母,如果父母有不對的地方,需委婉地勸說他們,自己的意見表達了,見父母心理不想聽從,還是要對他們恭恭敬敬,並不違抗,替他們操勞而不怨恨。子貢問孔子什麼叫孝,孔子回答道:最不容易的就是對父母始終和顏悅色。

再次,惦記,問存和陪伴。《論語》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則以喜,一則以憂。職場人士,大多不可能和父母朝夕相處,但我們心裡一定要常有惦記和牽掛。父母的生日等喜慶日子,定要牢記在心,真誠問候,並想方設法回家陪伴,中秋春節團圓的日子一定要排除萬難,和父母賞月聯歡。 孝順父母永遠沒有最後,它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也是世界人民永恆探索的話題,唯有銘記探索和踐履。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立身行道,揚名於後世,以顯父母,孝之終也。

夫孝,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


百善孝為先,出物質贍養父母易,但做到以時時以好臉色對父母難。色難是孝道中比較高的層次,也是做子女比較難做到的,色難的正確理解是不擺壞臉色時時以好臉色給看長輩談話或看。

色難真是說的容易做到難,特別是在物質非常豐富的當下,大多數長輩的吃飯問題基本不用管多少,這比古時強多了。現在的長輩就是想跟子女多通電話說說話,節假日回家時放下城市中浮躁的心與手機能多找些話題聊一聊,身在家但心在繁華城市的人能靜下心來么,能放下臉上的不耐煩能跟長輩慢慢聊應該不多吧。連這樣的色難都難做到,還別說有些貧窮或久病長輩的情況了。做到色難真是難啊!


「色難」出自《論語·為政》子夏問孝。

原句的語言環境是這樣的:

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

原文通釋為:

子夏問「怎樣算孝」。孔子說:「和顏悅色難。有事情晚輩的承擔那些勞作,有酒菜食物長輩的吃,難道這就算做孝嗎!」

色,面容和悅,即「和顏悅色」。 有事弟子服其勞,有事情晚輩的承擔那些勞作。弟子,晚輩,與後面的「先生」相對應。服,承擔。其,那些。勞,勞作。 先生,先生之人,指尊長。饌,音zhuàn,吃喝。 曾,音céng,副詞,難道,究竟。

這章談的字眼是「先生」「弟子」,包含了師生關係,這就是孝道的擴大。「敬師長」已經等同於「敬父母」。 結句的反問「難道這算作孝嗎」,孔子沒有肯定「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這一系列行為就算是孝。意思就是說,這些行為還不夠,要緊的是「色」——「和顏悅色」,與孔子對孝的闡釋「無違」「敬」「事父母,能竭其力」「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於父之道」,才算做「孝」是一致的。 

孝心和態度其實是一個問題的內在和外在的兩個方面。《禮記》說:「孝乎之有深愛者必有和氣,有和氣者必有愉色,有愉色者必有婉容。」孔子回答子游和子夏的兩段話實際上是同樣的意思。無論是否為老人師長做事,無論是否拿好吃的給老人師長吃,只要內心不恭敬,態度不好,臉色難看,就是失去了孝道的根本。其實「色難」不僅適宜於對父母、對長輩,對同事、對工作、對下屬都涉及這個問題。這一點,尤其值得我們注意。

孔子所提倡的孝,體現在各個方面和各個層次,反映了宗法制度的需要,適應了當時社會的要求。它有一個共同的思想,就是不僅要從形式上按周禮的原則侍奉父母師長,而且要從內心深處真正地孝敬父母,敬重師長。今天這些主張仍然有積極意義。

「色難」與《學而》的「易色」說的恰好是一個道理。孔子以「色難」回答子夏。意在強調做人保持平和的臉色。這一點真的很重要,做起來並不容易,對上——對君、對父母要做到這一點,對下——對同事、對朋友,對陌生人,乃至對子女,對窮困潦倒的人也應該做到這一點。


這句話原文是,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zhuan),曾是以為孝乎?」

這句話大概意思是說,子夏請教孝道,孔子說:「最難的是對父母始終和顏悅色,僅僅是替父母做事情,有酒飯讓父母吃,難道能認為這樣就可以算是孝了嗎?

這裡強調的「孝」的關鍵在於「色」。「敬」是指從內心生出的自然而然的對父母那種愛的表現,而「色」則是指外在的始終給父母和顏悅色的表現。只有將「敬親、愛親、以笑待親」這三者完全融合在一起,才能真正稱得上是孝。

比如,我們下班同家,自己已經感到疲憊不堪,而久病在床的父母躺在床上看見你回來了,吩咐你倒杯水給他喝。做兒女的沒有吭聲把水倒了,然後端過去,陰著臉,把茶杯往床邊重重的一放,用生硬的口氣說:「喝吧!」你說父母看到你這個樣子他們會高興嗎?惹父母不高興能叫做孝嗎?內心決定人的外在表現。臉色只是內心的體現之一,心生孝順,外貌自然有好的表現。子女對於父母,必須抱著真摯的愛心,才會有真切的笑容。凡事都可以勉強,惟有面色不大容易偽裝,所以孝道一定要做到從內心敬。子夏是孔子的高徒,應該懂得什麼是孝,但孔子仍然擔心他敬愛之心不夠真切,所以用這些話來警示弟子,讓他知道,孝敬父母之道是由心而生的實際行動,是心甘情願的。


"色難",是指對父母難有好臉色。當對父母心存敬意,不是只滿足父母的物質需求,還要考慮父母的精神愉悅,就會有好的神色。《禮記》中說』孝子之有深愛者,必有和氣。有和氣者,必有愉色。有愉色者,必有婉容。』是自然而然表現出的愛和敬。

此處該是孔子告誡子游,要改變對父母的神色,須從內心的敬意做起。實際上,這段話對我們每個人都應有警醒。


色難是每個人面對的,就是在家裡對父母親人的不好的態度,一般叫家狼外憋,意思就是在家橫眉立目,在別人面前很好,所以古孔讓我們齊家,就是對父母和家人,朋友同事內外一心,叫齊,這樣在社會上平等,及平天下之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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