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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華走紅與梨花體及羊羔體的被罵是詩歌界上層的故意炒作嗎?


不用炒作,寫的本來就不是詩歌,罵聲一片倒是正常的。

詩歌,可以優美華麗,可以樸實,但一定會有動人心弦的辭彙和意境。

我看不懂她們的詩歌,欣賞不來她們的「精彩。」余秀華的無非是一些濃烈的、直白的、富有感情色彩的細碎文字,像是東拼西湊的語句,絲毫沒有藝術美感,文字的魅力在哪裡?

至於她腦癱,和詩歌沒關係,不要人身攻擊。

趙麗華的「一根黃瓜」更是莫名其妙。具體她自己怎麼用的怎麼處理的我們不知道,反正「黃瓜」和「梨花」這兩字算是被她廢了。

看看趙麗華的口水詩《想著我的愛人》

我在路上走著 ,

想著我的愛人 ,

我坐下來吃飯 ,

想著我的愛人 。

我睡覺, 想著我的愛人,

我想我的愛人是世界上最好的愛人 ,

他肯定是最好的愛人 ,

一來他本身就是最好的,

二來他對我是最好的 我

這麼想著想著 就睡著了。

大家看看,這是詩歌嗎?想男人想瘋了??


詩人已經成怪人,詩歌界變為魔界

中國是詩的國度。千百年來人們對詩歌的讚美,對詩人的敬仰,可以說是很虔誠的。只是近年來詩歌界出現許多怪現象。腦癱詩人余秀紅的走紅,梨花體,烏青體,還有羊羔體,而且羊羔體還獲得魯訊文學獎項。不能說是一種故意炒作,但多少讓人感覺不是炒作也是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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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余秀華的走紅。余秀華原本橫店一農村婦女。寫不了不少詩歌,其中也不乏有佳作。其中有篇《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為代表作,成名作。許多人為之叫好。至於有多好,我是不知道,但我發現在公眾場合,好象很少去朗誦這篇佳作。在她成名的背後,媒體肯定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這無可否認。她的看點似乎不是詩歌,更在於,腦癱,農村女人,還有她的婚姻。

梨花體的出現,也絕非偶然。趙麗華的詩與她的名字很相似麗華,可讓人記住的卻是梨花體。這些都是在網路的大環境下生長出來的特殊產物。是一種偶然也是必然。詩歌界太寂寞了,讀者又太空虛了,迫不急待地渴望一些詩歌靈魂的拯救。這可能與社會的生活節奏太快有關。詩歌已經跟不上時代潮流。

羊羔體更讓人不可思議了。羊羔體源於一地方領導車延高的諧音。其作品《徐帆》還獲得當年的魯訊文學獎。這不得不讓人感到意想不到。詩作的價值暫且不說,讀者都喜歡肯定不錯。但獲獎這應該是很隆重且嚴肅的話題和事情。這給詩歌也給讀者以及詩人開了一個美麗的玩笑。意料之中的事常常很難發生,意料之外的事偏偏不期而來。也許就是這些出乎意料讓生活變得如此美好。

炒作也罷,不是炒作也罷,當下的詩歌讓人感到莫名其妙,讓人哭笑不得。以至於寂寥的詩壇不寂寥,風騷的詩人並不風騷。文人相輕自古如是,不過如今對罵甚至賣弄了。好象都變了態,神經質一般。好象真的應了那句話,詩人都是另類,瘋子。


不用大驚小怪!

一切的詩歌都是生活和時代的產物,「詩歌界上層」沒那麼大的能耐。

余秀華走紅和梨花體、羊羔體被罵都是讀者的反應。

詩無達詁,詩亦無定法。

我曾經說過,「只有在文學藝術里,人類才是徹底自由的」。

為什麼寫詩?因為詩歌是心靈自由的天地。

詩歌不是學問也不是道理,它只是情感。

20世紀意象派詩歌領袖埃茲拉.龐德對我國古代的《詩經》五體投地,稱《詩經》為「真正意義上的詩歌」。《詩經》的作者都有誰?大多是沒有留下姓名的民間作者,這些作者留下了關於勞動、愛情、懷鄉、怨嘆與憤怒的民歌——那些天籟一樣優美率真的詩行。

所以,余秀華寫詩並不奇怪,讀者對她的詩感興趣並不奇怪,誰說身體健全有職稱才能寫詩?

「遠看泰山黑乎乎

上頭細來下頭粗

有朝一日倒過來

下頭細來上頭粗」

這是張宗昌或韓復榘寫的《詠泰山》,過去覺得太打油,現在一看,還很先鋒啊,簡直先鋒到後現代,解構惡搞,意味深長。所以歪果仁認為深奧得很,還把它翻譯了過去。

所以,時間才是詩歌的裁判。

詩歌應該像生活一樣豐富多彩,文學藝術一定要有個性,要有發展變化,要創新。

說到口語化,被認為「直追《詩經》」的木心,他的詩就是口語居多,為了追求率真,他甚至故意不押韻,一句詩,一個字或多個字,都是順其自然。

後工業社會信息化高科技的今天,人為的東西鋪天蓋地,天然的東西愈發珍稀。

你管他梨花體、羊羔體,只要不是裝b體。

比裝b體更腦殘的是填空體,完全沒有自我,完全沒有創造,你寫什麼詩?

詩寫你啊?


看看娛樂圈你便懂了,當心中的偶像變成別人的玩偶,當肉麻當有趣,腦海中只有"墮落"兩個字,詩歌娛樂化,表明詩歌不再有詩意了。


《 詩 竭 》

歌 夫

近 代 中 華 無 詩 人,

吾 輩 唯 有 招 陰 魂。

先 賢 詞 情 己 舒 盡,

子 孫 無 奈 暗 傷 神。


那天我在網上看到一首詩:我有一個花褲衩,什麼什麼樣的褲衩,如何如何的褲衩怎麼怎麼的大花褲衩……當時我很驚訝這是怎麼個情況?有人懟我說我土,告訴我這是當今最最流行的梨花體。我恨自己少見多問。然後有一天我看電視,恰好看見一個記者在採訪當今世上最神的腦詩人,有一句詩我只聽一遍就記住了"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我感嘆自己超強的記憶我敬佩自己超乎尋常的傳播能力,我的朋友都記住了這首詩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再後來又聽說這個體那個體,但我覺得什麼都不時髦我想創造現代最時髦的詩歌體就叫裸體。小的時候就聽見大人們常說的一句俏皮嗑:光屁股打狼膽大不嫌寒磣,於是我發狠豁出去了明天我也要獨創一個體,就叫大合體……


我想余秀華的詩就是沒有一點韻腳,一點韻不押提不起人的興趣,我也努力讀了,裡邊閃光點不少,想像思維敏捷得我這愚人跟不上。但也有本人認為不錯的如:

我洗凈雙手

在這電腦面前坐下來把字打上去

它們也許並不會說出什麼

如同心裡裝不下的富足

爭搶著跳上去

這是我讀下來幾首發掘容易被讀者理解接受的。有些句子我理解不了意思此如:

穿紅衣服趕路的女子不被人看見

人們看見了滿天的烏鴉

赤身裸體的男子往土裡趕

看見他的是一群烏鴉

一條河越走越瘦

看見它的是烏鴉

說實話種詩意境深遠,一般人理解困難,美感不強,也難記得,我寫這幾句還翻了本子的。不象古詩熟段子張口能說出。詩意很高深。炒作也罷不炒作也罷,反正余秀華已是當今著名詩人是假不掉的了。致於詩有多少人讀,那是以後的事。我在上里想轉原創最普通的小詩:《收破爛的拾荒者》

袋子里裝著百家的不便

手裡撿起滿地的零亂

一個礦泉水

幾個易有罐

一個廢低盒

二尺破電線

走街串巷

搖鼓吶喊

世俗眼裡

無異於乞丐的同伴

說白了就是要飯

滿臉的塵土

一身臭汗

為國分憂

自謀職業

不找麻煩

自食其力

是人格的體現

乾淨了環境減少污染

是最大的划算

國家再發達

這行也要有人干

拾荒者是最窮的大款

掙了世上最乾淨的錢

他們抜動著國家最精當的算盤


詩,只能當酒品,而不能當飯吃,詩人大都已經餓死,但詩還在。如今,還有人寫詩,但那不能叫詩人,叫詩鬼和詩精更恰當些,那些嘩眾取寵的語言,也叫詩的話,那詩也是骯髒和污濁了。


余秀華寫的詩歌和梨花體以及羊羔體不是一回事,有天壊之別。那兩種純粹是華眾取寵,形式主義,根本稱不上是真正的詩歌。而余秀華寫的是真正意義上的詩。她的詩是近來少有的好詩,無論從意境,語言,以及創意性都很不錯,不比任何詩人的詩差。這是中國詩歌的一次發聲,中國詩歌就要死了,詩人也淪為錢的奴隸,多轉行作餐飲,酒吧,創意,寫詩根本無法生存。這是中國詩歌的悲哀,所以佘秀華的出現引出這麼大的關注也很正常,必競詩人和詩歌太需要幫助和扶持了。余秀華熱太正常了,這是好事,越熱說明詩歌還沒死,還有人關注。


悲哀,屬於這個詩歌時代

一個腦癱女子居然睡了一個時代

詩歌也淪落風塵睡覺睡出了喝彩

也許是靈魂深處祭奠了太多無奈

秀華秀出了華麗浮躁讓我們目瞪口呆

不知道會不會嚇著李白

不知道能不能讓李商隱感到驚駭

詩歌在

哭泣著尋找盛唐的倩影風采

詩歌在

荒涼無助中獨自徘徊

梨花依舊開

問君感傷懷

餓死了杜甫詩歌永遠健在

草堂里醉卧著月是故鄉白

腦癱不是罪過

糟蹋了詩歌卻是自己背負下一筆巨債

看那風吹起來的塵埃

落定後依舊還是梨花在風中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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