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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青春年華里,最難忘的一件事是什麼呢?


只有長得好看的才有青春,長得丑的只有書本

那年我初三,在縣城最好中學裡最好的班,班裡只有我和另一個男生來自農村,其他同學的父母基本是那個小縣城的達官顯貴,有一個同學是縣長的女兒,她長得嬌嬌弱弱,一次走路頭在門上磕了一下就腦震蕩了,嚇得我們班主任臉都青了。

坐在我後面的是教育局長的兒子,但他倒是一副蠢樣子,一次快上課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猛地一回頭,臉差點蹭在他的腳上,原來他把他的腳放在桌子上,就等著我去蹭,於是我拿起他桌子上的書從窗戶扔了下去。

班裡還有一個女生叫璇,人跟名字一樣美,我總是偷偷觀察她,不不不,不是我暗戀她,我從小就很直,對男人充滿了熱愛,我關注她是因為我暗戀的男生喜歡她,那個男生不知道我暗戀他,我知道我不好看,就學習還行,可他是個學渣,學習還行對他毫無吸引力。有一次做廣播操,璇拉著我的手一塊走,那一刻我特別希望那個男生能看到我們,我想讓他知道,你看,我和你喜歡的人一樣優秀,可我知道哪怕我學習跟她一樣優秀,我沒人家好看,也沒有好看的衣服,一件毛衣從小學穿到初三,緊緊裹在身上,使我已經發育的胸尤為明顯,從人群走過時總是含著胸。

班裡那些又好看家境又好的女生總是有很多人追,沒有人追的人是可恥的,比如我,好在一般情況下他們並不會注意到我,除了一些特殊的日子。

比如情人節,在那一天,班裡很多男生會給女生送情書,還有一種很流行的禮物,一種心形的果凍,名字好像叫水晶之戀,顏色是粉粉的,但我從來沒收到過。

所以當那個叫李明的男生把一盒水晶之戀遞給我的時候,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腦子在那一刻離我而去,我甚至在那一刻覺得他很帥。

好在我的腦子只離開了幾秒,馬上就回來了,它告訴我,別傻了,他在逗你!於是我的臉更紅了,我吞吞吐吐地說了句,我不要,然後埋頭寫作業。

可我還是用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他和幾個女生意味深長的笑,他們笑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於是我越發沉默,每天上課,下課,考試,看書,寫文章,成績越來越好,尤其寫得一手好文章,因為內心長久的壓抑無處釋放,只有寄情與文字,我很喜歡一句話叫,倉頡造字,有鬼夜哭。小鬼為什麼哭,因為文字會泄露天地間的秘密,好在這種秘密只有有心人才能看見。

就這樣我到了十八歲,然後離開那個小縣城,再也沒有見過他們。只是前一陣子在網上遇到了一個當年的同學,她說,看你現在這麼有魅力我都不確定是你,當初的你又內向又沉悶啊,我笑著說,老同學你會說話嗎?心裡卻在想,醜小鴨長大了,雖然不是天鵝,但也獨一無二,因為她今天的樣子里有她走過的路,讀過的書。

後來我在看國內的青春片的時候,別人感動得一塌糊塗,我卻味同嚼蠟,開始我還不明白為什麼,後來看到一句話說,只有長得好看的才有青春,長得丑的只有書本,我恍然大悟,因為我沒有青春,特別是那種早戀,劈腿,墮胎的青春。

以前覺得這應該是青春期最殘酷的事,連青春都沒有,可我越成長越覺得這對整個人生來說可能剛好是一種幸運。


很多難忘的事,那些事組成了一部青春電影,每當回想起來,都忍不住熱淚盈眶,我記得第一次遇見那個她,記得第一次牽起她的手,記得第一場電影,第一次離別…在我看來,青春年華里的每一件事都值得銘記,在以後漫長的時光里,留下的只是美好而快樂的回憶


生活中真的沒有那麼多的小確幸……

先來和大家分享一首詩吧。

《路人》

作者:西貝

不知為何,明明想和你說話。

卻騙你說,風雨正好,該去寫點詩句。

不必嘲諷我,你笑出聲來,

我也當是天籟。

不必懷有敵意,你所有心計,

我都當是你對我的心意。

我的宿命分兩段,未遇見你時,和遇見你以後。

你治好我的憂鬱,而後賜我悲傷。

憂鬱和悲傷之間的片刻歡喜, 透支了我生命全部的熱情儲蓄。

想飲一些酒,讓靈魂失重,好被風吹走。

可一想到終將是你的路人,

便覺得,淪為整個世界的路人。


以下是我2017年年初隨筆寫下的故事。



「有些時候,你懷念從前日子,

可天真離開時,你卻沒說一個字,

你只是揮一揮手,像扔掉廢紙,

說是人生必經的事,

酒喝到七分,卻又倘然若失。」

——歌曲《你曾是少年》

「好久不見……真巧!能在這裡遇到你……」穿著黑色大衣的男孩對著面前的女孩說。

「嗯……是啊。我還有事,我們再聯繫吧,再見。」女孩有點慌亂,說完匆匆離開了。

我們在這座偌大的城市裡兜兜轉轉3年多沒有遇到過,今天卻在這間電影院遇到了。這一年男孩大三,我大二。其實,我此時早沒有了任何關於這個男孩的聯繫方式。

這座城市說來也奇怪,從入冬以來一直沒有降溫,以秋天的姿態過完了這一整個冬天。上半年手機新聞還不停的報道今年冬天是有史以來最冷的,受拉尼娜現象影響導致2017年冬季較常年明顯偏冷。可是到今天以前我都沒有感受到冬天的氣息。對!我說的就是今天以前,因為今天氣溫驟降到了零度左右。昨天還是艷陽高照,今天就是寒冬,我差點被凍死在春天。這樣的天氣我居然約了朋友吃飯,想到這點我都覺得冷到骨頭裡了。然後我從衣櫃里找出最厚實的大衣,裹上圍巾,戴好口罩,全副武裝的出門了。

街道上很冷清,顯然沒有了年後的熱鬧。正月十三日已經有很多人投入到工作當中,只有我們這些還可以抓住最後校園時光的人再偷閑這幾日。午飯過後,我們便打算看一場電影。

來到電影院,整個候廳區人不多,不過就只有我一個人最興奮,因為真的很久很久沒有抓過娃娃了。還記得上一次抓娃娃還是高三的時候,逃課出來抓的呢。這時候後面來了兩個人。

「天氣那麼冷,你穿那麼少,真是厲害。」(藍衣女生)

「我的衣服是加絨的,不冷。」(黑衣女生)

「呦呦呦。還是嘉戎的,嘉戎的怎麼了,嘉戎的也會冷」(藍衣女生)

兩個女生你一言我一語說笑著走了進來。

「你少來,我說的加絨和你說的嘉戎能一樣嗎?」

「還臉紅了,你看看你們穿情侶裝還不讓人說,就開個玩笑,你急什麼。」藍衣女生陰陽怪調的調侃著。

黑衣女孩抬手指向我「喏,那個夾娃娃的也穿黑衣服,你怎麼不說她,真是的!」(黑衣女孩)

「好好好,不說你啦,看把你急的,人家和我們又不認識,你就不要瞎扯了。」藍衣女孩話音剛落,又匆匆進來一個人,「死胖子,吃你要吃,就不知道幫忙拿一下,接著你要的奶茶和薯條。」黑色大衣的男生進來對著黑衣女孩說道。

「我不是要薯條,我要薯球,你什麼耳朵,真懷疑你有聽力障礙。」女孩不甘示弱的回話。

「哎呦,死胖子,能耐了!買給你吃話還多,不出拉倒,你不吃我吃……」

黑色大衣的男生寵溺的說道,但還是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黑衣女孩。

【回憶】高中時代

感覺這樣的對話很熟悉,時間彷彿一下子就回到了高中時代。

「死胖子,你是不是傻,幾何題和你說了多少遍了額,先畫輔助線,你畫坐標是理科的方法和思維,你一個文科生就不要丟臉了行不?哎~等等,你看看,你還把Y軸和Z軸畫反了,你丟不丟人……」男孩轉過身拿著試卷對女孩說。

「要你管,我畫個坐標總比空著強,我好歹也得了兩分。」女孩氣憤地說。

「小班長,老班叫你去辦公室,你快點去。」門口一個同學喊道。

這時,女孩一把奪過試卷塞進抽屜里走出了教室。

這是男孩和女孩高中的日常,這樣的日常有千千萬萬個。

【一個人對你的好,並不是立刻就能看到的,因為洶湧而至的,來得快去的也快,而真正對你好的人,往往是細水長流。】

快高考的最後幾周,語文老師為了豐富我們的素材儲備量,每節語文課就留給我們自己看課外書。課外書可以互相借閱,我看大灰狼桌上一大摞課外讀物,於是就向他借幾本來看。他的書大多是些實時政治,其他幾本就是些普通的青年文摘。我隨手翻看,發現有一本書的頁腳被折了起來,我以為是我不小心弄折的,打開那頁書,熟悉的彩筆印入眼睛,這顏色正巧我的彩筆顏色,我就好奇地看彩筆整齊勾畫起來的那幾排字。內容是這樣的:「如果你在年少時,遇到了那個人,就不顧一切吧,時間可以不長不短就一輩子,青春不早不晚我們剛好認識,你不是路人,我們正好遇到……」看完不知道我腦海中為什麼會回想起他問過我的那句「朋友是一輩子的,對吧?」我沒有問他為什麼會勾畫這段話,他也沒有提起過。就這樣我們默契的選擇了沉默。


【回到現實】

第一次高考之後,我的分數不是很理想,畢業之後我就徹底斷了和高中同學的聯繫,因為我覺得自己很丟人,沒有辦法面對。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我選擇復讀才結束。高考再戰,我順利考進了大學。新的生活,新的環境,一切像新的篇章,沒有參雜任何舊時光。

大學生活過的還是平靜。大一下學期,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午後,我沒有了課,準備在宿舍休息一下。突然,手機一震,我收到一條微信消息:「不管你們從前如何,請你不要打擾我們。」隨後我被拉進了黑名單,微信好友被刪除。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沒錯,發消息來的號是嘉戎的,但是直覺告訴我不是他發的。我慌忙打開通訊錄找到他的號碼撥過去,傳來的是「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我們從畢業就沒有了聯繫,沒想到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以致於我們好多事都沒有親口對對方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這樣,至少我是這樣的。直到晚上,我收到一條簡訊「對不起」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署名JR。這時我才明白,他已經有了他的新生活,有了新的他她它們。我沒有傷心,只是有些難過,我從來沒有忘記他,只是作為朋友,我不想打擾他的生活,每個人畢業後都有了自己的新朋友新故事,不打擾是我起碼給的尊重。或許這些都是我自己給自己的借口,我只是在等他聯繫我,等待成了最大的錯誤。再之後,我換了手機,就這樣,我們徹底沒有了聯繫,直到今天……

我手裡攥著剩下的一大把遊戲幣,轉身離開,說出「再見」。每個人的青春,終逃不過一場愛情,在這裡,有愛,有情,有喜,有樂,卻單單沒有永恆。這個時候他開口說話,我匆忙轉身是怕淚眼模糊。我不知道手裡攥著一大把遊戲幣該怎麼辦,我只想快點離開。到了這個年紀,確實誰都不想再取悅誰了,跟誰在一起舒服就和誰在一起,畢竟我們都過了那個你喜歡我我非也要喜歡你的耳聽愛情的年紀。很多事情說到最後就是一聲嘆息,所以我選擇不再談起。

楊昌溢說過:「在你最青春年少的時候,能遇見一個人,並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雖然可能因為一些原因,你們不能一直在一起,但給你留下的儘是些美好的回憶,我們除了微笑、揮手,還能說些什麼呢。」

是啊,那個少年已經走遠,除了微笑、揮手、我還能說些什麼呢,當青春耗盡,只剩下面目可憎。

(此時音樂響起)

「許多年前 你有一雙清澈的雙眼

奔跑起來 象是一道春天的閃電

想看遍這世界 去最遙遠的遠方

感覺有雙翅膀 能飛越高山和海洋

許多年前 你曾是個樸素的少年

愛上一個人 就不怕付出自己一生

相信愛會永恆 相信每個陌生人

當我和世界初相見 當我曾經是少年」

叮——iMessage

「好久不見」——未知號碼。


我最恨的是我初一的班主任,當時我的數學考了91分,我平時的成績就是70多分,我考試臨場發揮好。他拿著我的試卷當著同學的面,問我抄誰的?今年他50多歲,現在的孩子是他兩橋的,我知道的,他兩橋和我家是鄰居,他老婆被他兩橋幹得懷孕找他作下家,他不知道,哈哈,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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