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吳冠中是當代繪畫審美的極限,黃胄是繪畫技能的巔峰,你怎麼看?


很有興能夠在這裡回答這一命題,並且回答是:不可以這樣用絕對性的詞語,就繪畫而言本就沒有」極限「和」「巔峰!

首先,要回答這個問題,先要了解其人、其事,以及他們在繪畫道路上是否創造了「極限」和「巔峰」?在藝術範疇里起著怎樣的作用?

●我們先來看吳冠中大師:

吳冠中1919年生,江蘇人,2010年6月26日仙逝,享年91歲。

吳冠中1936年進入國立杭州藝專,在林風眠的指導下開始研習西洋繪畫。1942年畢業後,在國立重慶大學執教。1946年吳冠中獲教育部獎學金赴法國留學。在留學的四年里,吳冠中就讀巴黎的國立高等美術學校。同時在盧浮宮研習西洋美術史。1950年吳冠中回國後,先後在中央美術學院、清華大學、北京藝術學院、中央工藝美術學院任教,對中國繪畫起到了傳承、吸收、融合、發展、創新的歷史性作用!從吳冠中的人生履歷中,我們 不難看到他在國內也好,在國外也罷,14年間的學子經歷和篤學致遠的教學經歷,是成就其「審美極限」的基石和里程碑!他學觀中外,中西融合,呈獻給讀者的畫作,往往既有中國畫傳統的以線造型、計白當黑的神韻之感染力,又有國外以塊面、色彩造型的寫實和抽象之美感!吳冠中對國畫、西畫樣樣精通,其表現力、感染力和時空穿透力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但不一定是繪畫「審美的極限」終結!我們來看下面這幅畫的表現,你就會從中發現吳冠中的大家風範和獨到的藝術魅力!

這上面沒有羅嗦的線條,更沒有繁雜的色彩,簡單而明快中透著深不可測的藝術哲理,你會從大師筆下就繁從簡的筆觸中,看到一代藝術家的胸懷之博大和寬容厚德的人品!但這並不一定就達到了」極限「或」巔峰「!藝術無窮盡!藝術無極限!浩瀚的宇宙有畫家畫不完的領地,有做不完的文章,有表現不出的潛在美......

●我們再來看黃胄先生:

黃胄是個「紙老虎」!也許你不贊同這個說法,但你了解黃胄後,你就會發現,黃胄真的是個「紙老虎」!黃胄繪畫一年就要用掉24刀宣紙,每次買紙都要用三輪車運,你應該想到他真的是「用紙的老虎」! 紙用多了是「紙老虎」,那麼,他的畫畫多了會不會是「畫老虎」呢?這還要從他的繪畫藝術道路說起。

黃胄(1925.3—1997.4.23)中國畫藝術大師,社會活動家,收藏家,長安畫派代表人物。黃胄1925年3月生於河北蠡縣,後遷居西安。早年參加革命,任西北軍區戰士讀物出版社編輯;1942年任蠡縣中學美術教員;1946年任陝西省西安雍華圖書雜誌社主編;1949年5月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從事部隊美術工作,任西北軍區政治部文化創作員,美術組組長;1955年任總政治部文化部創作員;1981年任中國畫研究院副院長......據此,我們可以看出黃胄成長道路是革命的道路,也正是這一道路錘鍊了他堅韌不拔的意志和特別的人格魅力!我們從他的作品中,也可以看到他那種筆墨酣暢淋漓、大氣磅礴、雄渾壯美的藝術語言之感染力。

那麼,黃胄在中國近現代為何有如此大的藝術成果呢?前面我們說過,黃胄大師一年要用27刀宣紙用於繪畫創作。想來我們很是慚愧,終其一生也不一定用了27刀宣紙。細算算,黃胄大師每天要用8張宣紙作畫,這是為常人所達不到的,其苦樂酸甜的個中味道,恐怕只有黃胄大師知道。但我們從黃胄大師的畫中,能夠看得出其繪畫技能是穿透中西時空的世界級的大師!這個定論應是符合唯物辯證法和事物發展規律的。 如若稱其為」繪畫技能的巔峰「是不準確的。

綜上所述,任何一個有藝術天賦和成就的的藝術大師,都不一定達到」極限「、」巔峰「。故稱其為」極限「、」巔峰「有些言過其實,不符合唯物主義發展的時空觀。但他們窮其思慧、苦其筋骨、耐住寂寞、潛心鑽研繪畫的成果是肯定的!他們的繪畫藝術成果,也必將在中國乃至世界的繪畫史上起到承前啟後的引領作用!

以上是我個人在學習吳冠中、黃胄大師繪畫中的一些心得體會,曾經作過不少筆記,在此拿出來和大家分享,請同道老師們多加斧正!


首先謝謝邀請。

碰巧,我見過這兩位藝術家的真跡,也有幸在現實生活中見到過其本人。當然,我不是追星族,沒有藝術家的簽名,與藝術家也沒有任何交集,只是個名副其實的旁觀者,一個崇尚真正藝術作品和仰慕人品的人。

言歸正題,現代人,喜歡使用終極詞語,諸如「極限」和「巔峰」。網路上的用語更是「大咖」,「骨灰」…… 漫天飛。這也許就是現代人的一種用詞方式和對現世狀況的一種「失望」的表述,對失去的一種懷念之情吧。人的一生總是這樣,失去了始覺珍貴和不可多得。

吳冠中先生走了,其作品價格卻一路飈高。記得吳先生在世的時候,他在中國美術館參展時,一幅畫被人當場貼簽買走,不過才萬元出頭,而另一張小畫在王府飯店對過的小畫廊掛了很久,標價出售,卻許久無人問津。那時,每次在中國美術館看完大展,我都會拐個彎去那個小畫廊呆一會兒。吳先生的畫十分有特色,簡潔,明快,而且尺幅都不大,用筆大膽,不拘一格。記得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曾在西北的一個朋友那裡見過先生的一幅寫生,那是畫在一張16開油畫紙上的「小品」,藍天下的一片小樹林,秋景。底色似乎是用刮刀刮上去的,薄薄的一層,一道混雜的棕色橫艮底部,最為奇特也令我吃驚的是,那些淺色的樹木,竟然是由白色的油畫顏料管直接擠上去的!一根根的樹榦就那麼「活生生長了上去」,卻毫無違和感,一切安好,天衣無縫般的和諧,令人叫絕。這位朋友當年在新疆當兵,喜歡畫點畫,曾負責接待和陪同赴新疆寫生的畫家出行,那次畫家一行人中還有水彩畫家柳新生等,那是我見過的最有特色的寫生了。

吳冠中先生一生遊歷過許多名山大川,讓我難以置信的是,他還是位「名勝」的伯樂。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利用暑假假期獨自一人去南方旅行,張家界是途中的一站,長途車停在了很遠的地方,我要徒步進入景區。那時的張家界是個剛剛由縣級提升市級的縣級市,條件相對較差,以至於我到了市區還四處打聽「市中心在哪裡?」。但這個插曲一點也沒有影響我的這次旅行,張家界景區實在太美了,我只有兩個字形容我的感受,空靈!我被那些奇峰異嶺的空朦深深震撼了,真的有點「飛來峰」的感覺,難怪《西遊記》會在那裡取景,震撼至極。

就餐時,跟餐館的老闆聊了起來,小餐館的老闆繞有興緻的介紹著當地的景點,從他的簡介中我才知道吳老先生曾多次來這裡寫生,為景區的聲名鵲起立下汗馬功勞,張家界的父老鄉親深深的感念著吳冠中先生。小餐館的老闆一時高興,拿出了多張畫家留下的寫生小品,看著那些小幅的水粉和油畫,我的內心湧起崇敬之感。古時候,有伯樂識才,而今如此識景薦景的藝術伯樂,非吳冠中先生莫屬。他向有關部門上書推薦景點,提議保護和開發。歷史上曾有過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在當今的張家界也出了青山不墨千秋畫的識景佳話。如今張家界景點已為吳先生造了雕像,也算是實至名歸了。吳先生的代表作是江南的水鄉美景,殊不知還有許多張家界的風景畫也很美。

黃胄與吳冠中都是文革期間受過衝擊的知識分子,因此受過許多不公正的待遇,青春年華和健康都受到影響,而他們發自內心的那份對藝術的熱愛和執著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們的作品依舊是個性突出,技法嫻熟,並且一刻不停的走在探索之路上。黃胄先生以畫驢見長,筆下的毛驢淳樸可愛,寥寥數筆,生動活潑。

看著那些收入速寫集的作品,不難想像出一路走來的艱辛,無論是人物還是動物,無不透出濃重的生活氣息,寫生是見功底的事,尤其是速寫,那些動態的瞬間記錄的都是深情的愛,只有熱愛生活的人,才能給自己的作品融入深深的情感特質。風格不是找來的,而是自然而然的在繪畫作品中透出的個性特色(包括技法、習慣和所擅長的表現方式等等)。

炎黃藝術館是黃胄先生髮起建造的,是一座民辦公助的現代化藝術館,以收藏、研究和展示為主,是為藝術家和收藏家們提供藝術交流為宗旨的場館。一晃已經快三十年了,去年的十一月份,炎黃藝術館入選第三批中國20世紀建築遺產項目名錄。黃胄先生是畫家,也是社會活動家和收藏家,一生勤奮。當過兵,年輕的時光都是在大西北度過的,尤其對新疆感情深厚,筆下的毛驢和人物都來自新疆。

早在炎黃藝術館建成之初,我就時常前往觀展,那時還沒有類似的脫離國有的博物館,相對於今天的北京來說,炎黃藝術館所在地稱得上「偏遠」了,要坐郊區公交車。那時觀展的人很少,因此很安靜,我時常會在那裡多坐一會兒,印象深刻的是博物館當時設施還很不完善,展櫃里都放著一隻盛水的瓷碗,用以保濕。陳列品有畫,也有為數不多的瓷器和陶瓷殘片,好象當時也舉辦過一些畫家的個展,但不多。那時的藝術場館都售票,我呢,也是個留票之人,不管是藝術館,還是博物館,也不管在何地,我都會留票做紀念,有時會懇請工作人員:「別撕副券」。

以上兩位畫家,一個以畫風景著稱,一個以畫毛驢和人物聞名,他們都關注生活,關注祖國的大好河山。一個是畫家和美術教育家;另一個是畫家、社會活動家和收藏家。一個受過專科學習,一個自學成才,殊途同歸,他們都成了「名家」。至於誰是「極限」,誰又是「巔峰」。想必,兩位成果卓著用作品說話的藝術家誰也不會在意,他們在意的永遠都是自己對藝術的追求,而非名與利。我想,我們這些「局外人」,也就沒有必要在這些虛職的名詞中決以勝負了。


謝敬!有人說,吳冠中是當代繪畫審美的極限,黃胄是繪畫技能的巔峰,你怎麼看?

我沒有權力批評你的提問,因為我不懂繪畫,真真切切的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對繪畫藝術,只有欣賞,沒有頗深的研判,所以我沒有那個資格,

那麼既然有人說了,就不是空穴來風!從他們的畫風上來看,他們的繪畫都各有獨辟的特色,我看他倆的畫筆都非常的個別有抽象,這可能在他們的那個時期較為突顯的風格,其個性特別,耐人尋味!

就讓我們來看一下吳冠中老先生的作品吧,他的畫讓人乍一看,不是很懂,只有坐下來,慢慢細細的品嘗美味才在其中!越嚼越有味道,能夠抓住你的眼球,從簡約中找出美的旋律,從而讓繪畫中的美!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這就自然的產生了審美的極限!!

那麼黃胄的繪畫技能,也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黃胄筆下無二驢,無論是現在還是在當代,可能沒有超過他的吧,畫派風格迥異,這就可以,這麼說吧!!吳冠中和黃胄是那個時代繪畫審美的極限,黃胄是繪畫技能的巔峰!是名符其實的!有著名作品為證,說他們兩個有此殊榮和名望是當之無愧!!畫壇巨匠獨樹一幟!!????!!我贊成您的說法!!……………!

我的回答完畢!(淺析)!見諒!??!(謝悟空!謝閱)????!(遲復見諒)??!


吳冠中的繪畫,主要受西方印象派影響,即不太在意單個物像的特質,而在乎物像與物像之間的關係。比如線條對畫面的切割,點線面的關係等等,這是他所看重的。但以線條的質量,線條的書寫性,則吳老並不重視。而這些恰是中國畫的審美基本原則。

我在十年時間,前後兩次在博物館看過吳冠中的原作,時間跨度十年,都覺得其國畫是不成功的嘗試,就在於線條缺少生命力。

黃胄以速寫入畫,將速寫的線條和中國畫的線條融合,並創造了復筆的畫法,即一筆畫錯,可以在其旁再畫一筆。他這種創作的形式難度很大,再加上經常畫大場面的畫,對畫家組織畫面的能力要求就更高。


這兩位都是大師級別。畫風新穎,別具一格。個性鮮明。藝術特色明顯。自成一體。

吳冠中是以簡入畫。簡練的線條,樸素的色彩,傳達最生動,最豐富的內容。及藝術內涵。

畫風,畫面,構圖,都是簡練到極致。平面構成的點線面,和中國畫技法線條的碰撞,糅合,綜合,個人對藝術的理解,回歸自然大方,大道至簡的至高境界。

黃胄的畫從生活中來,把繪畫基本功的速寫發揮到了極致,和自己的畫風,創作風格技法,完美統一。正是藝術來源於生活,但又高於生活的真實寫照。

我們看,欣賞兩位大師的作品,都是自然的縮影。藝術個性鮮明,有創新,有情感。有神韻。

自然為師,師古而不泥古。得其神竅。形的升華,神的生機。俱是巨擘。泰斗。


有意思的話題,首先給這些愛繪畫的前輩們贊一哈??!這個問題的提問就不太正確,首先繪畫藝術科學是隨著時代的發展而前進的,所以繪畫藝術科學的審美觀也隨著時代而發展,所以把一位畫家說成繪畫審美觀的巔峰就是在笑話繪畫家本人,自欺欺人,就畫家本人看到也會很不高興。

其次從繪畫技能而言,繪畫藝術科學也是隨著時代發展而發展的,由於人類社會的文明和諧進步,繪畫技能也在進步、發展所以把一位畫家的繪畫技能說成現代繪畫藝術的巔峰就是變相貶低畫家、貶低中國繪畫藝術、給中國繪畫藝術又在套新的枷鎖!

縱觀中國????繪畫繪畫藝術科學,在看世界繪畫藝術科學,繪畫藝術科學隨著人類發展而發展,真真能對繪畫藝術科學有貢獻的繪畫家不多,這些為人類繪畫藝術科學做出貢獻的繪畫大師對人類繪畫藝術科學發展有很大影響力!但在他們中大多數都很悲慘,所以繪畫藝術科學道路是極其艱難的路,這些大師的處境是人類歷史的悲哀。當然隨著時代發展這些現象在改變,人們也發現繪畫藝術家對社會發展、對其他科學方面的作用,所以繪畫藝術家們的命運有所好轉??。祝每位畫家都能開心??!


藝術是現實生活的一個側面體現,大眾感覺到的東西,那一定是美的體現,如果大眾只聞其名,只看其料,這恐怕也是不可取的。毛澤東講過,藝術是服務於大眾的,離開大眾的生活背景,一定是嘩眾取寵的東西。

想想當下,一些亳無思想的小鮮肉攫取了社會巨大的財富,這是什麼,我們不言自明。藝術家們必須樹立起自己的公德,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藝術來自於民,就應該服務於民,這是歷史使命。唯有如此,你才能配稱是人民的大家。


我不懂畫,不敢置評。

謝邀


小編是語不挑事死不休


繪畫沒有極限之說,誰都不可能成為整個繪畫世界的巔峰。兩個大師其實並非以技巧見長,而是以獨具個人魅力的風格出彩。真正的繪畫大師是不談技巧的,技巧對他們只是小道,梵高如此,吳、黃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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